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見著地上的九尾鳳冠氣不成聲,「你!」
隨著她想了想,端視龍笑笑的面貌繞了半圈,「你不過叫囂得厲害罷了,在這宮里,讓你死,本宮有很多種辦法。」她高傲的注視龍笑笑。
明顯現在的局勢不同往常,龍笑笑什麼也辦不到。
突然,幾個宮女跑來架住龍笑笑,將她的雙腿搬開。另外幾個宮女端來了針線,蒜泥,還有勺子。
她預感到了什麼,猛烈掙扎。
——宮刑,對女子而言最殘忍的宮刑。
「去吧。」杜薇的表情變得溫柔似水,像慈母一般,她拍著粗使婆子的肩讓她們前去執行。
粗使婆子對此事略有耳聞,皺了皺眉,有些猶豫,此法需得用針線繩索將女子外陰縫閉起來。
那種痛苦不是人可想的,這種宮刑術,極其卑鄙下流,饒是在她們村子也使不得。
大都是,丈夫對付紅杏出牆的妻子,性情好妒之婦對付與丈夫有染的奴婢時使用此法……皇後這樣對福寧郡主會不會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倘若她依著皇後命令縫了福寧郡主的**,萬一皇上怪罪下,頂罪的可是她。
這樣想著拿著針線已有些猶豫,「皇後娘娘,這樣,不妥吧……」
「哼,有何不妥,出了事兒本宮擔著。你若是想要替她求情,可別怪本宮對你不客氣!」
龍笑笑被人牢牢綁住手腳動彈不得,恨著杜薇,「沒人性,有種放了我,咱倆比劍術!」
「賤?哼,你已經夠賤了。」她才不會中她的激將法,要想她放了她,呵呵,做夢。
龍笑笑的褻褲已被褪去,露出兩條潔白的大腿。
杜薇見此,面上有過一絲惡心的笑容,招了招手,「還不快去。」
老奴端著蒜泥心中思忖著,人雖不是所有的快樂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的,但卻是某些人快活了,便會有些人日子難過。
她若現在不行動,受害的只是自己,宮中生存都是這個理。這麼一想,她拿著勺子舀了一勺蒜泥掰開龍笑笑的**,探了進去。
龍笑笑只覺**被人探進分外不舒服,尤其一勺子蒜泥倒入,花蕊感覺火辣辣得疼,像被狠狠蹂せ躪了般。
在她驚恐的睜大雙眼時,然而這並不算結束,眼見一勺又一勺子的蒜泥搗入她的**內,**猶如被烈日烘烤被烈火焚燒一般疼痛。
眼中有盈盈淚光,第一次倔強的她想到了認輸。
女子**最為脆弱,經不起折磨,龍笑笑為帝王時雖後宮喜養男寵,卻從未為想過進行男女之事享樂。
她從不喜歡這樣,刺激性的娛樂。
「不,不要……」
杜薇見龍笑笑痛苦到面部扭曲的表情不禁一陣爽快,她尖笑著,
「才幾勺你就受不了了,哈哈,當初和梓修哥哥同房的時候怕是沒少讓他滿足吧,給本宮繼續上!」
得知下令,老奴更加厲害,反正做都做了,還怕甚麼。也不顧及龍笑笑**洞口的大小,一勺蒜泥舀了直搗入她**內,猛烈灌入,再抽出。
「你們這些——我——啊啊啊!」
龍笑笑掙月兌不了,越是動彈一點,**便如撕碎般多疼幾分,她手攥緊刺入掌心,企圖用掌心間的疼痛還分散她的注意力,不去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