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了,湖南漵浦信用社雇人清債,竟然攜帶砍刀上門要錢,特色,真是特色,在特色里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岳松並不知道一場危機,正在朝自己靠近,此刻他坐在椅子上,帶著微笑看著小雅狼吞虎咽的吃著東西。
烏金子用腳搔了搔頭,看著小雅直發愣,過了一會兒問道,「我說臭小子,你佷女有多久沒吃飯了?」
岳松白了烏金子一眼,笑著對小雅說道,「小雅別著急,慢點吃,小心噎著!」
烏金子來回看著小雅,眼楮滴溜溜的轉來轉去,似乎在考慮著什麼。終于小雅放下了自己的碗筷,心滿意足的模了模漲的溜圓的小肚子,很愜意的打了個飽嗝。
烏金子看了看盆光碗淨的桌子,不禁贊嘆的說道,「臭小子我終于找到了你們兩個人的共同點,都是超級大吃貨!」
「靠!」岳松直接豎起了中指,算是一種回應。
「小雅吃飽了嗎?」岳松笑著問道。
小雅有些難為情的點點頭,過了一會兒說道,「叔叔你做的飯真好吃!」
「呵呵,好吃就好,以後叔叔天天給你做好吃的!」岳松笑著說道。
「真的?」小雅瞪圓了眼楮。
「真的,不信咱們拉鉤!」兩根小拇指掛在了一起,小雅笑的時候,眼楮就像兩個彎彎的月亮。
岳松躡手躡腳的從房間里走出來,剛才在小雅的一再要求下,這廝連續講了好幾個故事,現在還感覺腮幫子有些發酸,喉嚨有些發干。
拿起杯子猛灌了一氣水,這才好了一些,看來當保姆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臭小子你打算怎麼辦?」烏金子已經知道了小雅的來歷,看著岳松問道。
「什麼怎麼辦?」岳松抹了把嘴問道。
「你該不會是想一直帶著這個小丫頭吧!」烏金子有些懷疑的說道。
「呵呵,為什麼不可以?」岳松反問了一句,一坐在沙發上,烏金子跟著顛了好幾下。
「你沒病吧!」烏金子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岳松。
「我像有病的樣子嗎?」
「像,真的很像!」烏金子很肯定的點點頭。
「那就算有病吧!好了我去修煉了!」岳松笑著站起身朝地下室走去。
「這小子該不會走火入魔吧!」烏金子看著岳松的背影說道。
夜已經很深了,路上行人稀少周遭靜籟,整個城市只有霓虹燈在不知疲倦的閃爍,將三三兩兩的夜歸人的身影拉得好長,街邊游蕩的流鶯,將期盼的目光放到他們的身上,可收獲的卻是冷冷的眼神和踉蹌的足音。
在一片黑暗中,一個黑影很突兀的出現圍牆上,接著一晃消失了,如果不注意看,還真以為眼花了。
岳松鼻孔里冒出一縷縷白氣,白氣凝聚不散,越來越多,越來越厚重,最後就像一個是實體白環,懸浮在岳松的面前。
過了一會兒,岳松的嘴微微一張,那白氣就像煮開的水,開始翻滾起來,深深吸了口氣,那白氣如長鯨吸水般,源源不斷進入到岳松的嘴里,過了好一會兒,白氣才全部吸入到岳松的嘴里。
身體猛然膨脹了幾分,皮膚下的經脈凸現出來,在身體周遭流動著,就像一尾尾活潑的魚兒,盤膝而坐的岳松體內,開始一點點外放著黃光,這黃光越來越亮,將這將近三十平米的地下室,照的縴毫畢現。
隨著岳松的呼吸,那黃光一明一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黃光漸漸減弱,一點又一點收回體內,慢慢吐出一口濁氣,岳松睜開了眼楮,輕輕皺了皺眉頭。
他現在的境界是九轉的一轉大圓滿,也就是煉氣期大圓滿的境界,可是想突破這個境界,並不是一朝一夕之功,需要心境和體內靈力的積累,厚積薄發!
此刻的岳松明明感覺突破就在眼前,可是就像隔了一層透明的膜,看得見卻模不著。他也就這個問題和烏金子探討過。
結果烏金子直接就抓狂了,一個剛剛進入修真菜鳥,短短不到兩年時間,就到了煉氣期的大圓滿,這樣的修煉速度怎能不讓烏金子抓狂,差距啊,這就是差距,想當年烏金子從煉氣期到築基期,整整花了二十年,這已經是很了不起的速度了。
而正因為如此,烏金子才會被宗門內視為修煉天才,得到了宗門內極度重視,要不是金烏宗已經流雲星散,自己也成了一個鳥人,說不定金烏宗還真會出現一個金丹期的高手。
不過這樣的修煉速度,在岳松面前黯然失色,烏金子仰頭看了星空半天,丟了一句「妖孽!」,然後就很傷自尊的走了。
只留下岳松苦苦思索妖孽的意思,難道這里面包含著突破的秘密?不過就算岳松想破頭也不會想到,這妖孽兩個字包含著多少悵惘和失落。
岳松慢慢站起身,穿上一件寬大的絲綢上衣,從地下室出來準備上樓,就在這個時候,岳松忽然有種被窺視的感覺,猛地一轉頭,什麼都沒有!難道是自己的神經過敏?心中暗道。
繼續朝樓上走去,可被窺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岳松腳下足尖一點,縱身一躍,身如大鳥迅捷的朝著那個方向而去。
窗外微風輕撫著樹葉,月光灑滿了地面,夜來香默默吐露著芬芳,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寧靜。
岳松有些不放心,將神念放了出去,過了一會兒神情古怪的收回神念,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伸出手將窗簾拉住,轉身向著樓上走去。
外面一棵大樹的樹干,正緩緩的向外凸起,過了一會兒,出現了一個人影,他正對著岳松的別墅。
「不可能,他的境界還只是煉氣期,怎麼可能殺了馬乾坤呢?」那個人影低聲的自語道。
「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那個人將手一揮,整個人竟然像透明一樣,瞬間消失了。
「什麼人在這里!」兩個拿著手電筒的保安跑過來,用手里的手電筒來回照了好一氣,當然是一無所獲。
「我說,是不是你眼花了?」其中一個問道。
「不可能啊!我的眼楮一向很好,在部隊里我可是偵察兵啊!」
「靠,又開始吹牛,你當我真不知道,你當了四年兵,從來沒有離開灶台!」
「靠,誰告訴你的?」
「看看急眼不是,心虛了吧!」
「我會心虛?哈,我會心虛?」
「得了,得了,我們到別的地方去吧!」兩個保安說笑著走了,過了一會兒從樹上跳下一個身影,在周圍仔細搜索了半天。
「難道是我的感覺出問題了?」岳松撓了撓頭有些納悶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地面忽然顫動了一下,緊跟著拔地而起四面土牆,將岳松圍困在中心。
岳松吃了一驚,連忙調動體內靈力,足下一點朝上面飛去,可雙腿就像被禁錮住一樣,負重不堪,緊緊跳起了一米左右的高度,又重重的落在地上。
「縛體術!」岳松失聲叫道,急忙將靈力運用到拳頭上,朝土牆打去,他這拳的力道少說也有七八百斤,可是打在土牆上,卻出現白色如水的波紋,將所有的力道全部吸收了,岳松連連出拳,出腳,可結果還是一樣,四面土牆紋絲不動。
岳松干脆不再做無謂的浪費,仔細勘察著周圍,就在這個時候,四面土牆開始緩緩移動,向著處于中心位置的岳松壓迫而來,這四面土牆帶著強大的靈壓,一點點靠近,如果真的並攏的話,估計岳松絕對能被擠成小肉餅。
急忙調動靈力,用雙手想撐開,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阻止,就這樣四面土牆緩緩地,沒有一絲停留,朝著岳松靠近,靠近。
雷震手中拿著一份文件,慢慢的翻著,看得很仔細,等看完之後,合上文件閉上眼楮思考了一會兒。接著又打開文件,從頭開始看起,這一次看得更加仔細,而且是一張能看好久。
牆角的古式的自鳴鐘,在稀里嘩啦的機械聲過後,發出悠長的鐘聲,連續響了十二下,復歸平靜,鐘擺依舊恪盡職守的來回擺動著,雷震終于放下了手中文件,文件在合上的瞬間,露出李杰的名字。
「十三億,呵呵,十三億,好大的手筆!」雷震嘴角帶著冷笑。
他剛入主南江省,這里並不是自己家族的勢力範圍,而這個地方恰恰是家族政治對手的大本營,而這一次他單槍匹馬來到這里,就是想將這塊地方從對方的手里搶過來。
不過同時他也能感受到,于各方面的巨大壓力,不過雷震並不怕壓力,更不怕各種挑戰!越是到這種情況,反而讓他的斗志更加昂揚。扼住命運的喉嚨是他人生的座右銘。
「呵呵,李慶東!」雷震淡淡的笑了笑,將手放到了文件上,最堅固的堡壘也會有它容易被攻破的環節,雷震一直堅信這句話,同時也把這句話的作用發揮極致,將曾經的一個個政敵,統統踩在了腳下,這也是人們為什麼叫他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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