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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2章 還敢跑?

難道是因為這樣放曠的環境讓人自然而然的放開心魔?說不清,講不楚。現在,能肯定的是,她從實質上都成他的女人。差的,只是法律的認可。

可是,他不得不承認,在復雜的感覺里,有一種他很真實的體驗到了。

開心,興奮!

攬緊懷中嬌羞的人,任越來越清晚的風吹過,郁子弦深深地感覺到對于玄曼彤更多了幾分割不斷亦無法割斷的責任,壓在他肩上的責任中,獨她這份,甜到他心里,再重再大,都甘之如飴。

緊擁了不知多久,玄曼彤听到耳畔傳來郁子弦溫柔的聲音。

「小東西,看。」

玄曼彤听聲抬起頭,順著郁子弦的視線轉頭看去,一副景色全然印進她的瞳底。

綿綿無際的草原與藍天相接的地方,一輪落日慢慢西沉,翠綠的地面,紅燃似火雲的晚霞,壯麗而曠野。

誰都無法和世界上最好的畫家相比,大自然!它給出的畫,永遠獨一無二,無法被復制。

「子弦,可惜沒帶相機。」

看著落日,玄曼彤低聲說著。

「彤彤,我們的眼楮,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相機,我們的記憶,就是容量最大的儲存卡,被心拍存下來的東西,永不會褪色和丟失。」

玄曼彤轉頭看著郁子弦,心房被他的話拉得緊緊的,是啊,還有什麼比人心更保險的地方呢。就算沒有相機,就算時間會流走,今天和他經歷的點點滴滴,她一定不會忘記一絲,不會。

慢慢的,玄曼彤靠到郁子弦的懷中,和他一起看著橘紅的太陽慢慢沉落

子弦,我想,任時光匆匆,百年之後,當我回望自己的愛情時,今日我們攜手的草原之行的記憶一定會鮮明的仿佛就在上一刻。

彤彤,我想,我見過很多草原,我看過很多夕陽西下,唯獨今天和你一起看的落日,是我永遠不忘的最美草原風光。

大白馬和紅棕色的馬兒在郁子弦和玄曼彤身邊不遠處低頭吃著草,風吹,雲飄,落陽,不能被定格的景色里,有一種愛情被無聲的刻定,它叫緣定今生。

看著太陽一半落到地平線以下,玄曼彤問。

「子弦,你見過沙漠上的落日嗎?」

「嗯。」

「也和這個一樣美嗎?」

「不同的感覺。」

「說說。」

「單看景色,綠色草原上的落日感覺靜美而醉人;沙漠上的,大氣,給人悲壯闊然的感覺。」

玄曼彤輕笑,「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好想看啊。」

「呵呵,還記得這首詩?」

郁子弦笑,當初‘王維’的這首詩第一次被玄曼彤讀到後,吵著非要去沙漠看落日,玄家父母怎麼都勸不好,還是他打電話分析可行性才壓下她躁動的心情。

「記得。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征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使至塞上》,王維。」

「真的很想去看沙漠的日落?」郁子弦問。

「嗯。」

「以後,一定帶你去。撒哈拉大沙漠?」

玄曼彤咯咯的笑起,「等你有時間帶我去撒哈拉?那還不如我自己去塔克拉瑪干大沙漠來的可能性大。」

郁子弦輕笑,「你自己去?沙漠里的禿鷲估計要興奮了。」

「怎麼了?」

「有香噴噴的烤乳豬吃了。」

玄曼彤笑容定在臉上,翹起嘴角,「郁子弦!你欠揍!」

紅。

「哈哈~~~」.

趁著玄曼彤轉身捶他的空隙,郁子弦雙手扶著她的腰肢將她放在地上,順手抓起旁邊草地上軍裝,跑開了。

「你還敢跑?!」

玄曼彤從地上爬起來,剛要追郁子弦,突然皺起眉頭,叫了一聲。

「啊。」

「怎麼了?」

郁子弦軍裝的紐扣還沒完全扣好,連忙緊張的小跑回來,抓著玄曼彤的手臂,關切的看著她。

玄曼彤委屈的撅了下嘴,「疼。」

「哪?」

「你說呢?!」

剛才那麼久,又那麼用力。

郁子弦想了下,明白了,笑著抱緊玄曼彤,「好好好,我的責任我責任。」

玄曼彤忿忿的咬了一下郁子弦的頸子,「一點不溫柔。」

「哎,這個指控我可不同意啊。」郁子弦低頭看著玄曼彤,「剛才我夠輕柔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她第一次,他恐怕‘戰斗力’比剛才更猛。

玄曼彤瞪著郁子弦,「你的意思是,以後不可能比剛才更輕?」

「這句話我可沒說。」

「你就是這意思。」

郁子弦無賴般的笑著,「這說明兩種可能。一,我的潛台詞很明顯;二,玄曼彤小同志的理解能力又提高了,值得表揚。」

「你不消弱‘戰斗力’,沒以後,我保證,沒有‘以後’。」

「夫人,這種長遠的戰略計劃,我們需要從長計議,有時間你打份報告上來,我酌情研究分析分析。」

玄曼彤也知道自己說的不過是氣話,哪有夫妻只有一次‘那事’的可能性,瞪了郁子弦幾秒之後,忿哼了一聲,不說話。

郁子弦心疼的皺了皺眉,聲音異常溫柔,「真的很痛?」

玄曼彤搖搖頭,「沒事了,可能是剛剛突然爬起來跑步造成的。」

郁子弦為玄曼彤稍微整理下襯衫的衣領,看著落沉到地線下的太陽,「太陽先生都回家找他老婆去了,我們也回去。」

「嗯。」

玄曼彤轉身去找馬兒,看到草地上郁子弦的白色貼身背上,一朵殷紅的‘花朵’開在衣料上,心髒一顫,急忙走了過去,撿起衣服都不敢回頭看身後的男人,徑直朝紅棕色的駿馬走去。

看著前面略急步伐的背影,郁子弦小跑兩步追上玄曼彤,拉住她的手。

「和我一匹。」

玄曼彤看了看郁子弦騎的大白馬,「我這次不那麼拽它了。」

郁子弦搖搖頭,他可冒不起這個險,墜馬不是鬧著玩的,輕則摔青,重的摔斷手腳,更有甚著會喪命,對于她的安全問題,一點都不能馬虎。

「子弦」

玄曼彤嬌滴滴的喊了一聲郁子弦,拿著馬的韁繩,固執的想自己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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