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計的疼痛沒有傳來,玄曼彤抬起頭,看到自己壓著郁子弦,連忙問,「子弦?子弦?」
郁子弦閉著眼楮,不回答。
玄曼彤急了,「子弦?你別嚇我啊。子弦?」
「呵呵。」
郁子弦笑著睜開眼楮,雙臂抱著玄曼彤,問道,「傷哪沒?」
玄曼彤心念一顫,看著第一句話就是問她‘傷哪沒’的郁子弦,這個傻瓜,自己護她這麼周全,居然還會擔心她受傷。
突然之間,玄曼彤鼻頭酸酸的,「子弦,你疼嗎?」
郁子弦溫柔的將玄曼彤的發絲攏到她的背後,看著她水汪汪的媚眼,溫柔的笑道,「乖兒不疼,子弦就不會疼。」
玄曼彤的心一下怦怦猛跳,看著郁子弦的眼楮,控制不住自己一般的沉溺再沉溺進去,這一秒,她真的看到了他眼底的深情。
他的眼底,有一個字,她懂了。
愛!
兩兩凝望的眼楮,一瞬不移的鎖著彼此,幾乎天長,想要地久。
漸漸的,玄曼彤抬起手輕輕撫上郁子弦的臉頰,微涼的指尖輕觸著他的肌膚,低聲問道,「子弦,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慶幸自己追了你。」
彤彤,我們之間,從來就不是你追我,而是,我,追你。
玄曼彤說完話,嘴角的笑容沒有散去,從微微開合的紅唇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貝齒和潤澤的小舌,幽蘭般的氣息拂在郁子弦的臉上,瞬間,讓他想到了昨晚兩人在門邊的熱情,身體驀然促緊一記。
「子弦,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對于這個將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安全更重要的男人,玄曼彤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表達才能告訴他自己的心。
听著玄曼彤率真的表白,郁子弦慢慢壓下她的頭,潤唇封住了她的唇瓣。
彤彤,我對你,早就不止是喜歡了。
有了郁子弦為救她不惜自己墊著的感動,玄曼彤親吻時多了心靈的感動,舌尖的纏允中,那份感動漸漸變成了無法抑制的情動。
郁子弦昨晚頻界爆發的情.欲在深深的愛吻里,迅速復蘇。玄曼彤壓在他身上的嬌軀每一處都好像在誘.惑著他的感官,傳響在他耳邊的低喘聲在草原的風里,變得格外動人。
慢慢的,郁子弦箍在玄曼彤腰肢上的手鑽進了她的衣底,在她的脊背輕輕游走,惹得她輕顫,嘴里溢出低低的吟聲。
因為玄曼彤在上,郁子弦無法將她的身體完全固定住,被他指尖制造出的酥麻讓玄曼彤不停的扭動,進而摩擦著身**溫已經漸漸升高的男人。
結實的胸膛被玄曼彤豐滿的酥胸壓誘著,郁子弦游撫在衣下的手輕巧的解開她內衣的搭扣,手掌從她的背部一下鑽到身前,握著一直誘、惑他的渾圓,指尖邪肆的旋弄著上面的胸尖。
「啊!」
沒了郁子弦手臂的圈摟,玄曼彤急顫一記,胸口的酥激感讓她扭動著身子,不經意間便刺激到了身下男人的‘某地’。
郁子弦蹙了一下眉,借著玄曼彤扭動的身子,一把翻身將她壓在身上,握著她嬌軟的手掌卻一點沒放開她,狹長的眸瞳顏色越來越深,胸膛的起伏也愈漸變大。
「啊嗯」
隨著郁子弦指尖的撥弄,玄曼彤臉色慢慢變得紅暈起來,胸口的嬌喘頻率漸重漸快,「子弦」
玄曼彤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推開他還是該就這樣繼續發展下去,微微合下的媚瞳凝望著郁子弦,紅唇微張呼吸著。
空曠的草地讓人的心像一只從困獸籠里出來的猛獸,沒有障礙物,沒有觸目可想起的東西,只有不停放散奔開的勢頭。心,被大自然徹底的收服和放空。茫茫的綠色印在郁子弦的眼底,又熟悉,又陌生。
看著眼底急喘的驕人兒,媚眼絲絲縷縷,喚他的聲音帶著信任,藏著喜歡,綿綿轉轉的鑽進了他的心底。
「彤彤~~~」
郁子弦仿佛能听見自己堅守不住的情.欲在沖出體內,這一刻,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漫無邊際的草地讓他近乎感覺到了一種沒有任何阻力的環境,昨夜為完成的壓抑一下騰勃而起。
「啊。」
胸口被郁子弦揉捻得受不了的玄曼彤似羞似怯扭晃著想躲開他,不想,卻換來郁子弦俯首的激吻和雙手的揉捏.
「嗯嗯。」
玄曼彤實在不想嘗那種身體被折磨的感覺,可是,眼前的情況她根本控制不了。
「唔唔子弦」
她的吟喚聲里,白色襯衫的紐扣被一顆顆解開,可取下肩帶的內衣被郁子弦撥開了掛扣,扔到了一旁,溫唇代替的他的手,一遍遍的允吸逗弄著她早已挺立的小櫻桃。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在戶外漫漫無邊的大草原,玄曼彤的嬌喘聲在含著草香的風中听著異常誘人心魄。
唇齒親吻著玄曼彤柔軟的豐盈,郁子弦的手慢慢朝下滑,早已在不知何時被卷到腿根處的半身裙掩不住她筆直修長雙腿的春光,動作輕柔的手掌走過她的裙子,撫潤著細白的肌膚。
這一次,沒有遲疑,沒有停頓,甚至連郁子弦都不知道為什麼他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溫暖修長的手,直接探入玄曼彤的貼身底.褲,愛憐滿滿的在她的敏感地帶挑.逗著。
「啊啊」
玄曼彤完全沒想到郁子弦會直接觸踫她最羞澀的地方,勾著他頸子的手不住的收緊。
「子弦,我嗯啊。」
當郁子弦的指月復觸旋著玄曼彤的**時,玄曼彤整個人一瞬僵了,原本抱著郁子弦的手變成緊緊抓著他的肩膀,身體變得不自然起來。
郁子弦從玄曼彤的胸口抬起頭,移身而上,用額頭抵著她的,‘侵犯’在某處的手卻沒有停下來,反而,朝她深處緩緩的進入
感覺到有東西侵入她的身體,玄曼彤全身繃緊,看著鼻尖彼此相踫的郁子弦,「子弦?」
郁子弦呼吸急促的看著玄曼彤,這次,他真的控制不了了,比昨晚那份感覺還強烈,他不知道是壓抑了太久,還是環境造就了他這次的爆發,他不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彤彤,可以嗎?」
問著話時,郁子弦的手指,一點點深入。
玄曼彤不知道怎麼回答,可以或者不可以,似乎都可行,也都不可行。
指尖踫到阻礙,郁子弦停了下來,低啞著聲音說話。
「你若不說話,我便當你默許。」
玄曼彤只覺自己渾身要起火一般的熱,腦子暈眩得都喘不過氣來,現在該說什麼,她思考不來,只是抓著郁子弦的軍裝,好像,這樣就能得到安穩。更或者,她潛意識真的不排斥和子弦走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