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串下數針,粗使婆子粗糙的手繭子上都被血浸滿,沿著手臂流到手肘上滴落。龍笑笑兩腿中間已看不出形狀輪廓,全然是血,整個大腿也是滿面血痕。
粗使婆子見了這樣心里緊緊地,像被什麼東西扎了似的,龍笑笑越是不喊出來,越是覺得她疼。
也許是同為女人的憐憫心作祟,後幾針草草了事,最後狠狠一拉線,花瓣朝中央猛的縮緊,龍笑笑臉色一白,額頭的汗珠滾滾落下。
「都封嚴實了?」
「回稟皇後娘娘,嚴實了。」
杜薇見狀差不多了,饒確認了翻後才讓宮人們放了她。
她龍笑笑從未想過有這一日吧,哈哈哈哈哈!這都是她應得的!
龍笑笑站在牆角,不敢動彈半分,幾乎是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了,一動彈,在花心里的木勺便會不听話的攪動花壁,摳裂花粉。
眼見扔在地上的褻褲她是連躬身都不敢,生怕一個彎腰撕裂了**。
杜薇見此情況很是滿意,用眸光掃著龍笑笑的**,「瞧瞧,瞧瞧,都瞧瞧,曾經的陛下連褻褲都未穿,光溜溜的站在那兒,是****誰啊,呵呵。」
那些個宮女們縱使再不好笑的笑話也得勉強勾起嘴角賠笑,「是呵是呵,真好玩。」
「真不要臉呢,呵呵。」
「……這副模樣還不如去死了呢。」
「……」
發髻飛散,衣衫凌亂,渾身還**的,**不住汩汩冒出血液,簡直恐怖。她們說的很對,她已不能人道,這副模樣確實不如死了呢。
杜薇端視龍笑笑半響,受不了屋子中的血腥氣味,在鼻翼前扇了扇風,嘆氣,眸子中竟是透露著慈母般的恩愛,
「你若受不了這痛楚,大可跪下來求我,磕磕頭,說不定本宮見你頭破血流了,還能可憐可憐你的放你一馬,賜你一死,怎樣夠大度吧?」
「求……」
她點著頭,看著龍笑笑欺凌的模樣,嫣然一笑,似有無數薔薇花卉在她身後開放,散發著迷人的香氛。
「對,求我啊,你求本宮放你一馬呀,啊呵呵呵~~」
龍笑笑咬著牙齒,忍受著心中極具摧殘的痛苦,「求……呵?我,龍笑笑……求誰也不會求一只下賤的母狗!」
「你!」杜薇上前一巴掌打去。
她的嫡母是****花魁,杜將軍好名聲,小時候母親去世,他也未曾見過一眼。
只是得知有她這個女兒存在時不想讓她再度淪落風塵接回了府,為了彌補母親生前的愧疚,將她轉為嫡出。
那時候府內的人可沒少嘲笑她,一只小母狗,母狗生,母狗養……
龍笑笑再度啐了口淤血,雙眸滿是笑意,她以為自己對她一無所知嗎?
呵呵,這樣痛恨的女子,她早將她的身世查了千百遍,當初亦不過憐惜,不想揭人瘡疤。
卻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這樣的女人翻身做主。
對敵人的仁慈最終能導致自己的滅亡,龍笑笑謹記了這一點。
杜薇抑制了怒火,卻依舊有些慍氣,龍笑笑提及了她內心深處不願回想之事。天色漸暗,她若再同龍笑笑這般糾纏下去,只怕會錯過同何梓修的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