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弒才不管身下人的反抗,寬闊的胸膛一壓,死死地將她壓住,動作粗魯的扯著她的衣袍,他要發泄他莫名強烈的欲•念,至于身下的是誰已經無關緊要了。身體與身體的踫觸,讓端木弒等不及的猛力扯著鳳暮瑾的褻褲,邊扯邊低頭啃咬她的脖頸,他莫名的喜歡她身上的冷氣,讓他舒服的喟嘆︰「恩……」
鳳暮瑾心下一怒,得寸進尺說的便是端木弒這頭種馬,瞧瞧他直奔主題的行為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品行,無疑端木弒在鳳暮瑾心里已經列入黑名單。再給端木弒面子會顯得她非常仁慈,她又怎麼好意思對得起鳳暮瑾三個字。
于是鳳暮瑾用力一推,邁腿跨坐在端木弒的下月復,胡亂扯開的他的龍袍,冷聲說道︰「你動作太慢,很不舒服。讓我幫你一把……」
端木弒見這女子那麼上道,自然任由她伺候他,心想若是伺候,無,;「,小說的他舒服,明日定晉升她封位。
鳳暮瑾嘴角一勾,扯過他腰間的腰帶,動作麻利的將他的手舉至頭頂,冷聲說道︰「皇上,我帶你一起飛可好?」
端木弒眯著眼享受著她坐在他身上的觸感,這樣循行漸進的觸踫讓他感到很新穎,身上似乎也不那麼難受了,于是舒服的嘆道︰「恩~既然如此,那麼愛妃帶著朕一起飛吧!」在欲•生•欲•死中飛翔也不;「,恩!他現在就想飛!
鳳暮瑾眼眸又冷了幾分,果然是頭種馬!想飛?很好,我這就帶著你在疼痛邊緣飛一場,保準終生難忘!
鳳暮瑾拉開端木弒的手,用腰帶將其雙手綁在床欄上,手上動作未停嘴上解釋道︰「皇上,為了我們有個難忘的一夜,我們玩點新花樣……」
「新花樣?可朕現在很難受,愛妃!我們先一起飛,等等在玩?」端木弒等了很久,也不曾直入正題,忍著身下的躁動,呼吸急促,身子重重的往鳳暮瑾身上頂了頂。想伸手去模鳳暮瑾,卻兩手被綁,睜開滿是欲•念的眼,很是不悅說︰「愛妃,這是為何?」
鳳暮瑾厭惡的瞥眼,站起身一腳踩在端木弒的胸膛上,表情冰冷毫無情緒,勾著陰冷的笑說︰「端木弒,我鳳暮瑾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佔的,這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痛並快樂著。」說完,伸手劈向端木弒脖子,于是端木弒華麗麗的批暈了!
鳳暮瑾下了床,簡略的整理了一?*牛???誶澆塹陌籽├男眩???乃檔潰骸叭ュ??藝姨醣拮印!包br />
白雪淚了,大晚上的又讓它干這麼缺德的事。它默默為床上的剛毅皇默哀一秒之後,迅速的跳出窗。心下驚嘆主人一個殺手居然懂捆綁式S•M,嘖嘖嘖,它純潔的主人去哪了!
過了不久,白雪叼來一條鞭子,拿著寶藍色的眼水盈盈的看著鳳暮瑾,意思是求安撫求抱抱!顯然這樣賣萌對鳳暮瑾來說無效,白雪很委屈月復誹︰那可是它冒著生命危險從天牢偷來的。
鳳暮瑾從桌上拿起茶壺,走到窗前,掀開茶蓋,連茶帶著葉都一並潑向端木弒臉上。
端木弒迷茫的睜開眼,見屋內一片漆黑,想伸手才手被綁在床欄上,他吃痛的扭了一下脖子,轉頭看向黑夜里的黑影,冷聲說道︰「你是誰?為何在朕的寢宮……」
鳳暮瑾無語,優雅的一甩手上的鞭子打向端木弒的光luo的胸膛,速度之快,又準又重,讓端木弒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呵斥道︰「你誰,竟敢行刺朕。」
鳳暮瑾又很快很準的在端木弒的身上連抽幾下,這下端木弒也不再吭聲,他覺得身上那股邪火又涌上來了,反而這被抽打的感覺令他感覺好奇妙,不僅身體連帶著心里都帶著莫名的興奮,然他的理智再漸漸模糊,不再緊繃身體慢慢的放松,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恩~~~~嗯哼!」
鳳暮瑾手上的動作一頓,嘴角一抽,顯然她的鞭打沒讓這種馬暴怒反抗,反而在享受這受虐的過程,實在夠變•態,這才冷聲說道︰「端木弒,你這是在享受嗎?」。
這下端木弒完全清醒了,這不是鳳暮瑾的聲音嗎?那麼他在干嘛!端木弒被自己所想的驚出一頭汗,他,他,他,是在享受嗎?端木弒有些崩潰的想著,連身下那種莫名的沖動都煙消雲散了。
「本王真沒想到皇上有這樣的癖好。真讓本王大開眼界……」鳳暮瑾冷聲說道,她發覺此時端木弒的表情十分有趣。
「你是說,你說,這是朕要求的?你是說是朕讓你將其綁住,拿鞭子鞭打朕?」端木弒抱著僥幸的心里問道,他努力回想,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不然呢!」鳳暮瑾冷著臉反問,既然你要那麼認為,我也不好阻止。
端木弒一時不敢想象,死命的掙月兌手上的束縛,卻被鳳暮瑾下一句話給石化了!只听她淡漠的說道︰「不是讓本王帶你一起飛嗎?你說要痛並快樂著,如今只是做了前戲。」
鳳暮瑾再次抽打他,動作不停,硬生生的抽了二十來下。端木弒不敢呵斥,他怕引人圍觀,但也不敢眯眼呻•吟,他怕被鳳暮瑾嘲笑諷刺,于是他小聲低沉的說︰「夠了,夠了!快放了朕!」
「……」其實鳳暮瑾也覺的沒意思,既然他醒了,放他離開,她也好睡覺。
鳳暮瑾手一挑,衣帶散開,端木弒在趁鳳暮瑾轉身之時,一把將鳳暮瑾摟住帶進懷中,用著蠻力將其雙手扯至背後,深邃的眼對上鳳暮瑾冷漠的鳳眼,嘴角勾著冷笑,冷聲說道︰「你以為,朕會信你!」
鳳暮瑾蹙眉,她沒想到的是端木弒竟如此不識趣,不免諷刺道︰「別忘了,端木弒今晚是你來昭陽宮。」
「是又怎麼樣!本來今日就是朕與貴妃的新婚之夜,合情合理……」端木弒冷聲說道,身上那份躁動也逐漸消散,今日他定是被人下了藥,他一定會徹查此事。
「那-你-就-去-死-吧!」鳳暮瑾忍無可忍,被挾制的雙手一掙,出手一拳打向端木弒的左眼。
「啊……」端木弒一時不查被打的正著,他吃痛的伸手去模被打的左眼。鳳暮瑾趁此機會逃月兌了端木弒懷抱,一個轉身遠離端木弒一米距離,還很嫌棄的撫了撫身上的衣袍,似是怕染了瘟疫。
即使在好脾氣的皇帝,也會被鳳暮瑾給惹炸毛,他心中憤怒不已,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提步上前去扯鳳暮瑾的胳膊。鳳暮瑾自然知道來者不善,藏于袖中的金針以最快的速度最快的動作,在端木弒扯她至身前時,金針快一步的抵在他的脖頸。
「端木弒,本王耐心有限,是你自己滾,還是送你滾!」鳳暮瑾冷哼,真以為她對他不敢怎麼樣嗎?未免高估自己了。
「……」端木弒今日是屢次受挫,而且還是同一個人。即使心里不甘,也不敢再挑釁。怪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鳳暮瑾見他不吭聲,也知他已經泄氣。不解氣的一腳踢向他的小腿,伸手一推說道︰「滾……」
端木鑫灰頭土臉的出了昭陽宮,直奔淑寧宮,當蘇賜從被窩起來,見到的是一身掛彩的端木弒,忍著狂笑的沖動,緊張的問︰「你這是怎麼了,不是去仙樂宮看望皇貴妃了嗎?」。
「……」端木弒抽了抽嘴,難言之隱啊!他又怎麼好將這麼丟臉的事告知蘇賜。
「皇貴妃打的?」蘇賜疑惑的問道,他很是好奇。畢竟端木弒現在的形象難得一見,左眼居然被打腫了,衣衫不整,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條條的紅痕。
「你今日可有身體不適……」端木弒沉聲問道,他做的這一切匪夷所思的事,定是被人下了藥。
「沒啊!我見你醉了,嚷著要回仙樂宮,便叫人送你去。可不想一轉身,你已經不見人影了。你這一身杰作,你是遭人虐打了。」蘇賜淡然的說道,見他表情怪異,一身傷痕,心下已經笑趴了!
「朕被人下了藥,而且是春•藥。」端木弒深邃的眼含著冷意,沉聲說道。
「你是說今日我們吃的菜,喝的酒被人下了藥。可酒幾個都有喝,可我沒什麼反應啊!」蘇賜疑惑的說道,要說這菜被下了藥不太可能,可這酒就說不好了!可是什麼藥,才使尊貴的皇帝陛下變成這般模樣。
蘇賜眨了眨瀲灩的桃花眼,水潤潤的眼眸透著好奇,將端木弒打量了一遍,用胳膊撞了一下端木弒的胳膊,笑著說道︰「什麼藥!迷藥?軟經散?」
端木弒臉一黑,面部表情緊繃,扯了扯嘴角冷聲說︰「春•藥!」
蘇賜嘴角一抽,誰那麼下作!下藥也不挑檔次高些的藥,居然是春•藥。見端木弒黑著臉便聳了聳肩說「酒大家都喝了,可能喝的不是同一壺,我才沒事。明日你問問牧離與鑫,他們有什麼反應。不過當時寐與銘鈺表情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