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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同居的日子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來這里?」莫卿如停止掙扎,只是翹著頭,想要看清門口男人的長相。{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文字搬運工-

「抓你來這里?自然是有原因的!」男人的腳步逐漸靠近,他的面貌也逐漸的莫卿如面前清晰。

「是你?」莫卿如盯著這個邀請自己跳舞的男人,聲音明顯高了一個音調,問道。

「是我。」男人在她身旁站定,看著床上四肢被禁錮的女人,冷冷的笑道︰「看不出來,你身上也擔著不少人命!」

莫卿如渾身一震,漂亮的眼楮大睜,問道︰「你知道什麼?」

「莫卿如是吧?」男人俯身,朝莫卿如說道︰「莫家的大小姐,果然是驕縱慣了的!」

「你放了我。」莫卿如看著面前男人的眼楮,一陣暈眩,這人太過邪乎,他的目的她根本就分不清。

男人笑的挑釁︰「放了你?」

「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先放了我。」莫卿如現在被被綁在床板上的後背已經濕透了,她愈的覺得,自己已經陷進了一個不知深淺的泥沼中,而且腳上已經被纏上了這條毒蛇。

「冷靜下來了?」男人見莫卿如不再大叫,踱著步子又回到了門口,準備出去。

「多少錢你才肯放我走?」在莫卿如的價值觀中,錢是最容易解決的問題,凡事也都以用錢解決。

「沒有錢能買得起你的罪過。」男人扔下一句,門 的一聲被關上,屋子里頓時又成了黑暗的模樣。

在經歷了這難熬的時間以後,莫卿如終于在第二天上午月兌離了這被禁錮的生活,並且終于見到了人,惜,來人並不是她所期冀的救兵,而是一群護士打扮的模樣。

四肢上的鐵料被解開,莫卿如已經無力的身體被移到了一張移動病床上,然後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衣服被剝光,胳膊被護士埋在床上的邊緣,以用來固定身體,然後身上被蓋了一層薄被就被推著往不知名的方向推去。

想要大聲的喊,是那些氣力全在遇見那個男人的時候用光了,被禁錮了這些天,她能勉強支撐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哪里還有說話的力氣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堆臉上帶著口罩的,眼神冰冷的人將自己帶走。

啪啪,眼楮突然被強光照耀,莫卿如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眼楮被這種強光一照,立馬覺得不舒服,火燒火燎的。是她又突地睜開,忍著那刺痛,終于看清了那強光的來源。

手術台!

在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莫卿如瞪大眼楮看著正在一邊捯飭著什麼藥水的護士費力的說道︰「你們在做什麼?」

那護士就好像是沒有意念的人一樣,只是冷冰冰的進行著手中的工作,好像躺在手術台的那個人是個死人,她們全都披著冷漠的表皮,那模樣將莫卿如嚇壞了。她知道那亮閃閃的東西是手術應用的照明燈,是那種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她現在又是在哪兒?

「啊……」脖子上突然被刺入什麼,莫卿如的頭突然被人掰住,然後一根細細的針管就透過她脖間的皮膚流進了她的身體。

「你們……」小聲的囁嚅,但是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莫卿如還有一堆疑問想要問,結果下一秒,眼皮就沉重的闔上,再也沒有任何的意識。

……

話又說回皇覃濯那里,就在宋以唯搬回去的這天,兩人就住在哪里這個問題起了爭執,宋以唯堅持要住在靠近書房的客房中,而皇覃濯卻執意要宋以唯住在兩人之前的臥室中。

「你在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爭執不短的時間,皇覃濯趕忙將一杯水遞到宋以唯的面前,湊近她說道。

宋以唯被這話堵得沒有話說。

「你不能住在那間屋子,離我太遠。」皇覃濯接過水杯,朝她說道。

「走吧,我帶你上去看看。」皇覃濯看見了宋以唯眼中的猶豫,他更明白那間屋子對宋以唯的心結有多糾纏。

皇覃濯一手扶著宋以唯,另一只手直接攬著她的腰帶她上樓,走到一半的時候,皇覃濯突然停住了,朝宋以唯說道︰「不行,住在樓上你還要爬樓梯。」這個問題他現在才意識到。

宋以唯低頭,也在考慮這個問題,還沒怎麼想,就听皇覃濯道︰「我們再換一個地方怎麼樣?」反正他房子多得是。

「不用了,就這里吧,我小心就是了!」宋以唯是個怕麻煩的人,不想再處處挪地。

皇覃濯攬著她繼續往上走,點頭道︰「好。」

推開臥室的門,在看到里面的景象時,宋以唯有種強烈的時過境遷的感覺,雖然已經來過一次,但是這次來,里面的布置顯然跟以前有了不少的變化。

地上原本黑色的大理石地板全部鋪上了毛茸茸的地毯,踩在腳上軟綿綿的。那些桌子椅子的腳卻被包了起來。原本單調的黑白色的窗簾也被換成了暖暖的顏色,從來不喜花草的皇覃濯竟然還在里面擺上了幾盆蔥蔥郁郁的植物。原來大氣簡潔的風格立馬被一種暖暖的田園風所取代。

皇覃濯站在一旁,有些忐忑的觀察著宋以唯的臉部變化,有點模不著底的輕聲問道︰「還喜歡嗎?」

宋以唯沒有看他,目光盯著窗台上那綠油油的讓人心情好的小植物,嗯了一聲。

一抹爽朗的笑因為那個點頭而綻放在皇覃濯的嘴角,他怕站久了宋以唯有些撐不住,面對著她,聲音不自覺的就輕了下來。帶她朝里面的臥室走去。

小小的參觀了一番,宋以唯一直沒有怎麼說話,只是在皇覃濯詢問的時候,嗯了幾聲。臨近中午,李嫂本來正要準備午飯,卻被皇覃濯給制止了。

「今天中午我想帶你出去吃飯。」皇覃濯又開始詢問宋以唯的意見,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現,面對她,不止聲音,他連口氣都緩了下來,那種唯我獨尊的氣焰正在一寸寸的消失。

「不用麻煩了。」宋以唯搖頭。

「出去吧,位子已經訂好了,那麼難得的機會浪費了惜。」皇覃濯讓李嫂拿了宋以唯的衣服下來,披在她身上,攬著她就要往外走。

宋以唯剛剛從醫院出來,哪里有四處動彈的心,奈何皇覃濯的態度又很強硬,看在他也是為了自己的份上,宋以唯還是跟著去了。

食物很特別,仿佛都是專門為孕婦準備的一樣,這一頓飯,皇覃濯都照顧著宋以唯,坐在她的身邊,幫她布著菜,端茶倒水。宋以唯最近食欲不錯,所以也吃了不少,看她這幅模樣,皇覃濯說道︰「看來寶寶過得也不錯。」

回到住處的時候,宋以唯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這才明白為何那人中午要帶她出去吃飯了。

一樓的大廳中全被鋪上了厚厚的地毯,通往二樓的樓梯處,也被厚厚的鋪了一層。宋以唯看著身邊的皇覃濯,不太應景的說了句︰「以後李嫂有的是活干了。」

「我會給她漲工資的。」皇覃濯帶她上樓,處處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生怕她出點什麼意外。

「睡一會兒吧。」將她抱到床上,叮囑道。

「嗯。」宋以唯點了點頭。

躺在床上,宋以唯看著皇覃濯高大的身影走出去,她這才安心的閉上了眼楮,心里有一種不真實,不踏實的感覺。

「李秘書,把我桌上的文件都送到這里,告知各部門的管事,有事電話找我。」皇覃濯站在書房里,朝李秘書吩咐道。

那邊的李秘書正在吃飯,听到這話被噎了一口,咳了幾聲,馬上應道︰「是。」

對面的同事詢問的顏色望過來,李秘書擺擺手,道︰「沒事,沒事。」沒事才怪。

兩個小時過後,皇覃濯放下手中的文件,揉了揉眉心,起身輕輕的推開了臥室的門,走到床前,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道︰「小唯,起床了。」

雖然是懷孕,但是她臉上的肉卻一點沒長,寬大的掌心撫在她的臉上,皇覃濯覺得心里熱熱的。自她回國以來,兩人幾番的糾纏,唯有睡著的她,才不會那麼倔強。

「小唯,醒醒。」皇覃濯將她的上身抱到自己的懷里,拍著她的臉頰,一再的叫道,宋以唯哼哼了幾聲,就是不想睜眼。

皇覃濯深感無奈,感嘆道︰「原來她也有起床氣。」

整個下午,皇覃濯在書房中工作,宋以唯窩在臥室里拿著本書打時光,皇覃濯每隔一個小時就會過來一趟,起初宋以唯剛剛睡醒時,見到皇覃濯很是驚訝,她以為對工作極其嚴謹的她下午就會回公司,沒想到他不但沒走,而且每隔一小時就會過來瞅瞅,和他說幾句又出去,她這才知道,他是將辦公室搬回了家。

「你不用這樣做,李嫂照顧我就以。」宋以唯也很無奈,這樣的對待讓她心里有種壓力。

皇覃濯搖頭︰「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沒有人以改變。

事情就這樣穩定下來了,雖然沒有多大的親昵,但是留她在身邊,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他接下來所要做的就是一步步的縫補她的心,當然,還要一步步的排擊外敵。

……

莫卿如醒來的時候,自己仍然躺在床上,她嘗試性的抬了抬手,沒有被鎖住,這點讓她很是開心。

「嘶……」是興奮的勢頭還沒有過去,莫卿如就愣在了那里,胸口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疼痛,那陣疼痛逐漸的擴張。她掀開身上的被子,眼楮瞬間瞪得老大,只見被子下的她身無寸縷,胸口被紗布緊緊的包裹。腦海里好像被什麼擊中,她忍著四處積攢的疼痛從床上起來,身體極度的虛弱甚至不足夠支撐她的腳步,她扶著床的欄桿,眼楮在觸到房間四周的時候,身子頓時不能動了。

鏡子中的她裹著一條床單,露在床單外面的是一張完全被紗布包裹的臉,只露出兩只眼楮,詭異的閃爍著。

「啊!」莫卿如大聲的叫了起來,身體跌坐在地板上,是一轉頭,她又瞧見了自己的這幅鬼樣子,哪里都是,房間了全是鏡子,無論她從哪個角度看,都能看見自己的這幅模樣。

沒有人搭理她,即使她叫得再大聲。手模上那些裹得很嚴實的紗布,莫卿如眼里的恐懼一點點將她淹沒。她還記得那個男人和他說,留著力氣過幾天再喊,這是第幾天?

「啊……」

……

當傍晚的夕陽漸漸的滑落于西方,皇覃濯這才將手中的工作完全放下,去臥室尋那人的身影。

推開門,喊了幾聲並沒有看見宋以唯的身影,他慌慌張張的下樓,就見一樓的陽台上正半躺著一個人,他走過去,宋以唯正倚在躺椅上,身上蓋著一條毛毯,手放在肚子上,眼楮盯著外面的晚景。

「怎麼跑外面來了?」皇覃濯俯身用毛毯將她裹了個仔細,然後打橫將她抱起到餐桌旁邊的椅子上。

「我沒事。」所以你不用抱來抱去。當然,後面這句話宋以唯並沒有說出口。

「莫卿如的事情怎麼樣了?」在提到莫卿如的時候,宋以唯的眼里開始浮動著冷然的情緒,看在皇覃濯的眼里,心里怪怪的。

「失蹤了,但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找到,放心,我肯定不會放過她。」皇覃濯一邊給她倒水,一邊說道,話語中也帶著讓人顫的冷意,想想也知道,莫卿如落在他的手里該是什麼下場。

「嗯。」宋以唯點點頭,心中卻在勾勒著另一幅畫面。

大廳中華麗的水晶吊燈將兩人的身影拖得很長,夜,正慢慢降臨。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呆著。」宋以唯倚在床上,看著一直賴著不走的男人說道。

男人此時已經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睡袍,倚在窗邊,目光柔柔的看著她,一動不動。

「小唯,該洗澡了。」良久,窗邊的身影終于動彈了,皇覃濯走近宋以唯,撫著她的說道。

「讓李嫂過來吧!」宋以唯回答的很干脆,是卻抵不住身子的一輕。

人已經落在了皇覃濯的懷里,男人將她抱起,從胸膛里出幾聲笑聲,他低頭,寵溺的眼神看著她,道︰「沒門。」說著一腳就踹開了浴室的門,安穩的將她抱了出去。

「乖,別動。」皇覃濯放好水,這才一件件的想要月兌她的衣服,宋以唯總是有些抹不開面子,所以動作有些扭捏。殊不知,皇覃濯早就變得對她沒有抵抗力,如今這般的貼近,更是像一把燎原之火,點燃了他整個人。

他壓下心中的意念,拿起毛巾,細細的為她擦拭著身體,灑下的水珠浸濕了他的浴袍,他的頭已經長長,被水打濕,服帖的貼在了他的臉上,宋以唯還是別扭的很,手里緊緊攥著毛巾。

「別動,我來。」皇覃濯阻止了她,手下的動作加快,完全將她當成了一個毫無自理能力的孩子,沖洗干淨,大毛巾一裹,將人橫放在床上。宋以唯的頭露在床外,皇覃濯搬了張小椅子,將宋以唯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拿起吹風機,將她的長一縷縷的吹干。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他挑起一撮放在手邊,看著女人干淨的臉蛋,道︰「困就先睡。」說著就細細的給她吹起了頭。

「皇覃濯,你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宋以唯閉上眼,耳邊是嗡嗡的吹風機的聲音。

或許是太專注于一件事情,皇覃濯似乎是並沒有听清,他嗯?的問了一聲,宋以唯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

吹干她的頭,皇覃濯將她又抱回原位,拉上被子,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這才關上燈,悄悄地出去。

第二天一早,宋以唯剛睜開眼,就覺得有種錯亂的感覺,腰上被一只手給攬著,她被那人圈在懷里,月復中的孩子隔在兩人中間,他的頭就靠在她的旁邊,隱約間還能感受到他淺淺的呼吸,這是怎麼回事?

「醒了?」皇覃濯被她轉身的動作驚醒,迷蒙的睜開眼,毫不猶豫的在她額上吻了一下,這才起身,將她扶著坐了起來。

「每天都這麼早醒來嗎?」皇覃濯清醒的速度極快,好像是沒有看見宋以唯眼里的情緒,他利落的下床,走到宋以唯的那邊,從旁邊的小抽屜里拿出襪子,親自為她穿上,然後又將那雙愛的拖鞋掛到她的腳上,這才讓她下床。

「你什麼時候來的?」宋以唯壓下心中的情緒,平靜的問道。

「半夜。」皇覃濯攬著她將她送進洗手間,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衣,頭因為睡覺的原因有些雜亂,但是看起來倒是絲毫不影響他的美觀,皇覃濯站在她的一邊,拿出她的牙刷,將牙膏擠好,又去倒了杯溫水,這才將東西放到她的手邊,道︰「難受就和我說一聲。」

宋以唯挺著肚子,刷牙的確有些笨拙,洗臉的時候,她剛要動作,又被皇覃濯給阻止了。

「我來。」笑著嘆了口氣,皇覃濯說了句,帶著無比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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