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芷醒來的時候,天亦是大亮,只是這次她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稍微愣了下,卻是記不清昨夜是怎麼回來的,只記得深夜里他燥熱的律動,竟是那般的急迫,覺得身下滑膩膩的,觸手間還有他射進去的液體,不由覺得臉紅發燙。
從前未經過男女之事的時候,總覺得應該是男人的樂子,現在經歷了才知道,女人在其中也是有樂子的。
白蘭芷洗漱完出來的時候,依然沒有看到容止,問了僕人說容止去早朝,近日來好似都要很忙。
白蘭芷也不多問,自顧的看看書,繡繡花,有時替容止收拾下房間,整理下衣物,日子過得還算嫻靜舒適。
轉眼又挨到了夜晚。
白蘭芷知道夜里容止要得急,為了更好的滿足他,這便提前開始泡澡。
浴桶里玫瑰花瓣漂浮,從她碧藕般的肌膚間滑過,她知道容止為了顧及曉婉定然不會先給她名分,但她現在她並不在意,只要能和他……她就已經很滿意。
若是這身子有了子嗣的話,那麼日後,自己算是在容止這里有了個位置,若是以後曉婉回來,應該也不能怎麼樣了。
她正這般洗著,卻不料門忽而動了下,接著燈被吹滅。
她正慌著卻听到了那熟悉的腳步聲,心一下子靜了下來。
她笑,聲音溫柔似水說︰「怎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今日皇上要留你很晚嗎?我還以為又要很晚……」
她這話還未說完,背後那人卻是已經從背後伸手過來,握住了她胸前()()。
白蘭芷只覺得渾身一陣酥~麻,手指扣緊了浴桶,幾乎要滑進水里。
她緊咬著唇,嬌艷欲滴,說︰「牧之……牧之……」
……
她這般喚著不過幾聲,那人竟是忽而一個用力將她從浴桶里抱了出來,接著將她扔在床上,翻轉了她的身子,背對著她,按著她的一條手臂,將她的頭狠狠的壓在枕頭上,接著進去,又是一場粗暴。
他狠命了撞,她柔軟的身子像是柳枝般幾乎快要撞得斷掉。
最後,還是白蘭芷先昏沉沉睡去。
那人卻沒有走,借著月光,用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一路滑過她的身子,如此幾次三番,這才離去。
待出了丞相府,外面有人卻是已經等不及了,說︰「怎麼那麼慢?搞一次不就行了?你還上癮了?不要忘了陛下給我們的任務。讓她懷孕就行。一連三天,應該差不多了吧。過幾日再看看,如果沒有再來。老子可沒那麼閑工夫整日陪著你在這操~女人?」
那人沒有說話,徑直走了。
背後的人急忙跟過去,說︰「冷烈,你可是我們軍士里第一把手,不會對個女人動心了吧?有人說你幾年沒踫過女人了,怎麼樣?那女人滋味怎麼樣?要不然下次我去,你給我把風怎麼樣?」
他這話剛說完,卻迎來劈頭一掌,幸好躲得急,卻是怒了,大罵道︰「操~他女乃女乃的……老子不過說說,犯的著給老子動手嗎……不就是個女人……老子又不是沒見過女人……冷烈,你不會對那女人動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