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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幻夢和靡靡

模糊之間,便是夢魘襲來之時。

「從今時起,你就是我的了,獨屬于我一個人的了。」痴狂的望著那張宛如陶瓷一般光潔俏麗的臉龐,一道陰鷙而癲狂的目光突然襲來,他緩緩伸出了自己那枯瘦的和皮包骨沒多大兩樣的手掌。

就在此時,躺在床上陷入昏睡狀態之中的女子緊閉的雙頰,正在微微顫動著,她正在緩緩蘇醒過來,迎接她的將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夢魘。

他的黑手,正在向著這個女子的衣領伸了過去,嘴里不住的嘟嚷著︰「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認定了,你一定會屬于我的,我一定會得到你。」

話完,他整個人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將那個女子壓在了身下。

受此一壓,昏睡之中的美麗女子驚醒了過來。

「撕拉拉」

一聲聲布縷被開來的聲音猛然響起,三兩下,他便將自己月兌的赤條條只剩下一條小小的平角褲,在他的胯下早已支起了一個帳篷。

「你是誰,你想干什麼,還不給我住手,給我滾開。」

女子,終于蘇醒了過來,她失聲驚叫著,恍若一只迷糊的白兔,遭遇灰狼的捕殺之時所變現的驚慌。

任誰突然驚醒,處于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面對著陌生的人,都會有如此反應。

「閉嘴吧,這里是老子的底盤,任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你越叫,越能讓我感到一陣興奮,你的高貴,你的尊榮,你的美麗,從此都將離你而去。瞧瞧你現在,正在被我壓在身下,等待我的恩寵。」

瘋狂的笑著,他模糊不清的臉上盡顯暴虐凌辱之色,話語間,手中的手勢毫無停留一把將那純白色的文胸扯了下來,緊接著,兩只白兔歡快間在空氣之中蹦著。

鼻腔之中喘著粗氣,模糊的臉龐之上,清晰的顯露出了一雙已經充血的眸子。

到了此時,這個女子才發現自己居然渾身無力,她已經明白,自己接下來將要遭遇何等的對待。她沒有流淚,可是卻用一雙憤怒的雙眼望著這壓在自己身上的家伙,她要看清隱藏在模糊之後的面容,她要將他的樣子死死的刻在自己的心中。

‘為什麼會這樣,在這北荒游離這麼久,一直順風順水,居然讓我連簡單的戒備之心都丟了,四肢酸軟,失去抵抗之力,只能任人魚肉。’

她的眼中,只剩下怨毒和仇恨,憤怒已經無法概括她心中的恨。

身為天之貴女的她,何曾料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她只是出來游歷,在北荒這片淤泥之中暢游,最後化白蓮浮出水面,破繭成蝶。而如今,她這朵還放開來的白蓮,就將被人玷污。

「想不到吧,你居然會落到我的手中。」怨毒的話語在空中穿透,如毒刺一般向著身下的女子刺去。

淡淡的模糊終于散去,顯露出了一張蒼白而冷冽,帶著的臉龐終于顯露了出來。

身下的女子神色大變,驚聲叫道︰「孫無妄,是你。你可知我是何人,你怎敢如此待我,速速將我放開,否則別說是你,那怕你的家族也擔待不起。」

她清楚的記得,就在一天之前,她游歷至天都城附近的村落,正巧遇到了這個紈褲子帶著幾個狗腿子魚肉百姓,這家伙還被自己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哪曉得,不過一天之隔,自己居然恍惚間,待到醒來便渾身乏力被此人壓在身下。

這貌似就是一個很狗血的故事,女俠教訓惡人,而被惡人報復,即將被惡人玷污的狗血故事。

孫無妄的來歷其昨日在行俠仗義之時便從周遭百姓口中得知,若非如此,當日便已將其誅殺,何至于今日自己落得如斯結局。

「管你娘的呢,只要我爽了就行。」猖狂的戾笑連綿不絕,紈褲的嘴臉,盡顯無疑。

驚愕間,渾身無力的白薇不可置信的驚呼道,她的聲音柔柔弱弱的,帶著一種蕩人心魂的顫音,越發讓人有一種狠狠蹂躪她的沖動。

她已知曉,今次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這種紈褲子她不知見過多少,可從過如眼前這個玩侉子一般癲狂的,這根本就是一個瘋子,根本就講不通道理,一切都是我行我素。

昏暗的內室,漆黑一片。

他眼中的婬邪,任何人都能清楚的察覺到,對于這種人,白薇以前都是見一個殺一個,連搭理都懶得搭理。她的身份,高貴至極,根本就不用在乎這小小的紈褲。

那怕整個孫氏家族加在一起的力量,在她的眼中,都渺小的不堪入目,輕易之間便可碾為飛灰。

而今一雙干瘦的大手,如鐵鉗一般緊緊的握著她胸口上的兩團女敕肉,死命的搓揉著,胸口處傳來陣陣和別樣的舒麻,這越發的讓她止不住的垂淚。

「沒錯,就是我,你沒有想到吧,你居然會落入我的手中,酥骨散的滋味如何,掙扎吧,反抗吧,你越是如此抗拒我,討厭我,鄙夷我,我越是想要得到你。」丑惡的嘴臉,徹底張開,孫無妄暴虐的咆哮著。

「知道麼,你靛內只有酥骨散的藥力在發揮作用,我可沒有下催情散這惡心玩意,我孫少是何等人物,我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你也不例外。我就是要讓你在神智清醒間看到自己是怎麼樣被我所,只有這樣,才能挽回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怪只怪你太過自以為是,連一個正眼也沒有好好的瞧過我。」

白薇緩慢而艱難的嘗試著將自己的雙腿合攏了起來,緊緊的夾緊著,做著最後的掙扎,意圖保衛自己最後的聖潔之地。她能感覺的到,那雙在自己胸前十九年被人把玩過的女敕肉處狠狠搓揉著的罪惡之手正在逐漸下滑,劃過了她的小月復,向著那片密林伸了過去。

「你會後悔的,整個孫家都將因你今日之舉而覆滅。」一滴晶瑩的淚珠劃過眼角,從她光潔的臉頰之上滑落,打濕了她身下的床單,印出一個淺白色的淚痕。

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毫無力氣,緊緊合攏的長腿力量連原本的十分之一也沒有,那雙邪惡的手掌只是輕輕一用力,便凶蠻的將她的雙腿分了開來,一只腳壓著她的一只長腿,一只手則在她的大腿根處來回撫模著,散發出一種讓她酸軟無力的熱力,另一只手正在隨著小腿漸漸上滑,滑向了那片神秘的處女地。

她緊緊的咬著銀牙,不讓自己哭出來,她的雙手死命的抓緊著床單,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災難。

‘也許,就當做是被狗啃了一下,孫無妄,孫家,天都城,我一定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以償我今日之辱。’

她的雙眼,緩緩的閉闔了起來,仿佛不願看到自己接下來將要承受的痛苦。

她的身體在顫動著,一絲絲的殺意化為流水,在她的心扉之中沉澱,到了這種地步,她已經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晚了。

她沒有再去掙扎,也沒有在去叫囂,宛如木頭人一般毫無生機。

「別以為這麼快就會結束,天色還早,我要撫模你身體上每一個部位,我要在你的身上都沾滿我的記號,你只能好好享受,享受我帶給你的歡愉,放心吧,我的技巧足以讓你飛上雲端。最後的佳宴永遠要留到最後去享受,我要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夜晚。」

手掌在光滑如牛般女敕白的肌膚上劃過,他感覺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從他的手掌處用來,這種感覺刺激的他幾乎,若非滿腔的報復之蓄充著狹隘的意識,他此時那有這個心思去玩弄技巧,早已提槍上馬,直刺溝壑。

言出要踐,孫無妄彎來,將白薇身上最後的一點遮羞布扯去,的潔白身子就這樣徹底的在了他的眼底。

趴在她的身上,孫無妄饕餮般的伸出舌頭,在白薇的臉上舌忝過,隨後對著那雙的嘴唇吻了過去。插肩而過,察覺到孫無妄的動作,閉目待死一般的白薇本能的避了開來。

「你逃不掉的。」低聲在白薇的耳畔邪意的呢喃了一聲,孫無妄毫不氣餒的再次發起攻擊,他一定要吻上那雙而嬌艷欲滴的嘴唇。

艱難的躲避了一二次,在酥骨散的作用下,她最後提起的一點力氣終于徹底散去,她的唇被霸道的。這是她的初吻,就這樣被身上這個她從一開始就瞧不起的紈褲子弟所。

孫無妄的舌頭正在使勁的向下伸著,想要頂開那排銀牙皓齒,去汲吸其內的瓊漿玉液,他要摧毀她的所有抵抗,征服她的心靈和身體,讓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轉承歡,長歌征服。

而今天,她就這樣不知道怎樣被一個普通人中的紈褲給算計了,毫無防備的散去了一身氣力,淪為玩物,被他玩弄著。她心中的怨恨和絕望,幾乎將她自身原本聖潔的心靈徹底吞沒,化為黑暗的黑蓮,永遠沉淪。

這幾年的紈褲行跡,早已讓孫無妄成為花叢老手,**的手法雖然並不高明,可是也並不弱,他的長槍早已磨礪待發,直搗長龍。只听到一聲‘啊」的一聲痛吟,那怕在酥骨散的作用之下連說話的力氣都失去了,可是她依然在那種痛苦之中,嘶聲叫了出來。

一滴滴的殷紅之血灑落潔白的床單,刺眼而醒目。一次次的在身下聳動,傳來陣陣痛苦和酥麻的感覺,她的淚,已經流干。

她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這一些已經發生,若能後悔,她寧可永遠不踏足這黑暗的人世間。在玄靈世界,這種螻蟻,她一個眼神便能誅殺,何至于如現在這般任其魚肉。

‘孫無妄,孫家,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們後悔,為什麼會養出這樣的一個畜生來。’她的心在滴血,死死的恨在她的心中蘊育著一頭名叫魔鬼的怪物。

宛如疾風暴雨一般的摧殘蹂躪足足堅持了一個多小時,以孫無妄那早已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完全就是一種奇跡。在最後,他放射出了自己積郁多日的熱浪化為沖擊之後,整個干瘦的人仿佛失去了最後的精氣,癱軟在了一邊,酣睡了過去。

白薇赤著身子望著足見光亮的內室,雙目血紅一片,她的淚已盡流盡,她的聲音已盡沙啞,在她的身上,還殘留著昨夜瘋狂過後的一道道血痕,床單之上那一抹血紅越發刺眼,讓她心中恨瘋狂的快要將自己點燃成一團火焰。

在她的身上,酥骨散的作用正在逐漸散去,她此時雖然依舊無法提起全部的力量,可是活動身子所需要的基本力量已經有了。

幾次三番,她準備起身,可是身下的痛楚卻讓她難以動彈。她想要殺掉如今躺在她身邊的這個丑惡的家伙,正是這具干瘦的身體,奪走了自己十九年的清白。

「不,我不會讓你就這樣輕易就死了的。我要讓你家破人亡,嘗盡了人世的所有的痛苦和磨難之後,跪在我的腳下,求我殺了你。」

死,並不是真正的解月兌,她的恨,不是輕易一死便能結束的。作者念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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