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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四十五章 人呢?

第兩百四十五章人呢?

張局長對于楚一飛的這一番表態,由不得肝火上升,可即便如此,他依舊是腆著臉,神色極露謙卑,一臉唯唯諾諾地說道︰「楚先生,大家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真的犯不著把事兒鬧得如此大啊。畢竟,您以後還是要在京華市發展的,咱們至于把關系鬧僵嗎?」

楚一飛略微彈了彈煙灰,神色說不出的淡然,只是冷眼掃了他一眼,面露淡漠地說道︰「也就是說,張局長還是想把這件事兒往和諧方向發展的嗎?」

「這個是自然的,再怎麼說,楚先生您也是從華新市過來的大富豪,我能幫忙的,自然是鼎力相助。」張局長一臉猥褻地說道。

「哦?是嗎?」楚一飛微微眯起了眼楮,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的陰險了起來,漫不經心地說道。「其實我的要求,張局長你自然是明白的,既然你已經把話兒說開了,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這麼說吧,你幫我把話帶上去,如果你的領導肯給我放行的話,我二話不說,立馬走人。否則的話——」

楚一飛學著裝逼電影里的經典橋段,話沒說完,卻是單手將香煙捻滅,整個人都流露出一股淡淡的裝逼氣息。而此時此刻,張局長卻是已經有點頂不住了。即便對頭是某大少爺,張局長也還能利用某些渠道頂著,可如今呢?楚一飛不是別人,偏偏是獵鷹的特級大隊長,這種身份,可不是張局長他一個城市的片區局長所能抵擋得住的。在楚一飛放話之後,張局長便立刻給自己的領導打了個電話,然而,得到的效果不僅讓楚一飛不滿意,就連張局長也不太滿意。

張局長的領導放下的話居然是,別說是放行了,連人都別放。

張局長有點想不通了,我他**都告訴你楚一飛是獵鷹的人,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雖然老子敬重你,拿你當靠山,可是,你真覺得你有本事頂得住獵鷹的施壓嗎?就算你頂得住,老子可頂不住。到時候遷怒了獵鷹,老子第一個倒霉。到時候別說是放不放行的問題了,老子能不能保住官位,都還是一個天大的未知數

張局長一下子就陷入了兩難境界,自己領導的話,得听。楚一飛,不能得罪。這麼一會兒,張局長覺得自己的二十年事業生涯所經歷的痛苦,也沒今天這麼一會兒大。

今年四十五歲的張局長從二十年前編制進來之後,他在交警大隊混了三年,因為屢破車禍案件,在三年的時間內,便成為了交警大隊長,而接下來的時候,他又進入刑偵大隊,一路走高,直到八年前,他因為傍上了現在的領導,便一下子成為了這個片區的局長,如果張局長在最近五年內不犯大錯的話,在五十歲之前,他還會有一次高升。而且這次的高升幾乎是可以保證的,至于以後是否還有更大的潛能,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運作了。但事實上,在張局長看來,能在五十歲之前,成為京華市這座全國第三大城市警界系統的前三號人物,他覺得這輩子已經無憾了,而且已經完全有了過奢華生活的資本了。至于是否還能繼續高遷,他也就不那麼在乎了。畢竟,張局長對于自己有多少分量,多少能力,他還是知道得很清楚的。正所謂在其位謀其政,張局長能把手頭的工作都做的很好,也能過上奢侈的生活,那已經是很足夠的事兒了。

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僅僅是因為領導的一番話,讓自己卡上楚一飛一陣子,卻是引來了這麼大的麻煩,這讓張局長情何以堪?甚至于,等到楚一飛暴露了獵鷹的特級大隊長身份之後,領導居然還讓自己頂著。難道他不知道,獵鷹是可以輕而易舉地玩死的吧?忽然之間,張局長有種被拋棄的感覺。但不論如何,領導的話,他還是得听。上刀山下油鍋,只要是領導放話了,自己就得去做。畢竟,先不論做了之後的下場是否很嚴重,但如果不做的話,下場是一定很嚴重的。

此刻的張局長,只覺得嘴巴一陣發苦,做不做,都注定不會讓自己好過了。

面對著楚一飛哪一張陰晴不定的臉龐,張局長只覺得心髒一陣抽搐,如果可以,讓他現在給楚一飛下跪都成。真的,千萬不要再用這種冷冽的眼光盯著自己了。張局長覺得自己實在是有點兒頂不住了——

「這麼說來,你的領導是一點兒放行的跡象都沒有呢?」楚一飛依舊是用那種漫不經心地口吻說道。可事實上,這樣的口吻對于張局長來說,無疑是最殘忍的質問了。

張局長用力地吞了一口唾沫,一臉忐忑地說道︰「這事兒,我會努力給您爭取的,畢竟,您也是知道的,這事兒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上頭的話我得听,等上頭松了口,我第一時間給你放行,您看如何?」

此刻張局長的態度跟先前的已經完全不同了,起初的囂張跋扈在此刻哪兒還能看見一點兒影子?而另外,他的口吻也已經從了趾高氣揚變成現在的委曲求全,只要能解決這件事兒,張局長可以當一輩子孫子。

要知道,在這些年的職業生涯中,張局長得罪的人絕對不少,有些是他自個兒裝逼,有些則是因為領導的關系必須得罪。如果因為這次得罪了楚一飛而下課,他可以想象自己以後當孫子的機會估模著都沒了。

張局長內心苦啊。可上頭不松口,張局長也沒任何辦法去挽救。只能面對著楚一飛那張冷酷到底的臉龐,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楚一飛沉思了好長一會兒,忽然微微扭動了一下略顯僵硬的身體,似乎是想換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可是,就在楚一飛的身軀微微扭動的時候,他忽然猛地起身,雙掌貼在桌子上,身軀向前傾斜,惡狠狠地瞪視著張局長,以俯瞰的姿勢冷冽說道︰「你知道,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緝拿一個獵鷹特級大隊長來你的警局,是什麼性質的錯誤嗎?」

張局長一下子就慌了,他哭喪著臉,很是委屈地說道︰「楚先生,我真的會給您去努力的。您看,現在也不是我說放行就能放行的話,要不這樣,我現在立刻就去找我的領導,跟他去解釋一下您的情況?至少,你得先讓我努力努力啊。」

張局長委屈的要哭了,老子要是知道你是獵鷹特級大隊長,你就算八抬大轎抬我來,我也不會得罪你啊。而事實上,楚一飛其實也並不知道得罪了獵鷹的特級大隊長究竟是什麼性質的錯誤。但是他知道,看對方如此恐懼的樣子,肯定是得罪了自己,後果很嚴重。所以,他干脆一個勁兒的裝下去,反正,也沒指望能從你張局長的手頭上放行,不管如何,都是要捅到你的領導上面去的。只是,楚一飛很意外的是,自己都已經亮了身份,為什麼他的領導還不肯放行呢?難道他的領導是一個清廉的高官嗎?不能啊,有張局長這種貪便宜的下屬,他自己估模著也不會是什麼好鳥吧?

當然了,並不是說自己的下屬無恥,領導也就無恥,只不過,以楚一飛對這些人的了解,手下有這種貪得無厭的家伙,這位領導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畢竟,手下貪得無厭,自然是因為上頭更加的貪得無厭,不然怎麼供得起那尊大神呢?楚一飛心里明白,這事兒非得鬧到上面去才能要個說法。而張局長這邊沒辦法解決,那麼楚一飛就直接來橫的了。但是讓楚一飛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領導居然不怎麼擔心自己是獵鷹特級大隊長的身份。莫非,他的背景也很硬,不怕自己這個特級大隊長麼?

楚一飛不知道,張局長就更不知道了,領導更上頭的事兒,張局長也只是偶爾才能從領導身邊的人那兒听到一點流傳,至于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那就得自個兒掂量著思考了。反正就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張局長是知道的,領導打算拿自己當炮灰使了。而至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張局長不知道,楚一飛也只有一個頭目。

「我要打一個電話。」楚一飛忽然開口說道。

張局長忙不迭拿出自己的手機,恭恭敬敬地遞給了楚一飛,一臉忐忑的模樣讓楚一飛十分爽快。也虧得是楚一飛有這個身份,有這個能耐,否則換做其余人,此刻忐忑緊張的也就是被張局長整的人了吧?

接過電話,楚一飛一臉平靜地撥通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號碼,然後默默地等待對方的接听。

大約響了五次之後,電話終于被接通了。接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彥麗。而楚一飛也正是打給彥麗,到了這份上,又是跟張局長這種官場的老油條打交道,楚一飛第一個想到的人自然就是彥麗了。要知道,她可是很有辦法的女人啊——

「彥麗,我是獵鷹特級大隊長對不對?」接通電話之後,楚一飛放出這麼一句話。

「嗯,怎麼了?」彥麗莫名其妙,在她忙碌異常的時候接到這個電話,這讓她有點兒糾結。這男人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總是打電話問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彥麗覺得,這絕對是一個十足的小男人特有的生活作風。

「如果我被警方的人莫名其妙的拘捕了,並且還對我動粗了,有沒可能送他們上軍事法庭?」楚一飛很是威嚴恐嚇地問道。

「——」彥麗腦子有點發抽,頓了頓反問道。「你以為是個人都能上軍事法庭?誰得罪了你?你不是在京華市嗎?」

「是啊,我就是在京華市,而且被一些警員以我私藏槍械的罪名拘捕了,雖然在拘捕我的過程中我沒有反抗,但他們還是對我動粗了,也虧得你現在看不到,如果你看得到我手臂上的勒痕的話,一定會很心疼我的。」楚一飛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在哪個分局?局長在你跟前嗎?把電話交給他。」彥麗語態驟然變得森冷可怕,就連楚一飛都感到一陣莫名地恐慌。更別提在一旁听著的張局長了。雖然楚一飛沒開免提,但是審訊室十分的安靜,而彥麗最後一句話的音量也變大了不少,楚一飛聞言,很是漂亮的將電話交給了張局長,然後,楚一飛就見到張局長使勁兒點頭的畫面,額頭上猶如變戲法一樣不斷地冒出豆大的汗珠,好像整個人都有點兒虛月兌的感覺。當然了,楚一飛是知道的,彥麗現在肯定是提著張局長的耳朵根子說狠話,最後,楚一飛發現張局長臉上流露出來了猶豫的神色,很是忐忑地說道︰「彥隊長,這事兒不是我說得算啊。」

然後,張局長忽然將電話交給楚一飛,口吻中透著一股霸氣的味道︰「你就在這兒呆著,三個鐘頭之後我就到你這兒。」

隨後彥麗直接掛掉了電話,沒給楚一飛回答的機會。然後,楚一飛將電話交給了張局長,聳肩道︰「這事兒你看著處理吧。她讓我在你的局里等她,我肯定是不能走的。你可能不知道,這個女人瘋起來,連她自己都會覺得可怕。」

楚一飛很是危言聳听地說道。

他本來是想借用彥麗的關系來刺激一下張局長的領導,可是,楚一飛完全沒想到彥麗居然會親自過來,而且如此的果斷直接,根本不給自己商討的機會。這女人以前做事兒的性子不會這麼急躁的啊?楚一飛有點兒想不通了,但同時,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期待的神色。要知道,雖然楚一飛知道彥麗是很霸氣很囂張的獵鷹大隊長,可是,他從沒見過彥麗發飆究竟會是什麼樣子。甚至于,楚一飛並不知道獵鷹在國內的勢力和面子究竟有多大,而這些事兒,只要等到彥麗來了之後,自然就知道彥麗的手腕有多麼強硬了。同樣,他也會知道自己以後能擁有多少的手段。畢竟,自己還是跟彥麗同級別的特級大隊長呢。如果單純的看名字的表面意思的話,楚一飛覺得自己比彥麗的級別還要高上那麼一節。

這麼幾個小時里,張局長除了給楚一飛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和親自過來之外,他幾乎都在外面打電話,楚一飛听不見,但從他緊張急促的神色不難看出,他恐怕很是擔心彥麗來了之後,自己沒法子處理,而使勁兒給自己努力著吧。張局長和楚一飛心里都有一本明了的賬目,楚一飛做這麼多事兒,就是想要對方放行。而到目前為止,楚一飛的努力就是張局長已經希望給自己放行了,而現在的問題卻是在于,張局長的領導似乎並不願意給獵鷹面子。以楚一飛的角度來分析,張局長的領導後台肯定是超級強大的。否則,他敢不給彥麗面子,不給獵鷹面子?

至于張局長領導的後台是誰,楚一飛是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個後台一定是來自于燕京,恐怕目前為止,也只有燕京的某些超級大佬,才有膽子不給獵鷹面子吧?

當然了,楚一飛多少還是不希望將這件事兒鬧得過于不可開交的,至少,楚一飛不願意過分的要求彥麗做這些做哪些,畢竟,楚一飛雖然救過彥麗一命,並且幫了獵鷹一個大忙,但是,楚一飛也已經讓獵鷹幫了自己不少,如果總是這麼貪得無厭的尋求彥麗的幫忙,她肯定會認為自己是一個小男人的。嗯,下次再也不讓女人出頭了。

三個小時過得很快,根據楚一飛的計算,從燕京飛過來需要一個半鐘頭,而三個小時,也就是說,彥麗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從燕京趕過來,中間沒有一點兒休息的時間。如果楚一飛跟在彥麗的旁邊過來的話,他就會發現,獵鷹這個組織,真是他**的碉堡了

除了坐的是頭等艙不算之外,京華市附近的軍紀營直接派遣了比京華軍區車牌還要有殺氣的軍用汽車來接她。以往常常听說軍區的某些專用車幾乎是暢通無阻的,啥都不怕。雖然這種特權在許多人看來,是極其不和諧的事兒,但是真要比囂張,若是軍區的汽車踫上了獵鷹的車隊,平時囂張之極的軍用車輛要是不給獵鷹車隊讓路的話,獵鷹恐怕會直接撞上去。然後扭送這票軍人上軍事法庭。

理由?

阻礙了獵鷹緝拿國際要犯的罪名,你們擔當得起嗎?你們的領導敢給你們擔著嗎?

向來惡名遠播的獵鷹可是國內所有組織和圈子談虎色變的對象,所以,彥麗坐的轎車幾乎是一路暢通,前後五輛特殊牌照的汽車護著彥麗坐的那輛轎車飛快殺過來。

局子里的那些警員和警長見自己大佬如此慌忙忐忑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電話打了一通又一通,辦法想了一個又一個,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完全慌了神。而當時在局長大人的命令下拘捕楚一飛的那幾名警員和緊張,此刻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少了。或者說——此刻的他們,也跟局長大人一樣緊張得無以復加。

而此時此刻的楚一飛,卻是坐在審訊室吃喝雞腿,喝著啤酒,一副大快朵頤的架勢,腮幫子應該含著雞肉而鼓起來,模樣格外的奔放不羈。反正這身衣服也已經噴上了咖啡,他也不介意再添上一些油脂了。上萬一套的西裝跟抹布一樣的擦著嘴角的油脂,連一旁的紙巾也完全成了擺設。

「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感覺,真他**爽」楚一飛從沒像今天這麼暢快過,不僅讓張局長吃了個大大的鱉,還能在審訊室大吃大喝,而在他吃得快撐死的時候,警局外忽然出現了五輛夾帶著彪悍氣焰的汽車,沒輛車上的牌照,都是極為罕見的。像局里的人,即便是軍用車輛,他們也見過不少。但是這種罕見的牌照,卻是比軍用汽車的牌照還要稀罕。一票警員不由得多瞅了幾眼。

而緊接著,從車內竄出來的人卻讓他們嚇了一大跳。這幾輛車內十幾個獵鷹成員全都牛高馬大,猶如一座座大山一樣,以一種排山倒海的氣勢壓過來。而在他們的中央,卻是一個身材高挑修長的女人,這個女人一身近身皮衣,卻沒哪個警員有心情去欣賞她曼妙的身材。甚至連正眼都不敢投過去。他們看得出來,這票人自然是以這個女人為首的。而她一出現,整個現場的氣氛也一下子凝聚了起來。一股肅殺之氣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她那雙漆黑的眼眸中,更是釋放出霸道無匹的氣場——

彥麗走進了局里,她身後的獵鷹成員則有兩人站在大門口,似乎把這兒當做犯罪現場處理了,不過,這也不奇怪,帶來的這票人中,有一半是受過楚一飛恩惠的,也全都是南非那次行動中的成員,他們屬于京華市附近的軍紀營,上次也是華新市附近的軍紀營從這兒抽調過去的,一听說楚一飛被分局的警員逮捕了,一個個都摩拳擦掌,打算把這群膽大的家伙狠狠地揍上一頓。

如果說軍區護犢子的風氣濃郁的話,那麼獵鷹內部護犢子的現象,那就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就好像在南非的時候,那個叛徒彥麗根本就沒讓他活著離開南非。自己私下就解決了。她不會讓外人知道獵鷹內部出現了叛徒,而出現了,也不會讓外部的人知道,除了向最高執行官匯報之外,他們會自行處理。而且,即便是獵鷹內部的案子轉交給軍事法庭或者是燕京市最高人民法院來判決的話,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首先,他們不敢得罪了獵鷹,其次,他們要模準獵鷹的心態,最後,他們要確保審判了之後,不會出現問題。所以,獵鷹內部的案子,向來都是他們自行解決的。就像軍方出現了問題,也都是送上軍事法庭,這樣方便處理,也容易處理。

現在——救了自己的那位年輕有為的中醫師被這票人拘捕了,這票本就火爆脾氣的獵鷹成員哪兒忍受得住?當即就有不少獵鷹成員自願來協助彥麗,再者,即便他們絲毫不認識,但只要是外人欺負了他們獵鷹的人,也是會組團來找麻煩的。

見他們氣勢洶洶的進來,張局長的心月復飛快的來到了辦公室通知他。而有幾個年輕的警員見對方氣勢洶洶,不由得性子也上來了,想要出來阻止他們。可是剛一上來,兩個警員就被一名獵鷹成員分別用一只手舉起來,然後扔在一旁的桌椅上, 里啪啦撞得滿地找牙。這一鬧不要緊,其余警員見狀也全都群情激奮起來,配槍的立刻就從腰間了槍械指著對方,而那那群一個個堅硬如鐵的獵鷹成員也是一個個從腰間拔出槍械,甚至有的拔出來的還是雙槍。雙方單單從槍械的屬性和威力來看,警員們的就完全不夠看。他們一槍打在對方身上,也就是放點血,受點傷,對于身強體壯的獵鷹成員而言,根本造成不了致命的傷害。除非的打腦袋。然而獵鷹成員那邊的槍械,卻是威力大到驚人的,他們一槍下去,估模著能把警員的身子打爆了——

「老子看你們誰敢動手」獵鷹成員在掏出槍械之後,每個人都從身上掏出了腰牌。

這場面赫然波瀾壯闊,年輕一輩的警員看不出個所以然,老字號的警員卻是一臉的驚慌失措。往日里獵鷹成員只能在傳聞中听見,即便偶爾能見上一個,都覺得是上輩子做了無數的好事兒。可是現在,卻一下子涌出了十幾個獵鷹成員,這氣場一下子就讓警員們呆若木雞一般地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彥麗也沒理會這兒的對峙,一腳踹開門,來到了張局長的辦公室,冷汗直冒的張局長忙不迭起身迎接,彥麗卻是冷酷地掃了他一眼之後,毫無人情味地說道︰「人呢?」

「我——我帶您去。」張局長崩潰了。外面的情況他剛才也听到了,媽啊——這楚一飛到底什麼來頭,怎麼一下子就召集了這麼多的獵鷹成員過來找麻煩?要知道,即便往日里來幾個國安局的特工,張局長也得伺候親爹媽一樣的好生伺候著。而這些獵鷹成員,可全都是一票連國安特工看見了也得讓路的主兒。一下子涌過來這麼多,張局長是真有點吃不消的。心底里也是將自己的領導狠狠地月復誹了一頓,就差問候對方的全家女性了——這還是看在自家某外甥女跟領導的曖昧關系才打消這個念頭的。

「如果楚一飛少了一根寒毛,我拆了你的局子」

身後,彥麗那冷若寒霜的話語猛不丁鑽入張局長的耳中,正開門的張局長雙腿一軟,若不是手撐著門板,估模著得直接栽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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