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陸流年麼?想不到,她打扮起來,竟然這麼叫人驚艷!」
「可不是,沒有這張臉,你以為她會在那些鑽石男人的圈子里混的風生水起?」
「靠了這麼多優質男人,怪不得她動不動就請假,轉學過來,也沒上幾次課!」
「可不是,誰知道那些級部第一,是不是那些男人給她買出來的!」
「噓,你們小心點!上次和她過不去的那個莫艷茹,身價比你們厲害多了吧。現在怎麼著?爸爸坐牢了,無期徒刑。莫艷茹倒是出國了,可是吸毒,賣婬,有人在國外見到她了,沒個人樣子。你們還敢這樣說她?」
「那你怎麼就敢這樣說?」一聲惻惻的冷笑突然響起來,眾人一驚,這才看見面色不善的冷浩茹。「想想莫艷茹的下場再說話吧!」
「浩茹,走吧流年嘆息。看到那些人拿著報紙,心里就一跳。她實在不喜歡成為眾人議論的對象,何況,還听到莫艷茹這樣的消息,實在令人心里不舒服。
「你不開心?干嘛要為那些人的意見煩惱?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你不必在意若是實在不開心,可以叫你們家的律師團告死這些小人冷浩茹奸笑。吃不到葡萄的人,總是喜歡說葡萄有多麼酸。能吃到的,為什麼不好好的吃?
流年白她一眼。這孩子腦袋什麼構造?她和七叔,不需要和炒作,動不動打官司干嘛?真以為陸家的律師都閑的沒事情可干?
「你還別說,那些記者還真是把你拍的那麼好看。你說,陸七怎麼就會允許記者報道你?」
流年和上報紙,淺淺一笑。如不是七叔許可,誰敢報道他,報道自己一分一毫的消息?來了臨城這麼久,除了陳搗鬼那一次,這是唯一的自己出現在公眾面前。想到七叔的步步為營,心里不由甜蜜。難道,兩人最終能夠站到世人面前麼?
「你不要笑得這樣****好不好!誰不知道你和你家七叔恩愛,可我孤家寡人一個,你這樣的甜蜜,是要嫉妒死我麼?」冷浩茹氣咻咻。想到同樣孤家寡人的還有那個姓王的大冰塊,心里不由的平衡起來。自己這樣的好人都孤單著,那種壞蛋,就要孤獨終生!
「還在瞎想什麼?你忘記了,英語要小考了?」流年拿書敲了一下。
流年輕嘆。莫艷茹固然驕橫,也不是什麼壞的了不得的人物,怎麼就會到了這一步?
「陸流年你聖母麼?是不是又在為莫艷茹那賤人擔心?」冷浩茹恨不得揪下流年的腦袋。
「流年若是和莫艷茹一樣,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喜歡?」溫和溫潤的聲音忽然響起。
流年驚訝,這才看見梁瑾誠一直站在對面。風吹過,梁瑾誠衣衫鼓鼓,蒼白的面上,帶著溫潤淺笑,只是笑容落寞寂寥。
多久了,沒有見到這人了?亦或是,自己根本就不注意?流年忽然汗顏。
梁瑾誠緩緩走進,眼神越發溫柔,唇邊是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我今天來,是想再看看你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梁瑾誠根本就不在?不知道為什麼,那雙溫潤的眸子里,流年竟然看出滿滿的憂傷,甚至……絕望。
那樣一個溫潤優雅,自信開朗的男生,怎麼會有絕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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