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舒坦了,積壓已久的浴火得到了宣泄,j ng神爽了,念頭通達了。雖然沒有破身,但至少享受了魂飛天外的高ch o。
小丫鬟也開心了,自己服侍的第一個男人是名滿南京的大名士,這是她從事此行業最值得驕傲的一件事兒。是人生的里程碑,終極享受。
書商楊胖子來了,拿著契約找到沈睿,隨意交談了幾句,便滿意的離開了。
《西湖白娘子》經過兩大花魁唱響了南京城,頭天上市,便賣到斷貨,生意非常火爆。
楊記書鋪r 夜趕印依舊存在斷貨的現象,為了防止盜版書籍上市,他聯合城內幾家關系較好的書商一起合作,在臨近各省銷售,一時間,西湖白娘子成了年度最熱銷的小說。
至于歌曲《渡情》《千年等一回》早已風靡全城,臨近各省早就傳唱開了。
沈睿或許不知道這兩首歌火到了什麼程度,靠江河吃飯的漁夫若是不會唱幾句渡情,別人都不買你打撈的魚。
文人士子若沒有听過這兩首歌,便被同窗恥笑,無顏面出門。
青樓窯姐兒若是不會唱這兩首歌,其身價暴跌,更是沒有客人上門。
尤其是杭州西湖附近,那簡直是人山人海,足不出戶的千金閨秀,皆是一身白衣,無論是否下雨,都打著雨傘,帶著身穿青衣的丫鬟,走在斷橋之上,亦或是搭乘渡船,泛舟游湖。
更有無數窮酸終r 徘徊于西湖岸邊,寧願餓著肚子也有省下飯錢,乘坐渡船,與大家閨秀來一場刻骨銘心的邂逅,為今後添一些雅談。
又過了幾天,杭州西湖上滿是船只,一眼望去,各種船只徹底遮住了湖面。船夫扯著嗓門嚎叫《渡情》這首歌。歌聲震天,使得官府不得不派官兵來此維護秩序。
更有無數文人s o客在雷峰塔上題壁賦詞,為書中白娘子的遭遇唏噓感慨。
為了找到書中法海的原型,可謂無所不用其極,西湖附近有一座恩慈寺,主持法號苦海。就因為法號中有一「海」字,便遭來無妄之災。每天都有大量腦殘粉上山求見苦海大師。上至貴婦名媛,下至販夫走卒。
出言不遜者有之,尋釁滋事者有之,苦苦求情者有之,目的統一,讓苦海大師以天下蒼生為重,放了白娘子吧。
苦海大師受不了世人的非議,最終明白了緣由,但是前來鬧事的人中毒太深,根本解釋不清,一傳十十傳百,恩慈寺斷了香火。為了消除眾人的怨念,苦海大師吟了一聲佛號「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于是在大雄寶殿前的廣場上堆滿木材,以死證明清白。萬幸杭州知府帶著官兵阻止了這場悲劇。
「玉臨風,你若不給老衲一個解釋,老衲死不瞑目!」苦海大師仰天長嘆,悲憤不已,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一歪,昏死了過去。
沈睿躲在**閣里寫小說,兩耳不聞窗外事,悶頭發大財。
時間一晃,到了五月。應邀參加詩會的名士紛紛趕到南京城,更有許多看熱鬧的讀書人也跟著來了,南京城大街上滿是之乎者也的讀書人。
這一天,**閣來了一群不速之客,揚言要會一會沈大名士。
沈睿早就看透了讀書人的嘴臉,尤其是這種想踩著他揚名的家伙,反感之極,一句我沒空,就此打發了。
這群人全是杭州士子,本想與沈睿以文會友,並無惡意,哪里想到沈睿如此清高,根本看不起他們。
不禁讓人想起一些有關沈睿的傳言,此子狂妄自大,不通情理,是有小人得志之狂態,與之為伍,恁地辱沒了斯文。
更有傳言,沈睿所作之詩詞,皆是抄襲得來。十足一個欺世盜名之徒。但是相信謠言的人大多數是外省士子,南京城的士子很少有人相信,那天花魁詩會上,沈睿酒後吟詩的姿態,引無數人自愧不如的場景,依舊深深刻在了他們心里,抹殺不去。絕不是抄襲,而是真才實學。
沈睿放下手里的毛筆,活動一下酸痛的手腕,然後躺在榻上,侍女打來一盆熱水,用溫熱的毛巾敷在沈睿臉上解乏。
「公子,您沒r 沒夜的寫,累壞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小丫鬟名叫秋香,是沈睿給她起得名字,不得不說,心存惡趣味。
至少秋香那晚服侍過沈睿之後,便被沈睿從柳如煙手中要了過來,成了他的貼身侍女。
「沒事了,總算寫完了,對了,楊胖子來了沒?得去派人催一催,那可是本公子的血汗錢。」
「今兒一早就送來了,一共五百兩,奴婢見公子正在寫書,所以不敢打擾。」秋香說著,便將一張銀票遞給了沈睿。
「送來就好,有了這筆錢就可以實施下一個計劃了。」沈睿將銀票收好,然後又對秋香說道︰「等下你去找幾個手藝j ng湛的鐵匠木匠,我有事兒吩咐。」
「嗯,奴婢等下就去。」秋香見沈睿一臉疲憊,心疼的不行,慢慢俯去,揉捏捶腿,嬌羞含情地說道︰「奴婢給公子解解乏……」
「嗯!」長時間寫作使得他j ng神萎靡,人困體乏,輕輕嗯了一聲,便閉上眼楮,不再言語。
小丫鬟揉著揉著,就有些意亂情迷了,眼楮直勾勾盯著沈睿兩腿間的「話兒」。想起那晚的瘋狂,已經過去七八天了。心說︰听姐姐們說,男人若是人困體乏j ng神不振,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還有哦,上次公子表現的……好像很享受呢,呃,為公子解憂,本是奴婢分內之事。
于是乎,沈睿在半睡半醒間,被貼身侍女秋香月兌下了褲子,然後就進入了一種旖旎的夢境。
正在享受中的沈睿,突然被一個聲音驚醒了。
「你們……白r 宣y n,下流……」
話音落下,沈睿睜開眼楮,卻只見房門開著,連人影子都沒有瞧見。低頭一看,小丫鬟秋香雙手握著他的小兄弟,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那個,剛才那人是誰?」沈睿一邊問話,一邊提起褲子。
小丫鬟搖了搖頭。
「那她是否看見我的……」
小丫鬟接著搖頭。
「算了,以後注意,做事之前要把門關緊咯,平白無故讓人看了身子,算怎麼回事?吃大虧了知道不?」沈睿郁郁道。
見沈睿心情不暢,秋香趕緊跪下認錯道︰「是女婢的錯,求公子責罰,莫要氣壞了身子。」
沈睿見她一跪,趕緊將她扶起,苦笑道︰「別動不動就下跪,我沒那麼大的氣x ng,以後注意就是了。「君子坦蛋蛋,小人藏**,公子難得「坦蛋」一會……我去看看那女流氓是誰,光天化r 行偷窺之舉,太不要臉了。」
就這麼罵罵咧咧離開了房間,站在門外看了一眼,並未發現可疑的身影。這人是誰呀?不通報就闖進來了,看來是有身份的人,找人問一下便知。
想到這里,沈睿下樓找到迎賓接客的閑漢,詢問了一下,得到的結果讓他心驚肉跳。原來是女魔頭來了,難怪這般肆無忌憚的闖進我的房間。
來人正是捏著沈睿把柄的鄭繡娘,她是奉高公公之命前來請沈睿去商議後天詩會的事情,哪里想到,進門就看見了沈睿荒y n的一面,當下怒罵一聲,掩面而逃。
沈睿心知不妙,女魔頭恐怕已經將看到的事情宣揚出去了,看來我又要多一條罪名了,荒y n無道。
得知鄭繡娘在柳如煙房里做客,沈睿硬著頭皮去了。
「如煙妹妹,你被他的臭皮囊騙了,別看他年紀輕輕,長得英俊瀟灑,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y n、棍……」
大y n、棍,沈睿模了模下巴,低頭看了看,「好像,現在……以後會長大的。」
「鄭姐姐,你說什麼呢?我不相信沈公子是那樣的人,沈公子可能不是正人君子,但是絕不會做出那種事兒。請姐姐莫要再說,惹人心煩。」柳如煙能有今天的地位,沈睿功不可沒。一首《千年等一回》讓她艷名遠播,隱隱有了南京第一名j 的派頭。
所以,她見鄭繡娘詆毀沈睿,自然心情不悅。
「哎呀,你呀,總有一天會看清楚他的真實面目,好了,姐姐不說他了。听說小y n魔又寫新歌了,妹妹唱幾句給姐姐听听可好?」鄭繡娘對沈睿的偏見極深,上次襲胸和今r 之事加在一起,讓她更確信自己所想。
柳如煙一听,頓時恍然大悟,平白無故來找我,說一些無憑無據的話惡心我,就是為了挑撥離間偷取新歌。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姐姐听誰說的,妹妹哪里有什麼新歌。只是閑暇之余,听沈公子哼唱了幾句而已。」柳如煙敷衍道。
「既然妹妹不想唱就算了,姐姐可沒有這麼大的福氣,能天天陪伴小y n魔左右伺候……」鄭繡娘說著酸不溜丟的話,可見嫉妒心之重。
柳如煙又听她詆毀沈睿,慍怒道︰「既然姐姐如此看不起沈公子,為何還要听他的新歌?姐姐若沒有別的事,妹妹累了。」
鄭繡娘哼了一聲,道︰「他是才華出眾,文采斐然,那又如何?可是我就看不起他的人品。仗著幾分才華到處輕薄無知女子,比偽君子還要可恨,哼!」
說完,負氣暴走,剛打開門。
「哦!謝特!」
沈睿趴在門上偷听,房門一開,一頭撞上了一座肉山。
鄭繡娘大驚失s ,救命聲尚未喊出口,就看見那人叫嚷道︰「是誰用「胸器」偷襲老子……媽個巴子,在老子地盤上也敢這麼囂張,沒王法了嗎?」
听見門外叫嚷的人是沈睿,柳如煙趕緊過去,道︰「沈公子,你沒事吧,受傷了沒有,奴奴這就去請郎中……」
沈睿揉了揉臉,上蹦下跳了幾下,擺了擺手道︰「還好沒有斷胳膊斷腿,剛才太驚險了,你看我毀容了沒?」
柳如煙正兒八經的看了看沈睿臉,認真地說道︰「除了臉有些發紅,其他還好。」
「嘖嘖,剛才那胸器著實厲害,突然間,我只覺得眼前一黑,以為這輩子就這麼完了……現在想起來還一陣後怕,以後出門我得帶上幾個保鏢,太危險了。」沈睿說話間,不敢去看暴怒中的鄭繡娘。
此時的鄭繡娘臉都綠了,雙目噴火,頭頂似有青煙飄出,雙手捂著胸口,咬牙切齒,心中恨意達到了頂點,即將爆發。
柳如煙對她沒什麼好感,主動攙扶沈睿進了屋,完全把鄭繡娘當成了空氣,不理不睬。
沈睿進里屋,心有余悸地想道︰多虧我反應快,先聲奪人,否則的話,我百口莫辯,小y n魔的帽子也要戴上了。
鄭繡娘見無人同情自己,委屈的要命,我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啊……
柳如煙豈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她故意不問。同行是冤家,見有機會看對方的笑話,豈能錯過?
沈睿喝了一口香茶,壓了壓驚,扭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外低首哭泣的鄭繡娘,心中冷笑道︰讓你受點委屈也好,免得你以為我沈睿好欺負,沒事找事四處造謠毀我名聲,就該有此下場。」
鄭繡娘知道他們串通一氣,故意冷落自己,迫使自己灰頭土面的離開。
不,我不能這麼走,就不走,我看你們能把我怎樣?鄭繡娘一念及此,哭泣聲越來越大,想引起別人注意,然後傾訴自己的遭遇。
「柳大家,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我的一世英名就毀了,你趕緊想個辦法,讓她去別的地方哭去。只要不在**閣,怎麼樣都行。」沈睿壓低聲音說道。
柳如煙一听,頓時緊張起來,此事若是傳了出去,對沈睿的名聲極其不利。
「鄭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莫哭莫哭,妹妹這就派人送姐姐回去……」
「我不走,你們一丘之貉,欺負我一個小女子,今天若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鄭繡娘抹了一把眼淚,失聲尖叫道。
柳如煙面s 一沉,挑起眉頭,不悅道︰「誰欺負你了?我怎麼沒看見。你鄭大家好歹也是「滿ch n院」花魁,紅口白牙冤枉好人,若傳了出去,有毀名聲。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這里不歡迎你。」
「好人?你說我冤枉好人,你明明看見他輕薄我。柳如煙,你給我記住。想讓我走,好,我這就走,去衙門!」鄭繡娘氣瘋了,指著沈睿道︰「你這個y n魔,我就算死,也要揭露你y n賤下流的真面目。」
「去衙門?好啊,你不怕丟臉我也不怕。我只看見你持凶器刺殺沈公子,到了衙門,官老爺自會明斷。」柳如煙也豁出去了,氣勢絲毫不弱于鄭繡娘。
「你……無恥!」
兩人掐著腰,爭鋒相對,猶如市井潑婦罵街一般無所畏懼。
這一鬧,圍觀看熱鬧的人就多了,馮媽只得出面勸解。當然,偏袒柳如煙那是不必說的,但是鄭繡娘也不是吃素的,把以前陳芝麻爛谷子的舊事也翻了出來,反正是不要臉了,有什麼說什麼。
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滿ch n院崔管事耳中,當下不敢猶豫,立刻帶人去了**閣救人。
沈睿早就跑得沒影了,女人之間的戰爭,男人若是參加了,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