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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陳清末要回家住,雖然醫院準許家屬陪床,但是因為她答應過李宓不會晚上一定會回家的,再說她從回國到現在,都沒來得及好好的和爸媽敘舊嘮嗑,所以堅持要回家。♀

蕭鳴政磨了兩句之後還是很爽快的妥協了,不過對于陳清末給他找的女看護很有意見,人家剛進門就被他給轟走了。

什麼衣著暴露,怕高跟鞋影響他睡眠,什麼對她身上的香水味過敏

陳清末看著只剩兩個人的病房,對蕭鳴政剛剛不怎麼禮貌的舉動有點不高興,臉色立即沉了下來,「你干嘛轟走人家?這可是我哥特意給你找的最好的看護。」

唐擎宇特意找的?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生怕別人看不出是c罩杯故意穿這麼不合身的衣服,還香水指甲油唇彩一樣不少,最好的看護?也不知道唐總是何居心。

蕭鳴政若無其事的繼續靠在床上看書,手里的筆記本電腦是他後來要求陳清末帶過來的,但是陳清末才想到她住進家里似乎就是為了急著整理一份會議資料,而想來也是因為跟著她去茂縣耽擱了,最後還生病了躺在醫院里,所以對于他先前那些失禮的舉動陳清末都原諒了,並且對于他的所有要求幾乎也是盡量順著。

可是再怎麼都要有個度,都已經這麼晚了還把看護轟走,這不是明擺著無理取鬧嘛。

「我沒有轟走她,只是我還沒有需要看護的地步而已,生個病而已,別把我當殘廢。」

蕭鳴政強詞奪理的解釋著,陳清末也找不到理由反駁,本來一個感冒發燒而已,哪里需要看護啊。可是唐擎宇當初不同意陳清末照顧他,盡管後來被逼妥協了,最後還是給他找了一個看護,陳清末想著錢都付了,正好她晚上不在,所以就把人帶過來了,哪里想到會出這樣的ど蛾子。

「我的意思是,你這樣不尊重人家的職業和專業知識。」

現在兩人似乎是對換了角色,變成陳清末隨時暴走抓狂或是吃癟生悶氣,而某人反倒翻身農奴把歌唱變得氣定神閑了。

陳清末站在床尾對著床頭優哉游哉的人說道,反正說不出理由又不想輸了氣勢,這樣大無畏的借口是萬能的,反正轟走人家一定程度上就是不尊重人家。

蕭鳴政抬頭看了床頭氣急敗壞的女人一眼,又特平靜的低下頭去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電腦上,語帶寵溺的輕聲安慰她,「乖,別逮著我話茬曲解我的本意啊,我明明是體諒她們工作辛苦所以才讓她下去休息的,沒有不尊重她職業和工作的意思。」

陳清末好歹也在國外呆了五年,其他知識沒學到,這資本主義的按勞付酬倒是受影響極深,既然人家收了你的報酬,那麼就得完成相應的工作,既然不想雇佣人家至少得給出正當理由,而蕭鳴政這樣毫無任何正當理由的辭退了別人就是不尊重人家工作的意思。

「怎麼就沒有了,你這樣無理取鬧的辭退別人就是那個意思。」

被蕭鳴政那狀態和語氣給氣悶了的陳清末鑽死胡同里去了,所以現在和蕭鳴政開始較真了,說什麼也覺得是蕭鳴政不對,不應該辭退看護。

其實某人還沒有意識到,她這是不放心他一個人留在醫院里呢。

蕭鳴政看她一時半會不打算罷休了,干脆關了電腦收到一邊,拍了拍床邊的位置要陳清末過來。陳清末狐疑的看著突然神態認真起來的他,深怕前面有陷阱或是大晚上的他干嘛干嘛的話,那她不是自投羅網了。

「不要,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說。」

謹慎的小東西!

蕭鳴政掀開了被子,起身走到了陳清末面前,和她面對面站著,微微低垂著的腦袋使得他的呼吸全數噴灑在了她臉上,溫熱的氣息浮動,感覺臉部的小絨毛都在隨風飄揚一樣,攪得皮膚癢酥酥的,特想伸手去抓一把。

「你,你不能見風的。」

單薄寬松的里衣外面套了件病號服,鎖骨以上的位置清晰的倒映在陳清末瞳孔里,距離近到似乎能夠听清血管里面血液的潺潺流動聲,心髒強而有力的跳動聲,氣場好看的頸脖上面似乎還散發出一種誘人的香味,讓晚飯只陪著吃了一點點的陳清末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緊張得結結巴巴的說道。

蕭鳴政無所謂的笑笑,習慣性的抬手揉了揉她頭頂的頭發,看到她不滿的皺眉了才意猶未足的收回手,毫不遲疑的牽起她的手走到了床邊,「既然你不願意主動過去,沒關系,我主動走到你面前就是。」

陳清末似乎有種被人說中心事的窘迫,掙扎著掙開蕭鳴政的手,隔他更遠了幾步,語氣相對于剛剛明顯變得疏離了,「我一直都說不過你,醫生說你最好不要見風,你快躺回去吧,我去把看護找回來。」

蕭鳴政看了看突然空了的手掌,心里不免的有點難過,強自偽裝的語氣里不難听出里面的低落,「沒事兒,窗戶關嚴了的,再說我身體也沒那麼差。」

「總歸是病人,你燒還沒有完全退,還是听醫生的話吧,我出去看看那看護走哪兒去了。」

陳清末說完就不願意再呆在病房里了,找了個理由出去了。

蕭鳴政本來想叫住她的,但是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奇異的想法,于是頹然的收回已經伸出去準備叫住她的手臂,嘴角帶著皎潔的笑意躺會了床上,雙手交疊著疊在後腦勺下,眼楮盯著病房門,期待著她推門而入。

陳清末出去之後也沒想著去找剛剛被氣走的看護,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穿堂風吹過來她也沒覺著冷,只是被蕭鳴政剛剛那句話攪得心緒不寧。

他應該不會察覺什麼吧?難道是今天對他過分好了?

可是不應該啊,回來這幾十個小時里,除了下午給他擦身體的時候有點逾越了,可是其他重點部位也是他自己動手的啊。

再說了,他都這樣幫自己了,友情照顧一下生病的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吧。

陳清末在心里自己給自己辯解,自問自答了好一會兒,實在理解不到那城府不知道幾丈深的蕭某人是怎麼想的,那就順其自然吧。

苦笑的搖了搖頭站起來,既然錢都花了,還是把那看護找回來吧,幸好一開始的時候留了她的電話,要不然現在還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接到陳清末的電話沒幾分鐘,剛剛那個女看護就出現了。

陳清末看著她從走廊一頭慢慢的向病房走近,高挺的個子,縴細的高跟,漂亮的五官,不怎麼合身的護士服,被蕭鳴政那家伙那麼一通胡話之後,陳清末自己也覺得這看護別有居心一樣了,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感覺。

看來神經病也是會傳染的,陳清末自己暗地里鄙視了自己一把,看見已經走到跟前的看護,立即臉上掛上微笑向人家表達歉意。

可是她還沒開口,人家已經先發制人了,「又打電話要我回來是什麼意思啊?到底還要不要看護了?不需要我直接走了,要退款的話找我可沒用,可得去你繳費哪里退,我只是被安排過來的。」

陳清末覺得是自己理虧,只得強掛著微笑道歉,「需要的,剛剛不好意思啊,他生病了心情不好隨口胡謅的而已,你別介意。」

女看護不在乎的撇了撇嘴,低頭檢查自己的涂的指甲油,語氣嘲諷的回答,「我一打工的哪兒敢跟你們介意啊,你們不投訴我我就已經大恩不言謝了,至于病人嘛,再怎麼胡攪蠻纏仗勢欺人的我也見過,你們這樣的我哪里會放在心上。」

胡攪蠻纏?仗勢欺人?陳清末有點不滿意她這樣的態度,可是轉念一想可能是剛剛的舉動傷到人家自尊了,所以忍著沒有發火,但是臉上的笑容再怎麼也掛不上了,冷了表情的開門帶她進去,「你跟我進來吧。」

女看護翻了翻白眼,扭著腰肢跟著她進去了。

陳清末邊走邊回過頭了交代她,「你只負責晚上就好了,他其實也沒什麼大礙,只是不能見風,他要是渴了餓了的話你給他倒杯水削個水果這些就行,也不需要你怎麼特別看護。」

「知道了。」

看工作內容這樣簡單,而且還不用做端屎端尿那些個髒活累活,看護心情似乎好了許多,回答陳清末話的語氣也客氣了許多。

病房里的蕭鳴政已經翻著陳清末下午看的那本書看睡著了,听見有人進門的聲音,急忙將書合上放在了床頭,坐起來要和陳清末說話,可是一抬頭就看見了那個打扮妖嬈的所謂的高級看護,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我說了我不需要看護。」

「閉嘴。」陳清末不理會他,轉身繼續向看護交代著事情,「房間里要通風不能開空調,但是窗戶也不要開太大」

蕭鳴政算是明白唐擎宇的居心了,心里暗罵了句小人。

「我說了我不需要看護,你再不走我可真要投訴你了,你名牌我可記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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