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剛說完,卻迎來劈頭一掌,幸好躲得急,卻是怒了,大罵道︰「操~他女乃女乃的……老子不過說說,犯的著給老子動手嗎……不就是個女人……老子又不是沒見過女人……冷烈,你不會對那女人動心了吧?」
冷烈早已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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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容止回來的比較早。
遠遠的听到琴聲,這便去看,卻見亭子里,白蘭芷正在撫琴。
她微微閉著眼楮,揚著嘴角,一臉陶醉的模樣,有夕陽掃落下來,給那女人身上罩上一層金色的光,萬丈光芒。
容止看著卻是不由眉毛一皺,轉身到了白蘭芷的院子里,見到伺候在身邊的丫鬟便問道︰「近來,白姑娘一切都可還好。」
那丫鬟點頭,說︰「白姑娘一切都好。」
「最近都吃了些什麼?」容止一邊問著,一邊已經推開了白蘭芷的閨房。
那丫鬟說︰「最近姑娘喜歡吃些酸的,口味比之前重了些,別的沒什麼。」
「哦。」容止沒說什麼,四下張望著這閨房。
手指從那床沿上滑過,繼續問道︰「姑娘最近睡得還早?」
那丫鬟道︰「姑娘近日里喜歡沐浴,又不喜我們這些丫鬟伺候著,一般沐浴完便睡了。」
「沐浴?」容止皺了皺眉眉毛,人又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
那丫鬟道︰「嗯,姑娘最近好像很喜歡些花的香味,因此吩咐奴婢們找了很多花瓣來泡澡。每晚定是要泡到很晚,一般水都要到第二日才能收拾。」
容止再次皺眉,目光再次掃過整個房間,最近卻是猛地一停,隨後快步走向那屏風之後,卻見木桶外的旁側一角竟似殘留了一片碎屑。
容止抹過那碎屑放到鼻尖,竟是有硫磺的味道。
這味道對容止而言已經算熟悉,前些日子那場刺殺里,那些黑衣槍手身上便有這種味道。
他正納悶,這時卻听到腳步聲,抬眼便看到了此刻已出現在門口的白蘭芷。
容止微沉的神情隨即變成溫和的笑,看著白蘭芷,說︰「蘭兒回來了……」
白蘭芷看著容止,還是有些羞澀,臉變得潤紅,說︰「嗯。牧之今日怎麼那麼早……」
容止笑著從屏風後走出來,說︰「今日宮里沒什麼事,就早些回來了。過些時候可能要出趟遠門。」
「出遠門?去哪里?」听到這話,白蘭芷神情一怔,露出幾分慌亂來。
容止笑著走過去,說︰「還沒有確定。待到確定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蘭兒,近日看起來心情極好?」
白蘭芷瞥了他一眼,隨即低下頭來,撫了撫耳側的發,說︰「嗯。」
這話說出的時候,側臉間透出絲絲紅暈來,宛若染了胭脂。
容止看著她,掃過她的後頸,目光不由一頓,接著揮手說︰「你先下去吧。我有和姑娘說。」
那丫鬟這便退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了兩人,白蘭芷想起昨夜他那般的瘋狂,不由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又慌忙的低頭,臉一下子熱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