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啊,各種的丟人,男足竟然一比五慘敗泰國隊,不過好吧,我已經習慣了,畢竟這是一只誰都敢輸的球隊,在他們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種精神,一種大公無私,甘于奉獻的精神,一種為了讓對手高興情願背負所有失敗的精神,男足精神令我等汗顏,當然兩萬米國國債也是這種精神!
在這種精神的感召下,我想國人的精神狀況會變得越來越好,有道是老子的祖先可是比你們闊多了,媽媽的你們等著吧!
李杰終于堅持不住,一坐到了地上,李慶東放下書,眼鏡片都無法遮擋那犀利的眼神,李杰連忙重新跪好,心中倒有個問題,這家伙真是我的親爹嗎?
門敲響了,李慶東淡淡的說道,「起來吧!」,李杰如蒙大赦想從地上站起來,可跪的時間有點久,雙腿的血脈有些流通不暢,雙腿一軟栽倒在地上,李慶東古井無波的看著兒子。
「進來!」李慶東在書房的時候,不允許有人來打攪,除非是重大緊急的事情,看來又有事情發生了。
門推開,一個人走進來,目不斜視,似乎房間地上躺著的不是李杰,而是一條狗,一條無足輕重的狗。
「什麼事?」李慶東沉聲問道。
那個人走過來,在李慶東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李慶東的臉色變了,臉部的肌肉微微抽動著,眼楮里面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你確定,你真的確定?」李慶東完全沒了剛才的溫文爾雅,一副方寸大亂的樣子。
來的人很肯定的點點頭,同時掃了一眼正從地上爬起來的李杰。
「小畜生,你給我跪下!」李慶東大聲咆哮起來,李杰嚇得一個哆嗦,又跪在了地上,眼楮可憐巴巴的瞅著父親,同時心中暗呼晦氣,今天這是怎麼了,看來搞不好要倒大霉。
「小畜生,前天晚上馬道長是不是和你出去了?你說,你說!」李慶東聲色俱厲,在李杰的記憶中,還沒有見過自己父親這個樣子,不由得呆住了。
「你他媽的說啊!」李慶東盛怒之下,拿起桌上的紫砂陶壺砸了過去,而李杰已經嚇傻了,忘了躲,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紫砂陶壺飛過來。
忽然一個人影一閃而過,將手一抄,那個紫砂陶壺落在了手中,「李省長如果你不喜歡這個紫砂陶壺送給我好了,干嘛要扔了它!」那個人看了看手上的紫砂陶壺,淡淡的說道。
李慶東從暴怒中清醒過來,心中也暗自後怕,如果不是那個人伸把手,小畜生還不敢定怎麼樣呢!
「李公子你先起來!」那個人伸出手輕輕一揮,李杰感覺好像有人扶著自己一樣,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能告訴我馬乾坤前天晚上跟你,到底干了什麼嗎?而且說的一定要詳細,不要遺漏任何細節!」那個人看著李杰慢慢的說道。
李杰似乎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只是圓眼怔怔的看著那個人。
「小畜生你听見沒有?」李慶東喝罵了一句,李杰這才清醒過來,看著面沉如水的父親,心里不禁直敲小鼓,不過他還是將那天晚上的事情,一點點說了出來。
李慶東越听臉色越難看,如果目光能當武器的話,估計李杰早就回歸到液態了。
「你是說馬乾坤去找岳松的晦氣了?」那個人問了一句。
「是,是,馬道長說是去找岳松的晦氣,自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馬道長!」李杰急忙接口道。
「哦,你想想還有什麼遺漏的沒有?」那個人繼續問道。
李杰歪著腦袋想了想,過了一會兒輕輕搖搖頭,「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應該不會有遺漏!」
「你再好好想想,哪怕是一句話都不要忘了!」那個人耐心的繼續問道。
李杰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什麼,抬起頭說道,「馬道長說岳松是個修真者!」
那個人听到這句話,愣了一下,「你確定馬乾坤這麼說的?」
「嗯,我確定!」李杰很肯定的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李公子這里沒有你的事了,你忙去吧!」說完這句話,那個人轉過頭再沒有看李杰一眼。
「小畜生你還不快滾!」李慶東將眼楮一瞪,李杰三步並做兩步竄出了房間。
那個人坐在了沙發上,李慶東面前擺著一張紙,上面寫著岳松、夢秋水還有雷震的名字!
「馬道長的本命玉牌真的碎了?」李慶東還想確定一下。
那個人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就在昨天晚上!」
李慶東哦了一聲,兩個人皺著眉頭思索著,房間又恢復了沉靜。
「看來這個岳松很有問題!」李慶東說道,「可是這小子又跟雷震的關系似乎不一般,是不是雷家……」李慶東遲疑了一下,沒有把話說完。
那個人輕輕點點頭,「有這個可能!」
「雷震!」李慶東從嘴里輕輕吐出兩個字,眼楮里露出陰鶩的目光。
「我知道你想什麼,不過這件事情沒有可能!」那個人輕輕搖搖頭。
李慶東臉色雖然看起來很正常,可是眼楮里掩飾不住一絲失望之色。
「好了,我先看看岳松到底是什麼人,然後再說下一步的事情!」那個人站起來就走了出去,根本沒有搭理李慶東,反觀李慶東臉上沒有絲毫不悅的表情,似乎還有種放松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李慶東站起來走到窗戶邊,拿起一把制作精美的剪刀,精心修剪著擺在窗台上的花卉,而此刻李杰在房間,一邊用跌打酒揉著膝蓋,一邊嘴里憤憤的咒罵著。
日漸黃昏,路上人來人往。夕陽落在城市的角落暗香浮動,從喧囂逐漸平息下來的空氣,被染上一層素淡的溫煦,多少有些月黃昏的味道。
在空氣中輕輕飛舞的瑩塵,羽化成了天邊幾抹微紅的霞光。悠閑地時光,浮在湉湉的雲朵上,不時落下幾滴黃昏時的行雨,伴著昏黃的暮色,灌溉了寂寞的角落。
夕陽的金光,輕輕灑在小女孩的臉上,睫毛動了動,烏溜溜的兩個大眼楮睜開了,小雅扭過頭,看見一張帶著溫和笑容的臉。
「怎麼樣,餓了吧?」岳松笑著說道,一碗香噴噴的皮蛋瘦肉粥遞了過去,小雅聞到食物的香味,肚子里不由自主的發出咕嚕嚕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好了,快點吃吧!」在岳松的話語中,小雅有些遲疑的端過碗,看了看岳松,岳松笑著揮揮手,「快點,快點吃吧!」
小雅舀了一勺放到嘴里,開始動作挺慢,可過了一會兒動作越來越快,很快一碗粥見底了,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岳松。
「呵呵,小饞貓,叔叔給你熬了很多!走吧,我帶你到餐廳!」說著岳松伸出自己的手,小雅遲疑了一下,將自己的小手放在那只溫暖的大手中。
烏金子坐在專門為他設立的小座位上,愜意的吸了一口馬爹利,然後吐出一口氣,身上套著一件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沙灘服,翹著二郎腿,爪子還一動一動的。
「老鬼,素質,注意素質,瞅瞅你的樣子,整個一墮落資產階級代表岳松怒其不爭的說道。
「靠!」烏金子揮動了一下翅膀,權當豎了個中指。
「叔叔,這個,這個鳥會說話?」小雅驚奇的看著烏金子。
烏金子這個時候才看見,飯廳里多出了一個小蘿莉,有些吃驚的瞪著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眼楮,看了看小雅,「我說臭小子,這是誰啊?」
「呵呵,她是我的佷女!」岳松笑著說道。
烏金子仔細瞅了瞅小雅,又看了看岳松,輕輕的搖搖頭,「不像,真的不像,一點都不像!」
「嗨嗨,老鬼你是不是鑒寶呢!」岳松不滿的說道。
「臭小子你沒說實話,這小丫頭到底是誰?」烏金子很有刨根問底的精神,如果當記者的話,絕對能將狗仔隊的精神發揚到極致。
「擦,你怎麼看出來她不是我佷女?」岳松反問了一句。
「這不是明擺的嗎!這個小丫頭骨骼精奇,鐘靈神秀,再看看你,一身俗骨,猥瑣不堪,明顯不是同一品種!」烏金子用揶揄的語氣說道,岳松這才知道鬧了半天烏金子是損自己呢。
「你這個鳥人!」
「素質,注意素質,不要再小朋友面前說髒話!」
岳松翻了翻白眼,將後半句話勉強咽回肚子里,想來也跟下半身有關的話語。
小雅看了看岳松,又看了看烏金子,然後說道,「你真不是一只好鳥,竟然說我叔叔的壞話!」
「好,好鳥!」烏金子看見岳松吃癟,得意的往嘴里吸了一口馬爹利,沒想到听到這句話,差點沒噎得背過氣,嘴里發出一連串劇烈的咳嗽聲。
「呵呵,老鬼我一直不相信報應,不過看見你我相信了!」岳松得意的笑了。
「臭,咳咳,臭小子,咳咳,你,咳咳你給我等著!」烏金子一邊咳嗽著一邊放著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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