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我從中起到了作用,父親是不會協同你做出這一系列的事情的!如果被他知道,你利用了我的家族爬上王的位置,到頭來卻對我三心二意,想必你的結局也好不到哪里去!」冬琪冷冷地說道。
「假如你實在是不放心我,干脆,讓你父親的出面當王!或者,你當女王,我來輔佐你吧!」滕洛沒有再繼續保證,反而將了冬琪一軍。
冬琪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明知道這個時候,我父親是不適合出現在公眾面前的,你還這麼說!至于我,倒是很想當女王的!遺憾的是,金島有規定,女人不可以當王!若不是擔心會觸犯眾怒引起***亂,我早就已經自己當王了,何苦還要扶你這個沒用的男人上位?」
句句噎人,字字傷人。
滕洛卻一副刀槍不入的神情,仿佛冬琪口中的他,壓根就是她杜撰出來的一樣。
既然是不存在的,又何必計較太多呢!
「我警告你,最好離那個被詛咒了的女奴遠一點!」冬琪咬著牙齒說道。
滕洛卻再也沒辦法淡定了,「被詛咒?什麼意思?」
冬琪嗤笑一聲,「你終于對我的話感興趣了??????」
滕洛恢復了鎮定的神情,「我只是想知道,你說她被詛咒了,是怎麼回事??????」
「她原本就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據說是楚爾從海底撈上來的。你想想,她究竟是怎麼沉到海底的?那麼深的海水,怎麼會淹不死呢!為什麼偏偏會遇到潛水的楚爾呢?如此種種,都足可以證明,她是個不祥的女人!楚爾若不是愛上她,能丟掉這麼大的一個島國嗎?她不是被下了詛咒,還會是什麼?」冬琪絮絮地說道。
滕洛松了一口氣,還好,他還以為冬琪真的差人給菲蓿下了詛咒呢!
「所以,你給我離她遠點!」冬琪再次強調。
「現在我還做不到,得等一切都結束之後!」滕洛在這一點上絕對不肯退縮。
冬琪怒意在臉,欲言又止。
一陣有些令人尷尬的沉默。
終于,冬琪收起怒火,輕蔑地扔了一句「最好快點結束這一切,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之後,就不再拘泥于這件事了。
到底不是一般的沒有見識的女人,她絕對有自己的想法。
雖然礦產的產權還沒有真正到手,但滕洛仍舊要仰仗于她、尤其是她父親的庇佑。
諒他也不敢做什麼過分出格的事情來!
權勢與美色想必,美色不過是飯後的一個小甜點而已!
甜點可以不吃,主食可是絕對不可或缺!
「今晚去我房里睡!」她的語氣是命令的。
這原本是一句勾*引的話,可用了生硬的語氣之後,竟然連半分柔情蜜意都沒有了。
冬琪最初是想嗲聲嗲氣地說這句話的,她絕對相信自己在男人面前的魅力。
可是,踫巧兩個人話不投機,語境出了問題,一時間語氣不夠溫柔,也怪不得她!
說實話,她的***被壓抑了那麼久,現在終于有機會釋放了,要盡情享受才是。
豈料,滕洛卻根本不接受冬琪拋過來的赤*果果的邀請,一口回絕了,「不行,這個當口上不能有半點松懈。」
「就是因為我知道你現在比較緊張,所以才想用那個來緩解情緒呢!」嫵媚爬上了冬琪的臉頰。
她心里也清楚,對男人不能夠太生硬,于是,換了個招數。
可這招的效應還沒有在滕洛身上發揮作用,倒是對她自己產生了影響。
之前幾次與滕洛之間的**滋潤的情景就都歷歷在目了。
冬琪又忍不住動了情。
春心蕩漾的感覺,真的是癢癢的呢!
「你知道的,我一做起來就會不管不顧的,哪里還有時間去看守那兩個人?」滕洛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找出了理由。
「看守又不要你親力親為,可以讓你那幾個手下去做啊!」冬琪建議道。
「不行的,那幾個人才到金廈來,對這里的環境都不夠熟悉,萬一出了什麼岔子,他們可能應付不來。你乖乖的听話,等過了這段緊急時期,我天天抱著你睡,好嗎?」滕洛吻了一下冬琪的額頭。
這次溫柔的拒絕終于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那好吧,我給你一個星期時間處理這件事。一周之後,無論如何你都要去我的房間睡!」冬琪嘟著嘴巴,發嗲道。
滕洛趕忙點頭應承,又做了一系列經濟實惠的安撫動作。
然後,把冬琪推進了電梯。
冬琪的心里既癢癢又不得不帶著一絲遺憾,著實是難受得很。
「記得你答應我的!」電梯門關合的那一刻,冬琪又追加了一句。
滕洛不停地頷首,以做應對。
直到電梯門徹底關上,電梯下行之後,滕洛才擦了一把額頭上忙活出來的汗水。
這個女人真的有夠難纏!
不過,一周時間,做完一切該做的,總歸是夠用的吧!
當務之急,是要弄到礦產權的正式轉讓書。
「楚爾,是時候正面交鋒了!」滕洛望了望天花板,淡然說道。
***
楚爾坐在地板上,頭部的創傷所導致的眩暈感越來越輕了。
從這一點上,他判斷出,傷處並未出血,只是因為受到重擊,腦部受了震蕩,所以才會眩暈。
菲蓿去了哪兒?
這個問題是他最想知道的。
他在猜測著,抓他們的人到底是誰!
正想著,房門被打開了。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然後,所有的聲音都靜止了下來。
「滕洛,是你,對吧?」楚爾忽然問了一句。
滕洛明顯有些吃驚,「你怎麼會猜到是我?」
楚爾笑了,「貢發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滕洛走到楚爾身邊,蹲,解開了他眼楮上蒙著的布條。
接著,又解開了他手腳上的繩子。
楚爾皺著眉頭,閉上眼楮轉了轉眼球,好不容易才調整好。
睜眼看時,發覺這里竟然是十二樓。
「你很聰明,知道把我關在這里。」他沖滕洛笑了笑。
滕洛站起身,走到楚爾的對面,在手下剛剛給擺放好的椅子上坐下。
「據說,你每次懲治不听話的人,都會在這里進行。」他指了指四周,「因為這里的牆壁是金廈唯一做過隔音處理的。」
楚爾自嘲地笑笑,「看樣子,這里變成了我為自己挖的墳墓了!」
轉而環顧四周,這些人都是他沒有見過的。
「這些都是你新招進來的人吧?都是陌生臉孔。」他指了指周圍的人。
「他們都跟了我好多年了。」滕洛說。
「原來你早就有想法了。」楚爾點點頭。
「你知道你這叫做什麼嗎?報應!你能夠到今天,都是你以往太過于狂妄的報應!」滕洛咬牙切齒地說。
他的身體不停地搖晃著,手舞足蹈的樣子!
「老大,還跟他廢什麼話!這里的隔音效果這麼好,干脆一槍崩了他,為我們那幾個死在他手上的兄弟報仇!」一個站在滕洛身旁的男人粗聲粗氣地說道。
滕洛搖搖頭,「我們的王還有未盡的義務呢,怎麼可能讓他就這麼離開人世呢!」
說著,伸出手掌。
一個手下趕忙將幾頁紙遞給他。
滕洛瀟灑地一甩手,將那幾頁紙扔到了楚爾的面前。
「王,簽了它吧!」滕洛輕蔑地說道,「簽了它,也許我能保你一條性命!」
楚爾拿起那些紙,粗略地看了一眼。
「讓我簽這些東西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楚爾抬頭看著滕洛,臉上一絲一毫的恐懼感都沒有。
「你覺得你現在還配跟我談條件嗎?」滕洛俯體,逼視著楚爾。
楚爾揚了揚手中的合同書,「這個是最重要的籌碼,不是嗎?」
臉上盡是輕松的神情,一副「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的架勢。
滕洛咬了咬牙,歪著頭想了片刻。
然後,看著楚爾,「你先說說看,究竟是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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