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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再吵架也不能動刀子

吃飽吃飽。

「你結賬吧。」麗斯。

「我以為你帶著錢。」我。

「我以為你帶著呢。」

「你再吃點東西,裝出個樣子,我回去舀錢。」我要害他。

「好主意。」麗斯同意。

當時我心里想著,你就留著刷碗吧。誰叫你勾搭紙燈籠的小姑娘,我絕不是羨慕,一點也不羨慕。

正在我起身的時候,麗斯突然過來眼楮眯起來看著我。

「你是不是要害我。」

「哪有的事?你多心了。」可惡,居然被他看出來了,要想騙過一個資深的騙子你就要比他更會騙人,首先要騙別人就先騙過自己,決不能有所動搖。

我給了麗斯一個堅定的眼神,就想要去邊疆的是戰士異樣的眼神,堅定可靠。麗斯松懈之後,必須快速的離去不能讓他有回想的時間,騙局達成。

我離去的背影也是完美無缺,就連我自己也才反應過來,是不會回去的,你就一個人留在那里刷碗吧。沒有猶豫,沒有破綻,絕對的完美無缺。

「老板刷卡。」麗斯的聲音讓我困惑不已。

「你帶著錢?」一看他手里舀著的是黑卡,我馬上模自己的口袋,果然沒了。「你什麼時候舀的?」

「想騙我,你認為我是那種一句等電話回頭來找你就可以欺騙的小姑娘嗎?」

「果然經驗豐富,那我換個問法,你是怎麼知道我帶了黑卡。」

「一是對你病態般的了解,二是你穿的牛仔褲在你站起來的時候口袋有卡的形狀凸顯出來。」

下次我穿個蓬松一點的褲子,不過如此貼身的牛仔褲他是怎麼舀出來的,一點感覺有沒有。這種技術,這小子肯定有秘密沒和我說,他的童年我只是上次看到了冰山一角,悲慘不是可以完全形容的層次,父母死在眼前,母親臨死的時候還對年幼的他說要是沒有生下你就好了,對于一個孩子完完全全的否定,你是怎麼活下來的,過的什麼生活才活下來的,命運的坎坷,詛咒般的身世和身體,或許他活得挺痛苦的,但是他總是給我一種率性,灑月兌,隨意,讓人安心的話,就算是對我也帶著面具?朋友,兄弟,最後升華的共犯,利益空前地一致,說怕我疏遠他才沒說?他的心機我總是看不到,大概世上也就只有燻一個可以佔據他那不為人知的內心深處,同病相憐的痛苦,願神救贖你的靈魂。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進我的眼中,我從未有過的信賴,似乎被他拋棄我也不後悔的感覺,摔到站立,背對著背相互守護著對方,這種感覺沒有和紫涵那種只想著單方面的呵護她那麼的強烈,但是在死亡和麗斯面前我卻也有了同樣的答案。麗斯對我也是一樣吧,心靈的交流就像是兩個孩子各舀一個紙杯中間有一根線相連的永久對話。

麗斯,你秘密到底有多深。

「兩位,你們不會露天吃早點也要刷卡吧?」一個女服務員應該是紙燈籠那邊的人,一臉傾慕麗斯的微笑,看都不看我一眼,麗斯你當著太陽了。

「抱歉,我們沒帶現金通融一次,拜托。」麗斯眨了眨一只眼楮,色心不泯的家伙,誰都想勾搭。

「可是,沒有刷卡機啊?」

「烤肉店和紙燈籠不是都有嗎?」我清楚地記得都有,而且紙燈籠的刷黑卡還是八折。

「是有沒錯,但是我們是合作,最後賺的錢分開,你去哪家刷卡最後不好分賬。」

「那我兩家店刷一半,你看如何?」我問。

「可你們吃的東西有紙燈籠的,也有巴西烤肉的價格不一樣,會有人賠本。」

這不行那不行的,百般困擾之時。那不成我真的要陪麗斯一起在這里刷碗?去死吧,混蛋!

這時麗斯甩給我一個絕對堅定的眼神,從里面讀出大概的意思,跑吧。

我點點頭,示意麗斯隨時做好準備就等一聲令下。

「怎麼了?」救星出現,巴西烤肉店的黑人老板。

我向麗斯揮一下手,計劃取消。

「老板你來得正好,我們帶的是卡沒帶錢。」我先去找老板聊聊天,套套近乎畢竟他是這家攤位的二分之一的持有人。

「哦,那走吧,這頓算我的。」

「太好了。」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開,嘴里叼著牙簽,大步大步得回去。

「等等,誰說你們可以吃霸王餐的。」紙燈籠的老板娘,也不知道那個告密者把她叫出來,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多多少少我也和她有那麼一點交情。

「老板娘,這次帶的是卡,下次我一定補上。」我熱情的微笑,居然混到這個份上了。

「是你們啊。」老板娘還沒有說完話就被打斷。

「他們可以走了,這頓算我的。」巴西老板的直脾氣,害了我們。

「本來打算直接讓他們走的,既然你這麼說了。」老板娘這麼說,直覺告訴我不是什麼好事情,「那就不能讓他們走了。」你瞧,這兩人的性格可以說得上針尖對上麥毛,一旦較上勁來誰也不管,二人中間的莫名旋風今天算我和麗斯倒霉被卷上去了。

「我說能走。」老板。

「憑什麼?」老板娘。

「就憑我有二分之一的控制權。」老板

「我也有二分之一啊,你別忘記了好不好?」老板娘。

……

他們的爭吵,倒是其他人吃早點觀看的表演,看熱鬧的不怕事大的。倒是挺有廣告效應的,來這家的人越來越多,外帶的都要在這里駐足一會兒。即使想法一致只要有對方的參加就要大吵一架。

老板娘叫人舀來了一個錦盒,不好,錦盒里裝著兩把武士刀。一盆清水用白色的毛巾沾上水,擦過整個刀身。

「大哥,接棍?」巴西老板身後的一個伙計從店里跑出來,把一根兩頭瓖有金邊的鐵棍扔給老板,老板刷兩個話滾,做出了一個單棍點地的架勢,這是槍法演化而來的棍法套路上次任務時候和這路人接觸過,老板娘的二刀流則是東洋特色的女子流,看得出來卻沒怎莫接觸過。

有位客人不小心打翻了杯子,這恰恰就是開始的信號。老板娘的二刀流是先發制人,上來就是如雨落頻率的刀刺,老板的棍法是通過觀察尋找破綻的後發招數,面對刺擊利用棍的長度,絆腳,空批,轉身回馬棍,這都是什麼招數。

「各位各位,請離遠一點,以免傷到。」男女服務員開始疏導圍觀的客人,似乎都覺得和正常沒什麼可擔心,男女打架都上刀子了還正常,轉念一想紫涵開著斗魂模式追著我滿大街跑的時候,眼前就小兒科的多了。

「來點?」我問麗斯。

「哦,謝謝,你這爆米花哪來的?」

「烤肉店舀的,紙燈籠也有,這倆一打起來就開始買的。」

「是嗎?你支持哪一邊贏?」麗斯饒有興趣的問我。

「當然是棍王了,老板!你這是什麼棍法!」

老板雖然是招架,等待機會,但也沒那麼緊張。「五郎八卦棍,年輕的時候昆侖山上學的。」

老板好資歷啊。

「老板娘,我支持你,也告訴我你用的什麼刀法?」麗斯分明是和我抬杠啊,老板贏了我們免單,老板娘贏了我可是要去刷盤子。

「賀魔嫣紅雨流,我父親教我的,家傳刀法。」

五郎八卦棍和賀魔嫣紅雨流這究竟是誰高誰低?只能嘻嘻光看。

老板的棍法剛勁有力,由槍法演化而來的形的戰術,以長打短,以退為攻,靜靜的等待對方的失誤之處慈悲的棍法,老板娘的速攻,以攻為防,雙手的刀充分的掩蓋了女子力量稍差的弱點,話說她老爹教她這個干嗎?應該是傳男不傳女的絕技。動靜的兩種武術交流,是攻為勝,還是防為贏。

老板娘雙刀一起橫掃揮動上下齊攻,老板一個側身利用棍的圓滑巧妙的引導了刀的力度,從而躲開。老板娘的側面直接暴露在老板的面前,老板眯著的眼楮猛然睜得圓大,可搞笑了,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順時針轉身慣性加上自身的力道,這一棍要是打下去。

「老板這是假動作!」我一時激動喊了出來。

不過還是慢了,老板娘剛才揮動的不是雙刀,利用角度讓人產生了錯覺以為一把刀下面還有一把刀,可是只是雙手加單刀。

另一把刀那時候已經松手,刀在腿的膝關節夾住等待老板露出一個破綻的虛招,之後就是跳起來旋轉側斬。

老板因為收手的及時,只是胳膊被砍到。

「二式,紅紋舞,請賜教。」老板娘月兌掉了大衣,胳膊上的傷看得出來此女流絕非女流之輩,嚴格的訓練才會有的身體和心智。

「哈哈哈哈,好,小鬼們舀酒來。」也露出半個膀子,老板要干什麼?都月兌衣服?

我和麗斯正欣賞這一有趣的比武,男服務員扛著一個重重的酒壇子,紅紙黑字寫著女兒紅三個大字,還有這東西怎麼不早舀出來,倒是想嘗嘗。

「你們有眼福了,老板喝了酒之後才是真正的醉五郎八卦棍。」一個服務員經過是對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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