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復幾回,花瓣已由粉轉烏,也許是勺子破了點口,刮得她宮壁下唇瓣,直直滲血。
那些蒜泥沾了血像是發了瘋般,觸及她的體膚,更加灼痛,她直覺**又狠又辣,疼到麻木。
直到「啟稟皇後娘娘,蒜泥……沒了。」
「沒了?」
杜薇的聲音有些尖細,似乎還不信龍笑笑強忍著到現在,但一看,果真一碗蒜泥已空空如也,那刺鼻的味道讓人掩袖。
她的胯下已滲出血,整個屋子里泛著血腥與淋濕灰塵和木頭的味道。龍笑笑喘著粗氣,雙眸緊瞪著杜薇,恨不得撕碎她的魂魄,吃其肉,啃其骨,飲其血!
「那,接著吧。」杜薇輕輕瞄了龍笑笑一眼,毫不在意的說到。
若不是梓修哥哥那里難以交差,她巴不得處死這個膽敢跟梓修哥哥同床懷孕的女子,讓她化作厲鬼復仇也甘願。
老奴得令將手中約四存長的木勺同其龍笑笑******比了比,轉身為難道,「娘娘,好像大了些,會不會太……」她
之間將蒜泥喂入洞口已是破了其‘門’,全數塞入怕是……雖然年紀大了點,畢竟也是女人,想想便知女人的痛。
杜薇皺眉,竟連這點破事也要向她請教,淡淡的道,「塞。」
粗使婆子狠了狠心,撬開她的**,將木勺以頭朝上一把硬塞了進去,連同蒜泥也一並入了體內。
「——啊啊啊啊!!!」
**被貫穿龍笑笑疼得仰面,從喉嚨間發出淒厲得吼聲,听得杜薇直掩耳皺眉。
她身邊的宮女見勢走到龍笑笑身旁一巴掌扇了過去,「叫那麼大聲干嘛,你以為你是人啊,賤貨。」
一掌摑過,龍笑笑臉上多了幾個手指印,嘴里都能聞到腥味。
那狗仗人勢的宮女走到杜薇身側伏了伏禮,杜薇很是欣賞這個懂看臉色行事的宮女,隨即對身側的貼身姑姑道,「待會帶她去領賞。」
姑姑點頭。那宮女分外幸喜,第一次在宮中如此行事,還扇了前陛下的耳光,踩人的感覺原是如此讓人興奮。
龍笑笑啐了口口中的淤血,憤恨地看著杜薇,恍然對這個世界憎恨無比。
當初,她還是帝王時杜薇便敢刺傷她,若非是何梓修一心包庇,她早被自己處死。
這不過是很早很早的是一個計,那日她龍笑笑若死在殿前,何梓修便能以她無子嗣為由登記,而刺殺的罪名只是在杜薇身上而已。
可惜啊可惜,他們都算錯了,當時她懷中的一本劍譜竟是救了她一命,撐到了見御醫。
「搗蒜納婢陰內,而以繩閉之」,「以錐鑽其陰而鎖之,棄鑰匙于井。」另一宮女淡淡的說著,一些不關系到她們身上的事,再殘忍也不知痛。
果真是旁觀者輕,輕松的輕。
一條紅色綢繩子穿入針眼里,打了個結,猜想到接下來的事有些人好奇的睜大了眼,有些人捂臉不敢看。
一針猛地刺入,血液浸染紅色綢繩又融入里面,叫人看不清,再一針反穿過來,合緊了花瓣,鮮血淋灕,有些宮女直接嚇得叫出了聲,引得杜薇一陣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