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玄曼彤的回答,郁子弦再無顧忌,退出自己的手指,順溜無比的將她貼身的褲褲直接拉了下來。
精實修長的身姿再度覆壓後,溫柔的吻住了玄曼彤盈喘噓噓的紅唇,他知道她有不安,他也知道她此刻沒縝密的思維,如果是這樣,小東西,我會慢慢來,輕輕來,免你憂,避你懼,只為給你一個不後悔的‘第一次’。
松枝綠的軍裝被月兌下
有著清新泥土草香的空氣響起皮帶輕解的聲音,晚風拂吹而來,那道幾乎是昭示一對戀人關系即將走到更深層次的響聲被傳得很遠很遠
溫暖手掌輕輕托起玄曼彤,溫柔的男子將自己的軍裝和貼身背心墊在她的背後和身下,看著臂彎里眼底有懼意的小狐狸,心尖驀然又軟又憐。
郁子弦輕輕的親吻著玄曼彤的唇,鼻尖,眉毛,長睫,一遍又一遍
漸漸的,玄曼彤一直握著小拳頭的手打開了,輕輕抱著郁子弦光潔的上半身,感覺到他一點點朝自己壓了下來。
「 。」
當郁子弦的堅硬觸及她的一刻,玄曼彤抽吸一記,緊張促慌了。
「乖兒。」
郁子弦輕輕舌忝著玄曼彤的嘴角,低聲哄著她,「放松,別怕。」
「會很疼。」
玄曼彤聲音低低的,似是嚶語。
郁子弦繼續哄,「不疼。我慢慢來,不疼。」
確實感覺到郁子弦很慢,很溫柔,玄曼彤逐漸放松下自己的身體,清晰地感覺到郁子弦正一點點探進自己的身體,好像要直接貫穿她的感覺。
郁子弦摟著玄曼彤的手臂悄然的收攏,感覺到自己的進入受阻,原本扶著玄曼彤腰肢的手輕輕鑽到她的身下,眉頭蹙了蹙。
我的乖兒,對不起了,也許,會疼。
心一橫。
郁子弦勁腰朝下沉去。
「啊!」
玄曼彤疼得叫住了聲,眉頭擰在一起,好幾秒沒有說出話來,身體深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感。
「郁子弦!」
「你個騙子!」
「好、好痛啊!」
郁子弦抱緊玄曼彤,不讓她掙扎,寬潔的額面上,汗珠漸漸凝成,憐愛的啄著她的櫻唇,「小東西乖,一會就不疼了。」
「騙子!你還說不疼的!出去!」
郁子弦真有種無法解釋的感覺,這會他出去?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出去!」
玄曼彤開始推郁子弦。
郁子弦輕舌忝著玄曼彤的唇瓣,等了一會,見她疼痛的情緒有回落的跡象,慢慢的開始從她體內後撤,還沒完全撤出就再度頂入,惹得玄曼彤情不自禁的的呻.吟出來。
反復幾次後,郁子弦柔聲問玄曼彤。
「乖兒,還疼?」
「嗯嗯。」玄曼彤吟嚶中搖著頭,「沒。」
郁子弦嘴角微微勾起,輕慢的開始律運著,隨著玄曼彤身子粉色越來越濃,唇齒間的囈吟越來越大,兩人愛情的交響樂變得越來越華美醉人。
天為被,地為床,他與她的愛情,在蔓蔓的草原走到新的天地。
風為樂,雲為譜,他與她的情潮,在藍藍的天空下盛開成一朵朵璀璨的情花。
看似無坡的綠色,遮住忘我愛情里的兩個戀人的羞澀和春光,那一曲只屬于情人間的動人樂章,連青草都會為他們來做最完美的遮掩和保護。
風吹草地見牛羊的長草里,有一幕只可以被相愛兩人彼此見到的風景綻放在各自的眼底。
子弦,我喜歡你,情如這沒有邊際的草原,生命不息,愛情不滅。
彤彤,我愛你,愛若這仿無痕靜無浪的青園,看似寧靜,卻飽含著無盡的厚情,萬載之後,我對你的心依舊,世無雙。
無人知道到底過去多久,急喘中,玄曼彤緊緊摟著郁子弦,渾身沁著細細的汗珠,白皙無暇的身子全部染上了一層粉色。
「子弦,弦」
郁子弦將玄曼彤緊納入懷,在她耳邊低喚,「彤兒」
一陣綠草香氣中,玄曼彤被郁子弦一起卷入高高的雲端,他在她體內釋放,她在他懷中盛開,那一刻,共听愛情之花完全盛放的聲音。
傍晚從遠方吹來的草原風拂過草地上的兩人,風中帶著淡淡清心的香氣,微微有些涼人脾肺.
郁子弦溫柔的退出玄曼彤的身體,看著身下依然閉著眼楮蹙著眉頭的小臉,抬起手,眸中愛憐萬分的將她額側微亂發絲理好,薄潤的嘴角微微翹起,帶著迷人的笑容,指月復滑過她粉女敕的臉龐。
玄曼彤緩緩打開眼楮,望著郁子弦含笑的亮瞳,媚氳的眼底一下浮現濃濃的羞意,臉龐變得透紅,縮著手擋在胸前,目光避開他的。
「呵。」
輕輕的,郁子弦笑了笑,連忙收拾好自己的下半身,坐到玄曼彤身邊的草地上,將她輕輕摟了起來,俯低頭,柔聲問她,「我幫你?覽」
玄曼彤紅著臉不說話,微微點點頭。
郁子弦幫玄曼彤穿好貼身的上衣,扣她白色襯衫的時候,那顆害羞的小頭顱低得幾乎要鑽進他的胸口。
玄曼彤內心翻涌不止的驚恐和糾結,神啊,兩人怎麼就就那啥了呢?痙!
omg!她和子弦
看到玄曼彤的反應,郁子弦眼底的笑意愈發濃厚,「彤彤,你低著頭,我看不到紐扣。」
聞言,玄曼彤連忙自己動手扣剩下的襯衫紐扣,等她慢慢抬起頭時,赫然看到郁子弦手里有她的小褲褲,頭頂像炸開一朵烏雲似的,稍微淡下去的臉色猛的燒紅,飛快的低下頭。
「呵呵~~~」
郁子弦笑出聲,將玄曼彤摟到腿上坐著,「我來?」
玄曼彤低著頭說話,「我自己來。」
縴手剛伸出,玄曼彤停住了。
當著子弦的面穿小褲褲?omg!可是讓他穿不是更恐怖?
玄曼彤停頓的時候,郁子弦拿過他原本墊在她身下的白色貼身背心,動作輕柔的探到她的裙下,憐惜不已的撫拭著。
「呃。」
玄曼彤低低吟了一聲,敏感的輕顫著,看了一眼郁子弦,一頭栽進他的肩窩,羞澀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郁子弦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指尖連連踫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惹得玄曼彤淺哦聲聲。
咬著下唇,忍著身體的感覺,玄曼彤擰著眉心暗道,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太壞了,軍痞啊軍痞!
幫玄曼彤穿好小褲褲之後,郁子弦沒有立即穿上軍裝,看著摟著他的頸子不肯抬頭的人兒,心底的情緒復雜得讓他一時都理不清了。
真沒想婚前要了她,就算每次和她親熱時的隱忍難度系數很高,他也一直都想堅持到結婚那天,他不知道怎麼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是因他的感情得到了她純摯的回應?是因自己已經壓抑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