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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禹臣突然十分驚心的發現比起禹恆澤這個只跟他有血緣聯系的老爹,他更喜歡這個剛剛認識的撒西,可能因為這個人的性格調戲起來十分有意思,也可能禹臣就是單純的喜歡這個人,反正他就是跟撒西相處沒有多大的不樂意。而且和他一樣,雖然撒西對他這張臉十分的抵觸,但是卻出奇的喜歡和禹臣在一起鬧,兩個人一個三句話不離髒字,一個罵人不帶髒字,倒是聊得十分開。

愛得威帝國的斯坦羅星是出了名的文化物質遺產星球,那里有著極為悠久的歷史,仔細追溯下來,從文化的誕生到現在,那個星球的文明延續了將近十萬年,而那個被赫伯拉發現的石頭所在的墓葬,就是在斯坦羅星上。禹臣一邊翻看著有關斯坦羅星的文化歷史,一邊感嘆,在這個星球上會出現一個能夠跨越位面的強者,的確是一件可能的事情。

斯坦羅星比起其他的星球其實並不發達,甚至可以說這個星球的落後程度,比第一次工業革命的時候還要落後,一切都是憑借著人力畜力運行的星球即使到現在,也沒有多少改變。這里的人比起對于外界力量的追求,他們更喜歡用自身的力量,所以許多修行者都會來這里,借著這里的環境逼迫自己修行。而且愛得威帝國將這顆星球保護的很好,飛船都是在一個封閉的港口停靠,絲毫都不會影響到這里的人。

老教授在這里有一個整天穿得破破爛爛的朋友,胡子拉碴不說還只有一間破破舊舊的小茅草房,而且教授的意思很顯然就是想讓大家在那間破舊的茅草房旁邊搭棚子住。禹臣本身倒是沒什麼,但是撒西卻一臉糾結的搭著禹臣的肩膀,無比嫌棄的挑著眉耷拉著眼楮,道:「我說二少爺,你就能忍受住這樣的地方?還是禹恆澤那個混蛋其實在你小的時候就虐待你你一直住著這樣的環境?」

「呵呵,你下次可以當著他的面這樣說,相信我他絕對會讓你最後看一眼花兒為什麼那樣紅!」禹臣說完就彎腰幫著任勞任怨的赫伯拉扯棚角,眼神專注而且認真,不像撒西一樣到處飄著看。而那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老男人在撒西的眼神每次掃過的時候,都會不著痕跡的勾唇微笑,然後湊近教授低聲道:「你帶來的這個小輩不簡單啊,雖然還沒有找對修行方向,但似乎也有那麼點意思!」

他以為這話說得很輕,但禹臣雖然離得遠卻听的十分清楚,抬頭看看站沒站相的撒西,也是抿嘴笑了笑。撒西這個人就是個沒多少心肺的,也許是多年野人的生活讓他變得豪爽不羈,整個人看起來自由散漫不受拘束。這樣的人禹臣記得有刺可以形容,雖然不盡貼切,但浪子這個詞本身就包含了很多東西。笑著將這兩個字定位在撒西身上,然後起身拍拍手,今天晚上總算是有地方睡了。

「阿臣你覺得身體怎麼樣,我看你在飛船上的時候很精神,應該現在也不覺得特別累吧?」老教授笑呵呵的看著禹臣,然後隨手將一個野果子遞了過來,禹臣笑眯眯的道了個謝接過來就啃,隨意的點點頭道:「不累,教授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听到禹臣這樣講,教授也不刻意的跟他客氣,直白的說:「是這樣的,我的那個朋友對你看到的那個書十分有興趣,所以想讓你去跟他討論一下,你知道的在斯坦羅星上,人人都是武痴,所以一旦遇上一些能夠讓自己的武學有所進境的事情,都不會放過的。」說著教授還拍拍禹臣的肩膀,調侃的眼神中倒是有那麼一些頑童般的不懷好意。弄的禹臣心中也是一陣無奈加無力,他可以預測到等著他的悲劇了,被一個武痴纏上,那絕對不僅僅是被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無語,而是他們那些神邏輯的摧殘!

不過禹臣可不是一個好人,秉承著多一個人多分擔一份的思想,禹臣不厚道的將撒西騙了過去,反正那個家伙對撒西也十分欣賞和感興趣,所以死道友不死貧道!由于禹臣這樣的不厚道,撒西一張可以用英俊邪魅的臉在經歷了一晚上神邏輯的摧殘後,已經面呈菜色,禹臣雖然看起來還好,但只有他知道果然神邏輯的攻擊力是無法比擬的。他根本不能和這個人解釋隔山打牛的力學成分和一葦渡江的著力點,該死的他差點就說出認真你就輸了這樣失禮的話來,多虧他將話題迅速往撒西身上轉,才勉強的將這個人的問題止住。

而被牽連的撒西雖然在整個過程中沒有怎麼樣,但一出了門,就立刻撲到了禹臣身上,不依不饒的勾著禹臣的脖子泄憤。「你這家伙跟你老爹一樣的黑心黑肝,該死的本來沒我什麼事兒你硬要把我拉過來給你當擋箭牌,以為我撒西好欺負是不是,看看我這張凶惡的臉!都快變成蔫兒巴菜了!」

「……」對此無言以對的禹臣在心里默默地將剛剛給撒西定義了的浪子後面又加了個定義——二子!說實話,真的撒西的屬性上絕對有這個經典的數字,雖然身為團長的時候精明能干,但是月兌了這個身份就立刻變成了二貨,果然遺傳學是正確的,他和他二貨弟弟絕對是有著統一的dna鏈的!

不過撒西對于朋友還是比較寬容的,所以在禹臣無奈的答應他陪他去看看這里的地下武場之後,這人的臉就立刻陰轉晴了,樂呵呵的抱著禹臣向地下武場飛奔。至于為什麼是抱著,因為禹臣慢悠悠的腳程撒西看著就著急,本來就是急性子,看到禹臣慢悠悠就更急,所以理所當然的就出現了抱著這一幕。

不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禹臣倒不覺得有什麼,關鍵就在于這樣的一幕被什麼人看到,禹臣可以用他沒剩多少的良心發誓,他真的不知道禹恆澤也會出現在這里,而且看到這樣的一幕,而且現在身為父親的禹恆澤臉色絕對稱不上好看!

伸出手指戳了戳撒西,低聲道:「喂,你不會是知道他在這里然後覺得你武力值不夠打算氣死他吧?」

撒西也無比無辜,就他那些個線人,除非禹恆澤有意或者禹臣故意,否則他不可能知道聯邦戰神大人的動向的,所以現在看到面癱臉的戰神大人,而他手上還抱著人家的兒子,而且他還是花名在外出了名的葷素不忌男女皆宜的赤蛇佣兵團團長,哦該死的這簡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于是撒西團長十分要命不要臉的將禹臣放下,然後用力的將人往禹恆澤方向一推,自己飛速的跑了。

當然撒西跑不跑的了已經不是取決于他的速度,而是禹恆澤的心情了,現在很顯然禹恆澤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懷里,這個還能沒心沒肺輕松笑著的兒子身上。「嗨,早上好父親大人,您在這里做什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您覺得聯邦已經沒有事情了,之前的那些動蕩全部歸為自然現象了?」

「不!」冷冰冰的吐出來這一個字,然後就著現在抱著的姿勢,禹恆澤無比理所當然的將禹臣抱起來,像是抱小孩子一樣讓他坐在自己的右手臂上,然後輕松地走進比武場。這樣的行為違和的讓禹臣的眉尾有虛搐,他自認自己比自己父親低不到哪里去,兩個個頭相差不多的人這樣抱著走,就算他的體型在縴細也讓場面看起來正常不到哪里去,所以禹臣這一路上收到了無數詭異的眼神,而他竟然還淡定的無視了。

「好吧父親大人,您這是要帶我去哪里?」看著禹恆澤輕松地穿過人群,禹臣覺得自己應該提出問題,雖然他不在意自己會被帶到哪兒去。

「會客廳!」哦,贊美我們那個□的核心,禹恆澤竟然給出了明確的回答,微笑著點頭,道:「父親來這里不會是因為自己的精神力突然長進,而且自己的身體也淬煉的更加強悍,所以想來這里尋找一下方向吧?」

早在他給禹恆澤下絆子的時候,他就留下了一絲的精神力,隨時關注著他身體的狀況,最近禹恆澤趁著自己剛剛突破,瘋狂的做著訓練,所以現在他出現在斯坦羅星球也只有著一種可能了。不過禹臣似乎小看了禹恆澤,因為這位父親大人將他帶到了空無一人的會客廳後,無比從容的將他放在了沙發上,然後自己轉身坐在了他對面,嚴謹的並攏著雙腿,手貼放在腿上。

「我來這里武學並不是主要的,我知道你清楚聯邦發生問題的根源,但你絕對不會告訴我,所以我需要別人來給我些提示!」禹恆澤喜歡看著人說話,這一點禹臣也喜歡,所以兩雙眼楮總是長時間的定在一起,偶爾下移的盯著無比相像的嘴唇。此刻禹臣就仔細的看著禹恆澤緊繃的嘴唇,仔細的思索了一下才接了禹恆澤的話。「你倒是了解我,不過我想你應該來這里的,愛得威帝國的歷史,斯坦羅星的歷史對你很有幫助,如果你想要沖出這個衛冕的話。父親你希望你離開這里嗎?」

「希望!」禹恆澤認真的點頭,這一點他早在看到那只能夠閉合空間的手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下意識的,禹恆澤抬手模了模自己的胸口,里面的襯衫口袋里是一把小巧的飛刀,禹恆澤知道,禹臣也知道。「禹臣,你給我的感覺很怪,從菲戈星開始,到現在,我不會問但我會去查,我不懷疑你但我想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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