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笑笑現已失勢,折磨她,自個兒有的是時間。
她挺著背脊走出房門,淺淺一笑,梨渦咋顯,「龍笑笑,本宮和你……沒完!」
她轉過身對看守龍笑笑的粗使婆子說道,「今晚別給她飯吃,一日一餐,叫她不知好歹!」
「是,老奴謹記于心。」
粗使婆子低著頭應了,她們得罪誰也不要得罪當今的皇後娘娘,那心腸不似一般人的狠戾,對于龍笑笑這只落水鳳凰,既然沒辦法保佑自己還不如殺了取卵。
「——砰」地一聲,房門重重的關上,落了鎖。
屋外嬉笑聲不斷,紛紛猜測龍笑笑要怎樣才能出恭小解。
「哎喲,肉已經劃破了,小便中有鹽,觸到傷口,呵呵,那可好玩了。但又不能憋著吧,憋是憋不住的。」
「是呀是呀,總不可能不撒尿吧?**還塞有蒜蓉,怕是肉都要壞了,嘖嘖。」
還有人說,
「**已經封成這樣了,現在疼只是現在的,日後啊,不管天氣炎熱還是天氣陰涼,只要風一吹,
**又癢又疼,還不敢去撓,怕線將肉扯斷了,
哈哈哈。」
可她不能死,父皇說過,沒骨氣的人才會想著一死了之,死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事,活著能承受過煎熬的人必定為王!
她龍笑笑是皇家正統血脈,生有傲骨世無雙。
從今日起,她要逃出宮外,東山再起,我欲為尊!
漫長的夜晚總是難熬,龍笑笑勉強扶著自己的身體躺下,盡量不去動彈,免得**內的木勺攪動得難受。
若她一直死撐下去,這種痛楚會延續她一輩子,而在下道中的蒜泥會讓她的**發臭。
若她還想報復,必須現在就對自己狠。
龍笑笑咬咬牙,坐立起來,不管體內的硬物,靠著牆壁用手解著線頭,可那線頭實在是綁的太嚴實了,每每挑起一分便是整個血肉都凝固摧殘的感覺。
線竟是比她想的還要牢固,用力扯都拉扯不斷,反倒讓**多了幾條裂痕,讓人疼得心慌。
汗珠不斷從額頭間滲出,她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向前一步是死,退後一步是死,站著
不動,毅然是死,她唯有狠狠心咬咬牙沖破那道死的界限。
已是夜深,今日外面的粗使婆子見今日龍笑笑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諒她也沒個能耐逃跑,況且門外還落了鎖,便安心的到側屋休憩去了。
況且,在大門外還有人看守呢,她們擔心個甚。
玄月高掛,後天便是當今陛下的成婚之日,據說陛下有意在登基之日全宮晉封的晉封,賞賜的賞賜。只要這幾日未有何過錯的都可得到陛下恩賜。
「篤篤——」
「篤篤——」似重似輕的敲門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如此突兀。
龍笑笑面對自己血瘀的**還是有些下不了手,這時,突聞敲門聲,讓她心中分外警惕。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那些粗使婆子早睡了,況且她們不睡也犯不著敲她的門啊,那些人粗魯慣了,動不動就胡來喊去,怎會這樣敲門,動靜還很輕,似乎恰好到能听到,又不覺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