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冤家路窄,禹臣覺得自己竟然在出去跟隨考古學教授去考察那個神秘古墓的時候遇上星際海盜,這種概率幾乎為零的事情竟然被他踫上了。通常情況下星際海盜還是十分有操守的,他們選擇的對象不會是軍隊,也不會是有著校園標記的飛船,但這些都是那些有頭有臉的大海盜,所以一些不懂規矩但想發財的,沒看準就下手這種事情絕對做得出來。
捏著自己看了半天一點進展都沒有的書,頭大如斗,真是什麼麻煩事兒都能出現,他披著執法者皮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見星際海盜這麼囂張。很顯然這不過是個零散的野人,打劫船只也只是以為學院標記的船上都是小孩子好嚇唬,但沒長腦子的他們根本想不到現在各個國家對于學院的重視,怎麼可能讓學生自己開船出門。所以很快飛船上保安人員就已經將人收拾的差不多了。
不過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關鍵在于禹臣清楚地知道那個撒西正朝著這里過來,雖然也許是路過,而且赤蛇海盜團因為曾經受過愛得威帝國的恩惠,所以不會做出什麼事來,但禹臣可不覺得如果撒西看到自己不會因為神志不清而發瘋。模模自己的耳垂,禹臣仰頭看著天花板半死不活的道:「親愛的,你說我是不是選錯度假的地方了,我要是去個古代什麼的,高興的時候去圍觀一下武林大會,不高興了還能去逛逛青樓楚館,在這里簡直就是是非不斷。」
「你想去那里?」貼身秘書自動將禹臣上一次的生理解決時間換算了一下,好半天才不無擔心的道:「看來我也要建議您去一下那種地方了,雖然那里的環境不怎麼好,但是至少我想您已經很多年沒有光顧過了,而且雖然執法者清心寡欲的不在少數,但至少也要隔一段時間來解決一下,您看看您距離上一次,哦我的主人大人,您已經幾十年都沒有女人了!!!」
這話簡直是驚叫出來的,禹臣被震得面部肌肉都一陣不自在的抖動,拜托他現在這方面早就能自我克制了好不好,而且通常來講身體本身的機能也太過強大,所以正常來講如果想要解決他的需求,必須是非人類的東西了,比如精靈或者鳥人什麼的在執法者中也十分受歡迎。考慮了很久,禹臣才頗為猶豫的道:「雖然我更加心水精靈,但是精靈什麼的並不屬于這個位面如果真的要解決還要跑到其他位面,哦,我可不想在我解決問題的時候這里出什麼事,禹恆澤那個候補死了,核心會哭的!」
覺得自己這個問題神展開了以後,禹臣飛快的又抓住了自己最開始的話頭,道:「好了這些事情先放下,撒西馬上就來了,哦贊美我們□的核心大人,他竟然有登6的意思,看來我也許應該不畏強權的上去做個自我介紹,順便把禹恆澤賣的干干淨淨!」撇著嘴自我吐槽的禹臣十分自然地起身出了門,正遇上想要來敲他門的赫伯拉,禹臣十分優雅的一笑溫柔的問:「怎麼,有什麼事嗎?」
「嗯,教授之前認識的一個好友的兒子來了,這次據說是給教授帶了些有趣的古董,教授讓我來叫你一起去看看。」赫伯拉的情緒很高,顯然那人帶過來的東西十分不錯,不過禹臣覺得該不會這個什麼好友的兒子就是那個撒西吧?那絕對是件讓人拍手大笑的事情,和考古學教授,而且是十分權威的教授有著友好關系的海盜,這個組合真的十分的奇葩。
跟著赫伯拉禹臣走進了教授的書房,還沒進門就能听到撒西過分爽朗的聲音。「哈哈哈,叔叔我跟你講,那個嬴天真當我是個傻得,我不僅從他那里要來了能源,還搶來了不少古董,尤其是這些,看起來都覺得十分稀奇!」說著撒西從一個盒子里拿出了一塊有著一層層裂紋的玉簡,禹臣在看到那個玉簡的第一反應只有一句話——人生何處不狗血。
這個玉簡絕對不是什麼修真啊什麼的東西,但是關鍵在于這個玉簡竟然是被人當成了修真專用的東西,然後還試圖解讀這個東西,精神力一次次的入侵,才讓這塊玉簡看起來古怪的帶著一絲力量的氣息,但沒有人弄得懂!其實真相在于,這根本就是一塊實打實的玉,沒別的其他的身份了!嘴角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禹臣從赫伯拉身後走了出來,對著撒西伸出了手。
「麻煩這個東西能不能讓我看一下!」這樣溫潤柔和的聲音讓撒西立刻就掛上了燦爛的微笑,但是在他看到禹臣的臉的一瞬間,那張笑意盎然的臉立刻變得扭曲萬分,禹臣微笑著看著撒西像調色盤一樣變換的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船長,不用擔心,我不是禹恆澤,所以您的反映不用這麼大的!」說完還無害的露出了一個靦腆有禮的笑容,和那個一直都是一個表情的禹恆澤明顯不一樣。
當然這樣的對比卻讓撒西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火紅的獨眼眨了眨,好半天才道:「得了得了,我知道你誰了,麻煩你不要笑了,我對你這張臉有點條件反射性的不適應,你笑讓我更不適應!」說起來禹臣這個人撒西之前早早的就知道了,而且在菲戈星的時候,這個青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透露出了很多訊息給他,或者說他能知道禹恆澤在菲戈星的一舉一動,基本都是禹臣的功勞。
上下打量著禹臣的小身板兒,撒西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修長的手臂一伸,在將自己手里的那塊玉簡遞過去的時候,順手一拐,直接攬住了禹臣的脖子,邪笑著貼近了道:「其實仔細看我們的禹二少爺還是個美人來著,不像你那個死全家的老爹,整天都板著棺材臉,根本看不出來一點美感。來小美人兒,再給我笑一個唄?」剛才還不適應禹臣笑容的撒西立刻就口花花了,當然人賤則需要更賤的人來收拾他,而禹臣在赫伯拉心里一直都是站在無敵的地位上的。
所以調戲不成的撒西得到的只是禹臣淡定無比的笑容,反倒是禹臣突然捏著撒西的下巴眯著眼楮上下左右的打量著這張臉,好半天才道:「難怪嬴天總是喜歡叫你娘炮了,不得不說撒西你長得真的很勾人,要不要我給你設計個不錯的發型,在換身衣服,相信我嬴天根本不用你去打,絕對就已經跪在你面前給你□趾了!」說著還神秘莫測的眨眨眼,從瞳孔中透露出的信息帶了些許□的味道。
對于這樣的挑釁若是嬴天說出來,撒西必然炸毛掀桌子了,但是面對禹臣這種人,撒西可不會傻傻的如他所願。所以團長大人只是十分風騷的一笑,手指將自己的眉上的紅發微微一撥,得意道:「還需要你,勞資就這個樣子也能征服宇宙好不好,嬴天那個渣渣對我來說那都是要慢慢玩兒死的,讓他□趾勞資還嫌髒!」說完還呸了一聲,仿佛真的嫌棄非常一樣,不過禹臣倒是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十分緩慢的吐出一個詞:「相愛相殺!」
然後赫伯拉和教授同時都愣了,本來他們就是在旁邊看戲的,但是此時明顯已經超出了看戲的事實了,禹臣的話讓他們忍不住去想撒西和嬴天在一起的畫面,竟然出奇的沒有一點違和感,于是兩個人同時都僵在那里了。撒西大瞪著眼楮,本就是赤紅色的眼楮紅的更加晶瑩剔透,飛揚的眉惱怒的豎起來,尖銳的牙齒齜著喊道:「禹臣,不要以為你爹整天追著我打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信不信我把你掛勞資戰艦前面擋你爹的激光炮!」
「當然相信!」聳肩攤手,禹臣對于禹恆澤沒有一點信心,所以十分坦然的承認了。「你也知道我在禹家的地位,所以你把我掛上面還不如把聯邦的旗子掛上面來的更有效果一點,畢竟某人的拳拳愛國之心啊……」想起來禹臣就是一聲長嘆,他該說什麼好呢,禹恆澤什麼方面忠犬不好,偏偏這方面讓他無語問蒼天,明明力量的誘惑就在眼前,他怎麼就不能稍稍沖動一點呢?
「嘿嘿,不要這麼輕易的設定他選擇了聯邦好不好,他只是現在的表現如此,但至于他本人到底是怎麼選擇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貼身秘書及時的糾正了禹臣錯誤的說法,不過禹臣只是撇撇嘴,拜托那個老家伙已經為了聯邦連謝謝這種次都說出來了,他還能怎麼樣啊!
不過禹臣這一通的說法倒是讓撒西頗為有同感,十分遺憾的嘖了一聲,火紅的腦袋搖了搖,撒西也忍不住感嘆道:「是啊,他要不是聯邦的戰神,讓勞資跟著他做海盜勞資都願意,嬴天那家伙和禹恆澤比還差得很遠啊!」
這句感嘆讓禹臣挑起了眉,頗為疑惑的看向撒西。「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禹恆澤可是廢了你一只眼楮,你竟然還這麼欣賞他,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難到說你對嬴天沒意思,但喜歡上了我那個鐵塊兒一樣的老爹?哦不要!你不會幸福的,相信我!」
「……」撒西听都沒有听完,直接將腰間的彎刀拔了出來,劈頭蓋臉的對著禹臣就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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