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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的話,可以。」他這話說的曖昧,嚇的常久想去堵他的嘴。

「成、成吧。」常久快被他眼底的寵溺閃瞎了。

屋里的味道一直散不去,蹲在幾個門口的漢子都忍不住下去捂住鼻子出了院子。

「走吧。」舟言朝他招手,「與其在這在干等著散味,還不如先去找富貴問問。」

大家伙點頭,去把關在豬欄里的富貴扯了出來。

經過昨天的事情,富貴人不人鬼不鬼的,全身散發著一股子酸臭味,哆哆嗦嗦的問道︰「你們、你們要問什麼?」

平時看他不順眼的人上去踹了他一腳,指著他大門敞開的屋子問道︰「你屋里頭放了什麼鬼東西,一股子臭味。」

富貴被他踢的悶哼一聲回答道︰「那屋里頭,是豬販子往我家里扔的豬腎,還有、還有王叔的腎。」

听完就有人往他頭上呸了一口,道︰「嬸子在家整天以淚洗面,你個害人的畜牲。」

舟言上前將他拉開,問道︰「豬販子為什麼往你家扔腎?」

富貴見著他如同見到了救星,上前一撲,卻被他及時的避開。

「我也不清楚,就是突然就開始往我家里扔,還是臭了的腎,我就揍了他一頓,這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誰知道他居然在家里磨刀想要殺我。」

豬販子往他家里扔臭掉的豬腎一定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麼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他能這麼干一定是有人慫恿,慫恿的人一定就是幕後黑手。

舟言按耐住心中的困惑問道︰「收音機我已經修好了,但是並沒有找到你所說的錄音。」

富貴急忙的解釋,「錄音是有的,怎麼可能沒有了?」

按道理來說,只要他將收音機里面的內容刪除掉,就沒有事了,那為什麼多此一舉把收音機扔掉?

舟言接著問道︰「你為什麼要扔掉收音機?」

富貴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因為、因為……里面還有一段錄音,它知道我媳婦為什麼要跳河。」

在听到他的回答眾人都瞪大了雙眼,舟言眉頭也是一顫,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媳婦自殺也是另有隱情,冷眼看著富貴,問道︰「你媳婦怎麼死的?」

富貴懊惱的回答著︰「她、她、她是被我逼死的。」

圍在旁邊的人也是納悶的看著他,往日只看到富貴打他媳婦並沒有見過還有別的事情,並不知道富貴做了什麼事為難自己的媳婦,還讓他媳婦這麼想不開去自殺。

眾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富貴一時吃不消,捂著頭蹲在地上,道︰「她嫁給我後總是懷不上孩子,我尋思著花了錢取了一個不會下蛋的雞,還不如她……」

他吸了一口氣,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有多畜牲,停頓一會繼續道︰「我想著把她送到城里去賣,沒想到……她會想不開去自殺。」

話一落音,大家伙一個沒忍住都上去踹了幾腳,罵道︰「常家村怎麼出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罵夠了打夠了,舟言才上去問道︰「你知道後來狗兒會跳下去救你媳婦嗎?」

富貴身上已經被打的到處都死淤青,臉上也是掛了彩,看著可憐,卻是罪有應得。

他吐出一口血痰,道︰「我趕過去的時候在路上听人說的。」

看他的樣子估計也是不知道狗兒和愛芳的關系,但是這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系。

「哎,愛芳跟著你真的是可惜了,多好的姑娘,年前我還跟她聊過天。」一抱著孩子的婦人走了出來,嘆了一口氣,又道︰「哎,要不是當初狗兒家拿不出這個錢,你以為輪到你。」

常久「噫」了一聲,問道︰「狗兒和愛芳說過親戚?」

「說過,最開始說給狗兒了,然後愛芳家里就出了事,狗家拿不出那個錢就又說給了富貴,這事還是王嬸做的媒,沒成也就能人提起。」婦女氣不過瞪了一眼地上富貴,又道︰「後來村長又幫忙說給富貴。」

舟言將婦女說的加上之前听到狗兒的話整理了一番,也就是說狗和愛芳之前認識,還談過朋友,說不定那個時候兩個人已經有了感情。但是為了避人口舌,在村子里沒有任何交流。

他低頭看著富貴,問道︰「你知道是誰把你弄到鱷魚潭的嗎?」

「不知道。」富貴搖頭,回憶著︰「昨天在山上的時候我害怕你們發現是我殺了豬販子,趕緊跑去就去找繩子,然後被人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被人綁在了大樹上了。」

和他猜想的一樣,打富貴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狗兒,他偏頭對旁邊的常久小聲的說︰「我們得去狗兒家了。」

怕大家伙一起跟著過去影響破案,常久對圍在一起的大家伙道︰「我和還有要還有點事情要辦,大家先去忙吧。」

說完舟言就拉著常久快速離場,腳步生風,見著沒人就把他往小樹林里拉。

常久以為是他是有什麼新發現,也沒掙扎。舟言心中一喜,一把將他壓在樹上,笑著說︰「哥,你跟我一樣急了。」

瞬間,常久就反應過來謹慎的看著四周,道︰「你別鬧了哈,大家伙剛剛才散。」

「我沒鬧。」舟言雙臂一伸,樹咚著他,一本正經的說︰「我只是想和哥談談我的看法。」

常久嘴角抽了抽,心道︰「誰商量會這樣商量?」

可是又不敢反抗,到現在他算是發現了,只要自己稍微反抗一下,舟言就能找出一百種方法折騰自己,而且不帶重樣,更可怖的時候,他會越來越興奮。

要是舟言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會更加興奮。

舟言空出多余的手,摩擦著他的唇瓣,道︰「哥,我們是不是還沒有親過?」

常久「咯 」一聲,覺得勢頭不妙,眼楮睜大,別開臉看著地上的草,「親過,上次不是親過嗎?」

「那不算。」舟言板正他的臉,認真的說,「哥,你讓我親親你吧,我不會咬破你的嘴巴。」

他這麼一說常久更怕,手指扣著樹皮道︰「你不是說不強迫我嗎?」

「我是不會強迫你。」舟言笑著,盯著他眼楮深深的說,「但也不是你用來拒絕我的擋箭牌。」

常久咽咽口水,「說、說笑了哈!」

舟言盯著他看了一會,收了手,道︰「下次我會連本帶利的一起要回來。」

「呵……呵呵。」常久的腿軟了。

「好了。」舟言恢復嚴肅樣子,說出心中的想法,「哥你有沒有覺得,從一開始有人就在把我們往他設的套里引?」

常久沒明白他的意思道︰「什麼套?」

舟言梳理著思路,把心中的想法告訴他,「從一開始的證據來看,總有人把我們往他設的套子里面趕。最開始所有的嫌疑在豬販子那里,什麼也查不出的時候,豬販子死了。目標移向富貴,他被抓,這次目標又轉給狗兒。」

常久很認真的消化著他的話,回道︰「你的意思從一開始是有人故意將我們往錯的路上引。」

「對。」舟言一臉欣慰的看著他,「所以咱們得把富貴和狗兒一起查,在挖出幕後黑手。」

「那幕後黑手會是誰?」常久疑惑的看著他,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已經猜出來是誰了?」

「嗯,只是不確定,暫時沒有直接證據。」他故意說的神秘,想勾起的他的好奇心,「你想知道是誰嗎?」

常久越發覺得他的笑容帶著邪氣,想點頭又不敢。

舟言又開口了,「哥,你要是給我一個東西的話,我就告訴你。」

正好常久扣下一塊樹皮,手下顫抖的塞給他,臉紅的跟一只蝦子似的,「你先拿著,下次我在補。」

他盯著手里的樹皮失聲的笑了出來,道︰「哥,我收好了,等你補給我。」

常久眼皮跳了跳,覺得自己跳到自己挖的坑里了,但也只好點頭。

「不知道哥有沒有注意到,從頭到尾,要死的只有豬販子和富貴。但是在豬販子和富貴的劇本里,還有一個故事。」他將樹皮放在口袋里,好好的收著常久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

常久仔細的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出來,問道︰「什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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