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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訓練士 偶遇依莉雅

***本章節來源*****

回到了衛宮宅,士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回去休息了。

「夜,我是不是很沒用?」

而在客廳里,小騎士王又陷入了自怨自艾中。

「saber,身為騎士,怎能為了區區一個暫時無法打敗的敵人,而動搖自己的信念?至于士,他那個無聊的夢想,在經歷之後才會明白吧……還有……」

辰九夜頭痛的將倔強的小獅子說服,這才蹣跚的回到房間。

總算結束了,忙碌的一夜

一早,辰九夜揉著惺忪的雙眼來到了客廳。

客廳里看不到櫻,只有遠阪一個人悠閑地看著天氣預報。

而士突然沖了進來,還喊著遠阪的名字。

「早安。大清早的就大叫別人的名字還真是不穩重呢。」

遠阪轉向士,像是在問發生什麼事

「……?」

「啊啊,早安。……遠阪。听說妳跟櫻吵架了,真的嗎?」士一副奇怪的模樣。

「咦?……這樣啊,從saber那听說的嗎。嗯,客觀來看是那樣,不過不是什麼大事喔?只是叫她暫時不要來這里而已。」

「────!」

那、那是能輕松說的事嗎!?

那就等于是叫櫻禁止進入一樣吧!辰九夜和士一起黑線。

「少笨了。那件事,櫻之前就拒絕了吧。就算重提也不可能讓櫻答應的────」

「是不可能,不過如果有交換條件就可以讓她回去了喔?我說櫻如果不來這里一個禮拜,我也會乖乖回家。然後就交涉成功啦。櫻雖然不情願但也回去了。啊啊對了,她叫我跟士郎問好。」

「什麼問好、妳────」

也不跟我說就自己────

「────────」

……不,不是那樣的吧

遠阪只是,做了我不得不做的事而已

「───是這樣啊。抱歉,大清早就麻煩妳了。妳心情很不好吧,遠阪?」

「?不,也沒有什麼麻煩或討厭的。干嘛說這種話啊,士郎?」

「不。遠阪,妳跟櫻感情很好吧。那應該會很不願意面對面地叫她走啊。所以我才說抱歉。明明是我應該振作的,又給遠阪添麻煩了。」

「────那、那種事沒關系啦。我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才趕走櫻的。沒理由讓士郎這樣道歉。」

「……?為了自己的安全,為什麼啊?」

「因為慎二是主人對吧?那家伙如果知道櫻在士郎這里一定會把你當成眼中釘的。所以在跟慎二決戰前,還是不要讓櫻在這比較好喔!」

辰九夜無聊的看著兩人扯淡,甚至連藤姐也摻和了進去。

看到後面出來的saber,他直接上前拉著她來到了餐桌前,也不理會嘈雜的三人,自己兩人安靜的享受早餐,saber還是有些害羞,不過相比以前好多了。

吵鬧的三人終于上了桌,期間又說起了學校里有人被襲擊的事。

「啊,對了士郎。弓道社的事啊,听說美綴同學受傷了,你知道嗎?」

「美綴?怎麼,那家伙又跟別社團的人打架了嗎?真是的,快要三年級了要穩重一點啊。……」

……

美杜莎……真是邪惡的魔女呢,算了,還是交給saber處理吧,反正在exalibur之下什麼天馬都是浮雲,順便讓士醒悟一下,辰九夜暗想道。

……

飯後,saber突然心血來潮,要訓練是狼的劍術。

士則是一臉苦笑,既然說了要不依賴saber自己戰斗,就不能那麼悠閑了。

就算只有一點時間,也要分配在戰斗上,他根本沒有去學校的時間了。

臨出門時,他將這事告訴了要去學校的遠阪和藤姐,結果又是一陣抱怨。

鎖好了門,saber當其不讓的首先走向了道場,士本來想先去清洗一下的,不過辰九夜二話不說直接拉著他跟了上去。

「廢話,昨天我們才用過,我會不整理一下?」早在前一天,辰九夜就順手一個鬼道將道場變得煥然一新,話說鬼道在這方面還真是相當方便!!!

里面,一身休閑裝的saber已經等候在了那,讓士有些吃驚。

「那麼,士。今後就要在這里讓妳教導了────」

「???怎麼了嗎士郎。你的表情好像很意外。」

「啊───不是,因為saber的衣服沒變所以吃了一驚。我還以為會穿那種樣子來的」

辰九夜捂住了腦袋,對付你這個菜鳥還要完全武裝嗎???

一段奇怪的對話後,士拿了兩把牆邊的竹刀過來。

「那麼。這要怎麼鍛煉呢saber。方針我完全交給saber了,隨便妳說吧。」士大言不慚。

他把竹刀丟向saber

saber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接下竹刀,專注地看著他

「?怎麼,竹刀不行嗎?該、該不會要用木刀───不、要用真劍吧!」士的眼神閃爍著,心中禱告著,真是嚴厲啊!這樣就真的超出想象了……

「啊───不,不是那樣的。難得有優良的比賽用模型刀,就用這個吧。」

saber靜靜地深呼吸

然後,她就回到平常的saber了

「太好了。用木刀還是太危險了。……那,到底是要做些什麼?要先從空揮五百次、跑步這種培養體力的開始嗎?」

「那應該沒有必要。就算以我來看,士郎的運動能力也是達到一個水平的。要再鍛煉**方面的話,就不是一天兩天能作得到的事了」

「雖然士郎以魔術師來說還未成熟,但我想以戰士來說並不悲觀。是從小時候就很拼命地鍛煉了吧。」

「唔───嗯,因為我只有這個長處嘛。只有鍛煉身體,是不用魔術才能也做得到的。」

「那是一種幸運吧。被laner襲擊能不致死亡,也是士郎努力的成果。」

「但是,那並不能做為武器。人類是有極限的。士郎的身體離那極限應該還很遠,也很難突破吧。所以我要教你的,只有戰斗。」

「……?只有戰斗是什麼意思啊。從妳的口氣听來,好像不是要教我戰斗方法喔……」

「當然。戰斗技術是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學會的。我能做到的,就是盡可能地讓主人體會到戰斗這件事。因為我本來就不擅長教人,要叫我教東西也很困擾的。」

「────────喂喂?」士呆了,辰九夜無語。

「……這個,也就是。簡單來說,就只是比試而已對吧,saber」

「───是的。只有這樣,aster。不要手下留情,以殺死對方為目的的互打吧。……也對,我想只要一小時你就能理解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saber輕輕地握住竹刀

雖然對她的話感到疑惑,士也學saber握起竹刀。

在那同時

士的世界一下子,就變黑

站在一旁的辰九夜就看到在這兩個小時里,士被saber虐的活蹦亂跳,然後倔強的要反擊。

不過辰九夜也對士的進步感到驚訝。

剛開始的一小時,只是士單方面地被打而已

saber的一擊突然飛來,讓他輕微昏迷

一醒來,剛想著下次要注意時就又昏過去了

總之就是不斷不斷地被打倒,是身體習慣了呢,還是憤怒地產生蠻力了呢,後來就變得有辦法擋下第一擊了

既然不管怎麼防御都會受到致命傷,那就只有自暴自棄地打進去了

雖然接著理所當然地被打倒了,但是習慣後就會想著『啊、糟了』,

然後就了解到自己在下一瞬間會被殺,這也是感覺變敏銳的證明

像這種事,一般就稱作順應直覺

到這時,就只有拼命地閃避

總之,因為直覺反應到被那個打中就會昏倒,以生物的本能會閃避也有道理

在士想辦法擋開saber如暴雨般的攻擊,等待反擊的空隙時就會受到致命傷

然後,站起來後就想下次要再撐更久,或是想著反正擋不住不如先打倒對方于是就打過去

這兩小時,就是在重復這些

就算敵人在眼前也能不慌亂,但也不太過冷靜

士所學到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無論何時,都要帶著走錯一步就會死的緊張感

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夠解決難題,擁有絕對不會放棄的心理,絕對不會死在任何情況下!這!就不就是是解開基因鎖的進化嗎?辰九夜感慨著士的戰斗天賦,也對,看紅a整出個無限劍制就知道他有多牛了……

戰斗因為場地原因停止了。

雖然士的汗都灑到地板上了,saber卻一滴汗都沒流。

辰九夜還是好心的給兩人送了茶,saber是一臉欣喜,士也是連聲感謝。

休息時間里,saber很有禮貌地在道場正座著。

……這樣子的saber,真的是很美

溶入凜然的道場空氣,平靜地絲毫不帶紛亂的少女

休息中,士談起了各自的願望

結果又勾起了saber那不可能的荒謬願望,頭痛的辰九夜不懷好意的看向了士。

士卻是看著辰九夜詭異的笑容有些寒戰。

沒有讓士失望,辰九夜惡魔般的聲音傳來。

「休息夠了,那麼,接下來由我來訓練你……」

「夜,場地,還有士的傷……」saber想要阻止。

隨手將地面恢復原狀,又給士套了個持續恢復的鬼道,加上他體內的阿瓦隆,士就是想死也難。

「準備好感受死亡了嗎?士……」辰九夜的聲音讓恢復的士不寒而栗。

詭異的綠光中,正宗悄然成型。

真刀!!!士的瞳孔驟縮,這,來真的嗎!!!

看到一旁的saber想阻止,也許是看到saber如此擔心別人辰九夜吃味了,他淡淡的說。

「沒受傷見血的戰士就不是戰士,放心吧,我不會把這個小雛鳥玩死的……」

隨手扔了把掌中佛國里的騎士劍給士,辰九夜揮動了正宗。

士笨拙的舉起沉重的騎士劍格擋。

「哼——」

正宗劃過一個弧線在士的肩頭留下一道血口。

「啊——」騎士劍險些月兌手,士捂著肩膀,驚訝的看著傷口在幾秒內恢復,要不是衣服還破著,他甚至會以為剛才的劇痛是幻術。

辰九夜陰險的笑了,這個靈感來自ap;ap;ap;ap;lt;暗言術——恢復ap;ap;ap;ap;gt;的鬼道,在給予強大的恢復力時,也會將痛苦放大數倍!

「注意了,雖然有了那個術,但不小心的話,還是會死的哦……」辰九夜善意的提醒著。

辰九夜舞動著手中的太刀,正宗在他斯的手上幻化出無數刀光銀影,交織出一片光幕,將士全身覆蓋,留下一道道血口。

劇痛中,士也發狠了,不顧身上增添的無數傷口,舉著騎士劍逼近上來。

輕松地擋下了騎士劍的攻擊,辰九夜一記上撩將士劈退了好幾步。

瘋狂中的士想也沒想,一個縱躍,竟然跳起有一人高,對著辰九夜一個力劈華山。

辰九夜皺了皺眉,和記憶中對待克勞德的一樣,正宗一抬刺在了士的右肩,將其挑了起來。

「記住,沒有絕對把握,在沒有空中移動能力前,不要隨便跳到空中,尤其是面對武器比你長的時候!」

辰九夜一把將掙扎著卻沒丟掉騎士劍的士甩出去,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然後淡淡的教導著士。

「看起來,火候還是不夠呢……」辰九夜突然自語起來。

在saber的驚訝中,辰九夜擺起了佐佐木小次郎的燕返的起手式!

在看了saber和小次郎的一戰,這同處一源的燕返辰九夜自然輕松學會了。

saber則是吃驚辰九夜竟然對士使出了這一招,不過她也只是一急而已,畢竟她相信辰九夜不會真的殺了士。

拄著劍爬起來的士剛從肩部的傷痛中緩過來,就看到了已經逼近眼前的三道紫芒。

三道紫芒一左一右在一記橫斬將自己全部退路封死了!!!

「要死了嗎?」士的眼神渙散了。

「───可以的話,希望讓每個人都不會悲傷

如果可以用自己的力量讓別人幸福,我想那就是最適合我住的世界了

這是切嗣的口頭禪

對我來說就是正義一方的那男人,告訴我他自己也沒能成為正義的一方

這不用說明

對小時候的我來說的世界,與大人切嗣的世界相差太多了,因此我們對正義一方的標準也不同

對小時候的自己來說,這個家就是世界。所以只要能保護老爸、藤姐、自己,還有我喜歡的倉庫就夠了

我只想去保護我看得到的事物

但是,說不定切嗣,連他看不到的事物都想要保護

───年輕的時候看不遠呢

一邊詛咒世間的無情,一邊成長

如果世間這麼無情───那就使自己更無情,以此為武器來貫徹自己的理想

切嗣曾經喃喃地說過一次

一定有自己無法拯救的事物

要拯救一切是做不到的

如果想要得到一千卻會失去五百的話

那就舍棄一百,拯救九百吧

那是最適當的手段

也就是理想

我當然生氣了

我非常地火大

那種事不用切嗣說我也懂的

不說別人,我自己就是這樣得救的

這種理所當然的事連說都不用說

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相信正義的一方能夠拯救大家

因為不管是理想論也好、無法實現的無稽之談也好,會要去實現它的才是正義的一方」

「怎麼可以……我,還要成為正義的伙伴啊!!!」

士感覺大腦里好像什麼東西斷掉了,眼前那逼近的死亡紫芒也變得緩慢,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動了。

手里只有一把騎士劍……

攻擊卻有三個方向……

躲不掉的……

既然躲不掉,那就……

————擋住吧!!!!!

鑒定創造理念…

決定基礎骨架…

復制構成材料…

模仿制作技術…

感受成長經驗…

再現蓄積年月…

投影————

————守護之盾!

士手中的騎士劍化作虛無,下一刻一面巨大的圓盾將他整個護住!!!

「鏘——」三道斬擊在圓盾上留下深深地溝壑,然後這面盾突然消失在空氣中。

辰九夜收了正宗,一個滋潤的再生鬼道施在了士身上,強行解開基因鎖的後遺癥還是比較強烈的。

saber還是一臉呆滯,她萬萬沒想到士會這樣躲過這招魔劍,一向被看不起的雞肋魔術——投影盡有這種威力!!!

同時她也有種挫敗感,這招她自己都無法很好的接下來,想不到……

「回魂了,這招不是全力了,那倉促之下構造的盾怎麼可能擋住真正的燕返……是你多心了。」看出了saber的困惑,辰九夜開導道。

「嗯……」saber支吾了一聲,沒再說話。

此時士的基因鎖發作了,痛苦的在地上抽搐起來,不過有辰九夜在,不會有生命危險,他用了一個寧神讓士安靜了下來。

這時道場里響起了讓人月兌力的聲音

辰九夜一愣,那個,我想剛剛的是,saber肚子的聲音吧……

「saber……?」

「好像肚子餓了。專心在鍛煉上所以沒注意到。」

「啊───嗯。這麼說來也已經中午了。」辰九夜為難的看著安睡著的士,「糟糕,專職廚師沒了……算了,saber,你休息會,我去買點東西吧……」

「嗯……」saber有氣無力的應道。

……

辰九夜上街隨便買了些點心和面包,就準備回去了。

───這時

感覺有人從後面拉著他的衣服?

什麼啊,他轉過身

在那的是

銀發的,幼小少女

辰九夜拍了拍腦袋,最近太安逸了嗎,警覺性都沒了……

「你,是……依莉雅嗎,有事嗎?」辰九夜饒有興趣的問,好像原先應該是士踫到她吧……

少女笑容滿面地看著他

從少女身上沒有殺氣,連敵意都感覺不到

「該不會───想在這打吧……」辰九夜拎著食品袋,微笑著問道

「?你說的好奇怪喔。太陽出來的時候不能戰斗的……」

少女不滿地噘起嘴

那怎麼看,都像是她那年紀的女孩該有的舉動

很可愛呢,就陪她玩玩吧……

「嗯???」

突然少女就像是牽住父親的手一樣自然地抱住他的手

「等、等等等等一下……!突然做什麼啊妳!」

「就是要說說話啊。一般的小孩都會感情很好地說話的對吧?」

辰九夜無語,被這個偽蘿莉打敗了。

輕輕的甩甩手掙月兌了依莉雅斯菲爾

「呀……!」

因為被掙月兌的反作用力,少女往背後倒下

「糟、依莉雅───!」

……為什麼,這時會做這種事呢

等注意到時,自己已經匆忙地把手伸向依莉雅斯菲爾──啊啊真麻煩,就伸向依莉雅的腰,撐住了快要倒下的她───

不說話地把依莉雅放到地面上

………………

依莉雅沉默著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呆站著看著依莉雅

……很尷尬

「───怎麼。大哥哥,你討厭我嗎?」她閃爍著紅色瞳孔說了

「……我知道了。說話就好了吧。」被打敗了,為什麼我會攤上這麼個偽蘿莉啊!!!

「嗯!那就到那邊的公園去吧。我剛剛看過了,正好一個人都沒有」

依莉雅像在彈跳一般跑著

辰九夜無奈的跟了上去。

在離商店街有一段距離的小公園里,只有辰九夜跟依莉雅。

是這時間小孩子們都在學校嗎,還是這種小公園已經不流行了呢?

總之在沒有別人的冬天公園里,他們就這樣被難以言喻的緊張感包住地開始說話。

「要說什麼呢?這次戰爭嗎?」

「什麼啊,我不喜歡那種話。沒有更有趣一點的話好無聊。」

「不,就算妳說很無聊我也……那依莉雅妳說什麼有趣啊」

「我不知道啊。我沒怎麼跟別人說過話。所比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妳啊。這樣還把別人帶來說話嗎。沒學過要先仔細想想再行動嗎?沒有吧。那從現在起要當個思慮嚴密的大人喔……」

「……呣。沒關系啊,這種事就交給大哥哥。保護女性是男人的責任對吧?那我跟著大哥哥就好了嘛!」

依莉雅耶嘿嘿的笑著,把肩膀靠了過來

這不是很親近的動作,該怎麼說,那自然地就像是因為寒冷而靠過來的小動物一般

……喔

仔細看看,這孩子好像真的很冷的樣子哪

「依莉雅。妳該不是會冷吧?」

「咦?嗯,很冷。我很怕冷的……」

依莉雅哈啊地一聲吐出白色的氣息,

雖然說著很怕冷,但依莉雅像是很快樂地看著白色的氣息。

「是嗎。雖然平常不是這樣,不過今天特別冷哪。怕冷的話倒還能忍住……那個,依莉雅是從哪來的?」

「依莉雅是貴族喔,我是生在愛因斯柏的古老城堡里的。一直都很冷還下著雪。所以這點寒冷還沒問題吧?」

「……?是生在很冷的國家嗎。那不是應該習慣寒冷了嗎」

「是習慣了,不過我不喜歡冷。跟寒冷比起來,我比較喜歡溫暖的嘛。大哥哥也比較喜歡暖暖的不是嗎?」

「啊啊,當然啊。跟寒冷比起來,溫暖比較好」辰九夜微笑著。

現在,真的很溫暖呢……

「對吧!嗯,所以冷天我都待在房間里。不過我喜歡雪喔。因為爸爸說雪白白的,跟我的頭發一樣。」

看到依莉雅的快樂模樣,辰九夜不禁想,如果說世上有雪妖精的話,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依莉雅的父親說的真好哪。依莉亞的頭發的確像雪一樣。白白的,好像很柔軟的樣子。」

「耶嘿嘿,對吧?依莉雅很滿意這頭發的。這是我身上唯一像女孩子,遺傳自媽媽的頭發。」

依莉雅好像很快樂地笑了

看到她那舉動,辰九夜不由想著

要是沒實際看過,他怎麼樣都不會相信這孩子是那berserker的主人,殺人不眨眼。

「……哪依莉雅。問個問題,依莉雅住在哪里啊?妳好像是只為了聖杯戰爭才來這町的吧,那現在是住在旅館嗎?」

而且依莉雅如果沒有監護人在的話很糟糕吧?

總不可能讓這樣的小孩一個人到日本來的。

「旅館……?那是指別墅嗎?」

「啊啊,差不多。雖然不是家,但是可以住的地方。」

「那就有喔!看,那邊有很大的森林吧。那邊深處,有座爺爺的爺爺蓋的洋房喔。說是讓愛因斯柏的主人在聖杯戰爭時住的。」

依莉雅指向西方

……那邊的確是有座還沒開發到的森林……

「那座森林,到這里開車也要一小時吧。依莉雅是從那里一個人來的嗎?」

「嗯,我今天是溜出來的。因為賽拉跟麗潔莉特明明就是女僕還很嗦嘛。難得來到日本,我想出來外面一下也沒關系啊。雖然想要的東西都已經得到了,但我一直關在房間里啊,這點事是獎勵嘛。」

「……?關在房間里,是依莉雅嗎?」

「嗯。下雪的時候啊,因為身體不好不能出門。所以幾乎都是在房間里玩的。啊,不過沒關系喔?這邊沒有城堡那邊那麼冷,一個人也沒事的」

依莉雅笑容滿面地說著

她晃來晃去地擺著腳,好像只是這樣就很高興了

…………

辰九夜把手伸進購物袋里

把原本要跟saber一起吃的銅鑼燒拿出來,伸到依莉雅面前

「要吃嗎?雖然很便宜。」

「咦?這什麼,吃的嗎?」

「對啊。一般把這當茶點的。」

「……這個。…….那個、要給我嗎?」

依莉雅怯怯地抬頭看著他

「給妳。一個人吃也不好吃,一起吃吧。」

辰九夜伸出銅鑼燒

依莉雅有點疑惑地,拿起了應該是第一次看到的東洋日式點心。

「耶嘿。嗯,謝謝!」

依莉雅好像很高興地吃著銅鑼燒

大口大口地,像是充滿精神的樣子

────────

辰九夜也吃著銅鑼燒,忍耐朝後腦而來的沖擊

……敗了

該怎麼說,他居然認真去想有這樣的妹妹真好,這怎麼回事啊

「……不過,真的……」

他覺得依莉雅太天真無邪了

這孩子,說不定真的還不知道善惡的區別

對于魔術師家庭是怎麼養育小孩的,他自然不是很清楚。

即使如此───他也能感覺到依莉雅生長的環境並不普通。

遠阪雖然那副樣子,但她可是徹頭徹尾的魔術師。不管聖杯戰爭還是主人的互相殘殺,她都能確實地理解那是‘殺人‘。

不過這孩子,還不知道殺人的意義就成為主人了吧。

這時

依莉雅像是被什麼呼喚一樣,突然抬起臉

「……依莉雅?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嗯。得回去了。berserker起來了!」

依莉雅一下從長椅上跳起來

就這樣,也沒說再見地就跑出公園,不一會就走掉了

辰九夜依舊坐在長椅上,想著事。

在交談中,辰九夜感覺到了少女話語中的孤獨與空寂。

也對,一個身體停在了12歲,並只有20歲生命,從小沒有關愛的少女,真的,很孤獨吧……

甚至不知道什麼是善惡,就已經開始殺人了……

很可憐呢,自己?薩菲羅斯,也一樣可悲呢……

……

過了一會兒,辰九夜恢復了平淡回去了。

道場里,辰九夜沒有說出跟依莉雅見面的事,反正這無關緊要。

跟saber吃過午餐之後,saber就在道場繼續鍛煉醒來的士,辰九夜則坐在在一旁時不時的丟一個鬼道。

說也奇怪,士雖然可以再次打開基因鎖,進入戰斗狀態,但那個投影卻怎麼也做不出來,一進行就會火燒似的劇痛,無奈之下他只好乖乖的訓練劍術。

等注意到時間時,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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