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之间,便是梦魇袭来之时。
“从今时起,你就是我的了,独属于我一个人的了。”痴狂的望着那张宛如陶瓷一般光洁俏丽的脸庞,一道阴鸷而癫狂的目光突然袭来,他缓缓伸出了自己那枯瘦的和皮包骨没多大两样的手掌。
就在此时,躺在床上陷入昏睡状态之中的女子紧闭的双颊,正在微微颤动着,她正在缓缓苏醒过来,迎接她的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梦魇。
他的黑手,正在向着这个女子的衣领伸了过去,嘴里不住的嘟嚷着:“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认定了,你一定会属于我的,我一定会得到你。”
话完,他整个人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将那个女子压在了身下。
受此一压,昏睡之中的美丽女子惊醒了过来。
“撕拉拉”
一声声布缕被开来的声音猛然响起,三两下,他便将自己月兑的赤条条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平角裤,在他的胯下早已支起了一个帐篷。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还不给我住手,给我滚开。”
女子,终于苏醒了过来,她失声惊叫着,恍若一只迷糊的白兔,遭遇灰狼的捕杀之时所变现的惊慌。
任谁突然惊醒,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面对着陌生的人,都会有如此反应。
“闭嘴吧,这里是老子的底盘,任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你越叫,越能让我感到一阵兴奋,你的高贵,你的尊荣,你的美丽,从此都将离你而去。瞧瞧你现在,正在被我压在身下,等待我的恩宠。”
疯狂的笑着,他模糊不清的脸上尽显暴虐凌辱之色,话语间,手中的手势毫无停留一把将那纯白色的文胸扯了下来,紧接着,两只白兔欢快间在空气之中蹦跶着。
鼻腔之中喘着粗气,模糊的脸庞之上,清晰的显露出了一双已经充血的眸子。
到了此时,这个女子才发现自己居然浑身无力,她已经明白,自己接下来将要遭遇何等的对待。她没有流泪,可是却用一双愤怒的双眼望着这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她要看清隐藏在模糊之后的面容,她要将他的样子死死的刻在自己的心中。
‘为什么会这样,在这北荒游离这么久,一直顺风顺水,居然让我连简单的戒备之心都丢了,四肢酸软,失去抵抗之力,只能任人鱼肉。’
她的眼中,只剩下怨毒和仇恨,愤怒已经无法概括她心中的恨。
身为天之贵女的她,何曾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她只是出来游历,在北荒这片淤泥之中畅游,最后化白莲浮出水面,破茧成蝶。而如今,她这朵还放开来的白莲,就将被人玷污。
“想不到吧,你居然会落到我的手中。”怨毒的话语在空中穿透,如毒刺一般向着身下的女子刺去。
淡淡的模糊终于散去,显露出了一张苍白而冷冽,带着的脸庞终于显露了出来。
身下的女子神色大变,惊声叫道:“孙无妄,是你。你可知我是何人,你怎敢如此待我,速速将我放开,否则别说是你,那怕你的家族也担待不起。”
她清楚的记得,就在一天之前,她游历至天都城附近的村落,正巧遇到了这个纨绔子带着几个狗腿子鱼肉百姓,这家伙还被自己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哪晓得,不过一天之隔,自己居然恍惚间,待到醒来便浑身乏力被此人压在身下。
这貌似就是一个很狗血的故事,女侠教训恶人,而被恶人报复,即将被恶人玷污的狗血故事。
孙无妄的来历其昨日在行侠仗义之时便从周遭百姓口中得知,若非如此,当日便已将其诛杀,何至于今日自己落得如斯结局。
“管你娘的呢,只要我爽了就行。”猖狂的戾笑连绵不绝,纨绔的嘴脸,尽显无疑。
惊愕间,浑身无力的白薇不可置信的惊呼道,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带着一种荡人心魂的颤音,越发让人有一种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她已知晓,今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这种纨绔子她不知见过多少,可从过如眼前这个玩侉子一般癫狂的,这根本就是一个疯子,根本就讲不通道理,一切都是我行我素。
昏暗的内室,漆黑一片。
他眼中的婬邪,任何人都能清楚的察觉到,对于这种人,白薇以前都是见一个杀一个,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她的身份,高贵至极,根本就不用在乎这小小的纨绔。
那怕整个孙氏家族加在一起的力量,在她的眼中,都渺小的不堪入目,轻易之间便可碾为飞灰。
而今一双干瘦的大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的握着她胸口上的两团女敕肉,死命的搓揉着,胸口处传来阵阵和别样的舒麻,这越发的让她止不住的垂泪。
“没错,就是我,你没有想到吧,你居然会落入我的手中,酥骨散的滋味如何,挣扎吧,反抗吧,你越是如此抗拒我,讨厌我,鄙夷我,我越是想要得到你。”丑恶的嘴脸,彻底张开,孙无妄暴虐的咆哮着。
“知道么,你靛内只有酥骨散的药力在发挥作用,我可没有下催情散这恶心玩意,我孙少是何等人物,我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你也不例外。我就是要让你在神智清醒间看到自己是怎么样被我所,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怪只怪你太过自以为是,连一个正眼也没有好好的瞧过我。”
白薇缓慢而艰难的尝试着将自己的双腿合拢了起来,紧紧的夹紧着,做着最后的挣扎,意图保卫自己最后的圣洁之地。她能感觉的到,那双在自己胸前十九年被人把玩过的女敕肉处狠狠搓揉着的罪恶之手正在逐渐下滑,划过了她的小月复,向着那片密林伸了过去。
“你会后悔的,整个孙家都将因你今日之举而覆灭。”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眼角,从她光洁的脸颊之上滑落,打湿了她身下的床单,印出一个浅白色的泪痕。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毫无力气,紧紧合拢的长腿力量连原本的十分之一也没有,那双邪恶的手掌只是轻轻一用力,便凶蛮的将她的双腿分了开来,一只脚压着她的一只长腿,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根处来回抚模着,散发出一种让她酸软无力的热力,另一只手正在随着小腿渐渐上滑,滑向了那片神秘的处女地。
她紧紧的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的双手死命的抓紧着床单,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灾难。
‘也许,就当做是被狗啃了一下,孙无妄,孙家,天都城,我一定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以偿我今日之辱。’
她的双眼,缓缓的闭阖了起来,仿佛不愿看到自己接下来将要承受的痛苦。
她的身体在颤动着,一丝丝的杀意化为流水,在她的心扉之中沉淀,到了这种地步,她已经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晚了。
她没有再去挣扎,也没有在去叫嚣,宛如木头人一般毫无生机。
“别以为这么快就会结束,天色还早,我要抚模你身体上每一个部位,我要在你的身上都沾满我的记号,你只能好好享受,享受我带给你的欢愉,放心吧,我的技巧足以让你飞上云端。最后的佳宴永远要留到最后去享受,我要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
手掌在光滑如牛般女敕白的肌肤上划过,他感觉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从他的手掌处用来,这种感觉刺激的他几乎,若非满腔的报复之蓄充着狭隘的意识,他此时那有这个心思去玩弄技巧,早已提枪上马,直刺沟壑。
言出要践,孙无妄弯来,将白薇身上最后的一点遮羞布扯去,的洁白身子就这样彻底的在了他的眼底。
趴在她的身上,孙无妄饕餮般的伸出舌头,在白薇的脸上舌忝过,随后对着那双的嘴唇吻了过去。插肩而过,察觉到孙无妄的动作,闭目待死一般的白薇本能的避了开来。
“你逃不掉的。”低声在白薇的耳畔邪意的呢喃了一声,孙无妄毫不气馁的再次发起攻击,他一定要吻上那双而娇艳欲滴的嘴唇。
艰难的躲避了一二次,在酥骨散的作用下,她最后提起的一点力气终于彻底散去,她的唇被霸道的。这是她的初吻,就这样被身上这个她从一开始就瞧不起的纨绔子弟所。
孙无妄的舌头正在使劲的向下伸着,想要顶开那排银牙皓齿,去汲吸其内的琼浆玉液,他要摧毁她的所有抵抗,征服她的心灵和身体,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长歌征服。
而今天,她就这样不知道怎样被一个普通人中的纨绔给算计了,毫无防备的散去了一身气力,沦为玩物,被他玩弄着。她心中的怨恨和绝望,几乎将她自身原本圣洁的心灵彻底吞没,化为黑暗的黑莲,永远沉沦。
这几年的纨绔行迹,早已让孙无妄成为花丛老手,**的手法虽然并不高明,可是也并不弱,他的长枪早已磨砺待发,直捣长龙。只听到一声‘啊”的一声痛吟,那怕在酥骨散的作用之下连说话的力气都失去了,可是她依然在那种痛苦之中,嘶声叫了出来。
一滴滴的殷红之血洒落洁白的床单,刺眼而醒目。一次次的在身下耸动,传来阵阵痛苦和酥麻的感觉,她的泪,已经流干。
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这一些已经发生,若能后悔,她宁可永远不踏足这黑暗的人世间。在玄灵世界,这种蝼蚁,她一个眼神便能诛杀,何至于如现在这般任其鱼肉。
‘孙无妄,孙家,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们后悔,为什么会养出这样的一个畜生来。’她的心在滴血,死死的恨在她的心中蕴育着一头名叫魔鬼的怪物。
宛如疾风暴雨一般的摧残蹂躏足足坚持了一个多小时,以孙无妄那早已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完全就是一种奇迹。在最后,他放射出了自己积郁多日的热浪化为冲击之后,整个干瘦的人仿佛失去了最后的精气,瘫软在了一边,酣睡了过去。
白薇赤着身子望着足见光亮的内室,双目血红一片,她的泪已尽流尽,她的声音已尽沙哑,在她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过后的一道道血痕,床单之上那一抹血红越发刺眼,让她心中恨疯狂的快要将自己点燃成一团火焰。
在她的身上,酥骨散的作用正在逐渐散去,她此时虽然依旧无法提起全部的力量,可是活动身子所需要的基本力量已经有了。
几次三番,她准备起身,可是身下的痛楚却让她难以动弹。她想要杀掉如今躺在她身边的这个丑恶的家伙,正是这具干瘦的身体,夺走了自己十九年的清白。
“不,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轻易就死了的。我要让你家破人亡,尝尽了人世的所有的痛苦和磨难之后,跪在我的脚下,求我杀了你。”
死,并不是真正的解月兑,她的恨,不是轻易一死便能结束的。作者念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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