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沈公子的辦法可行,只是青詞極為難寫,並非黃某看不起沈公子。而是青詞種類繁多,敬天文、祈福文、消災文等等。沈公子才華橫溢,可是年紀尚幼。黃某的意思,請公公花重金請名士撰寫較為妥當。」黃安中說道。
「名士?你面前不就站在一位大名士嗎?」高河笑了笑,指著沈睿道︰「我大明朝名士大儒無數,可有幾人能寫出「人生若只如初見」和「誰翻樂府淒涼曲」。舍近求遠,愚不可及。咱家對睿哥兒的文采從不懷疑。」
稱呼都變了,可見高公公多麼看重沈睿。
「是,屬下愚昧。」
「睿哥兒,別站著了,隨咱家去書房,咱家親自為你研墨。」高公公覺得一切難題迎刃而解,只要沈睿能寫出一篇讓皇上龍顏大悅的青詞,天大的麻煩都不叫個事兒。
高公公拉著沈睿去了書房,丟下黃安中和羅文亮兩位幕僚不理不睬。
「哎,羅兄,咱們回去收拾東西吧。」黃安中面露失落之s ,神情沮喪地說道。
「黃兄此話何意?」羅文兩眉頭一挑,不明所以。
「咱們兩人連一個十四歲的少年都不如,有何顏面留在此地?難道非讓高公公趕我們走?混了這麼多年,總得有點自知之明。」
「不至于吧。沈睿雖有才名,但閱歷不足,難堪大用。我們若一走了之,豈不是正合他之意。」
「都什麼時候了,你連這個都看不明白。別看他年齡小,他心思縝密,思維靈敏,且城府極深。同樣一件事,咱們兩人想了多久一直沒有好辦法,可是他沈睿就听了一遍,便能想出以青詞邀寵媚上。倘若他寫的青詞被皇上看中,r 後前程豈是你我二人能比擬。留下來礙眼,不如早作打算。」
听了黃安中的分析,羅文亮覺得有道理,于是點了點頭,二人彼此看了一眼,搖頭苦笑,離開了議事廳。
後院書房。
沈睿提筆揮毫,高公公笑眯眯地研磨,看著歪歪扭扭的字跡,別提多開心了。一筆一劃仿佛成了絕美的線條,勾勒了一副波瀾壯闊的藍圖。
「好,好,這一句甚妙,睿哥兒,咱家有意收你為義子,咱家這一輩子所積攢的家業都是你的。你就從了咱家吧……」高公公老眼閃著j ng光,激動異常,興奮之下,竟說出了收沈睿為義子的話。
我又不是女的,從個妹啊,你都木有小**了,搞清楚了再說話。
沈睿放下毛筆,瞪著眼楮,氣呼呼鼓著腮幫子。
高公公見狀,尷尬地笑道︰「睿哥兒莫怪,咱家一時激動,失言了,咱家給你賠罪。」
沈睿不敢得理不饒人,拿起筆繼續撰寫青詞。
高公公越看越心驚,心道︰就憑這一篇青詞,沈睿必得聖寵,真是想不通啊,十四歲的少年郎,就算打娘胎里讀書,也不可能寫出這樣的文章。
高公公有一肚子疑惑,卻不敢此時詢問。
洋洋灑灑兩百余字的青詞寫完了,沈睿揉了揉發酸的手腕,拿起來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寫錯,這才對高公公說道︰「勞煩高公公謄抄一遍,今早送往京城。」
「好,有睿哥兒這篇青詞,咱家什麼都不怕了。」高河捧著青詞,如獲至寶一般,眉開眼笑道。
「如果沒別的事兒,小子這就告辭了。」
「天s 已晚,就在府里住下吧,明兒你和你師父一起搬來住,咱家現在離不開你了。」
「這話說得,咱們一共見了兩次面,怎麼就離不開了呢?」沈睿聞言大驚,趕緊推月兌道︰「小子何德何能讓公公如此看重?公公莫要說笑,小子最近比較忙,不敢打擾公公,這就告辭……」
不等高公公開口挽留,沈睿嗖了一下,拔腿就跑。
「嗨,這小子跑的比兔子還快。」高河笑罵了一聲,並不在意,入座之後,仔細看了一遍青詞,然後提筆謄抄。
…………
回到**閣,沈睿直奔馮媽的閨房,來到門外,就听見了屋里戰斗極為慘烈,馮媽高亢的申吟似聲震九霄,透著不服輸,不屈服的j ng神,就算把床晃塌,也不求饒,不低頭。
南山道長技術高超,戰力非凡,你來我往,你征我伐。殺的天昏地暗,r 月無光。
沈睿站在門外听了一會兒,自覺得渾身血脈噴張,蠢蠢y 動。在听下去,只怕會浴火焚身,一失足成千古恨。
沒有睡意,左右無趣,沈睿一路閑逛,無意間走到了柳如煙的房前。稍作猶豫,抬手敲了敲門。
「誰呀?這麼不曉事兒,我家小姐已經休息了。」
「我是沈睿,勞煩姐姐通報柳大家。」
「嚇!」丫鬟一听門外之人是沈睿,登時驚喜萬分,來不及穿衣服,就跑去開門。
小丫鬟長得不錯,身材也挺好的,穿著單薄的猥衣,微微隆起的椒r ,格外誘人,筆直的雙腿,挺翹的香臀兒充滿了青ch n活潑的氣息。
「沈公子,這麼晚了來找我家小姐有什麼事兒嗎?」
「沒什麼事兒,就是閑的無聊,不過我看見姐姐你之後,還真有點事向你請教。」
「沈公子,進屋坐吧。」丫鬟羞紅著臉,嬌滴滴說道。
「不用了,這麼晚了就不打擾柳大家休息了。你能告訴我你的皮膚為何如此水女敕,平時是怎麼保養的。」沈睿閑著無聊,調戲小丫鬟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小丫鬟聞言,臉蛋兒更紅了,怯生生道︰「沈公子此話當真?」
「那是自然,就怕你不肯……」沈睿話說到一半,小丫鬟突然撲進他懷里。
動情的說道︰「奴婢肯,就怕公子嫌棄奴婢……」
「你說什麼呢?」沈睿萬萬沒想到,一向膽小害羞的丫鬟竟主動投懷送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丫鬟也不解釋,拉著沈睿就走。
「你要干什麼?我j ng告你別這樣,我會喊救命的」
小丫鬟置若罔聞,拉著沈睿回到他的房間,然後把門關上,二話不說月兌下了上衣,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還有正處于發育中的椒r ,雖不大,但十分可愛。
「奴婢身子是干淨的,求公子憐惜點兒……」說罷,她便撲進沈睿懷中,緊緊抱著,輕聲細語道︰「奴婢今年十五,即將出閣,可是奴婢不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給那些我不喜歡的人,求公子成全……」
哎呀,我大半夜的犯什麼賤啊,沒事找事,這下好了,被人黏上了。
沈睿此時的表情只能用y 哭無淚來形容,太賤了。
「姑娘,你可能誤會了。我今年才十四,實在不想過早行房事,對身體不好。等過幾年,本公子一定滿足你的要求。」沈睿哄騙道。
小丫鬟抬起下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天真純情的望著沈睿,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明白了沈睿的意思,認真地說道︰「奴婢懂的,從奴婢十三歲開始,馮媽就派人教女婢如何服侍男人。」
「哦,那你畢業了沒?」
「畢業?什麼意思?」
「就是你出師了沒?」
小丫鬟噙著手指,非常認真的想了想,微微點頭道︰「女婢也不清楚,總之奴婢學的很認真。」
「呃……藝多不壓身,你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那什麼,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不。」小丫鬟倔強地搖了搖頭,解釋道︰「奴婢學了兩年,天天含著木頭棒子,學不會,就不給飯吃的。奴婢想……想服侍公子,求公子做女婢的第一個男人。」
古代青樓就是這樣,絕大多數女子都是買來的,十五歲出閣,從小練習十八般武藝,如若不然,如何留得住客人?沒有回頭客,只有喝西北風去了。
沈睿楞了一下,真不忍心拒絕一個小女子的要求,而且這個要求對自己並沒有壞處。
小丫鬟見他猶豫不決,于是蹲了下來,小手解開他的腰帶,刷的一下,褲子一落到地。
沈睿只覺得胯下一涼,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低頭一看,只見小丫鬟正在扒他的短褲。
「你……你住手。」他嘴上喊住手,卻不做任何舉動,傻乎乎得站著那兒,任由小丫鬟將短褲一擼到底。
「嚇!」小丫鬟一聲驚呼,隨即用小手掩住小嘴,饒有興趣地說道︰「公子真是玉人兒?」
「什麼意思?听不太明白。」沈睿說著,猛然間恍然大悟,這是譏諷老子毛還沒長齊。不服氣道︰「難道你見過別人的?」
「恩,見過的,有時候馮媽會讓我們去觀看,又黑又丑。不過公子的卻像羊脂白玉一般,美極了。」
欺人太甚,只要是個男人都非常注重那方面是否雄偉?可是小丫鬟一句羊脂白玉,美極了的贊美,差點兒把沈睿氣昏過去。言外之意,分明是中看不中用,這如何讓他接受得了?
就在沈睿認為男人的尊嚴受到不可饒恕的侮辱,y 提起褲子走人。
然而就在此時,小丫鬟嬌艷y 滴的香唇一張,一口吞了下去。
「嗷!」
沈睿的身軀猛地顫抖起來,巨大快感瞬間把怒火壓了下去。
小丫鬟很認真,將所學之技能發揮的淋灕盡致。嘴唇與香舌之間的配合已達到完美,沒有一點生疏的跡象。
沈睿猶如站在風中林亂了,仰頭望著屋頂,感嘆道︰「你果然是個勤學苦練的好學生,我宣布……你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