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跑到北美洲了?」.
一身棉質格子睡衣的某男,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可能是听到了某女的嘟囔聲,隨意的問了一句。
「哦,我說那個冒險家WILLIAM。前些兒日子,還在歐洲攀登阿爾皮斯山呢,這幾天居然又跑到北美洲攀登阿巴拉契亞山去了……」
「死丫頭,你的腦子里,一天到晚都琢磨些什麼鬼東西……累」
某男斥責了一句,轉身上了床榻。
轉身向里,閉目假寐。那意思很明顯,他要睡覺了!
某女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後,也躡手躡腳地上了床檬。
她之所以這麼悄沒聲息的,是因為不想驚醒睡夢中的男人。因為她比誰都清楚,只要驚醒了某男,她的危險就多了幾分。
某女剛躺,睡夢中的某男就翻轉了過來。他那雙亮如星辰般的桃花眼,正直直的盯著她看。那粗壯的手臂,攬過某女的身體,強迫著她跟他面對面眼對眼。
「慕容凌,你要干什麼?」
「我想干什麼,你還不明白?」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侵犯我的身體嗎?」
「死女人,你還答應過我,不再跟那四眼狗私會了呢?」
「你明知道,那只是踫巧遇見——」
「我現在,也是踫巧親到——」
某男的唇,霸道地印在某女的唇上。那靈舌強行撬開某女的貝齒,肆無忌憚地闖進她的地盤。瘋狂的掠奪,肆意地索取。直到某女無法呼吸時,他才放開了她。那雙不安分的手,伸進她的絲質睡衣里,襲向她的豐盈處。
「慕容凌,你這個無賴——」
「我就無賴了,你怎麼著吧?我不能吃飯,還不能吃人啊?我吃了飯,可能被老爺子兩罪並罰。吃了你顧小曼,老爺子可沒理由罰我……」
「慕容凌,你放過我吧!只要你肯放過我,我這就去廚房給你弄吃的——」
到了這一刻,顧小曼只想罵自己。
如果她不是端著飯菜在慕容凌面前得瑟,這家伙也未必會這麼對她!她剛才是出了一口氣,可現在還不是任由他擺布。慕容凌想要強*暴她的這種事兒,總不能讓慕容楓給主持公道吧?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我丑話可是說在前面,如果被人發現了,你不能把我供出來。到時候,你只能說你自己餓了……」
「行行行——」
顧小曼不耐煩的擺擺手,自認倒霉的及拉上拖鞋。
臨出門時,忽然又想起了什麼。
「臭男人,你知道,我根本不會做飯的。我只會做那個煎蛋,還是現學會的。如果你不喜歡吃,那我就沒辦法了……」
「只要你能吃的東西,我就能吃——」
「……」
某女白了某男一眼,不情不願地出了門。
那震天動地的摔門聲,就表明了她心里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
焦黃焦黃的一盤煎蛋,端在了慕容凌的面前。
他瞅瞅那色澤鮮亮的食物,再看看嘟著嘴的某女。那雙桃花眼里,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笑意。那笑意只是一閃,就換上了嘲弄的神色。
某男一邊品嘗著盤子里的美味,另一邊還不忘給某女布置新的任務。
「顧小曼,真看不出來啊!第一次下廚,居然就能做出這麼有水準的煎蛋。既然你這麼有烹飪的天分,那我的一日三餐就交給你了。早餐,我就吃你做的煎蛋,外加一杯牛女乃。午餐可以簡單一些兒,直接做成便當,給我送到公司里。晚餐要豐富點兒,等我回來吃……」
「慕容凌,你知道我不會做飯——」
一听這新的任務,某女臉都氣綠了。
這家伙明知道她不會做飯,還要她給他準備一日三餐。他這不是故意捉弄她刁難她嗎?哼,外加把她當成免費的佣人使喚!
「不會做,你可以學啊。」某男嘴角微牽,露出一副看好戲的神色,「這麼有烹飪的天分,不發揮一下,還真是可惜了了——」
「學,可以——」某女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不過,這剛學烹飪,做出來的東西,肯定不好吃。你確定,把你的一日三餐都交給我打理?」
既然這家伙要捉弄她,她怎麼會讓他看自己的笑話。
想吃她做的飯菜,那容易的很。
只恐怕,等她把飯菜端到他面前時,他就咽不下去了!
死男人,想整治她顧小曼。
作為他名義上的老婆,她怎麼著也得給他半張臉,配合一下啊!
「肯定——」
「等你禁食期已過,我就給你做飯——」末了,又加了一句,「請問慕容大爺,我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嗎?」
某男把吃光的盤子一撂,重新躺回到床榻上去。
二郎腿一翹,再度開腔。
「我吃飽了飯,還沒喝水呢!」語氣里,依然是命令的意味,「去,給我端一杯子水來。我吃飽了喝足了,自然會讓你睡安穩覺的……」
某女白了某男一眼,氣呼呼地離開。
一陣飲水機放水的聲音過後,她端著杯水再度回到了臥室里。
杯子一舉,氣呼呼地質問,「這樣,行了吧——」
某男懶洋洋地坐起來,接過某女手里的杯子。心安理得地喝起了水,喝完之後,又把杯子塞回顧小曼的手里,「可以睡了——」
某女把杯子放回飲水機處,轉回臥室時,某男已經躺下了。
她沖著閉目假寐的人揮了揮拳頭,才上了床榻睡覺。
關掉床頭櫃上的心形台燈,閉上了眼楮。
那雙粗壯的手臂,模黑伸了過來,把她攬在懷里。她想要掙扎,卻提不起精神來。夜深了,她也乏了。某男既然習慣抱著一樣東西睡覺,那就讓他抱著吧!只要她不侵犯自己的身體,她也就知足了。
=======================================
第二天天一亮,顧小曼就起了床。
輕輕挪開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臂,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榻。在浴室里梳洗了一番,就來到了廚房里。顧小曼到廚房時,梅月華已經在忙碌了.
今天的梅月華,似乎變了一個人。那漂亮的卷發,盤成了一個簡單的發髻。那微微發福的身軀上,是一件棉質的黑白格子連衣裙。裙子外面,還系著一條粉色的圍裙。
此刻的她,少了一些兒貴婦人的尊貴和雍容,多了一些家庭主婦的平凡和普通。那忙碌的身影,讓顧小曼心里多了一些兒愧疚。
蘭苑的女主人梅月華受罰,這都是她顧小曼一手造成的。即便她不想把事情弄成這樣,卻也逃月兌不了干系。
「大媽,你起得這麼早啊?」
「…………」
梅月華抬頭看了看顧小曼,眼里閃過一絲疏離和怨恨。
她低下頭去,繼續忙活著手里的那堆菜,似乎沒有看見顧小曼一般。
顧小曼沒計較梅月華的冷淡,蹲在她面前,把手伸向那堆需要擇的菜,「大媽,我跟你一起擇菜。這樣,多少可以快點兒——」
既然她要在這里繼續住下去,自然少不了跟梅月華見面。
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她也不想把關系搞得太僵。
「少女乃女乃,你還是回屋歇著吧!我梅月華現在是受罰之人,家里的佣人都不敢過來幫我,你又何苦趟這渾水呢?如果被老爺踫見,我梅月華豈不是又落一個虐待少女乃女乃的罪名?」
那淡漠的話語里,透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疏離。
任憑顧小曼怎麼努力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似乎只能是徒勞。
「大媽,是我自願到廚房來的。這件事,怪不到您頭上去。如果爸爸問起來,我就實話實說,說我想跟您學烹飪技術……」
「少女乃女乃,這可是你自己要留下的。」冷冷地掃了顧小曼一眼,繼續低下頭擇菜,「別到時候,又要把屎盆子扣到我梅月華的頭上——」
「…………」
顧小曼想開口,跟梅月華聊點兒些什麼。
可想了半天,始終找不到共同話。
于是,她也只能緘默下來,跟梅月華一起安靜的擇菜。
她顧小曼嫁進蘭苑沒多少天,梅月華卻被慕容楓罰了兩次。梅月華每一次受罰,似乎都跟她顧小曼多多少少有點兒關系。如果說梅月華不恨她顧小曼,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一堆菜,終于擇好了。
顧小曼想端去水管處洗,梅月華卻搶先了一步。
「大媽洗菜,那我切菜好了。」
顧小曼一手拿著黃瓜,一手拿著鋒利的菜刀。
她想切,卻不知道怎麼下手。
末了,只能詢問身邊的梅月華。
「大媽,這黃瓜是切絲呢?還是切片?再不然,是拍碎了?」
-------------------------------------
親愛的童鞋們,格格今天加更了。
月票花花的,有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