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步走出去,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她拼命想著該怎麼取悅他,可腦子中一片空白,她不會,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
滿室的寂靜,如墳墓般死氣沉沉,他的氣息還在,人卻不見蹤影。
模模額頭都是汗,她緊張,腿軟,一想到又要和他做那種事,她全身冒冷汗,陣陣惡心涌上心頭,真想拔腿就跑。
頭腦懵的,腳下好象踩進一只深坑,四周黑漆漆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她是個供品,在惶恐中等著被人蹂/躪,想想自己真髒,髒到連她自己都憎惡茆。
「寶貝兒,準備好了?」他幽靈一般突然現身,健碩的胸膛貼著她柔美的後背,引得她全身僵硬,陣陣戰栗。
這個姿勢讓她受不了,鐵臂從後面圈住她,那讓人心驚膽跳的巨大就頂在她的臀部,仿佛找到幸福的港灣,隱隱的在雙臀間興奮的彈跳。
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渴望與需要,整個人如遭電擊,下意識想推開他的手臂,誰知下巴被扭轉過去,狂肆的吻兜頭罩下來,他的唇透出熱切與焦灼,欲/望與索取。
喻悠悠發現自己無法忍受這個,她可以忍受他踫自己的身體,但是親吻是世上最美好的事,只有心心相印的人才能做,她不能忍受這個男人的唇,尤其是他舌頭伸進來的感覺,那感覺像在與毒蛇接吻。
「席先生,席先生。」喻悠悠喘著氣躲,顫著聲轉移他的注意力,小心翼翼的說,「我說過我主動的,我會好好表現的,你先停下好不好?」
在她說話的同時,他泥鰍一樣的舌頭沖進了她的牙關,滾燙的鼻息盡數噴在她臉上,燙的她臉通紅蚊。
「沒事兒,寶貝兒,我想來個飯前甜點,這是開胃小點,必須的。」他眼角綻出她熟悉的邪惡,一把拉開她身上的浴袍,露出白亮圓潤的香肩,兩團柔軟在害羞中微微顫動,一掌扣上去,抓住了不停晃動的小可愛。
「不,別這樣……」她拼命推拒,哪里是他的對手,又怕惹惱了他,不敢太過用力掙扎。
女人這時候的欲推還迎對男人就是一種無言的邀請,席英彥一把將人扛到肩上,大步向陽台上走去。
喻悠悠頭倒向下,仍看得清環境,她踢著腿大叫,「別這樣,求你別這樣……」
「寶貝兒,你這樣可不乖,我今天心情很好,別惹我不高興。」他大笑,手從她浴袍下擺鑽進去,模上她的臀部,指尖插進那嬌女敕中,在里面攪弄著。
下面傳來的難堪使喻悠悠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顫著聲嚅囁著︰「不,席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放我下來,我會好好表現……」
「行啊,一會有的是你表現的機會。」他把她扛到陽台上,那里有個矮榻,坐了上去,把她抱坐到懷里,抱著她的小臉,對著那嬌艷欲滴的嫣紅小嘴又要親上來。
「來,再親一個。」
「不要這樣……」她情急中用力推他,他的身體在猛然推力中向後仰,手臂仍牢牢攬住她的腰,回過身來咧嘴笑了笑,並不惱怒,低下頭貼近她的臉,一字一字的問︰「怎麼,嫌我髒?」
「不!」她連忙搖頭。
「不嫌我髒怎麼不讓我親你,嗯?不帶這兒的吧,我可是刷過牙,你沒刷吧,要嫌棄也是我嫌棄你啊,怎麼反過來了?」
「不,我沒有,是,是我髒。」她抽噎著搖頭,陽台下是游泳池,冬天雖然沒人在那里游泳,卻有人在那里散步,只消抬頭就能看到肢體交纏的他們。他真是變態,喜歡故意在別人面前表演。
「怎麼會呢,我不嫌棄,我要嫌棄也不會踫你不是?那咱繼續。」他邪佞的挑眉,捏住她的下顎,薄唇作勢欺上來。
眼看距離只有半公分,喻悠悠本能的扭頭,掙扎著從他身上下去,嘴里慌亂的說,「我……我來,我自己來……」
他的手仍舉在半空中,臉上已經失了笑,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在自己面前蹲下去,然後用顫抖的白皙小手拉開他身上的浴袍,去握那早就腫脹的巨大。
喻悠悠雙肩微縮,卑微的蹲在地上,緊緊閉上雙眼,咬了咬牙,張開唇低下頭去用嘴包裹住那手中的巨大,舌尖在前端輕舌忝,瞬間听到男人急促的悶哼聲。
口腔里是男人的羶腥味,從心底慢慢擴散的痛再次清晰、密集,喻悠悠忍住惡心,裝作溫順的樣子,努力取悅男人。
沒人看見的陰影中,那蝶翼般顫動的睫毛下,無聲的眼淚慢慢滑下。
女人的小嘴那麼溫暖軟滑,他的欲/望像泡在溫泉里那麼舒暢,席英彥差點把持不住,一泄千里,暗暗感嘆,小妖精口技不錯,可等他睜開眼,喘/息的低頭看著女人慘白的臉龐,滿足感立刻一掃而光。
漂亮的小嘴正賣力的吞吐著他的欲/望,可她這是什麼表情?眼角一片濡濕,她居然在哭。真他媽的以為低著頭他就看不見?
剎那間,飽/滿的欲/望如戳破的汽球般被放的一干二淨,一口惡氣沖到喉嚨里,他終于明白了,她為什麼破天荒的主動給他舌忝,敢情她不想他親她的嘴!
哈,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好笑的事,一個biao子居然嫌他的髒?
這太逗了!太他媽的逗人了!
頭頂男人發出一陣陣的嗤笑,喻悠悠以為自己做的不夠好,驚嚇中更加賣力,可同時她的頭皮一麻,頭發整個被他揪起來,一雙惡狠狠的眼楮瞪著她濕漉漉的雙眸,陽台上陷入沉寂,只有他重重的呼吸聲。
席英彥遠遠的把她拉離自己,眯起怒意的雙眸,一腳猛然向她踹去,嘴里冷冷的吐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