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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燒掉它們【大結局倒計時8*必讀】

何嘉佑走出病房,身後跟著戚擎蒼和念初,身為幕後始作俑者的何先生極善隱藏,又三番兩次救了念初的命,直叫戚擎蒼怪罪不出半句話。

「我走了。」他深深凝視著桑念初。

計劃趕不上變化,自從裘家父女先後死去開始,就一切都失控了。

戚擎蒼皺起眉頭,他不是看不出何嘉佑眼里的不舍,雖說沒必要對一個覬覦自己女人的男人太仁慈,可他畢竟也算是幫了忙。

「你手不方便,實在不行的話我和念初先把你送回去吧。」

「你放心我?」何嘉佑笑笑,「還是讓她早點回去休息吧,這幾天她或許都沒睡上一個好覺。」

桑念初看著眼前的何嘉佑,恍惚間竟然覺得有一絲不真實,他眼底的疲憊和失落與他此刻的超然神情格格不入,也正因此,才顯得他更加滄桑。

「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桑念初認真地說,「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可以送你回去的。」

「不用了。」何嘉佑擺擺手,獨自一人走出醫院大樓。

他發動車子駛入濃濃夜色中去,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身邊的偉偉听。

「你知道什麼是愛嗎?我用了十年時間去追逐,事到如今卻忽然發現,那不過是過眼雲煙,最無法勉強的東西。」

十年屈辱生活換來他今日的出人頭地,他為的是讓桑念初回到自己身邊,可當他發現這一切都只是他一廂情願的付出時,讓他放棄報復的是她那顆日漸成熟堅強的內心。

他就算是得到她的人,也不會得到她的心。

他注定是個失敗者,哪怕他將戚擎蒼送入監獄,念初也會一如既往等下去,至死不渝。

「他走了。」戚擎蒼一只手攬過小女人的肩膀說。

「恩。」桑念初點點頭,凝視著何嘉佑離開的方向,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怎麼,你不舍得?」戚擎蒼忽然一揚眉毛問,懲罰地在她腰上捏下一記。

桑念初輕叫出聲,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席瓔紅腫著眼楮走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她立刻圍上去擔憂地問。

「沒什麼,傲南睡了,可能是不舒服。」席瓔笑笑,「你們不要擔心。」

「那你怎麼還像哭過似的?他又欺負你了?」

「我……我那是高興的眼淚。」席瓔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去,「他剛剛在祝我生日快樂呢。」

「你的生日?」桑念初驚呼一聲,繼而恍然大悟似的一拍腦袋,「瞧我,我都給忘了!」

「沒關系,倒是你,戚擎蒼說你被何嘉佑帶走了,所以你們剛才一起過來的對嗎?他怎麼傷著了,你有沒有事?」

兩個女人湊在一起果然話題無數,戚擎蒼自覺退後一步,不再過問她們的交流。

戚皓軒陪可欣打完電話回來,見哥哥正疲憊不堪地靠在椅子上閉著眼楮休息,他打著繃帶的傷令他有一瞬間遲疑。他走上前去在哥哥面前坐下,輕聲問︰「哥,手怎麼回事?」

戚擎蒼睜開眼楮,對視上的卻是戚皓軒擔憂的神情,他心里驀地感覺到一絲溫暖,故作無事般說︰「沒什麼,不小心踫到了而已。」

「擎蒼哥,你和念初嫂子什麼時候結婚啊?」裴可欣大喇喇地在他身邊坐下,不滿地抱怨著,「我和皓軒等的花都謝了,要知道按照中華民族傳統美德,要結婚也是你和我哥先結婚之後我們才能定下日子!」

「恩?我和你哥先結婚?」戚擎蒼不動聲色地重復了一句。

「……喂,你不要這麼腐好不好。」裴可欣立刻紅著臉嘟囔了一句,「听懂了就好了唄,非要糾正人家的語法錯誤。總之你們快點復婚,趁著念初嫂子還能活動自如,就在這個月把婚禮辦了吧!」

「那你得問問你念初嫂子的意思了。」戚擎蒼笑笑,見念初道別席瓔走了過來,立刻伸出手拉過她坐在自己身邊,看看一旁的可欣說,「她找你。」

「是嗎?可欣有什麼事?」桑念初詫異地問。

「唔,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想問問你跟我擎蒼哥什麼時候復婚。」

「復婚嗎?」桑念初臉驀地一紅,有些尷尬地轉過頭看著戚擎蒼。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說我們最好把日子定在這個月,我覺得這主意不錯,你認為呢?」

戚擎蒼目光灼灼,眼底帶著濃濃的渴望和思念,他真希望他的小女人一口答應下來,可她竟然一臉猶豫。

該死,她還在擔心什麼?

「可是你的病……」

「你怕嫁給我之後我會拖累你?」戚擎蒼立刻佯裝生氣,不悅地嘟囔了一聲。

「我哪有!」桑念初睜大眼楮,「我只是怕到時候會太麻煩累著你,婚禮……可以從簡,我不介意。」

「我介意。」戚擎蒼卻動容地拉過桑念初的小手握在自己手心中,「上次沒能給你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這次我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我戚擎蒼娶了這輩子最愛的女人為妻,跟她一起共度余生。」

「擎蒼……」桑念初紅了眼眶,忽然撲進愛人懷里。

好痛……她正好抵在他的肩膀上,他只皺一下眉頭,手上卻依舊緊緊擁著她瘦弱的身子。

「我們好像有點燈泡……」裴可欣在旁邊黑著臉說,她轉過頭去一臉期待地看著戚皓軒,「此情此景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生情一下?皓軒……」

她張開雙臂,戚皓軒卻忽然黑著臉站起身來,裴可欣撲了個空,眼睜睜看著他一搖三晃地走向樓梯。

「我去買瓶水。」他扔下一句話來。

「那,我陪你!」裴可欣立刻不依不饒的黏上去,挽起他的手臂。

席瓔回病房去照顧裴傲南了,裴家人又都在,人手足夠,戚擎蒼終于可以松口氣了。他在小女人耳邊輕聲說︰「我們回家去好不好,好幾天沒抱著你睡覺了。」

在這種地方說這樣的話。桑念初紅著小臉,卻是嬌羞地垂下眼簾,點點頭說,「恩。」

戚擎蒼站起身來,緊緊握住桑念初的手臂進了停車場。念初開車,他強撐著有些疲憊的身子坐在副駕駛座上。

「累嗎?」他輕聲問。

「還好了,你先睡一會吧,還要一會功夫才能到家呢。」桑念初騰出一只手來模一模他的發絲,像安撫一頭小獸一樣柔聲說。

嘶……真是只小妖精!她的手心剛剛穿過他的發,他便覺得心里驟然一緊,胯下忽然脹痛至極。

五天無愛的生活,可真是把他憋出內傷來了。

要是念初沒懷孕就好了,他可以在這就要了她,可是她身子太弱,一切都需要謹慎萬分。

「別踫我。」他忽然一把抓起她的腕子包裹進手心里。

「怎麼了?」桑念初驚愕。

「你再這麼折磨我,小心我忍無可忍在這里發泄。」戚擎蒼輕輕吻著她的蔥白指尖,依依不舍地松開說,「你好好開車吧,我先睡一會。」

半小時的車程,到家時已是深夜一點了。桑念初貓樣伸了個懶腰,挽著戚擎蒼的手臂走進屋里,不料剛一鎖好門,他就立刻將小女人抱了起來,徑直走向二樓。

「你的傷……」桑念初擔憂地提醒著。

然而話還沒說完,便被他霸道強勢的吻所席卷,將她後半截關心和驚叫都悉數吞入自己月復中。

「寶貝,想死你了。」戚擎蒼穩步走進臥室,將念初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迫不及待單手解著她衣扣,急切地說,「給我,我要你。」

他的眼神熾熱得像是要將她融化在自己無邊情潮中,桑念初被他眸光中的愛火點燃,身子開始不自覺地發熱。她幫助他將自己衣衫褪盡,讓他得以單手撫上自己滾燙的肌膚。

「不對!」戚擎蒼正要欺身而上,瞥見一旁的衣服忽然詫異地問,「這不是你之前穿的那件,你換衣服了?」

「啊……」桑念初一愣,「這個……何嘉佑非要我穿的,說是他本來準備買給佩慈的。」

「他們在交往嗎?」戚擎蒼順勢問了一句。

桑念初還以為他有些不快,心里驀地揪緊,沒由來別過臉去,不開心地說︰「我怎麼知道,你去問佩慈啊。」

「懶得問。」戚擎蒼蹙緊眉頭,一臉嫌棄地將衣服丟在地板上,「一會吃完你就要立刻丟掉,我討厭你跟何嘉佑有牽扯。」

「我也討厭你和佩慈有牽扯……」桑念初學著他的語氣調皮一笑。

戚擎蒼當即便因為她唇角的笑而胯下驟然充血,他急忙俯去,因為怕壓到她月復中的孩子,他一只手撐在床上,急切地命令著︰「幫我月兌衣服。」

「不幫你,你自己月兌……」桑念初卻是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任憑他浴火焚身卻就是不幫他除去屏障,耍賴似的在床上媚眼如絲看著他,看著他急得如同熱鍋螞蟻似的可愛模樣。

「快一點,不然小心一會你會承受不住。」戚擎蒼一揚眉毛,懲罰似的咬著她胸前的葡萄。

「啊……」桑念初敏感如初,身下立刻溢出甜蜜,口中也不自覺驚呼出聲。這次不用他催促,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難耐了。她小手一路下滑解著他的扣子,幫他退掉衣服。

「呵……寶貝……」滾燙的肌膚貼在一起,戚擎蒼立刻狠狠抱緊懷中的女人,瘋狂親吻著她白皙的脖頸,親吻著她胸前的豐盈,一只手探向她的幽徑,毫無預警的長驅直入。

「啊……好……突然……」桑念初忽然繃緊身子,嚇了戚擎蒼一跳,他立刻睜開眼楮緊張地問,「我有弄疼你嗎?」

「沒有……只是突然有些不適應而已。」念初喘息一聲,攀上他的後背,輕聲在他耳邊羞怯地說,「你可以繼續的。」

得到這重指令,戚擎蒼修長的手指立刻在她身子里逗弄起來,他一面尋找著貝殼中那顆小小的紅豆,一面勾弄著、帶出串串水蜜。桑念初情不自禁溢出一連串嬌吟,身子泛起細密的粉黛之色,他最喜歡這樣的她,他最喜歡她主動將身子拱向自己的誘人模樣,像一只魅惑到極點的小妖精,讓他瘋狂不已。

「寶貝,叫我的名字。」他含住他胸前的蓓蕾,靈巧的舌畫著圈圈,一會啃咬,一會又突然用力吮.吸,惹得桑念初忽然尖叫一聲,身下泛出更多曖昧的津液。

「擎蒼……我……」她光潔的腿攀上他,已是神智渙散渴求到極點,「我想要……」

「那就說,說你要我。」戚擎蒼用傷臂支撐著自己,因為痛,身子也因此變得格外敏感,這種刺激令他欲罷不能,他擺動腰肢在她徑口輕蹭,就是不進入。

「我……我要你。」桑念初咬著嘴唇,小聲在他耳邊說。

只一句,他便立刻忍無可忍似的忽然抽出手指,伴隨著她的巨大空虛之感,他將自己腫脹的鐵棍緩緩注入。

「啊……」桑念初緊緊抱著他,手指穿過他濃密的黑發,她受不了了……好燙,像鐵棍一樣又燙又硬……

「寶貝,還好嗎?」戚擎蒼喘著粗氣,因為她陡然的叫聲,他緊張的一動都不敢動,僵持在那里。

「啊……深一點。」桑念初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覺得與他的空擋她想要他緊緊填滿,一絲縫隙都不留。

呵,這小女人,嚇唬他是嗎,害他白白緊張。

「樂于從命。」戚擎蒼忽然壞笑著,腰肢一挺,將整根鐵棍都送入進去。

滾燙的內壁猶如他的第二層肌膚,將他緊緊包裹著,那小嘴兒還一張一合吸附著他,怎麼都不舍得松開。他剛一進入就激動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險些失控。

好險,他抱緊她,一面吻著她的胸部一面忍著胯下想要大力沖撞的沖動,改為緩緩抽出再緩緩推送,一舉一動之間皆是小心,生怕傷了她和月復中的寶寶。

「好折磨……」他低吼一聲,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無可奈何。

「怎麼了?」桑念初睜開眼楮,她還沉浸在他給予的強勢中不能自拔,見他突然發出這樣隱忍的聲音,她立刻心疼地問。

「不能太……用力。手和那里,都不能太用力,好難受……」戚擎蒼動一動腰肢,忍受著她愈發緊窒的身子,她每收縮一次,他的心就跟著瘋狂一次。他好想狠狠愛她,把她愛暈過去,讓她在自己制造的情潮之中一遍又一遍淪陷。

「那……換我來?」桑念初忽然支起身子,反客為主似的主動送上紅唇,同他唇齒相依。

戚擎蒼沉吟一聲,小女人的體貼讓他很是感動。他單手將她抱了起來,讓她跪坐在他面前,心疼地說︰「你可以嗎?」

「恩。」桑念初紅著臉笑笑,將他反壓在床上,直起身子跨坐在他腰際,一面緊張尋找著入口,一面撫上小月復。

孩子應該還有幾個月就要誕生了,按說側躺著從背後進入才是最安全的姿勢,可無奈戚擎蒼手臂不能受壓迫,只能讓他的小女人辛苦一些。

他拉著她的一只手防止她向後倒去,讓她用小手和身下的小嘴兒在他的炙熱上挑撥,還真是夠考驗他的了……

忽然,那熾熱的長龍終于找到入口,像是迫不及待要回到溫暖的家一樣,飛快滑了進去。

「啊……」這次低吟出聲的是戚擎蒼,他真的太興奮了,他情不自禁握緊她的小手,主動挺起腰肢,嘴里叫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念初……我愛你……」

「我也愛你……啊恩……」桑念初果真沒有支撐點地向後倒去,卻因為戚擎蒼一只手有力的牽扯,她不自覺地擺動腰肢,讓他侵入的更多一點,再多一點,直到她都快忍受不了他的巨大了,她覺得自己就要被他貫穿。

不能拖得太久……戚擎蒼突然單手箍緊她的身子,猛烈沖撞幾下,滾燙的白灼悉數注入她體內。

「啊……」桑念初尖叫一聲,虛弱地癱軟在戚擎蒼懷中。

他的巨大還留在她體內昂揚不倒,她卻是耗盡了氣力不敢再輕舉妄動分毫。她枕在他的臂彎里,拼命喘著氣,戚擎蒼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側過臉去吻著她的發絲說︰「念初,定個日子吧,我們結婚。」

「不要跟席瓔一起了嗎?」

「那要等好久,誰知道裴傲南那小子什麼時候康復,我等不及,不想讓你過離異母親的生活,也不希望我們的小寶貝降生時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家庭。」

戚擎蒼這番話說的極是誠懇,桑念初感動到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回想他們昔日種種,她覺得這仿若一場華而不實的夢。天之驕子一樣的人物愛上她這只平凡的丑小鴨,他們經歷過陌生,經歷過誤會,經歷過分別,經歷過死亡……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將他們分開。

「恩,我明天回去跟爸媽商量一下。」她吻一吻他的鎖骨,輕聲說,「睡吧。」

彼時何嘉佑剛剛回到自己的公司,守衛被他急促的身影嚇了一跳,見他手臂上吊著繃帶,他還以為何先生被襲擊了。

何嘉佑徑直來到辦公室,從桌上翻找出那些文件,一張張攤在桌上,凝神看著那些所謂「證物」,若有所思。

這真的是他想要的嗎?不,盡管他嫉妒戚擎蒼、怨恨戚擎蒼,他卻深知自己沒有機會,他不希望用毀掉他們這樣卑劣的手段來阻止他們之間的感情了。

那一對天價玉鐲,就當是他何嘉佑送給他們當作鑒證愛情的信物。

那一單來源不明的財產賬務,就當是他何嘉佑送給他們當作新婚典禮上的賀喜。

那封祝成雲的調崗任職信……他手忽然頓了頓,撥通祝成雲的電話。

不消15分鐘,祝成雲便趕到他的辦公室,見他整個人陷在座椅中,沉默著一言不發。

「何先生。」他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您找我有什麼事?」

「來得正好,你隨我下樓一趟。帶上桌上這些東西,燒掉它們。」何嘉佑點一點眼前被佔據近乎全部桌面的文件資料。

「好的。」祝成雲詫異地走上前去整理,然而沒過半分鐘他便瞪大了眼楮,一臉難以置信般地說,「何先生,這些東西,你確定要全部毀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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