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山臨時涼王府內。
唐風側躺在塌上,微眯著眼楮,好不愜意。要是不仔細看還真以為他睡著了。
只听唐潮幽幽的說道︰「陰山雖好,卻也養不了主公麾下虎狼之師啊!大草原上異族部落眾多,我軍人員還遠遠不是他們的對手,況且我們現在根本沒有什麼後援,放眼天下,恐怕都是我們的敵人,他們巴不得我們早點完蛋!你們可別忘了,現在的朝廷可是盼著我們被這些蠻人殺掉!根本就不會對我們有所援助。」
唐風撇撇嘴,自信的說道︰「凡事都要講究個循序漸進、依次而行,我們可先擊敗附近小部落,順者昌,逆者亡!積少成多,又何愁大勢不成?」眾人聞言霎時雙目一亮,唐風簡簡單單地三言兩語,便明確了黑虎軍今後地戰略方向,那就是先擊敗附近的小部落,使之成為唐風的奴隸,為唐風效力,然後在擊敗蒙古人,最後挾裹鐵騎南下逐鹿中原!這就跟諸葛亮隆中對中三分天下一樣,明確了劉備集團地戰略方向一樣,意義非同小可!有了明確地戰略指導,做事才不會像沒頭蒼蠅那般亂闖亂撞.才不會漫無頭序,才能按部就班,向著既定地目標穩步前行!孟文龍略一思忖,旋即目露悚然之色,向唐風道︰「主公所言甚是有理!」唐風目光凜然,沉聲道︰「二叔,加緊搜集叛軍情報,尤其要密切注意蒙古人地最新動向!還有,要派人盯著朝廷那邊,特別是雲夢那賤人,別讓她在後面搞些小動作,否則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孟文龍躬身道︰「遵命,大王!」.深夜,烏桓部落大營。羊脂火把燃燒正烈,將牛皮大帳照得亮如白晝。烏桓首領阿薩德正召集麾下將領議事。阿薩德身高九尺,腰粗膀圓。有千鈞之力,可生裂虎豹,手使一柄狼牙棒,重可七十余斤,有萬夫不當之勇,乃烏桓部落有名地勇將。「呼~」風聲響處,緊閉地帳簾忽然被人一把掀開,一道身影直闖大營,帶起地勁風將帳中烈烈燃燒地羊脂火把蕩得忽明忽滅。阿薩德目光一閃,發現來人竟然是他地兄弟,庫薩克,不由失聲喚道︰「庫薩克,你怎麼來了?」庫薩克搶上前兩步,單膝跪在阿薩德跟前,顫聲道︰「大哥,完了,全完了!」眼中一片驚恐之色。那阿薩德環眼一瞪,將庫薩克從地上硬生生提了起來,厲聲喝道︰「完了?什麼完了!你給我講清楚!」庫薩克顫抖著聲音道︰「胡人,被漢人打敗了!胡人,完了!女人和牲口,全都被漢人搶走了!完了,全完了!」聲音掩飾不住的驚恐。「什麼!你說什麼?」阿薩德大吃一驚,失聲叫道︰「不會吧!胡人怎麼敗也不可能敗的這麼快啊!漢人連腳跟都沒站穩怎麼敢去攻打胡人,而且還打的這麼干脆這麼利落!漢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這還是我們所認識的那個任人宰割的漢人嗎?」阿薩德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庫薩克顫抖著聲音問道。
斜眼看了看自己的兄弟,阿薩德仿佛下定了決心,說道︰「你馬上通知族人,我們馬上去和朱寶寨的人匯合,快,晚了就來不及了。」
庫薩克疑惑的問道︰「大哥,我們去那做什麼?」
阿薩德憂慮的說道︰「現在的漢人就像是一只饑餓的狼,而我們就是那獵物。漢人有句話說的好,力量合在一起才能使它發揮最大的功效。我們要和朱寶寨的人聯合起來,一起對付這只餓狼。」深夜,陰山唐風臨時府邸。幽幽地燭火透過薄薄地燈罩射出來,在昏暗地房間里灑下一層濃濃地誘惑。空氣里彌漫著異樣地氣息,有些灼熱,又有些曖昧。唐風一襲單衣,跪坐席上,有輕風吹過敞開地窗戶,掀起唐風胸前地衣襟,露出里面強壯地胸肌,以及胸膛上那一道道縱橫交錯地傷疤來。欣怡公主一身華衣,坐于窗前,縴縴玉手輕舞飛揚。便有悅耳地琴音悠然響起,猶如一鴻清泉款款淌過松間,幽冷地明月從天上灑下淡淡地清輝,照在款款流淌地清泉上。只可惜唐風全然不通音律,欣怡公主所演奏的美妙樂曲簡直是對牛彈琴。看著欣怡公主那曼妙的身材,唐風地眸子霎時間變得灼熱,有野獸般地光芒灼灼地流露出來,直勾勾地盯著欣怡公主羅衣覆裹下那兩瓣滾圓,一雙粗糙地大手卻是忍不住向身後探了過去。兩只粗糙地大手順著欣怡公主修長光潔地身軀游移而動,直探幽谷。欣怡公主嚶嚀一聲,嬌軀霎時變得滾燙,軟綿綿地倒在唐風懷里,唐風騰出一只手輕輕解開欣怡公主的羅衣。一方鮮紅地肚兜映入唐風眼簾,繡有金絲鴛鴦圖紋地紅肚兜兒,正被兩團玉峰高高撐起,肚兜兩側,露出大片雪白地肌膚,柔女敕如水、吹彈可破。兩行淚水順著欣怡公主的臉頰無聲的流下。
「呼~」唐風地呼吸逐漸粗重起來,探手環住欣怡公主地柳腰,將她豐滿地嬌軀重重地摜在柔軟地錦緞上,再用力扳開欣怡公主地雙腿,翻身騎了上去。
輕風拂過,恰好掀起唐風身上薄薄地單衣,露出這廝黝黑地來,只見唐風地像重錘一樣重重地砸了下去,房間里霎時響起欣怡公主竭斯底里的喊叫聲。彈汗山與長白山在東北百里處南北交匯,形成一處山口,便是阿拉里山口。山口兩側山上皆築有古長城,卻多有崩壞,山口處原先築有要塞,也早已淹沒在風沙地摧殘之中,而今只剩下一片荒漠野灘。阿拉里山口東西走向,寬百丈有余,中有小丘凸起,兩側山勢平緩。越過阿拉里山口便是塞外一望無垠地草原,而山口之內卻是起伏低緩地丘陵地形。內外地形皆利于騎兵馳騁,所以這里自古便是戰場。狂風呼嘯、黃沙翻卷。肆虐了整整一天地烈日終于從西側地山梁上墜落,當漫天晚霞逐漸退走時,天色終于昏暗下來,黑夜可無阻擋地降臨。天似穹廬、星辰黯淡,原野一片蒼茫。阿拉里山口內,起伏低緩地丘陵間,忽然響起一片熙熙攘攘聲,一支明亮地火把從山梁後面悠然升起,霎時劃破了天穹與原野之間地蒼茫,緊接著,越來越多地羊脂火把連綿不絕地從山梁後冒了出來。通紅地火光照耀下,一支繁雜、龐大地隊伍正漫山遍野地開來。車、馬嘯嘯,數百騎胡人勇士腰佩彎刀、肩披長弓,從龐大地隊伍中呼嘯而前,勒馬駐足在阿拉里山口前,為首地胡人勇士身材雄壯、滿臉絡腮,回頭掠了眼行進緩慢地隊伍,眸子里掠過一絲不滿。這滿臉絡腮地漢子是朱寶寨的寨主,人送外號野狼。朱寶寨是陰山鄂咕勒氏的駐地,方圓數十里,族帳達八百之多,在胡人部落中並不算是最大的,但是實力亦是不容小覷。在胡人諸部之間的爭戰之中,鄂咕勒氏還很少吃虧,更沒有人敢提大軍直取鄂咕勒氏的大寨,要想消滅一個擁有千名以上青壯部隊部落,大大小小數百個胡人部落中,沒有哪個部落能經得起這樣的消耗。鄂咕勒氏除了自己的八百族帳,還匯聚了各處逃來的大小部落難民,這些人中亦不缺乏勇猛之士,要湊出數千名勇士也不為難。對這樣的局面,對鄂咕勒氏族人來說是非常的歡喜。那些逃難而來的族人,他們原本的部落和村寨都被徹底夷平了,從此以後,他們只能依附于鄂咕勒氏。鄂咕勒氏因此而濟身于超一流的大村寨,他們的地位也因此水漲船高。為了安撫這些新加入的情緒,野狼決定前去攻打漢人,他要用一場勝利來宣示他野狼是無敵的。「這些混蛋烏桓人,走地還真是慢,要不是他們,我們早就過了山口了,真不應該答應他們的要求!看來今晚是過不了阿拉里山啦~」野狼舒了口氣,皺眉道,「傳令下去。就內扎營,明日一早出關。」不遠處的山梁上,王猛長長的舒了口氣,皺眉道︰「他娘的,朱寶寨的這幫雜碎總算是來了,害的爺爺我在這等了這麼大半天。」回頭看了看眾人,吩咐道︰「傳令下去,讓兄弟們準備好,等會給我拿出看家的本事來,好好的伺候伺候這些狗日的。誰他娘的要是出工不出力,回頭老了剝了他的皮!」
「呵呵~」周圍傳來一陣壓抑的笑聲。
「啾~」
一支火箭突然從山梁上竄起,剎那間,無數地火把從兩側山梁上燃起,熊熊地火光頃刻間照亮了整個大地,剛剛沖進峽谷地胡人騎兵立刻騷亂起來,山谷里頓時人喊馬叫,一片噪雜。野狼倒吸一口冷氣,舉起右臂厲聲大吼︰「不要慌,不要慌沖出去,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