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大門,陳以言和林莫北對視了一眼,分別沿著兩個方向去找。
陳以言剛坐到車里來,就看見副駕駛座上一片亮亮的。他伸手拿了過來,左右端詳了一會兒,想起這是溫薏柔手機上的小掛件。握在手心里緊了緊,陳以言蹙著眉,心里更加慌亂。懶
已經十點多了,她不是那種不說一聲就莫名奇妙消失的人。即使是上次「鬧離婚」,她也是留下「離婚協議書」才走的,而且這一次他怎麼看她都不是像上次一樣的出逃。
除了她的行動收到了限制,他想不出其他的理由。而在這個理由,已經快讓他發瘋。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目的,她的安全能否得到保證。
一顆心在左胸膛下不安的跳動著。
他沿著馬路一直開一直開,漫無目的的只是一直向前進,視線里卻一直沒有出現被她開走的那輛車。
胸月復間燃起熊熊火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火焰不但沒有變小,反而愈加炙熱。無邊的擔憂和惶恐化作依然的野草,剛一接觸到火焰的邊緣便立馬燃了起來,燒了一片。
連陳以言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踩著油門的小腿微微的顫抖著。整個人像一根弦緊繃著,稍微一用力就會斷裂。
他生氣!他惱火!他擔心害怕!百味雜陳。
溫薏柔,你千萬不要有事!不管發生什麼,一定不要有事!蟲
周亮打電話過來,「喂?」
「我們在碼頭那邊發現一輛棄車,證實是溫薏柔今天晚上開出去的那一輛。」
「什麼?在碼頭嗎?那麼她人呢?」陳以言著急地問道。
「只有汽車在那邊,人還沒有找到。還有我要告訴你,這個碼頭就是今天晚上我們行動的那個碼頭。」
「什麼!?」陳以言一個急剎車,把車緊急停靠在路邊,「那麼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她是被那兩幫人其中一個給抓走了,但是她怎麼回去那個地方呢?為什麼要抓她呢?」
「這些已經都在調查中了,你先去碼頭那邊吧,我們也馬上就趕過來。」
「好,我知道了。」陳以言收了線,眉心皺得更加厲害,都擠出一個小小的「川」字了。
被關著的溫薏柔,依舊想要掙月兌開繩索,但是卻沒有那麼容易了。腳底的鈍痛,手掌手腕也都是火辣辣的,整個人像是月兌力了一般,再沒有力氣磨繩子,只能靠著牆壁閉著眼楮休息一會。
腦子忽然閃過一點什麼,她深吸了口氣,像是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
成敗就此一舉!不管了,拼了!
她靠著牆壁站起來,一點一點的憑著感覺挪動到門口。然後高高的往後仰起頭,重重的一聲磕在門板上。
「 !」
「你有沒有听見什麼聲音啊?」在外面吃著泡面的兩人忽然听見一記悶悶的聲響,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好像是從里面傳出來的。」另一人回道。
「不會出了什麼事吧?上頭交代下來不能讓她出事的,不然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們還是去看看吧,那個女的性格那麼辣,萬一……」
兩人從地上站起來,毫無形象的拍了拍,拿了鑰匙開門。
躺在地上的溫薏柔听見細小的開門聲,立馬全神貫注、緊張的听著那兩人下一步舉動。
門打開來,為首的一人朝溫薏柔原來躺的那個地方看去,眨了眨眼楮,再次確認她竟然不在那里了。
「啊!不好了,人不見了!」
「什麼?」後面一個人走上前來,正看見溫薏柔就在他右側,抬腿指了指,「你眼瞎了啊!不就在那邊嗎?」
「哦哦,嚇死我了!」他拍了拍胸口,走到溫薏柔旁邊,踢了踢她,「喂?別躺在地上裝死了,喏,給你吃點東西!」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饅頭塞到溫薏柔嘴里。
饅頭左右動了兩下,又沿著溫薏柔的臉滑了下去。
「喂!有的吃就不錯了,別挑三揀四的,趕緊給我吃!」那個男人煩躁的看了溫薏柔兩眼,撿起饅頭重新塞到她嘴里,忽然一驚,腿一軟跌在後面的地上。
「你干嘛?」
「她她她她……她好像死了……」
「說什麼呢!怎麼會死了呢?」
「真的真的……連呼吸都沒了……」
後面那人也走過來,掏出打火機一點,瞬間照亮了那一小片空間。兩人就看見溫薏柔面色慘白、額頭一個傷口,一點生氣也沒有的躺在地上。
血不住的從傷口處留下來,在溫薏柔的臉上形成一條蜿蜒的小溪。
拿打火機的那人也蹲來,伸出兩根手指放在溫薏柔筆尖下探她的呼吸。
而躺在地上的溫薏柔屏住呼吸、緊張無比,一顆心快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那人似是不敢置信一般,「難道真的是撞牆自殺?」
把蒙在溫薏柔眼楮上的布解下來,塞在她嘴里的布也拿了出來,拍拍她的臉,「喂?喂?你別死,快給我醒過來!快給我醒過來!」
蒲扇般的大手打在溫薏柔的臉上又是疼痛無比,不過現在她也顧不上這些了。
另一人又把溫薏柔手上腳上的麻繩解開了,「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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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啊親們,安安出去考試了,更晚了……等會還有更~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