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的味道……
只有兩個人同時沉淪才是最好。
只有當兩個人互相配合,彼此擁抱,在纏纏綿綿的互相取悅中才能達到巔峰。
不得不承認,在醉酒的情況下,明初雅第一次主動迎合著喬烈的霸道索取。
那嫵媚妖嬈足以讓每個男人沉醉的身子在男人猛烈的撞擊下如同白浪般翻涌著。
喬烈的唇瓣埋在了明初雅的頸項,餃著她的鎖骨輕輕的吮著。
「喬,喬烈……」
听到那不經意的囈語,男人的眸子一凜,拖著女孩的腰身動作更加激烈凶猛。
他從不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會被明初雅念得如此宛轉悠揚,尤其是在這個時刻。
仿佛是催情香料般讓他體內的**再次攀升,大手捉住那玲瓏的柔白輕輕撫弄著。
餃著她的唇吻了吻,循循善誘的哄著。
「初兒,再叫我一次!乖!」
「喬,喬……唔……」
那霸道狂狷的名字還沒有出口,便化作了更為旖旎的低喃。
仿佛滿室的空氣都被滌蕩,染上了一層腥甜味兒的曖昧。
「初兒,叫我的名字!」
喬烈咬了咬那誘人的耳垂,繼續道。
如果此時明初雅是醒著的,那麼一定會月復誹這家伙變態的癖好。
總讓人喊他名字做什麼,可奈何明初雅此時壓根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她緊抿著小嘴兒,死活不打算成全喬烈這惡趣味。
身體如同面團般被男人的大手捏圓捏扁。
那雙縴細的肩膀微微顫抖,顯然已經快步入高*潮了。
然而喬烈豈是那好欺負的主兒,就在明初雅沉醉其中的時候,猛地退了出去。
「嗯啊!」
一聲弱弱的低喃從明初雅的唇邊溢了出來。
那從剛開始便緊合著眼楮享受的朦朧眼眸也跟著微微張開,緊接著襲來的便是那天旋地轉般的感覺。
蹙著眉頭再合上眼,喬烈的聲音便又徘徊在了自己的耳邊。
「初兒,叫我名字……否則不給你!」
「難受……」
明初雅低喃一聲抓住了喬烈的脊背。
指甲就這麼嵌進了那結實的脊背,留下了幾道難耐的抓痕。
身子如同被扔上天空又倏地降落,只感覺內髒的一部分被掏空了,難受至極!
「叫不叫?」
「喬烈……我難受……」
明初雅那紅撲撲的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
咬著唇,五官全部擰在一起,抗議著喬烈這不靠譜的懲罰。
男人自然不舍得如此折磨著自己最愛的女人。
垂下頭吻了吻那緊擰著的眉頭,聲音寵溺至極的道了句。
「皺眉的樣子丑死了!」
明初雅哪兒還听得見喬烈這些調侃,在那個男人的斗志昂揚重回缺口的時候。
明初雅嬌喘著環住了他的臂膀,將身體,大腦全部交給未知的領域也未嘗不可,挺舒服的!
然後,後面也不能有什麼然後了。
這一次還沒有做完,明初雅便睡了過去。
在喬烈那最後一擊將滾燙盡數留在明初雅體內。
那個小貓一樣的丫頭迷迷糊糊的環住了他的腰,像是樹袋熊般手腳並用的攀住了那道結實的身軀,睡得香甜。
伸手將明初雅的身子環住,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初兒,我永遠不會忘記,在你喝醉了的時候是如此的依賴我。
酒,其實也算是個不錯的東西。
第二天一早,明初雅是被喬烈搖醒的。
「手機響了。」
「唔……」
明初雅迷迷糊糊的接過手機放在自己耳邊。
本來還沒有回籠的理智在听到耳畔的聲音後立刻恢復了。
是何定山打來的。
「你姐姐早上十點的飛機到A市了!手術我安排在三天後。」
對了,手術。
明初雅猛地坐了起來,這宿醉過後頭疼欲裂的感覺也跟著涌了上來。
「好,我會記得去機場。」
掛了電話,一杯濃濃的解酒湯便被遞到了唇邊。
就著喬烈的手喝了幾大口,明初雅這才緩過神兒來。
艾瑪,她昨天住在喬烈這里了?
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蛋了,是喬烈的男士睡衣。
她又把喬烈給睡了?
坐在床邊端著解酒湯的男人明顯也是剛剛起床。
他的腰間圍了條浴巾,露出結實的胸肌和那讓人想要伸手去模一模的月復肌。
濕漉漉的頭發有些凌亂,卻將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襯托得更加好看。
理智雖然回來了,可是眼神依舊有些剛剛起床的迷離。
明初雅一邊揉著頭發一邊擰著眉頭瞪著眼前的男人。
貌似……昨天晚上她和喬烈……
明初雅微微動了動身體,這隱隱傳來的黏膩頓時讓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和喬烈做了些什麼!
媽的,被下了藥還不夠,現在酒後亂性這種狗血事她竟然也做出來了?
為什麼自己總會在不知不覺間和喬烈這個家伙攪在一起呢?
明初雅悠悠的長吸一口氣,在男人那戲謔的微笑注視下,推開了那舉著解酒湯的手。
她知道這個時候炸毛也沒什麼用!
做都做了,那麼小家子氣做什麼?
這個時候她要是拉著被子高喊。
艾瑪,你丫上了我,你是臭流氓,救命啊救命啊,這也太掉價了!
雖然心中嘔得要死,可是面子上明初雅依舊強裝著淡定。
沒關系,睡來睡去都是這一個男人還並不算濫情。
沒關系,這家伙起碼長得好看,她不吃虧!
在做了激烈的思想暗示之後,明初雅清了清喉嚨打算拉開被子下床。
奈何喬烈這家伙非要坐在床邊擋著她,死活都不打算挪位置。
「喂!沒听過一句話嘛!好狗不擋道!」
明初雅低吼一聲。
神采奕奕的喬烈先生卻依舊笑環著胳膊望著自己面前這炸毛般的女孩,邪魅瀟灑得讓人想要揍他!
「就打算這麼起床?沒有要說的話?」
「要說什麼?」
明初雅呆萌了會兒,眨眨眼楮,又揉了揉腦袋。
那張白女敕*女敕的小臉上,一雙眸子如同黑珍珠般璀璨好看。
好吧,既然她這麼淡定,那麼就逗逗她好了。
「昨天我其實沒有興致和你上床的!可是你非要強了我,我不得不從啊。」
喬烈一邊說一邊無奈的聳了聳肩,大有一副良家婦女被強暴的悲催之感。
「額哈哈哈哈,別逗了!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
明初雅一邊擺手一邊一溜煙的下了床,作勢就要往浴室跑。
卻不料這還沒走兩步便被撈了起來。
「哦!我想起來件事,昨天我花了十億買你一個吻對吧!這錢不能白花,過來吧。」
「喬先生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重口味!我沒刷牙啊……唔……」
明初雅迷迷糊糊的道了句,下一秒便被感覺自己的唇瓣被喬烈那廝佔領。
他技巧性十足的餃著她的唇瓣輕輕吮著,長臂牢牢的箍著她的腰身細細密密的不斷加深那個吻。
原本想要推拒的動作不知不覺間便化成了溫順,明初雅的腰幾乎要被男人的胳膊勒斷,緊緊的。
一吻作罷,本就不太清醒的理智跟著便飄搖得更加厲害了,女孩趴在男人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喬烈!你丫……」
「十億的吻這剛親了一萬的你就受不了了?」
喬烈眯著眼楮道了句,一把夾起明初雅的身子大步流星的向浴室走。
「十億一吻!只能親一次!你丫到底懂不懂中文啊!」
明初雅低喝一句,對于喬烈的霸道言論那是百分之三百的無法理解。
好在這個男人也沒有為難她,把她放進浴室,道了句。
「自己洗澡,出來我幫你擦藥!」
也是這個時候,明初雅才發現自己胳膊上喬烈精雕細琢的那朵玫瑰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紗布和藥棉。
看來,這昨天在她睡著後,喬烈還任勞任怨的幫她換了藥。
一股子暖流從心頭涌到了大腦。
唇瓣在不知不覺中勾了起來,只是就連明初雅自己都渾然未決罷了。
何瑾萱是十點的飛機到A市,隨行的除了女佣保鏢還有護理醫師。
喬烈的車子停在了機場外,明初雅這才慢悠悠的拿起墨鏡掛好推開了車門。
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讓明初雅不得不去轉頭看他。
「移植可以不做的,腎源我幫你找!」
「雖說我和何定山關系不好,但是,我姐一向待我很好的。我怎麼能不救她!她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僅剩的親人了。」
見明初雅這麼堅定,喬烈也不能再說其他的。
腎移植雖然不會對她的身體有什麼影響,但總是要挨上一刀,只要想想他便覺得心疼。
那麼怕疼的丫頭現在不僅會自己取子彈,甚至連移植手術都能說做就做?
這樣又堅強又固執的明初雅,讓他怎麼能寵著?
「安啦!你別又用這個表情看著我,又不是上刑場,三天後才做手術呢,不就是開一刀取點兒東西出來嘛!」
明初雅狀似無所謂的撥開喬烈的手,下車,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機場。
VIP出站口外,何定山已經帶著大批的人馬等在那里了。
或許是飛機晚了點,何瑾萱還沒有到。
看到明初雅出現,何定山的眉頭便擰了起來,冷冷的叱責著。
「怎麼來的這麼晚!難道還要讓你姐姐等你嗎!」
「飛機不是晚點了嘛,我姐也還沒到啊。」
明初雅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優雅的將長腿交疊在一起。
只是個隨手推了推墨鏡的動作,竟帶著幾抹魅惑人心的味道。
VIP出站口來來往往的行人皆是把視線投注在她的身上。
就連何定山都有些莫名其妙,初雅這丫頭明明和他的瑾萱有著一模一樣的臉。
怎麼這舉手投足間都像是能勾人魂兒似的呢?
就在這個時候,VIP出站口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