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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鳴政說什麼也不能讓唐擎宇得逞,而且放任陳清末出去找人是因為他有他自己的打算,這可不意味著他要接受這個神態倨傲的看護小姐。♀

看護是唐擎宇在附近找的,當時要求只說要漂亮一點的,經常被人投訴的,人家還納悶呢,但是顧客就是上帝,滿足顧客的要求也是她們的宗旨,所以被投訴最多的這個人才出現在了病房里。

而此看護小姐被投訴的理由從穿著打扮一直到專業知識都被投訴過,直到現在還沒丟了飯碗,主要是因為人長得漂亮,一定程度上可以滿足一些顧客的要求。

可是來的時候組長就說過了,這個顧客來頭不小,要是再被投訴的話就會解雇她。听到來頭不小四個字就只想著如何打扮點漂亮一點的人哪里會想到就是因為這個被解雇,要是再被投訴的話,那可就真的回家吃自己了。

有頭有臉又要找漂亮看護的高干病房vip病房多得是,不在乎這一兩個。權衡了一下利弊,看護小姐果斷開溜了,語帶抱歉的和陳清末解釋一句就走了,「既然病人都這麼說了,那就尊重當事人意思吧,病人的心情好對身體恢復有很大幫助,別因為我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影響了病人養病。」

第二次把人個轟走了,陳清末控訴的指著蕭鳴政,「你故意的是吧?」

蕭鳴政覺得自己想要的效果似乎已經慢慢來了,可是這還不夠,于是忍著那股子突如其來的陣痛勉強的解釋著,「不是,我只是不喜歡女人而已。」

在陳清末狐疑的眼光中,蕭鳴政立馬知道這女人的小腦袋瓜子又想歪了,終身大事這可使不得,急忙澄清誤會,「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化妝成這樣的女看護,而且還噴著刺鼻的劣質香水。」

哎,人走了就走了吧,反正陳清末也不怎麼喜歡她,只是覺得酬勞都付了,有點劃不來,听說那家的高級看護價格可不低呢。♀

「可是,錢都付了,就這麼白白浪費了總覺得不甘心。」

蕭鳴政蒼白的臉色立馬黑了,語帶不善的諷刺道,「你哥有的是錢,資本家就該幫他回饋回饋社會。」而且你嫂子這幾年期間從我這里得到的是這看護費的上千上萬倍不止這句話蕭鳴政沒說出口。

「既然你不需要看護,那晚上你就自己注意一點吧,有什麼事就按呼叫鈴叫值班護士。」

陳清末說完就要收拾東西走了,蕭鳴政這時候卻出聲提醒她,「你先看看現在幾點了,听說醫院門口晚了不好打車。」

醫院門口打車難是出了名的,在哪兒都一樣,況且還是這麼冷冽的冬天。

陳清末經他這麼一提醒,才反應過來似乎真的是太晚了,急忙翻出包里的手機看了看時間。

完了,不知不覺已經快十一點了,而且手機上十多個未接電話全部是李宓打的。下午怕吵到蕭鳴政休息,看書的時候陳清末就把手機調成靜音了,之後出去到超市給蕭鳴政買了些水果零食回來,一忙就沒記得把手機調回來。

「完了完了,怎麼這麼晚了,都怪你瞎折騰,回去我媽不得給我上政治課才怪。」

陳清末一邊說一邊李宓回撥過去,可是電話還未接通就被蕭鳴政奪了過去一下子掛斷了,嘴角還憋著得逞的笑意,只是表情卻顯得有點痛苦,「這麼晚他們已經休息了,別打了。」

「你沒事兒吧?」

陳清末本來要發火的,可是看他頭埋著彎著腰雙手抓著手機捂住月復部,一副痛苦不已的樣子就慌了,那里還有心情理論他剛剛的舉動。

「喂,蕭鳴政,你說話啊,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蕭鳴政一直埋著頭捂著月復部,听見陳清末說要去叫醫生,才慌亂的伸手抓住她手臂,忍住了那一陣絞痛之後才沙啞的回答,「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我扶你先躺好吧,如果還有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說,別這麼讓人膽戰心慌的難受。」

「知道了。」

陳清末扶著蕭鳴政躺好,給他蓋好被子,才注意到他額間的碎發已經被汗水打濕了,鼻翼上還留著細細的汗珠,而她的手機,也被某人縮在被子里的手不動聲色的給關機了。

陳清末彎著腰給他掖被角的時候才注意到他眉頭一直緊皺著,難受的緊抿著雙唇,看著她在盯著他看,掩飾性的彎著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陳清末,不想讓她看出他在強自忍耐。

雖然這是他要的效果,但是結果卻不是他能預料到的,當初也只想著怎麼動腦筋留人,沒想過會過頭了,又不能叫醫生,只能讓自己難受得騎虎難下。

背對著陳清末,蕭鳴政有氣無力的聲音傳過來,「你先走吧,沒準兒現在還能打到車,實在不行就讓你哥來接你吧,謝謝你今天照顧我。」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他都這個樣子了,陳清末怎麼好意思現在就走。

一時間房間里沒有人說話,但是蕭鳴政知道她就在他身後。

蕭鳴政強迫自己入睡,睡著了就不會痛了。可是他一向淺眠,晚上也不容易睡著,過了十多分鐘,那一陣陣的絞痛還是清晰的傳來,而且愈演愈烈,甚至能夠清楚的听到他月復部發出的不適聲。

此時的蕭鳴政終于能夠體會到,當女人被月事弄髒了衣服的那種窘迫感了。

即使他長袖善舞,精明能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著通天的本事,此時也不能阻止月復部發出的那一陣陣清晰的腸鳴音。

當然了,這麼大的響動陳清末肯定听到了,也從剛剛的吃驚改為會意一笑,盡量憋著笑語速音色正常的戳了戳蕭鳴政肩膀,「喂,我還是給你叫醫生吧。」

這一次,痛到不行的蕭鳴政沒有反對,用沉默回答了陳清末的問話。

值班醫生很快被護士叫過來了,陳清末在一旁看著醫生手在蕭鳴政月復部按壓,問他痛不痛雲雲的,過了一會兒,醫生如釋重負的直起身,看了看對面大開的窗戶,有點責怪的看著陳清末,「這位夫人,主治醫生應該有提醒過你不能讓病人見冷風吧,怎麼還把窗戶開這麼大呢?」

陳清末茫然的看了看窗口,果然,窗戶大開著,窗簾都被冷風吹起來了,難怪她一直覺得這房間里冷呢。

可是,明明只留下一個小縫隙的啊。

陳清末疑惑的向蕭鳴政看去,對方卻避開了她的注視,不自然的轉開了頭,啞著聲音向醫生解釋,「不關她的事兒,你給我開點止痛藥就是了。」

醫生立馬不高興了,轉頭怪物一樣的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病人,「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是藥三分毒,止痛藥是這樣隨便亂吃的啊?」

陳清末對醫生是很尊重的,雖然有點懷疑窗戶是蕭鳴政故意打開的,可是他沒必要這麼做吧,于是最後還是歸結于可能是自己開了通風之後忘記關了。

「那個,醫生,那現在怎麼辦,他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看陳清末良好的認錯態度,醫生才終于消了火,但是語氣依舊不怎麼好,「他這是高燒引起的月復痛,我先給他開點退燒藥,吃了兩個小時之後如果燒退了再給他吃另外的藥,如果兩個小時之後還沒退燒再按呼叫鈴找我。」

「還有,房間里保持通風但是窗戶不用開這麼大,如果冷的話就給他多加點衣服,但是千萬別把窗戶關死了。」

醫生出門之前又特意叮囑了一次,陳清末忙不迭的點頭答應,「知道,謝謝您醫生。」

就這樣,蕭鳴政以冷水加冷風成功讓自己的病情加重了,也讓留住陳清末的想法變成現實,如願以償的實現了自己的預想。

但是,這麼以傷害自己身體健康為代價的做法蕭局長還是不提倡大家經常使用了,他這也是特殊時期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骨子里,驕傲了二十多年的男人還是很不齒用這種幼稚可笑的辦法留住女人的。

可是,誰叫這個方法對某人最直接最有效呢。

開方子去拿藥,然後按照醫生的吩咐給蕭鳴政吃了藥之後已經十一點多了,看蕭鳴政因為藥效慢慢睡著了,陳清末也將床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關機的手機重新開了機,設了兩小時之後的鬧鐘,和衣躺在沙發上小憩一會兒。

一夜未眠之後又奔波了一天沒有休息,閉上眼的陳清末很快就睡著了。

听著平穩的呼吸傳來,躺在病床上的蕭鳴政在黑暗中睜開了那雙鷹隼般的雙眼,轉頭看著牆角處蜷縮在沙發上的一團,悄無聲息的掀開被子起身,緩緩向牆角的那一團靠近。

先動作輕柔麻利的掏出外套口袋里的手機,找到鬧鐘設置了關閉,然後原封不對的將手機放回了口袋里。

站在沙發邊注視了良久,確認上面的女人沒有醒來的趨勢之後,黑暗中的身影才彎腰,一只手穿過頸下,一只手穿過雙腿腿彎,整個過程都是屏住呼吸,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之後,懷里的人砸吧砸吧了嘴不舒服的動了動,呼吸重新恢復平穩。

蕭鳴政長長的吁了口氣,這輩子還沒這麼偷雞模狗過。輕輕使力,沙發上的人輕而易舉的就被轉移到了男人臂彎里。

怕發出響動,某人甚至不敢穿鞋,□著雙腳踩著冰冷的地板上,著實讓人打了個寒顫。

幾步的距離,蕭鳴政卻壓抑著呼吸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將人輕輕的放在床上,循著被我里的溫暖處,小東西立即自己鑽了進去,甚至還有意識的自己將尚留有余溫的被子裹在了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沒人催更的感覺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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