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原因可能要三天一更,不過保證每次更新三章以上,本章是補短缺的章節!
戰場上最怕模不清敵人動向。過了山坡的半腰,再想往上攀爬,就很困難。地勢已經十分陡峭,我得抓住上面那些的樹根,才可以試著向上攀登。只要一不留神,或抓住的根須斷裂,可就連人帶槍一起翻滾下去。
這可不是柔軟平坦的草地,坡腰卡著雜亂的大石,要是滾落下來的人,將頭撞到石頭上,造成的傷害和被狙擊步槍打中頭部沒太大區別,都會肝腦涂地。
沿著濕滑的峭壁,總算爬到最高點,我不敢將頭抬起,生怕被下面的敵人發現,這會兒他們要是向我射擊,我是無法及時後退的,否則真會像那些巨石一樣,滾落下去。
我用一只腳蹬住的樹根,再將腳背勾住另一條樹根,身子就可以側躺在坡頂了。慢慢的撥開頭前的葉子,將槍管捅了出去。透過狙擊鏡,我先向遠處的大泥淖觀望,並沒看到人的影子。
在我趴的位置,可以清晰看到伊娃等人掩藏的地方,那里一直沒有敵人靠近。這樣,我就可以耐心的等院子里的家伙們,自動暴露出來送死了。
身上的熊皮,像塊兒沾滿泔水的抹布,裹的人渾身難受。想想當初,在洞里烤火的時光,還能躺著干燥的熊皮睡上一會兒,真是幸福無比。
我想今晚,自己只得在這個谷頂上,砍幾片芭蕉葉子遮雨,將就一夜了。
晚上對我和女人們來講,要比白天安全的多。敵人不敢黑燈瞎火的在島上亂闖,他們既怕死在我的槍下,又怕被林中的野獸吃掉。
「轟轟轟,轟轟轟。」不好,遠處的船上,開始火光四射,正向樹林的高地轟炸。我立刻舉起狙擊鏡,趁著天黑前的余光,看個究竟。這一觀望,使我更迷惑了,都來不及多想,就急速的起身,朝高地瘋狂的跑。
「轟轟轟」炮聲是如此的急促,如催趕的馬鞭,抽在我焦急的心頭。跑到高地附近,已經能明顯感到深林的晃動,越向前跑,這種晃動越清晰。高地上很多大石,像看到紅布挑釁的斗牛一般,呼呼生風地翻滾下來。
情況越來越不妙,大船已經向高地轟炸近半個小時,卻沒停止的跡象,很可能采取的是地毯式轟炸。「轟」又是一顆炮彈帶著蜂鳴飛來,把我右側三十米遠的一棵大樹崩倒。
來到伊娃她們掩藏的坑下,我並沒急著靠上前去。蹲在離坑十米遠的地上,我輕聲的喊︰「伊娃,樸熙夏,珍妮。你們還好嗎?不要害怕,是我靠近你們了。」說完,焦急的等待她們回答。「啊啊,我們好,你好嗎?」洞里傳來三個女人驚喜急切的回應。
「我很好,你們意識還清晰嗎?我要靠近你們了,千萬別開槍,把槍口朝下。」我一邊朝她們喊著,一邊蹲在地上慢慢靠近。既怕被周圍的彈片崩到,又得堤防女人們由于緊張過度而向我開槍,或者她們的武器走火。
急急忙忙搬開那些掩蓋的樹枝,巨大的熊皮下,三個女人正坐在折碎的樹枝上,雨水沒將她們淋濕太多,一張張俏臉剛由恐懼和焦慮轉回些喜色。
我跳下坑,將她們一一抱上來。「別站起來,蹲在地上。」邊抱邊叮囑著她們。上來之後,我又迅速的把坑掩蓋好,防止敵人發現這里藏過我們。
「壞人發現我們的位置了?」樸熙夏擔心的問。「沒有,但他們可以靠運氣。」我面無表情的甩起巨熊的皮,給三個蹲擠在一起的女人蓋住。
忽然,一股尖鳴的聲音向我們撲來,聲音就像一只從高空俯沖下來的鷹。我明白是怎麼回事,急忙雙臂抱住自己的頭,將三個女人重重的壓在身下。
「咚」的一聲,巨大而沉悶的爆炸,將四周的葉子、碎枝、泥土、石子崩的漫天飛。我感覺自己的頭像突然扎進水里,一時間什麼也听不到,進入了一個無聲的世界。
大腦如酒精麻醉了一樣,但還盤旋著一些意識︰「趕緊向前走,離開高地,否則也會被炸的飛起來。」三個女人都大睜著恐懼的眼楮看我,用手拍打我的下巴,我只能看到她們的嘴巴在動,但卻听不到她們說什麼。
一路跌跌撞撞,總算逃下高地,立即敢直起身子,在樹林里跑步前進。
「我們現在去哪?」樸熙夏問我。這時我的耳朵才隱約听到,一個女人的聲音,看來炮彈沒將我震聾。珍妮問我的時候,猶如等待宣判的犯人家屬,害怕我真的听不到聲音。她這麼問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提醒我,大家正往山洞的方向跑。
「回山洞。」我沉悶的說了一聲,又拽著他們加快腳步。三個女人不明白回山洞的用意,她們剛藏進坑里的時候,還以為要在里面待上三天三夜,甚至更長的時間,怎麼也想不到我這麼快就帶著她們回山洞。
快到木牆附近的時候,我讓三個女人蹲在隱蔽的地方,又在蓋著的巨大熊皮上,放些枯枝樹葉,偽裝一下。然後自己拿著槍,向木牆靠近。
我沒有直接進到院子,先在一旁听了听里面的動靜。發現安全之後小聲將伊娃她們招呼過來,告訴她們藏在木牆根兒下,每人舉著樹枝蓋住身體,自己才放心的潛下水坑,進了院子。
拿著一堆帶烏血的衣物,在溪水中清洗干淨後,我回到了洞里。幸好洞內有很多干燥的木柴,從上面摞下一些干樹葉,再扒開火堆上的木灰,使下面的木炭露出來。
然後用老方法,在蟒皮袋里取出一顆步槍子彈,用匕首削開,將火藥倒在一塊堅硬的小石上,掏出手槍。
「你們都蹲到大石後面去,捂住耳朵。」三個女人知道我的用意,急忙蹲了過去。樸熙夏兩只小手按住耳朵,不住的露出半個腦袋,好奇地瞧著火怎麼升燃起來。
「砰」一聲響後,石上的火藥燃燒起來。就在溫暖的火光剛把洞內填滿的一刻,我再也堅持不住,向後一躺,昏仰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發現自己赤L著躺在橡皮筏上。頭上有一塊溫熱的布條,三個女人睜著驚喜的眼楮,呼喚著我。
左臂上的疼痛使我意識到自己還活著,火堆上的石盆里,水已經在里面沸騰。「你中彈了,有些低燒。」是珍妮,她軟如花香的聲音,飄進了我的耳朵。
我的頭被三只柔軟的手掌托起,嘴里灌進一些肉湯。現在想想,真是感謝珍妮這個女人,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她還能忘卻心中的恐懼帶著其他兩位明顯嚇暈了的樸熙夏和伊娃給我包扎做肉湯.
「珍妮,你拿出我的匕首,放在火上灼燒,我得取出肩膀里的彈片。」說完,我又閉上了眼楮。
過了片刻,珍妮流著眼淚告訴我︰「匕首燒好了。」她示意樸熙夏和伊娃並肩跪坐在橡皮筏上,拖動我的頭依靠在上面。
「你不要動,我來主刀」珍妮哽咽著說完,就把一塊木棍放到我的嘴邊,讓我在疼的時候,能咬住發泄。「不,我自己來。」我伸出右手,要她把匕首給我.
「相信我,你自己割傷口會很疼。」珍妮還是不肯交出匕首。「我習慣了。」說完,我用堅定的眼神望著。她見執拗不過,只好情不自願的遞過刀子。
左肩上的傷口,已經烏青的像一朵紫玫瑰,黑色的血漿,淤積在裂隙之中。這是在高地上逃命時,被那顆震得耳朵暫時失聰的炮彈所傷。
幸好當時蒙著張熊皮,不然彈片非削進骨頭不可。我咬緊木棍,開始把灼熱的刀尖捅向傷處。一陣劇烈的鑽心之痛,席卷全身,使我抽搐了一下。
樸熙夏和伊娃的眼淚,不斷滴在我的臉上,模糊的意識里,已經分辨不出哪些才是自己黃豆般的汗珠。
另我沒有想到的是,珍妮雙眼含淚,嬌媚的臉上,顯示出了倔強,一雙白玉般的手臂突然除去了上身僅有的羊皮坎肩。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邁跨過我的身體,把女人的羞私坐在了我的男人之物上。
她一邊流淚,一邊慢慢扭動白雪般的臀部,使彼此間的茸毛緊貼在一起,柔摩起來。
雖然肩膀的疼痛猶在,但我感到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胯下那條鰻魚似的東西,越是受到擠壓就越反抗的厲害,瘋狂向上頂挑,急于尋找到那條濕滑的通道。
珍妮的敏感之處,很快感到了我的膨脹,她熟練的微抬起圓潤的臀部,縮回一只按在我小月復上的玉臂,靈巧白皙的指頭一下抓住了那只急躁的鰻魚,將它送進自己溫燙潮濕的女性之門,听之任之地由著它在里面撒野瘋狂。那條鰻魚似的東西,敏感的要命,體內神經發出電流般的快感,強烈刺激著我。
「快,快取彈片。」珍妮邊聳動著俏臀,邊喘息著對我說,她秀麗的眉宇間,隨著進到體內之物的挺動強度,一松一馳地皺起著。
珍妮濕滑的下面,大概感受到我即將釋放出**,所以提醒我在那短短幾秒之內,完成手術。
在我即將爆發,向珍妮的之門噴射的一刻,匕首的尖端扎進了傷處爛肉,急而緩慢的向下切割。
「 啷」一聲,我把割完傷口的匕首丟在地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開刀口,一個類似于碎龜殼狀的金屬彈片,露出了邊緣。
我將嘴巴湊過去,牙齒狠狠咬住那粘滿血漿的片邊緣,猛的甩頭使它拔出。
這時,我已經感到劇痛和高C同時到來,那種滋味兒無法言語,只覺得自己被劈成兩半,一半進入天堂,另一半墜入地獄。
過一個削開的彈殼,我把黑色的火藥撒在傷口上,珍妮也在亢奮中,扭身取過一支帶著火苗的小樹枝,塞進我抖動不停的手里。
火苗接觸到傷口表面的火藥後,「轟」的閃出一道亮光。這一瞬間,我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身體,全部重重摔在了地獄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