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御貓大人無法阻止蘇清音體內好奇基因的發作。
她毫無形象的撅著**,聚精會神的觀察屋中情形熱血沸騰——這可比李秀蓮那次內涵多了!
屋內,靡靡之音,輕歌曼舞,僅穿一層薄紗的伶人們身姿妖嬈,柔若無骨。那輕紗若有若無,松垮地掛在雪白的**上,白皙的頸子上明顯的喉結,平實的胸膛上若隱若現的嬌點,還有胯|下那一坨蘇清音的視線似有實質的從男伶們上三路模向下三路,還沒來得及看最重要的部分,眼楮便被一只溫暖的大掌擋住了。
「別怕。」展昭見她瞪著眼滿臉潮紅以為她嚇著了,趕緊捂住了她的眼楮,但他不知道她臉紅純粹是因為興奮過度。
蘇清音想繼續鑒賞可又不好意思直說,小手扒開展昭的指縫,義正言辭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展大哥,江湖兒女不拘小節。」
還小節,這節操都碎一屋頂了展昭實在不願她被這腌下流的畫面污了眼楮,用力並攏手指再次將她視線阻隔,蘇清音生怕錯過什麼香艷的細節,不停地跟他較勁,最終不耐煩的將他的手拉下,緊緊的攥住。
展昭感受著自己寬厚的大掌被兩只涼絲絲的小手攥著,揚了揚眉選擇了妥協,不停的給自己洗腦,我今天不當值,我是江湖兒女,我也不拘小節,沒毛病,對就是這樣。
「這新來的弟弟還真是個妙人,大人可不能有了新人忘舊人啊。」
視角有限,蘇清音只能瞧見這說話的男人委屈的嘟著嘴,跪在臥榻下探手在兩條粗壯肥碩的毛腿上方揉捏,瓦片剛好擋住了關鍵的部分和腿主人的上半身,而被綁來的男子羞憤的別著頭。
「嗯啊怎麼可能忘了我的心肝,老子快被你弄死了,快給老子嘬|嘬」
男人?!而且這男人的聲音還挺耳熟。蘇清音很驚訝,沒想到這場N|P盛宴竟然沒有女主!眼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子將嘴巴向毛腿上方湊過去,展昭也容不得蘇清音「不拘小節」了,另一只手從她身後環過,再次捂住了她的眼楮,原本被她攥著的手也反手將她兩只不安分的手捉住,不讓她動彈。耳邊那yin|靡的吞咽和吸吮聲讓他恨不得再多生出兩只手捂住她的耳朵。
「嘶好爽,心肝的小舌頭最厲害了,再大點兒聲,你這弟弟還是個雛|兒,他看不見。」仿佛故意一般,男人的呻|吟更加放|蕩了,顫聲的說著污言穢語。
「王大人,你快放了我,我成瞻雲頂天立地的男兒,寧死也不會與你做著腌之事!」
「都說瞎子的感覺敏銳,你居然能听出我的聲音,不知道你的身體是不是也同樣敏感,讓老子越發的想干|你了!」
這下蘇清音听明白了,怪不得這聲音如此熟悉,原來毛腿就是那京城修完所所長王訾成王大人,乞巧會評委之一。而這綁來的男人她也想起來了,此人正是那清吟小班頭牌碧荷姑娘身邊的弦師,只不過她當時沒瞧出這弦師竟是個盲人。
「把他的褲子月兌了,老子要嘗嘗他的滋味!」
成瞻雲的嘴被帕子堵上,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蘇清音急了,這分明是要違背花樣美男意願與其強行發生性|行為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霸王硬上弓還能行?
展昭松開鉗制她的手,但遮在她眼楮上的那只卻未移走,他在她耳畔低聲吩咐道︰「抱緊我。」
耳邊溫熱的氣息讓蘇清音方才意識到他們距離一直都很近,她耳根紅了紅,遲遲未動作。但屋內成瞻雲更激烈的掙扎聲讓她暫時放下了節操,果斷的使了一個「考拉上樹」的姿勢,給喵大人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展昭嘴角一翹,用了個「千斤墜」破頂而入。
兩個造型別致的蒙面組合突然從天而降,驚得王老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回了月復中,王大人錯愕之際,展昭疾速出指點暈了他,隨後嫌棄的將手指在就近的桌布上蹭了蹭——王大人皮膚太油膩。巨闕出鞘的瞬間便劃斷了成瞻雲身上的繩索,房門被內力震開,他低喝了聲「跑」,拽著成瞻雲逃離了這個yin|窟。
片刻後,遮在蘇清音眼楮上的手拿走了。
「可以了。」展昭低頭看著四肢並用緊緊箍在他身上的蘇清音彎了彎嘴角,這是有多怕掉下來?
蘇清音的側臉緊貼展昭的胸口,用眼楮適應了一陣光線後,意識到自己依舊抱著他,面紅耳赤的從他身上跳下,結結巴巴地說︰「江湖兒女麼」
「不拘小節,我知道。」展昭接著她的話淡淡一笑。
「成瞻雲多謝展大人,蘇姑娘相救。」驚魂未定,成瞻雲蒼白著臉沖二人行了個大禮。
「展某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保護大宋百姓實屬分內,成公子不必多禮,是蘇姑娘最先發現了你。」展昭並不居功,一如既往的謙遜平和。
「多謝蘇姑娘拔刀相助,不然瞻雲此次定萬劫不復。」成瞻雲準確的向蘇清音的方向再次施禮,他好看的眼楮黯淡無光,陽光無法照射進他的眼底,但他心中的感激之情卻溢于言表。
展昭問了清吟小班的位置,將成瞻雲送回的路上剛巧踫到了滿臉焦急的碧荷姑娘,她似乎找了成瞻雲好久,臉色蒼白的可怕,唇上血色全無。當她見到成瞻雲,一改之前高冷,欣喜過後立即怒斥道︰「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我只是在城中找找合適的琴弦不要緊的。」成瞻雲自然听得出她在擔心,自知理虧只好陪著笑安慰,「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好好的會被送回來?是不是王訾成?!」
听這話,這王所長惦記成瞻雲不是一時半會兒了。
「不是,你別瞎想。」成瞻雲說謊的本領不高,碧荷立刻將事情猜了個大概,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找死!」
她陰沉著臉竭力控制著情緒,向展昭,蘇清音簡單的道謝後,不由分說的拉著成瞻雲離開了。
「最近城外不太平,經常有野獸出沒將人剜心飲血,蘇姑娘切不可大意。」展昭听碧荷提到危險自然而然的想起近日城外幾起獸襲慘案。
「什麼野獸只剜心飲血?」蘇清音納悶這野獸還挺會吃。
展昭搖了搖頭,他原準備今日去城郊一探究竟的,路上遇到成瞻雲這麼一檔子事兒才耽擱了一陣,他向蘇清音抱歉地說道︰「蘇姑娘,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送你回去了,望姑娘明日乞巧會上大展身手,勇奪魁首。」
他走了,蘇清音懵逼了,她把薛長纓忘了個徹底。
待她匆匆趕到將軍府的時候已近黃昏,薛長纓都急瘋了,等著她的還有綠環,這丫頭難得機敏一次,知道在將軍府等她。她與薛長纓二人都不擅長舞蹈,只有那麼點兒功夫底子,蘇清音靈機一動想了個討巧的辦法,兩人緊鑼密鼓的排演到深夜。
當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無憂閣時,白玉堂負手而立,在院中已經等候她多時了。她見到白玉堂,下意識的轉頭離去,身子剛扭到一半,白玉堂轉過身惱火道︰「回來!」蘇清音低著頭尷尬的戳在原地,心里一陣陣的別扭不敢瞧他。
白玉堂自懂事以來,從來沒跟女人近距離接觸過,尤其是一大早「朝氣蓬勃」的時候,盡管他一再控制自己的情緒,但見到蘇清音後,他的臉還是有些燙,好在有昏暗的燈光作掩護蘇清音看不到。
綠環吐了吐舌頭,見兩人氣氛微妙自覺多余,很識趣的先回房間了。
「你昨天是不是見到了什麼?」白玉堂強繃著臉問道。
「嗯看見了一朵黑色的雲,後來那雲就消失了。」蘇清音模了模額頭上的汗,還好,這個問題回答起來還是挺緩和尷尬的。
「那就是了。」白玉堂如釋重負,「你眼中看到的是怨念,怨念不似鬼魂,即使是我也看不到。」
「怨念也能是實體?」蘇清音很驚訝,還有白大神棍看不見的東西?
「是你將它凝聚成實體,然後借助魂器將它吸收最終化為幽冥之力。你沒有法力,無法釋放體內的邪氣,所以在身體最放松的時候模到我床上祛邪。」白玉堂說完又懊惱地補了一句,「我的房就是被你的幽冥之力震塌的。」
原來是祛邪蘇清音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自己是色迷心竅呢,可什麼是幽冥之力?祛邪跟爬床有什麼關系?還不等她發問,白玉堂便紅著臉自行解釋道︰「幽冥之力是鬼修正道獲得的力量,像地府的陰差陰司都有這種力量,你我有血契,你需要靠近我借助我的力量幫你拔除體內邪氣,你早上吐的黑水就是被拔除的邪氣。」
科普完畢,白玉堂向她拋出了一個小包袱,「拿著。」
蘇清音狐疑的打開包袱,里面是一本冊子和很多銀子。
「這冊子是我白家的秘符,你每天要用心臨摹將它們背著畫下來,你太弱了需要練習法力,不能遇事就爬床。」白玉堂的別著臉望著天空,一副數星星的樣子。
蘇清音知道原因後很尷尬,產生了一種要發憤圖強的心理,「那這銀子是買朱砂黃紙的?」
白玉堂感覺自己很崩潰,「這是給你花的,你可以多買點兒首飾衣服,想買什麼買什麼,越快花完越好,不能存著,花完了就跟我說,記住只能一個人花。」說完還嫌棄的瞧了一眼蘇清音扯壞的裙子,「我白玉堂不至于連一個女人都養不了。」
這什麼情況?蘇清音懵逼了,這是要包養她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