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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不答應也得答應【手打VIP】

「這位是……?」鬼面人像是上下打量了龍傾月一番,才出聲問道。

「不過是隨身的小廝罷了,你的條件,我答應了。」柳雪看了龍傾月一眼,才調轉了視線,看向了鬼面人。

鬼面人像是很滿意這個答案,他輕哼了一聲,站起身子便是走了出去。

「明日起,會有人來這里教你跳舞。柳姑娘,好好學啊。」

待那鬼面人走遠,龍傾月才不滿的說道︰「雪兒,這人究竟有什麼目的我們還不清楚,你就這樣答應他了?」

「我沒有拒絕他的理由。」柳雪皺眉,這種被人壓制的感覺很不好,可是她並不想放棄這個機會,「若是不答應,我們連這個院子都出不去。」

「憑你我的武功,這小小的王府難道還困得住我們?」龍傾月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說到底,他就是不想看到柳雪在別人的面前獻舞。他還沒見過呢,憑什麼那皇帝就能看了!

嘆了口氣,柳雪無奈的看著龍傾月,「傾月,你是認真這麼想的?」

「……」龍傾月語塞,他當然知道小不忍亂大謀,若是真的沖出去了,那只怕會打草驚蛇,這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可是,他不甘心啊!

「傾月,司空府對我有養育之恩,我必須要知道真相。」柳雪軟下了語氣,撒嬌一般的拉扯著龍傾月的手,柔軟的身子順勢就貼了上去。

嘴角一抽,看著懷里的柳雪,「雪兒,你這是要用美人計?」

嘿嘿笑了兩聲,柳雪畢竟是女子,還是有些羞澀的說道︰「那要看你受不受用啦。」

龍傾月低笑一聲,有著無奈的妥協。他低下頭,一只手臂緊緊的鉗著柳雪的腰,便是攫住了她的紅唇。

……

十六王府,西南院。

君文成端坐在太師椅上,面前巨大的梨花木桌案上,攤著一副卷軸。室內焚著香,淡淡的白煙若有似無的縈繞在畫卷之上,久久不願離去。

「像,真是太像了……」眼光一黯,君文成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沒想到不過是一時的意氣之舉,竟然會有這樣意想不到的收獲。

「恭喜王爺。」鬼面人此刻就站在桌案的另一頭,他雙手收攏在袖中,平舉過頭,恭敬的彎下了腰。

「哼,不過是一幅畫,本王怎麼知道你給我的是真是假。」大手一揮,那畫軸便是卷了起來,被隨意的扔到了一旁。

「王爺現在自然可以不信我,待到壽宴之時,便可一驗真假。」鬼面人也不惱,一派胸有成竹。

「你倒是挺有自信。」君文成冷笑一聲,看著面前的鬼面人。自從一個月前此人找到自己,就一直這樣戴著面具,哪怕這期間他幫到了自己很多,甚至揪出了落花宮的細作,可他依舊無法去信任一個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人,「那冰凝現在如何了?」

「回王爺,她身體本就柔軟,又有這樣得天獨厚的條件,我已經找人來教她的舞藝,想必陛下壽宴之時,就是王爺心想事成之日。」鬼面人答得沉穩,淡淡的聲音就好像是在敘述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君文成眯著眼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你先下去吧。」

鬼面人勾唇一笑,知道君文成已經妥協了。他毫不留戀的額轉過身,拉開了書房的門。外面的天空飄蕩著厚重的雲,忽然一道閃電滑下,將他臉上的鬼面照得慘白而駭人。

這君朝的天,就要變了。

……

而柳雪的院子內,此刻正是**一發不可收拾。本來只是想要略施美色蒙混過關,卻不想一個不小心點著了火,引火燒身說的就是自己現在這個狀況,除了苦笑柳雪已經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幾次三番,龍傾月再也不想忍了。什麼留到洞房花燭全都見鬼去吧!再忍下去,萬一被人橫刀奪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知何時,柳雪已經被龍傾月抱到了寬大的床上,二人均是衣衫半推,柳雪香肩微露,一雙杏眼閃爍著迷離的光彩,看得龍傾月一陣口干舌燥。只見龍傾月抬手一揮,床幃便緩緩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窗外傳來了驚雷的巨響,那如豆大的雨點先是一兩滴,隨後便以傾盆之勢急速墜下。落雨的嘩嘩聲遮住了床幃內醉人的嬌吟,只能透過那偶爾探出輕紗帳幔的雪臂,略微窺得內里那羞人的事情。

大雨下了一夜,直到晨光微露,風雨初霽,房內那羞人的聲音才逐漸停歇了下去。

柳雪有氣無力的趴在龍傾月的身上,渾身就像是被車輪碾過一般,就懶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嗓子早已經沙啞的發不出聲音來,她嬌喘連連的瞪著龍傾月,一雙眼中秋水如波,更是一點氣勢都沒有。

男人如狼,直到此刻她才深深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

看著龍傾月那滿足得瑟的模樣,柳雪恨不得就在他腰上用力擰出一塊淤青來。可真的擰了,卻因為實在是沒有力氣,猶如貓爪一般的一劃而過,更像是輕輕的撫模。

「娘子,為夫都努力了一晚上了,還是沒有喂飽你嗎?」龍傾月低低的笑著,深邃的桃花眼底藏起了一抹心疼。他已經努力克制了,可是當二人融為一體,那至高無上的喜悅沖破了他的理智,最終,還是累到了她。

感覺到了那一份蠢蠢欲動,柳雪沒好氣的白了龍傾月一眼,「沒個正經。」

忍不住有些懊惱,她昨天怎麼就想到要去主動親吻這個人,現在可好了,還沒成婚呢,就被吃干抹淨了。

龍傾月一只手摟過柳雪的腰,將被子拉了上來遮住了兩個人的身子,柔聲說道︰「睡一會吧,估計今天開始就要忙了。」

等了半天,都沒听到柳雪的回應,龍傾月疑惑的低下頭,就看到柳雪早已扛不住身體的疲憊,沉沉的睡了去。

勾唇一笑,龍傾月小心翼翼的將柳雪從身上移開,盡量不要驚擾到她的下了床,準備熱水去了。

已經不記得是听誰說的,女子第一次之後,還是泡個熱水才舒服。

而當天下午,果真有一個年約二十五六的女子,說是鬼面人找來的舞師,教導柳雪跳舞。而柳雪,也確實是極有天賦,距離皇帝壽宴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竟是已經將那九天玄舞練習的爐火純青。

入宮的這一天,天空一直是鉛灰色的厚雲,到了傍晚時分,甚至開始紛紛揚揚的飄起了粉末狀的雪。柳雪抬起頭,一只手貼在光潔的額頭上,冰涼的雪片落在掌心,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宮闈深深的皇城,朱紅色的城牆在一點一點的變白,柳雪忽然覺得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她出生也最後死亡的宮殿。

「想什麼呢。」將手上的狐裘披在了柳雪的身上,罩住了她嬌小的身形。龍傾月輕皺著眉,方才那一瞬,柳雪給他的感覺是那樣遙遠,就好像無論他如何伸長手臂,都踫觸不到她的衣角一般,令人心慌。

眼神閃了閃,沖著龍傾月嫣然一笑。前面帶路的宮人已經開始不耐煩的催促,寬大的衣袖之下,柳雪輕輕捏了捏龍傾月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低聲說道︰「傾月,當這一切都結束了,我要和你說一個很長的故事……」

她終于還是決定,將一切都告訴他。這個男人是將要陪她走完這漫長人生的伴侶,她渴望他能夠了解她的一切。

「冰凝姑娘,快點跟上吧,若是讓陛下等久了,哪怕你是十六王爺帶來的,也是逃不了罪責的。」宮人有些鄙夷的出了聲,她可不想因為這一個沒有身份的舞姬,而遭受連帶的責罰。

柳雪連忙應了一聲,松開了龍傾月的手。溫熱的手掌離開,寒冷的空氣瞬間包裹,陣陣涼意便是順著寬大的袖口不停往里鑽。

此時的正殿內,通明的燈火映照得殿外那薄薄的積雪泛起了淡淡的橘紅色。燃燒的通紅的炭火被放在精致的盆內,置于殿內的各個角落,整個正殿之內完全感受不到初冬的寒涼,可謂是春意融融,觥籌交錯。

皇帝佝僂著身子,久治不愈的病痛將他折磨的仿佛只剩下了皮包骨,身旁本應是皇後的位置,此刻卻是被皇貴妃所佔據。那皇貴妃穿戴的華貴無比,圓潤的面上是紅潤的光澤。她的嘴角噙著一抹優雅的笑意,若有似無的看了一眼君文成所在的角落,端起桌上的美酒,遞到了皇帝的嘴邊,笑道︰「陛下,听說今兒個小十六特地尋了個出色的舞姬,來給陛下助興呢。」

「哦?」皇帝意興闌珊的掀了掀眼皮,看起來卻是毫無興趣。可不知道那皇貴妃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只見原本懨懨的皇帝突然瞪大了眼楮,飛速的看了君文成一眼,揮手招來了一直隨侍在身旁的宮人,吩咐道︰「朕要看小十六找來的那名舞姬。」

宮人得了令,便高聲傳了下去。不一會兒,就听得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踏入了殿內。原本略有些嘈雜的正殿陡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雙眼都緊緊的盯在了柳雪的身上,甚至于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是滿臉不敢置信的模樣,呆坐在高位之上,久久不能言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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