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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薇拉也許可能會被聯邦找出來?」

提起筆,一個內斂的收尾,白色的宣紙上大大的「道」字,勁道十足筆鋒內斂,完全看得出禹臣這個人月復黑的屬性。听到自己的貼身秘書報告了這麼個不算好的消息,禹臣也只是微微挑了下眉,順手將自己寫好的字放在了一邊,重新用鎮紙壓好一張白淨的宣紙,垂著眼楮不緊不慢的磨著墨。

「我倒是覺得薇拉雖然不喜歡在聯邦研究室工作,但我想她也不會介意自己父母的手稿落到聯邦的手里,反正她研究的結果最終都是要上報聯邦的,所以無所謂了!對了,讓那頭蠢龍過去看好門,我可不希望我的地盤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進去翻得亂七八糟!」

「收到!」命令傳遞下去,小魚他們自然會百分百執行,但執行之中總會有一個特別的例外,這個例外毫無懸念就是禹恆澤,這個家伙越來越喜歡和禹臣親近,言語上,肢體上,各種各樣的方式親近,禹臣的拒絕在禹恆澤的眼中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而禹臣也沒有要絕對躲開這個人的意思,所以跟著禹臣的所有智腦全部對這個人都有些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阿臣,我來找你了,听說你那個該死的老爹今天不在,我好不容易才抓到機會來找你,有沒有很感動啊?」被禹恆澤嚇的東躲**的撒西竟然還鑽空子的過來看看禹臣,這讓正在練字的禹臣難得沒有露出因為被打斷而不快的神情,反倒是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抬起眼楮笑眯眯的看著撒西一頭張揚的紅發,低聲的笑著調侃:「看看這灰頭土臉的,我們赤蛇佣兵團的團長最近很缺錢嗎,這一身破爛的衣服。」

「嗨,別說了啊,說了可是壞感情,我都快被你那個該死的老爹弄死了,我又沒有在他寶貝的聯邦上面折騰,到了愛得威帝國還不放過我,真不知道他跟我過不去有什麼好處!」說著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對著茶壺嘴就咕嘟咕嘟的往肚子里灌水,禹臣那些寶貝的茶葉一下子就被牛飲了進去,進到了撒西的肚子里最後還得不到一句稱贊,反倒讓人嫌棄的說了句「一點都不解渴,來點白開水!」

對于撒西這樣的人,禹臣只能失笑的搖搖頭,讓人給他倒了杯白開水,讓他一口氣灌下去好幾杯,才十分滿足的開口道:「我跟你說啊,你這次做事兒可不厚道,被你那個死老爹帶回來,你知不知道教授他們還都等著你去看看那些墓葬的,你倒好一走好幾天沒反應,老教授急的都把自己的胡子揪掉好幾根兒了,你趕緊跟我過去看看吧,赫伯拉一個人都忙的焦頭爛額了,但那個蠢貨一點頭緒都找不到,只能瞎忙!」

「嗯?你覺得我出的去嗎?看看我父親干的好事兒,里里外外三四層的包圍圈,我親愛的團長,你能進來我已經要為您的能力感到驚訝了。」笑呵呵的陳述了目前他的處境,禹臣表示他現在也無能為力,他這個便宜父親明顯對他和撒西認識這件事情怨念頗深,所以才讓他呆在這里,理由是什麼來著?嗯,好好想想什麼人該交,什麼人不該交,果然是父母會干的事情,真讓人感動。

「嘿嘿,這點小事情還難得到我!」撒西這個家伙本質就是個強盜,所以禹臣一臉淡定的被他往肩膀上一抗,整個人以並不舒服的姿勢就被帶走了。撒西的肩膀一直頂著禹臣的胃,這讓掛著的禹臣起初還能忍受,但到了後面就有些眼前發黑了。所以禹臣在剛剛被帶離開了禹恆澤掌控範圍的時候,就立刻拍了拍撒西的肩膀,示意把他放下來。

「呼,撒西,我想如果你真的把我這樣帶過去,恐怕我絕對會氣絕在半路上的,所以現在我想我應該可以自己走的。而且我想提醒的一點是,禹恆澤這次出去應該會很快回來所以我們的時間並不多,尤其是你的,我想經過這件事之後我的父親對你的追殺絕對會更加的變本加厲!」

「切,怕他我還會去做海盜!好了先不說這個,趕快跟我去找教授吧,那里所有人都等著你,而且很多歷史學家都拿著各自的論調街不下,你可要做好完全的準備,否則那群老學究絕對要把你生吞了!」

這話絕對不是夸張,想起來那些老頭子因為一點小事兒都能掙的面紅耳赤差點打起來,撒西就覺得禹臣這小胳膊小腿的絕對是被吞沒得料,你說禹恆澤這個家伙真是這輩子聰明的太過分,結果才有了兒子這麼苦逼的基因。

果然禹臣到了那里的時候老頭們還在聲嘶力竭的爭吵,每個人都堅持著自己的論調,禹臣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清楚的知道了這群人的大致分類。其實就算爭吵的人再多,他們也不過就是兩類,一類支持完全科學化的歷史,一類是支持類神話的歷史,尤其是墓葬主人的身體不腐就算遭遇空氣也不會改變的這件事情,根本就無法用科學角度解決,所以那些類神話的歷史就變得更加可信了。

禹臣走進去的時候十分安靜,所以沒有一個人去關注這樣一個青年走了進來,然後輕手輕腳的拿起那些由墓葬里開發出來的東西。這些東西禹臣大多數都是見過的,這個修行的人其實在愛得威歷史上地位並不低,但是所用的東西卻十分普通,甚至可以說是簡陋,這充分能夠看出在當時那些想要清修的人過的日子其實是十分清苦的。而且因為墓葬本身並不是當時的繁華之地,反倒是深山之中,這讓禹臣有些好笑,難道修煉真的只能在深山之中才能進行?這種設定本身就很好笑好吧,環境根本只能算是次要因素,主要的還是在人。

墓葬主人本身的突破和禹恆澤並不一樣,他的身體有著絕對的優勢,先天的靈體讓他本身就有著突破的前提,而突破對于此人更多的是一種幸運,偷偷模模自己在深山里清修,不接觸世間繁雜雖然也是一種修行方式,這個人完全類似于深山修仙者一樣用一顆赤子之心得到了心境的突破,不過這樣的人就算後來不隕落,恐怕也走不遠。禹臣越看這個人的歷史,越覺得失望,這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結果。

「喂,核心要是能養出這樣的人,你說會不會就是傳說中那種小白花或者瑪麗蘇?」慢吞吞的丟給貼身秘書這樣一個問題,倒是讓那個一直很伶牙俐齒的耳釘噎了一會兒,才道:「核心才不會犯這種錯誤,這樣的人在位面交流中,遲早要因為太過純淨的心思吃虧的,而且後面的路就算修為能夠得到提升,但是心境卻很難得到發展,除非能夠走出自己定位的純白世界。」

呵呵,抿著嘴唇輕聲的笑了兩聲,禹臣拿起一個刻著各種各樣表情的一個木杵,木杵並小,禹臣一個手竟然無法完全握住,上下粗細均勻,木杵的周圍刻著或哭或笑或怒或嗔的表情,而木杵的最下面卻是一張長著嘴的猙獰面孔,禹臣能夠從這樣栩栩如生的雕刻中,看到這個猙獰面孔中蘊含的驚恐,憤怒,怨恨等各種各樣雜糅在一起的情緒。

這東西雕刻的無比邪氣,和墓葬主人那些帶著不染塵世的用品比起來顯得無比突兀,很多學者都認為這是這個修行者悲憫眾生的表現,而且在帝國的歷史上,這位修行者也確實有著一顆慈悲的心懷,很多人都願意將這個人做為信仰一般的詭。而且根據科學角度來講,這位修行者為這里的人民帶來了很多新奇的用具,甚至能夠幫他們指引河流的方向;而根據神話的角度,這位神人更是讓這里風調雨順,甚至取出蟲災。

在歷史的記載中,所謂的蟲災也不過就是什麼蝗蟲,或者是其他無害的菜蟲之類的,但是禹臣手里模索著這個刻著無數表情的木杵,但笑不語。木杵上的每個人的臉都不一樣,而且有大人小孩老人,男女的細節的無比分明,這樣生動的刻畫,到底是這個修行者的臆想還是真實的臉孔,這倒是讓禹臣有些猜測,畢竟時隔千年,除非他親自回去看看,否則他也無法給出絕對的答案,不過猜的話他倒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赫伯拉給各位爭得嗓子都開始發啞的教授們倒了茶水端進來的時候,正看到禹臣拿著那個木杵發呆,所以不聲不響的將茶水放到每個教授的手邊之後,赫伯拉也十分小動作的蹭了過來,挨著禹臣伸著頭也盯著禹臣手里的木杵,壓低了聲音在禹臣耳邊問:「這個東西有什麼問題嗎?看著你的表情這麼嚴肅,我可是很少見你這麼嚴肅的?」

「呵呵,也許有點關系,我想知道這個地方記載中的所謂蟲災,介意幫我查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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