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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士的問題

***本章節來源*****

晚飯時,凜的從者,arher過來了,不過在有人時依舊保持著靈體。

幾個人圍坐著吃著晚飯,士講起了他使用魔術不順利的事。

凜沉思了一會,說道︰「那個,晚飯後我給你看一下。」

飯後,凜取出了一堆燈泡來,讓眾人都感覺有些奇怪。

「那麼,剛開始就先試著把那燈泡」強化」吧。只要提高周圍玻璃的強度就好」

遠阪把有點老舊的燈泡交到士手上。

「────────」

士坐在地板上

雙手拿著燈泡,大大地深呼吸

遠阪說得簡單,但他已經緊張得全身都僵硬了

就算是每天晚上練習的事,但實際上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一

雖然遠阪說為了測試所以要看看」強化」的程度,但如果這強化不成功的話也沒什麼好測試的了

「────啊!」

——破了

是沒操控好嗎,超出適量地注入魔力的結果,玻璃輕易地就破掉了

……………………

士有些畏懼地抬頭看著遠阪

「……果然。本來以為不是的,不過真的是這樣嗎……」

遠阪無力地垂下肩膀

「嗯?什麼不是啊,遠阪」

「還用說嗎,我真是為你的沒才能而錯愕啊……!一點基礎都沒有。真是的,真佩服你還能用這種亂來的方法生成魔力啊!」

「……遠阪。那個,到底怎麼回事啊?」士對她莫名奇怪的火氣感到疑惑。

遠阪一邊發著火,一邊從行李中拿出像罐子一樣的東西

那像是外國的小孩喜歡的,放入有許多顏色糖球的罐子

日本也常看到類似的東西

就是放入許多種類的糖果,而白色糖球是薄荷口味的那個

「士郎,張嘴。」

「?」

士搞不清凜在干什麼,但還是听話的照做了

遠阪打開罐子,拿出紅色的糖球,塞進士嘴里了

「吞下去!」

「???」

「……嗯……」

士勉強自己吞了下去

「嗚哇,好痛。食道刺刺的,這是什麼啊遠阪」

「當然是寶石啊。看了還不知道嗎?」

非常淡然地

遠阪說出了非同小可的事

「什、寶石、為什麼……!?」

「沒辦法啊。雖然也準備了藥,但要矯正士郎那種藥是沒效的。所以只有用最強的東西打開開關了。」

「不、我不是說那個……!為什麼讓我吞下寶石啊妳!那種東西怎麼消化啊!」

「……我說啊。要擔心的話請擔心別的吧,那不是單純的寶石喔。剛剛的是,讓還沒察覺自己的你,強制察覺的強制裝置。差不多要開始溶化了,不集中精神的話會昏倒的喔。」

「什麼會昏倒、妳在輕松地說什麼危險的───」

說到一半

士就感覺到了

身體好熱,手腳的感覺漸漸麻痹,背上被貼上了穿滿疼痛的熱塊。

「────妳、這個、是」

「沒事的,雖然很痛苦但只要維持這狀態就會慢慢輕松的。不過,身體的熱度倒是會持續兩三個禮拜吧。」凜輕松的說。

辰九夜和saber滿頭大汗,兩三個禮拜而已!!!

「听好了?魔術師跟人類的不同,就在開關的有無。你知道這開關就是魔術回路的開關吧。看,那邊有個煮開水的電爐。魔術師就像那樣。而普通人就像雖然不能讓水煮開但能夠保溫的瓶子。」

「我們就是類似但不同的東西喔。讓水煮沸的開關有無,已經不是個人能左右的事了。從生下來───不,從做出來時,電爐跟保溫瓶就是不一樣的。沒有開關的人,一輩子都體會不到魔術。」

「你雖然是外行人,但的確有著魔術回路。也就是適合學魔術喔。所以只要在體內做出一次魔術回路,之後就用切換的就好。只要壓下開關,在體內切換開關就能產生魔力喔!」

「做出魔術回路只要一次就夠了喔。但是你卻每次都從頭做魔術回路,再把那裝進身體里,那是白費力氣。」

「既然是曾經在體內確立的東西,之後只要切換就可以了。……本來呢,完成魔術回路的人,接著一定都會接受切換的訓練。可是你的師父卻沒這麼做。所以你才會每次都背負著死亡的風險做著魔術回路。……不,說不定你的父親,當年也是用同樣錯誤的方式學魔術的。」

士感覺有些恢復過來了。

「而長年錯誤鍛練的你呢,開關是關起來的。既然這樣就只有強迫打開,告訴士郎的身體內有個開關在對吧。」

「听好了,剛剛的寶石呢1就是讓那開關強制打開的東西喔。所以士郎才會一直那樣。想要恢復原來狀態的話,就只有用士郎自給的力量把那關起來。如果做得到的話,之後就不用寶石的幫助了。以後只要以比較簡單的精神作用,就能操縱魔術回路。」

「那個……」

「咦、已經可以說話了!?……哼嗯,你很擅長控制自己呢。那說不定能比我想的還快恢復呢。開關這東西呢,是要試著冷靜自己、盡快輕松,身體就會自己關起來的。之後只要以自己的意志加快速度就好。哪,很簡單對吧?」

「……不……就說、我完全不懂。就算妳說什麼開關我也沒有感覺喔?」

「現在是這樣沒錯,但不久就會有明確的映像了。就像在腦海里浮起一個按鈕一樣。以後只要按下那個,就能輕易地打開魔術回路喔。」

「……是這樣就好了哪。現在,總之就是好想吐……」

「也對呢。士郎過去都是用過強化魔術之後馬上關閉魔術回路對吧?現在就是反過來,一直讓魔術回路開著喔。就像不停地全速奔跑一樣,會痛苦是當然的喔。不過,身為魔術師這些是必要的。既然說了要以主人的身分而戰,這開關一定能幫上士郎。」

「…………我知道了。雖然出其不意,但我很感謝遠阪。的確,如果能確實感覺到開關,也是增強不少。」

「……你很了解嘛。不過不用什麼感謝。我是因為如果你這個協力者一直很弱的話會很困擾,所以才幫助你而已的。」

遠阪哼了一聲別過臉

「休息好了?那麼再試一次」強化」吧。雖然現在的你應該還不能控制魔力,但不習慣這狀態就不能成為戰力喔。沒問題的,我拿了像山一樣多的燈泡來。雖然不知道要失敗個幾十次,但在成功前不會讓你休息的。」

遠阪開心地笑著,把燈泡遞給還不太能活動的士

「…………嗚」

嗚哇……這就跟叫燒到四十度的男人去走長長的鋼索沒什麼兩樣喔,遠阪……士在心里哀號著。

不出意料的幾乎全失敗了。

「敗給你了,竟然這樣!對了,士郎只能強化對吧?雖然之前你說過只會這個,但說不定能學會再稍微高級一點的」變化」。你有學過強化跟變化,還有投影魔術的事嗎?」

「投影?那倒是學過一些……」士想起了白天做出來的那個盾。

「你知道?那也好,反正強化因為只是加工而已所以效率要好的多,而投影因為太浪費魔力並不常被使用,是雞肋呢……」

「就是這樣,問完問題的話就結束吧。……看你這樣,先休息吧!」凜難得慈悲了一回。

辰九夜和saber送凜到了門口,她要回自己那棟樓去。

士搖搖晃晃的走在回到房間的路上,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將魔力注入從倉庫拿出的木塊里。

「……可是。如果真的能用慣開關的話,之後就只是步驟的問題了。連最簡單的強化都這麼失敗,前途黯淡哪……」

─────啪嘰一聲

「果然不能順利強化嗎」木塊上出現了裂痕

「……明明連內部構造都看到了。為什麼會像這樣,不能控制魔力呢?」

正疑惑著,突然凜的從者arher從黑暗中顯出形來。

「……怎麼。我可沒事要找你喔.」

「我也一樣。但我是看不過凜在煩惱的人啊!」

「………………」

士一邊盯著arher,一邊扔下手中的木塊

這時,arher好像很有興趣地撿起了木塊

「強化魔術嗎。不過做得真差勁!」

「……!哼,反正我是菜鳥啊。那你的主人苦惱了真是抱歉哪。」

「不,不是那樣。關于這點,凜也弄錯了。」

「咦……?那是、怎麼回事───」

「哼,對原本存在的物體加工?那期望太高了。你可沒有靈活地能做得到那種事啊」

「什……!」

別人一問你就隨口放話……!……不過,他說的對,我也無法反駁,士悲哀的想著,我笨手笨腳這是事實,沒辦法順利用魔術也是我自己的責任,就算對這家伙發脾氣也沒用吧

「───怎麼了。沒有昨天的精神了嗎?」

「嗦。只是你說得對才不說話而已。是我不成熟,完全是我的錯。」

他哼了一聲轉過臉去

而arher呢

「……呼呣。你在某方面上,說不定是沒有遇到好老師呢……」

像是很佩服似地說了

「咦……?才沒有喔。老爸跟遠阪都教得很好。記不起來是我的錯吧?」

「───所以我才這麼說。對你來說,什麼都不懂的魔術師才能教得好。天才無法了解凡人的煩惱。因為凜太優秀,所以才沒注意到不及格的你是錯在哪里。」

「?」

士不懂arher想要說什麼

雖然不懂,但如果單純地就語尾來看

「雖然不太懂。但總之,你是要跟我吵架嗎」士有些發怒。

「───又錯了。衛宮士郎並不適合格斗。你的戰斗應該是精神戰,是與自己的戰斗。」

「呣……听說魔術師的戰斗是精神戰吧。這我知道啊。但還是得互相打斗不是嗎?」

「───真是的。這樣saber也很辛苦呢.」

arher打從心底把士看扁了

在他眼中摻雜了,過去所沒有的灰心與憤怒。

「我只說一次所以仔細听。听好了,衛宮士郎在戰斗中沒有勝算。以你的技術,不管做什麼都是對從者無效的」

「…………唔」

這saber也說過

自己在戰斗中無法獲勝

不管用什麼計策,衛宮士郎在戰斗中都沒有勝算

「那麼,至少想象一下吧。現時中敵不過的,就在想象中打倒吧。自己贏不了的話,就幻想出贏的了的東西吧。───畢竟。你所能做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什────」

不知道為什麼

士有種,arher的話一下子就沉到他內心深處的感覺

「……我是怎麼了哪,居然對該殺的對象提出建議。好像我也感染到凜的天真了。」

arher突然地消失了

他本來就是看守的人

應該是跳到適合看守的屋頂了吧

搖了搖頭,士走進了屋里。

saber和辰九夜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夜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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