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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又遇張盈

李滔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床頭的鬧鐘顯示才早上6點半。李滔爬下床往宿舍四周看了看,除了他自己和床底悠然自得散步的蟑螂加上「嗡嗡」哼著不知名的歌的蚊子外整個宿舍竟然見不到其他的生物了。這些有女人沒朋友,有獸性沒有人性的所謂的室友這麼一大清早就集體消失真是女同胞們的不幸男同志的悲哀呀!看來這些家伙都有做壞蛋的潛質,有從事搶劫的天賦,至于殺人放火等這些更高難度更加危險的工作經過自己好好培訓一下應該很有發展前途的。等等!要是想做壞蛋的人太多了怎麼辦?對了,那我干脆就成立一個《壞蛋培訓有限公司》,讓那些想做壞蛋的人都有機會參加專業的培訓,都有機會從事壞蛋這個很有市場很有前途的偉大職業.

想歸想,但是李滔的肚子卻很不識相地咕咕亂叫起來,強烈抗議李滔不按時進餐,不顧它的饑餓感受。沒有辦法,李滔只能很不情願地拖著拖鞋來到學校的食堂準備吃早餐,他發現整個食堂沒有一個吃飯的,就連打飯的小廚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食堂放假了?也沒听說有這回事呀!真是太不專業了!好不容易看到一位食堂工作人員過來,李滔走過去問︰「食堂是不是放假了?怎麼也沒有通告呀?」

「沒有呀!我們今天正常營業呀!」工作人員疑惑地說。

「但是現在怎麼沒有吃早餐的,而且你們的工作人員也都不在崗位上呀?搞得我等了老半天,餓死了!」;李滔抱怨的說。

「哦,同學,可能是你學習太忙了忘了吃早餐的時間,現在是上午10點半,早餐早就賣完了。如果你願意等半個小時就能夠吃中午飯了。」工作人員耐心地說。

「什麼?10點半?時間不會過得這麼快吧?」李滔一臉疑惑地說道。

「你看,那牆上的時間顯示得很清楚!」工作人員指了指牆壁的掛鐘。

李滔走過去,仔細看了看果然沒有錯。看來是自己的鬧鐘出毛病了,要不然自己也不會這麼早就餓成這個樣子。垃圾!這個世界的垃圾真多!

李滔在學校外的路攤邊隨便吃了些東西,填飽了肚子後在街上毫無目的地‘散步’。走著走著,李滔突然發現在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很熟悉的紅色人影,他想逃,但是怕引起對方的注意,想躲又沒有地方躲,最後他轉過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散步。剛走了兩步,李滔就被人叫住了。該死,這個陰魂不散的千年人妖怎麼眼力這麼好?!沒有辦法,躲不了就只能選擇勇敢的面對。李滔強壓住心中千萬種情緒,但是唯一壓不住的是對她的憎惡,他恨不得這個時候來輛大卡車把她壓死,這樣多好——干脆利落。

「李滔,你好像很怕我呀!」張盈扭動著水蛇般的身體走到李滔的身邊。

「你怎麼知道?你這個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基因突變的外星人,新火山噴發口,「唾棄」名詞的源頭,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龍,人類歷史上最強的廢材,沉積千年的腐植質,科學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種,宇宙毀滅必備的原料,連半獸人都瞧不起你的半獸人像你這種可惡的家伙只能演電視劇里的一陀糞,我好害怕呀!如果我是你早就找面牆壁撞死了。你怎麼還站在這里?」

「親愛的,你說夠了沒有?」張盈臉色雖然難看到了極點,但是她還是在拼命忍耐。

「你終于開口說話了,我還以為你會在自卑中孤獨地死去,看來你果然是修煉了幾千年的不死老妖呀!」李滔的話非常惡毒。

「李滔,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離開你嗎?放心吧,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老娘這點忍耐力都沒有就白混了。告訴你,你別想擺月兌我,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多學習研究一下人體運動倒是真的,也免得上了戰場沒兩分鐘就丟盔棄甲。哈哈哈!」張盈笑得花姿亂顫,肆無忌憚完全不理會大街上人們詫異的眼神。

李滔正在佩服張盈的厚顏無恥的時候,張盈柔軟的身體就大膽地貼了過來,她輕咬了一下李滔的耳垂,軟言細語地說︰「親愛的,我們找個地方互相了解一下彼此的身體構造如何?」

李滔看著張盈的眼楮,那眼楮里盛滿了一種很誘惑人心的東西,但是他發現張盈的眼神里除了這種誘惑人心的東西外,更多的是威脅。李滔閉上眼楮,讓自己的心緒稍微平靜了些,心想︰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當張盈終于從李滔的身體上翻下來之後,李滔感覺自己身體里所有的東西都被榨干了,剩下的只有一具沒有骨髓的骨架和一身破爛不堪又奇臭無比的賤皮囊。恨這樣的自己,李滔這麼想。

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李滔只想好好睡一覺,但是他不想看見張盈,更不想和張盈同睡一張床上,只要是和張盈有關的東西他都不喜歡,這里的一切他都不喜歡,包括他自己。

李滔翻下床,穿好衣服往學校走去。

李滔剛睡著,校門外就發生了不和諧的一幕。

「誒,這里是學校,不是善堂,要討到其它地方討去!」一個胖胖的保安對一個衣襟襤褸的老年人說道。

「我不是乞丐,我是學生的家長」那個人紅著臉說。

其實這也不怪那保安把他當成乞丐,因為他的穿著實在是太寒酸了,全身上下都堆滿了補丁,而且人又老又瘦又黑背又駝。他並不怎麼會說普通話,即使說出來也很難讓人听懂。

「你說什麼?你要見我的家長?你是不是有病呀?」保安有些生氣了。

那人也不怎麼听得懂保安的話,他卻以為保安能夠听得懂他的話,于是連忙點頭。

保安看到那人不住地點頭,頭皮都發麻了,心想自己踫見神經病了。既然是神經病就不能讓他在這里了,要是他突然發起神經打傷了學生怎麼辦?于是他很不客氣地對那人說︰「快點走,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那人雖然听不懂保安的話,但是他明顯感覺保安對他並不怎麼友好,于是他急忙對保安說著話,像是在努力解釋什麼。保安原本就認為那人有神經病,現在見到他一個人不停地亂叫,自然就當他在發神經病了。本著對學生的人身和財產的安全考慮,他沉著臉趕那個人走。

那人見保安要趕自己走,一下子就急了起來,突然一把抓住保安的手,而且還在不停地叫著。

保安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慌了神,拼命甩開那人的手,然後順手用力推了那人一把。那人原本就又老又瘦,怎麼經得起身材高大的保安用力一推,結果身體後退幾步後重重地摔倒在地,他忍住痛想站起來,但是很無奈,他拼了命也沒有辦法站起來。

這時候有幾個把頭發染得花花綠綠流里流氣的學生剛剛走過來,他們眼神漠然地注視著地上的老人。突然其中一位額頭有條刀疤的學生轉身徑直走到那老人身邊,仔細打量著他。那老人感覺有人站在自己身邊,艱難抬起頭看了看。這人好像有些面熟,但是怎麼就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呢?那老人這麼想。

「伯父,怎麼是你呀?您怎麼會在這里啊?而且怎麼就摔倒了呢?」那學生非常震驚,蹲子急忙把老人扶起來。

「你是?」老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我是張烈呀!和李滔是同學,我還去過您家呢!」張烈一臉恭敬的回答。

「是是是,我想起來了,你還幫我家插過秧呢?」老人高興地說。

「是,想起來就好了!您摔著了沒有?」張烈再次關心地詢問。

「沒事!山里人皮粗肉厚的,摔一跤算得了什麼?摔不著的。」老人絲毫不在意地說。

「那我就放心了!伯父,您來這里是找李滔的吧?」張烈接著問。

「是的,學校反映這孩子犯錯了,要跟我談一下!」老人有些不安地說。

「沒事的,李滔很听話。等下我送你上去,伯父!」張烈安慰道。

張烈招呼另外幾個同學過來把老人扶著,然後殺氣騰騰地走到那胖保安身邊,冷冷地說︰「王大胖,你知道那位伯父是誰嗎?」

「不知道,烈哥您好像認識他呀!他跟您什麼關系呀?」王大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哆嗦了。

「那我告訴你,他是滔哥的父親。滔哥是誰你應該知道吧!」張烈的眼神里充滿了殘忍,同時還有一絲同情,好像王大胖在他眼里已經是具冰冷的尸體了。

「求求你,烈哥!求你向滔哥說個情,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滔哥的父親,要是知道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呀!」王大胖肥胖的身體軟軟地跪在張烈的腳邊,磕頭如搗蒜。

「求我沒有用!你覺得我會幫你嗎?你這是活該,狗眼看人低!」張烈的話無比冰冷,額頭的刀疤像一把閃著寒光又鋒利無比的匕首。

王大胖知道張烈不會幫自己後,急忙起身又跪倒在李滔父親的腳邊,一邊磕頭一邊說︰「老人家,是我不對,是我該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了我吧?就當做我是一個屁,一坨屎,放了我你就舒服了!」

李滔的父親看到王大胖突然跪倒在自己腳邊不停地磕頭,而且還嘰里呱啦不知道說著什麼,被嚇了一跳,不知該怎麼辦。

王大胖見李滔的父親沒有說話,心里更急了,重重磕了兩個頭後聲俱淚下地說︰「老人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我上有90歲的老母親,下有剛出生三個月的小孩,您就看在他們的份上,留下我這條賤命吧」

張烈看到王大胖低俗惡心的表演,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百遍。真他媽的會演戲,看來他老媽是戲子,他老爸是騙子,要不然王大胖怎麼能夠這麼賤?

張烈實在看不下去王大胖超級無恥的無敵大表演了,對和他同行的幾個人悄悄地示意,對方會意,一齊撲向王大胖七手八腳地把王大胖狠狠打一頓。

張烈冷冷地看了奄奄一息的王大胖一眼,走到李滔的父親身邊,說︰「我送您到宿舍吧,李滔應該在。」老人點點頭,被張烈等人攙扶著走了王大胖目光呆滯地看著張烈等人離開,滿臉是血,但是他好像感覺不到疼痛,因為他知道真正的疼痛還沒有開始,等待他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悲慘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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