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鈺,這樣不好吧……」端木寐扯了扯夏銘鈺的衣袖,無比隱晦的說道,又怕被人看見,忙用身子遮住夏銘鈺的身軀。
「有什麼不好!你不是怕蘇賜被端木弒傷害,我想知道蘇賜是不是對有感覺。一拍即合,有什麼不好!」夏銘鈺不以為然的說道,一臉你很奇怪的表情看著端木弒。
「有你這樣的嗎?這麼下作的事,你也敢做……」端木寐氣悶,面對夏銘鈺,他總是很無力。幾人里只有夏銘鈺不按常理出牌,明明長得像模像樣,可心卻是黑的。為了滿足他的惡趣味,他現在成了同謀共犯。
夏銘鈺將包著暗黃紙的白色藥粉倒入酒壺中,笑的一臉邪惡的搖晃酒壺,轉眼看向一臉糾結的端木寐,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從容淡定的說︰「你去……」
端木寐傻眼,還有比夏銘鈺更不要臉的人嗎?這世上還能∼無∼;「∼小說在找到與夏銘鈺一樣奸詐的人嗎?他做了同犯還要做執行者,他不傻也不蠢,于是嘴角一勾,閑閑的說道︰「前幾日你侯府的五小姐上倌樓玩男人,弄死了人!這事還是本王替你排平的。」
夏銘鈺嘴一抽,暗罵府里一堆的娘們竟給他惹事,吃喝拉撒睡都用他夏銘鈺的,連玩男人包小白臉都要他收拾爛攤子。對上端木寐戲虐眼神,不要臉的說︰「如手足,你不會參我一本治家不嚴吧!還能愉快的玩耍了嗎?」。
「額……」端木寐抽了一下嘴角,還有比夏銘鈺不要臉的人嗎?沒了吧!是沒有了!
這時端木鑫見兩人在一旁嘀咕了很久,一時好奇便搶了夏銘鈺手上的酒壺,說道︰「讓你們拿個酒,還嘀咕上了!今日皇兄大喜,我們幾人說不醉不歸的。走了走了……」
兩人會意,笑的很莫名其妙,勾結搭背的進了淑寧宮,正是蘇賜住的寢殿。可能是天不遂人願,這時一名宮人叫住了端木鑫說︰「王爺,太後娘娘想你的緊,讓奴才請你去椒房殿一敘。」
端木鑫蹙眉,拿著酒壺走到宮人身前說道︰「母後可有說什麼事……」
「奴才不知……」端木鑫煩躁的搖了搖手,一旁端著托盤的宮女上前。端木鑫將酒壺隨便一放,對著宮人說道︰「晚點會去椒房殿給母後請安,你先。」
因為宮女背對著端木寐與夏銘鈺,而粗心隨意的端木鑫隨意一放,導致托盤中的三壺酒混攪了。
等端木鑫轉身面對兩人時,手上早已沒有下了藥的酒壺了。兩人一驚月兌口而出︰「你手里的酒呢!」
端木鑫一時被兩人的默契給驚呆了,愣愣的指了指端著托盤的宮女說︰「在這呢……」
兩人同時看向托盤上三壺酒,眉心挑了挑,一種不祥的預感襲向全身。兩人淚奔,相互對視,久久不語……
端木鑫覺得莫名其妙,摟著兩人進殿,對著身後的宮女說道︰「跟上啊……」
酒桌上,五人圍在桌前,五人表情怪異。端木鑫聳了聳肩,笑的格外的燦爛,拿起酒壺為每人倒上一杯,神情自若的說道︰「來來……恭喜皇兄娶得貴妃。臣弟羨慕不已,只能先干為敬了。」
「朕恨不得殺了鳳暮瑾,竟讓朕顏面盡失不說,還讓朕吃了啞巴虧。」端木寐怒火中燒,一杯酒下肚,用力的將酒杯擲與桌面,很不幸小小的酒杯沒能承受住力道‘ 嚓’碎了。
眾人面面相窺,皇上太暴力,他們有些小怕怕。
「皇上何必計較,只是一名女子而已。胸懷天下者,才能瞰望世界……」南牧離搖了搖頭,溫文爾雅的說。
「皇兄你只是還沒小瑾瑾的好……」端木鑫悶悶的道了一句,他都那麼主動表白,鳳暮瑾都沒接受他,你撿了那麼大的便宜,還抱怨啥。
蘇賜一臉郁悶,他今日還是那麼近距離看鳳暮瑾,當時她冷眼看了他一眼,他只感覺全身發冷。于是寬慰的說︰「別放在心上,按我們所規劃的布局,鳳暮瑾不足為患。」隨手拿起另個酒壺,為端木弒倒上了一杯。
這邊三人相談甚歡,這邊端木寐與夏銘鈺未曾說話,兩人表情怪異的看著桌前的酒杯,悶不吭聲。
端木弒轉頭看向兩人,深邃的眼眸暗了幾分,沉聲說︰「今日你們怎麼了,酒也不喝話也不說。」
端木寐抽了抽嘴角,看著手上的酒杯,默默祈禱不是下了藥的酒啊!忍了又忍才說︰「臣弟身體不適,不宜飲酒。」
「……」端木弒無語,轉眼看向夏銘鈺,冷冽的眼眸瞥了一眼桌前的酒杯。
「本候近幾日為了身心健康,戒酒戒葷戒色,誠心禮佛,保我夏侯府男丁旺盛,保東玉國泰安康……」夏銘鈺瞎扯說道,這借口頂呱呱,多大義多有內涵。
「……」端木弒無語,還有比夏銘鈺更扯的人嗎?跟他人一樣混。
「噗呲……」端木鑫一口酒含在嘴里,憋不住噴向對面坐著的夏銘鈺。
夏銘鈺擋無可擋,被噴了一臉,咬牙切齒道︰「莫要勿噴!形象體現一個人的內涵修養,端木鑫的皇家修養去狗肚子里嗎?」。
「抱歉,我只是一時不適應你那麼正經的時候……」端木鑫擦了擦嘴邊的水澤,砸吧砸吧嘴,笑的一臉欠扁的說道。
「我很正經好嗎?」。夏銘鈺擦了擦臉上的酒,繃著俊臉說道。
酒過三巡之後,夜已黑,自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端木寐與夏銘鈺走在最尾末,兩人靠的很近,不停的嘀咕。
「你說你放了藥的酒壺,是那只。」端木寐有些擔憂,若是連累了無辜的人,他會感到很抱歉。
「我怎麼知道……」夏銘鈺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他一口都沒喝,關他屁事。
「你放了什麼藥,迷藥?軟經散?迷幻散?」端木寐還是有些擔憂,這才想起還不知道什麼藥,急著問道。
「春•藥!我府里那麼多人要養,哪來那麼奢侈的東西。這春•藥是我從飄香樓小紅那里順手撈來的。不要錢……」夏銘鈺轉著手中的白玉蕭,很自然的說道,一絲愧疚之心也沒有。
「……」端木寐內傷了,他怎麼會跟夏銘鈺一伙呢!也不知道誰那麼不幸喝了哪壺酒。
端木弒喝的頭昏目眩,走路不穩的出了淑寧宮,漸漸的也不知怎麼了,臉頰通紅,身體發熱發燙,尤其是下月復一陣灼熱,他難受的扯了扯衣袍,,將腰帶解開,衣袍與內衫松松垮垮。
他熱的不行,似乎身體有一把火燒著,不滅不休般的越來越旺,他燥熱的吞了吞口水,忍住身下的狂躁不安,跌跌撞撞的拐進了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道,昏昏沉沉的往遠處的宮殿走去。
端木弒忍住身體的不適,擦了擦額頭上的額前的汗珠,做帝皇那麼久他自然知道自己怎麼,他急需要一個,來發泄身體中的那股狂熱。
他迷迷糊糊間看到大殿的門匾,似是‘仙樂宮’,端木弒定了定神,進了大殿見還亮著燈盞,模糊間似是看到宮女跪地,端木弒口干舌燥,只能出于本能的走進內殿。
鳳暮瑾還未睡,躺在床上閉眼思索。她听力極好,自然听到有人正在向她靠近。常年警惕的她,不會冒然出聲,安下心來靜躺不動。
端木弒昏昏沉沉的靠近床榻前,淡淡的冷香飄進他的鼻翼,他不由的閉眼深吸一口氣,這個味道似乎從未聞道過,不由的喟嘆道︰「恩……愛妃!」
鳳暮瑾蹙眉,端木弒怎麼會來她的宮殿,他想做什麼!冷眼看著他伸手襲向她的胸口,鳳暮瑾不喜歡陌生人親近自己,速度之快的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扯開,冷聲說道︰「你想做什麼……」
冷情漠然的聲音里透著一份狠決,即使醉的一塌糊涂,全身燥熱使頭腦不清不楚,也能辨出這聲音不是他心愛的表妹趙想然,便月兌口而出︰「你是誰,為何在仙樂宮。」
「莫名其妙!神經病!」鳳暮瑾冷聲說道,還伸出腳將端木弒踢倒在一邊。不知死活的,活該受罪。
端木弒被踹倒在地上,打了一個滾,一身燥熱化為怒火,利落的起身,徑直走向鳳暮瑾,還沒跨上•床,已經被鳳暮瑾扭住了脖子,手一用力冷聲說︰「端木弒大晚上發•情嗎?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你想死我成全你……」
端木弒呼吸一窒,本能出手打向鳳暮左肩,鳳暮瑾來不及回擊只能自保的松手,身子利落的滾入床里邊。
端木弒伸手模了模被捏疼的脖子,眼神深邃幾分,忍住身下叫喧的灼熱,一把拉過鳳暮瑾將其拽至身下,以男人的優勢壓住鳳暮瑾,沉聲說道︰「叫你猖狂,朕讓你求死不得,求死無門。」
鳳暮瑾全身緊繃,她似是感觸到有什麼東西抵著她。不由冷笑,端木弒是饑不擇食了吧!連她鳳暮瑾都敢上,今日看她怎麼整他。兩相對比,若是利用武力,她佔不了便宜。而她的優勢毫無,畢竟被壓在身下的是她鳳暮瑾。那麼只能用她最不願用的計策,美人計!不由的惱怒說︰「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