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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時光不願意4(6000+一次性看著會不會更加爽一點呢?)

「大哥,這里有個女人,怎麼辦?」

「她看到我們了,趕快把她抓起來!」那人身上的警服已經沾滿了血污,辨不出原來的顏色。

溫薏柔听到後面了兩人的對話,眼楮驀地睜得老大,這些是什麼人?她看到了他們,就要把她殺人滅口嗎?得知這個消息,溫薏柔跑得更快了,腳底蹭破了皮也顧不得了。懶

她粗聲喘著氣,嗓子痛得冒煙,還不斷有冷風灌進喉嚨,覺得身體里的力氣在一點點的流失,跑的也越來越慢,眼看就要被後面的兩個人追上了。

「不好,警察跟上來了!」

「別追了,直接把她做了。」

「 !」一聲槍響在溫薏柔腳邊想起,她腳下一扭,倒是僥幸躲過了子彈。但是腳踝卻是扭傷了,她費力地站起來,剛跑了一步就痛得不行。

「啊!」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剛才一直追著她跑的人已經到了她眼前,半邊是血的臉上一雙眼楮令人惡寒的亮,隱著幽幽綠光像是看到獵物一般。

她大駭,一個不穩就往後跌在地上,不停的晃動著手腕往後退去。

「大哥,這妞長得真不錯。」溫薏柔這才看見旁邊還站著一個人,眼里是更加露骨的綠光,她才意識到那綠光的含義。

「警察馬上就來了,把她帶走!」握著她手腕的那人吩咐道。

「救———」話還沒說完,就覺得後腦一痛,眼前一黑,什麼知覺也沒有了。蟲

「大哥,為什麼要把她帶走?我們跑路就已經夠不容易了,還得帶著這麼個暈倒的女人!」

「上頭這麼吩咐的,你少管!」

辦公室里,周亮掛斷電話,一臉凝重的看向陳以言,「我們去晚一步,還是讓他們跑了。」

「那麼毒品都繳收了嗎?」

「還是有一部分被他們帶走了,沒想到他們還有這一手。」

「想抓林宏確實不容易,你這一陣子有的忙了。」

「你這話說的,我哪一陣子不是這麼忙的!」其實辛不辛苦的周亮倒是不在意,他只想早些把這個案子結束,那麼他也算放下一樁心事。

「你是不是還有事?」周亮忽然發覺陳以言有些焦躁,心不在焉的。

「我想早點回去,剛才出來的時候太匆忙了。」

「哦?有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樣!」周亮調侃他道。

「不和你說了,那我先走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挺晚了,陳以言怕吵著Exye睡覺,進門的時候特意放輕了腳步。

房子里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陳以言心說,不會是也睡著了吧?

他推開、房門,房間里沒有開燈,漆黑一片,陳以言輕聲喚了兩聲,「小柔?小柔?」

走到床邊一模,恩?床上沒有人?!

按下開燈按鈕,房間里瞬間變得亮堂堂的。床上的被子和他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仍是疊得整整齊齊的,一看就知道沒有人睡過。

這麼晚了,她會到哪里去呢?

他立馬打她的電話,打了好幾次都是沒人接。

又走到隔壁Exye的房間,Exye已經睡了,陳以言拍拍他,「Exye,媽咪有沒有和你說她到哪里去了?」

「唔。」Exye揉揉眼楮,「沒有……」

「恩。」他把他的被子又拉上去了一點,親了親他,「繼續睡吧。」

「恩,爹地晚安。」Exye縮了縮脖子,又睡了過去。

陳以言走出Exye的房間,心中有些隱隱的不安,她不是那種做什麼一聲不吭的人,那麼她到底去哪了呢?

給周亮打電話,「老大,小柔她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意思?失蹤了嗎?」

「我到家以後發現她不在家里,打她手機也不接,Exye也說不知道,我怕她會出事。」他的聲音帶著隱隱的擔憂。

「我知道了,我馬上叫人調查。」周亮略微沉吟,這樣說道。

「那我馬上過來。」

周亮掛了電話,看了一眼坐在他面前的男人,「你等一下,我有點事過去處理一下,你先把你知道的告訴張警官,讓他記下來,我馬上就回來。」

林莫北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他剛才在路上就想好了,他不能再看著林宏這麼做下去了,他不能。

他知道他父親是犯罪,一旦入網,一定會被判刑。他來找周亮,把自己的知道的一切坦白,幫助他們結案,只是希望能夠給他輕判。他知道他這麼做他的父親會怪他,他手下的一幫兄弟也逃月兌不了。但是你說他自私也好,他就是那麼自私,因為那個是他的父親,他不能再看著他一錯再錯,墮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張警官還在給林莫北做口供,門突然被大力的撞開了,就看見陳以言風風火火的闖進來。

陳以言和林莫北看到對方,都是一驚。

「你怎麼在這里?周亮呢?」陳以言搶先問道。

「他剛才去隔壁了。」林莫北冷聲道,顯然對于陳以言突然闖進來也有些火氣。

陳以言也顧不上管林莫北為什麼會在這里,就回頭往外走,正踫上回來的周亮,「你來了,溫薏柔的事情我已經交代下去了。」

「那麻煩你了,我還是要出去找找。」

「什麼?」一旁的林莫北突然沖上來,一把抓住陳以言的領子,「你把她怎麼了?溫薏柔,你把她怎麼了?」

陳以言心里本來就煩躁,手下也不客氣,不屑地把林莫北的手推掉,「我沒把她怎麼樣,你別擋著我!」

「你不說清楚不要走!」林莫北火氣也上了來,他剛才明明听到的是溫薏柔出了什麼事。

「她失蹤了。」周亮告訴他。

「失蹤?怎麼會?什麼時候?你怎麼能讓她失蹤!」林莫北朝著陳以言怒吼道。

「你要是擔心她就別扯住我,我要出去找她!」

「我也去!」

陳以言和林莫北一前一後的飛快的走出去。

狹小逼仄的空間里,溫薏柔嘴巴被膠帶貼住、手腳全被綁著扔在角落里。她緩緩睜開眼楮,眼前是一片漆黑,她動了動身子,只覺得渾身酸痛、尤其是腦袋,暈乎乎的讓她更加無法看清眼前的一切。赤著腳踩在地上,磨破了皮的腳掌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邊火辣、一邊冰冷,像是兩個極端一般煎熬著她。

她閉上雙眼讓自己冷靜下來。

自己在A市碼頭被一群人打暈了抓到這里來。這里是哪里?那群人是什麼人?

對了,電話!是誰給她打的電話?A市碼頭根本就沒有發生車禍,就是說那人打電話過來是特意騙她過去的,會是誰呢?他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他知道那邊有混戰,所以讓她過去被那些人抓住。

她該怎麼辦?她一想起剛才抓著她的手的那個人眼里的綠色光芒就不由得害怕,她必須馬上逃離這里。

她睜開眼楮,過了半晌才漸漸適應這里的環境。

沒有窗戶,只有透過門縫傳進來一點微弱的光芒,她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候,只能猜測她應該暈過去不久,現在還是半夜。身上應該被翻過,口袋里的手機和車鑰匙都被拿走了。

忽然眼角劃過一道亮光,似乎是玻璃之類的物品。溫薏柔靠著牆壁站起來,慢慢的朝那邊挪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小塊碎玻璃。

她眼中一亮,天無絕人之路,現在只能自救了。

她背著身子蹲下來,撿起玻璃握在手里,不斷地來回摩擦著困住自己的繩索。也許是那群人想她一個弱女子沒什麼能耐,只用了麻繩綁她,而沒有用牛筋來綁,不然是怎麼割也割不斷的。

碎玻璃摩擦繩索的時候不可避免的總會割到自己的手,很快溫薏柔的手掌心已經是紅紅的一片了。掌心的肉被割開,溫薏柔也只能咬牙忍著,倒是一聲也不吭。

溫薏柔一直在不停地磨,終于麻繩被割開一個口子,她用力一掙,麻繩終于斷裂,雙手自由了。

撕開嘴上的膠帶,狠狠地吸了幾口氣,溫薏柔又開始割腳上的麻繩。因為這次手上自由了,腳上的麻繩很快就也松動了。

腳上的麻繩也被割開了,溫薏柔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听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清楚,是朝她這里走來的?!

「 !」門被打開,就看見之前站在握著她的手的男人旁邊的一人走了進來。

那人看著溫薏柔靠著牆壁,嘴被膠帶封住,一臉憤恨的看著他,不由出聲罵道,「瞪那麼大眼楮看我做什麼!還是乖一點,陪爺好好玩玩,讓爺舒服了,爺也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小玉,你這樣很不好哦,」秦雅拉著錢玉的手,很誠懇的說道︰「錢只是你的孩子,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已經很可憐了,你就更應該付出更多的愛的呀!這樣才能夠彌補的了小孩子內心的缺憾。」

「我也沒有辦法呀,可不就是缺錢麼,要不是因為缺錢,我至于會這樣嘛!」錢玉邊說著這樣的話,邊用眼神瞄向溫思宇。

秦雅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看見的恰是溫思宇耐心又細心地為錢芷挑選鞋子的模樣,不由的微笑。比起小玉,她真的是太過幸福了的。「小玉,我也不是很清楚思宇到底可以賺多少錢。家里這些都是由他在管的。但是我自己手邊還有一些從娘家帶回來的首飾,你一會兒過去挑幾件走。」

錢玉一听見秦雅的話,眼楮都亮了起來。人也變得比先前熱情了很多,先前她只顧著瞄著溫思宇,對秦雅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到現在她才正眼望向這個昔日的閨蜜,殷勤的反握住秦雅的手說︰「小雅,還是你最好了!」

回去的時候,錢玉理所當然的也就和溫思宇一起回去了。溫思宇對這樣的狀況感到很頭疼,想著,把錢芷帶回去也不合適,錢玉不知道還要玩出什麼名堂來。小孩子總是無辜的,不應該牽涉進來。思前想後的,最終還是覺得將錢芷送到溫薏柔那邊最合適。

這姐妹兩投緣,把錢芷交過去他也很放心。

想來也是極諷刺的,錢芷那次離家出走恰巧就是溫薏柔收留了她,自己卻還誤以為不過是溫薏柔想要報復他所以利用了錢芷。

其實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他這個大女兒怎麼回事做這樣事情的人。

而現在,竟然也是他主動要把錢芷送到她那里去。估計和她見面了又免不了互相諷刺的吧?

罷了罷了,終歸也漸漸習慣了的

「思宇,這不是回家的方向啊?」秦雅看見窗外的路途有些不大熟悉,便開口詢問。

「恩,我是想著先把錢芷送到小柔那邊去,這兩個孩子投緣,正好你們兩個也可以好好的敘敘舊了。」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他可是絲毫都沒有希望他們好好敘舊的意思。

「可是你都沒有問過小玉的意思誒!這是人家的小孩,不是你的啦,你做什麼主呀!」秦雅笑著說道。溫思宇這一驚可不小。

錢玉大喜過望,臉上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這是把一切都說出來的最好時機吧?

「小雅——」錢玉正要開口卻被自己的女兒錢芷打斷︰「我先打個電話給姐姐吧。萬一她不在這里怎麼辦?」溫思宇開向的方向是陳以言和溫薏柔新婚的住房。但是,以上次陳以言急急忙忙打電話過來詢問溫薏柔是否回到溫家的這件事情來看,一切也還是個未知數,確實應該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他點頭。

而錢玉要想在拉回話題已經很難了的。畢竟秦雅和溫思宇都在等著錢芷撥通電話。

試圖撥電話給溫薏柔,錢芷所從手機里听到的卻一直都是冰冷而又格式化的女聲。

「怎麼了?」溫思宇看她已經撥電話撥了好幾次了的,不由得出聲詢問︰「怎麼了?打不通麼?」

「恩,」她點頭,「一直處于無人接听的狀態。」

溫思宇想了一想,「打給你姐夫也是一樣的。」

錢芷繼續撥電話,這一次倒是陳以言立馬就接通了的,「錢芷,你爸爸在不在你旁邊?」

「在的。」她還是頭一次听見陳家哥哥她如今的姐夫嗓音里竟然偷著徹骨的冷凝。

「把電話給你爸。」陳以言說道。

錢芷听話的,將連在手機上的耳機給溫思宇帶上。

「喂。」溫思宇沉穩的一聲問候,這邊陳以言卻是直接跳過,「爸,小柔出事了。」

溫思宇的瞳孔驟然放大,他,剛才听見了什麼?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緊張,將車子停靠在一邊停車位上,現在的這種情況下,他根本就不適合開車。

並不是情緒外漏的人。所以除了他自己之外,秦雅,錢玉或是錢芷都不知曉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就在這里突然停車了?

「怎麼回事兒?說詳細一點。」溫思宇的嗓音里听不出來一絲異樣。觀之陳以言也是一樣,只不過陳以言想來溫和的嗓音現如今卻變得冰冷。

溫思宇一言不發的听著陳以言簡短的陳述,簡單明了的問了句︰「地址。」

待得到答案之後,他對著車上的這三個女人說︰「小柔出事情了,你們自己回去吧,我要過去看看。」

對這些麻煩的事情唯恐躲之不及的錢玉當然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她拉著錢芷就像打開車門下去,嘴里連聲說著︰「好好好,那我們自己回去啦!」無奈錢芷用力掙開了她,又坐回到車里「媽,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去看姐姐。」

「哎你這孩子,你去添什麼亂啊!」錢玉嘴里罵罵咧咧的,似乎還有一長串的話想說,秦雅卻在此刻突然出聲︰「我也要去。思宇。」

溫思宇不表態,只是對著錢芷說︰「關門。」然後就「嗖」的一聲將車開走。

錢玉震驚的樣子像是一個迅速縮小遠去的點很快就消失不見了的。

「你媽媽身邊的錢足夠她自己打的回去了的。別擔心。」溫思宇這般說道,話,明顯也是對著錢芷說的。

「恩恩。」她應聲,收回了看向窗外一直倒退的風景的視線。

一路上車子里都陷入了沉默。溫薏柔的安危牽動著很多人的心。

夜幕重重里,身穿米色大衣,似乎純善如天使的女孩子在打著電話,周圍詭異而空曠的氣氛似乎對她沒有絲毫的影響。

「被抓來的那個女的怎麼樣了?」她柔柔的嗓音說道。

「唉,這娘們性子烈的很,拳打腳踢的,不要弄。」對方是明顯的粗獷的男聲。

「也不用客氣的,」女人說話一直是柔柔的,淡化陰森的語氣讓人忍不住的毛骨悚然,「你們想干什麼干什麼。」

「嘿嘿,瞧您這話說的!」對方傻笑,裝作听不懂。

「少喝來這一套!」她冷冷的呵斥,「你們這些人存著什麼齷齪心思你當我不知道麼?!憋了這麼多天,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在眼前,不用我再說下去了吧?」

另一頭的男人顯然受教,「您說的是,說的是。」諂媚的話語月兌口而出,似乎都不用驚動大腦。

「好好玩,甭和我客氣。」恢復到了先前柔柔的嗓音,卻再也難讓人覺得純善。女子掛了電話,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在夜色深處詭異的可怕。

溫薏柔,你看,這就是你的下場。別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得到的太多。

與此同時,溫薏柔已經嘴里被塞了布條,手腳捆綁起來關在一個地方有一段時間了的。

先前的那個意圖對她不軌的人,被人突然叫住。

「喂,你在干嘛?還不趕緊出來吃飯!那小娘們看著女敕的很,你別想一個人獨吞!」來人這般說道。

之後二人別前腳後腳走開,她還暗自竊喜,終于有機會可以逃跑,卻沒想到先前那人又折了回來重新找了麻繩給她綁住,甚至連眼楮都給她蒙上了。走之前還仔細地看了一下地,確定再沒有任何的鋒利物品才離開。

她不清楚究竟過了多長時間,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時間概念。雙眼也被厚重黑布綁住,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怕,害怕。此刻她是真的害怕。尤其想陳以言。

她和她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有那麼一點點步入幸福的意味,是不是,是不是她就真的不配的到幸福?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她以為幸福唾手可得的時候,總會有意想不到的意外發生。

如今她遇到的這伙人都牽扯上了命案,亡命之徒會看出什麼事情來,誰也無法去估量。前途未卜。

她一直在出冷汗,在想辦法逃月兌。手上被綁著的麻繩勒的她有些疼,卻還是愈加的使勁想要掙月兌這麻繩的束縛。她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手,也找不到哪里有尖利的東西能夠磨斷這麻繩,她所能做的自救的事便是努力自己掙月兌,從那麻繩的束縛之中。

那原本白皙細膩的手腕上的皮已經被磨破,有血滲出來被麻繩迅速的吸收進去。她疼,卻因為嘴里塞了塊步連大口吸氣都不能夠。

再疼也要忍住!她告訴自己。Exye還在家里等著她回去。還有,陳以言,對,還有陳以言。她都等了他這麼久這麼久的時間,好不容易才等來他的一點回應,才不要,才不要這麼快就離開。

她不要。不要!不要!絕對不要!

眼楮里有了流淚的沖動,卻被她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現在還不是哭泣的時候,還不到,等到她成功的逃了出去,她一定要賴在陳以言懷里好好的哭一場。但是現在,她要想盡一切辦法逃出去!

想到這里她有了無窮的斗志,任憑那麻繩已經將她的手磨的不成樣,原本發黃的麻繩混上了斑斑血跡,而她卻像是沒有知覺似的一直努力掙月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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