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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吊著眼角,禹臣將這塊石頭丟回了赫伯拉的懷里,見他手忙腳亂的將這塊石頭寶貝一樣的抓緊了護到懷里,還一臉憤怒的瞪視著自己,壞心眼的禹臣忍不住道:「這不過就是塊石頭,之所以看起來很有價值可能跟墓葬的主人有關系。話說我是根據一本野史上判斷,這個墓葬的主人並不簡單,野史上說,當人類達到可以超越空間位面的時候,他的力量是可以在身體內收放自如的,如果此人的靈魂帶著力量離開身體的話,被這種強大力量淬煉過的身體會保持著武者原本的模樣,但肌肉筋脈全部玉化!」

說著還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下巴,然後抬頭看看旁邊站著的小魚,裝作苦惱的問道:「我是在哪本書上看的來著,小魚你記得嗎?」說著還朝小魚十分賣萌的眨眨眼楮,但很顯然小魚只是微笑著轉身走進了禹臣的書房。主人已經說出來了,這本書不管有沒有,她都必須拿出來。所以禹臣在十分鐘之後,就看到了一本墨跡還沒有干透,但紙頁看起來十分古舊的書本。

有些無語的抽抽嘴角,禹臣拿過那本書,像吹上面灰塵一樣吹了吹,書中未干的墨跡迅速干透,甚至看起來和這本書表面上古老的年齡一樣,經歷了漫長時間的洗禮。滿意的抖了抖這本薄書,手指捻起第一頁,打開就看到玄之又玄,明顯是綜合了各種各樣道家學說的贗品,但可惜的是這里沒有老子,也沒有道德經,所以禹臣放心大膽的翻找著,最後在中間的某一頁找到了自己說的話。

說實話禹臣很想吐槽,因為小魚偽造的這本書全書都是什麼之乎者也,只有這麼一兩句用的還是白話文,這要是讓了解的人看到,絕對會看出真假來的。不過禹臣也不擔心,且不說這里沒有人看過這些古文,但是現在這個時代來講,白話文已經算得上是能夠追溯到幾萬年前了。

故沉的點點頭,禹臣將手里的書遞了出去,修長的手指指了指那一行,赫伯拉苦逼的看著這滿書的龍飛鳳舞,好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對不起,這些文字我並不認識!」

「……」這下就有些尷尬了,不過禹臣還是保持著優雅的微笑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不緊不慢的道;「這沒什麼,這種文字就算是在聯邦星球也沒有人認識的,我只是恰巧對歷史比較熱衷,所以就對聯邦古代歷史上的各種文字有那麼一點點的研究!」小魚真是上道,竟然拿草書寫,而且還是狂草,別說是不認識的人來看了,就算是那些認識一兩個古文字的人來看也跟看天書一樣。

于是禹臣更加無壓力的胡謅道:「這本書上就是記載了一種人,具體出現的年代已經十分模糊

了,但是既然有記載也可能出現過,也可能沒有出現過,畢竟空間原理在很早以前就被科學家認定是不可能的了。尤其是書上說的是人類憑借身體本身的力量破開空間,然後到達其他位面,哦這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談,你覺得呢?」

這樣的反問讓赫伯拉有些啞然,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听起來的確有些違反科學定理,但是這本書的主人怎麼肯能對于這種死亡形式這麼準確的形容。于是赫伯拉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十分大的困境中,他需要更多地歷史事實來讓他變得清醒點。所以匆匆忙忙的告別了禹臣,赫伯拉有些步伐不穩的往自己的研究室走,那里放著很多關于這個墓葬主人的東西,也許他可以從中找到些許有用的東西。

不厚道的挑挑眉禹臣覺得自己成功的將一個歷史系的孩子帶到這種類似于科幻世界表示十分驕傲,雖然位面穿越對于對于這里的人來說還是一種奇跡,但是不代表這種奇跡不會出現。奇怪的是,禹臣現在一想到這個奇跡,第一人選竟然是禹恆澤,這讓禹臣有些不高興,禹恆澤這貨憑什麼成為第一人,就算他成功了,他也不是第一個了,第一個早在幾千年前就死了!

就在禹臣想到禹恆澤的那一刻,仿佛相隔很遠的禹恆澤有了感應一般,突然傳來一個視訊請求,禹臣此刻並不想要看到他那張臉,所以直接對自己的貼身秘書吩咐:「以後他在發來什麼東西全都當看不見,只要他沒有生命危險,都不要來找我,看到他就讓人覺得心情不好,我現在是度假不是出來鍛煉我的忍耐力的!」

「我想說的是oo11號,如果您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您父親的視訊,我想他絕對會神情出使愛得威帝國的,您知道如果他以使臣身份來找您的話,您的未來將是更加的……跌宕起伏!」

感謝該死的核心,他的貼身秘書竟然能選擇這麼一個苦逼的成語來恐嚇他,他就知道一旦這個該死的東西用敬語,那麼他絕對是要妥協的。所以咬牙切齒的禹臣大人接通了某人發過來的視訊,而那位此刻正坐在床上,只是穿了件睡袍,露著大片結實的胸膛一臉淡定的看著他。

「父親,我覺得您的形象需要修復,請不要在每次視訊的時候總是穿得這麼單薄或者不穿,這樣有損您戰神大人的稱號!」翻了白眼,禹臣好不保留的顯示出了他此刻的心情並不好。禹恆澤就算是塊兒石頭也感覺到了了這種情緒,所以修長筆直地眉微微皺起,禹恆澤認真的問道:「你在愛得威帝國遇上了麻煩了嗎?我感覺你現在並不高興!」

「沒有,我只是看到了你無法十分高興!」直白的將自己的心思陳述了出來,很輕易的就將兩個人的談話掐斷了。不過禹恆澤顯然不是那種會被禹臣影響的人,他只是十分認真的將自己床頭櫃上放著的書拿了起來,看了兩眼才豎了起來讓禹臣能夠看到書皮上面金色的幾個大字《如何應付您處于叛逆期的孩子》!然後才不緊不慢的詢問:「那麼你覺得這本書對你適用與否?」

「父親,你想多了,如果它對我適用的話,我想我就可以去看看如果應付更年期的父親了!」不緊不慢的疊起雙腿,手規矩的放在了膝蓋上,語氣無比溫柔隨和的回答禹恆澤的提問。出奇的禹恆澤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略帶笑意的聲音低低的傳出:「阿臣,你不高興的時候就會十分溫柔,而且顯得無比有禮貌!」

說不上來是禹恆澤的笑意還是對他的了解踩到了禹臣的某個敏感點,所以禹臣更加不高興地眯起了眼楮,尖細的下巴微微抬了抬,語速微微放慢了些一字一句的道:「真是感謝您能將眼神放在我身上,但是您是不是應該先說說看您這麼堅持不懈的發來了好幾條視訊,難道就是為了讓我看您在惡補如何對孩子嗎?」

眼神仔細的掃過禹臣面孔上的每一絲弧度,禹恆澤不得不說自己的這個兒子平日倒是情緒很多,但是越是不高興越是將情緒藏得干干淨淨,這樣的變化對別人來說可能看不出來,但精神力已經有質的變化的禹恆澤卻是看出來了,而且這是他兒子,他就算之前忽視了,此刻血緣上的聯系還是能讓他感受到一絲一毫禹臣的情緒的。于是禹恆澤突然在心莫名的高興了,甚至起了更加惡劣的心思。

「當然不是,如果我說我只是思念你了,如何?」平日不怎麼講話的禹恆澤在禹臣面前之前也沒有太多話,但是現在就算是板著一張臉,但也改變不了他話多了的事實。

「我會記得跟你說謝謝的,父親您要是太過清閑的話,我想要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您馬上就閑不下來了,我想您發來視訊定然是最近磁場震動的更加劇烈了,而且頻率明顯加大了,現在聯邦已經不得不重視這件事了吧?」禹臣覺得再跟禹恆澤耗下去,只會讓他最近積累的好心情全部賠進去,所以便將禹恆澤真正的煩惱直接說了出來,果然就看到這位剛才還對作弄他十分有興趣的禹恆澤立刻回歸了戰神的狀態。

「沒錯,聯邦軍事方面基本上都依賴于星球磁場,包括磁場炸彈庫最近都傳出了危險訊號,所以事情已經發展到了讓聯邦驚恐的地步,雖然所有人都還在查,但是我覺得問你也許會更快一點!」篤定的言辭讓禹臣十分懶散的抬了抬唇角,漫不經心的眨了眨眼道:「我可不知道,我怎麼說都不是你們聯邦那些專業的研究員,我能說的就是在書里看到的,信不信是你們的事,但說不說是我的事,您說是吧?」

「嗯!」微微頷首,禹恆澤並不擔心,只是用無比耐心的眼神看著禹臣,漆黑的眼楮直視著禹臣淺褐色的眸子。這樣專注的模樣讓禹臣有些皺眉,他從很早以前就沒有和人這樣專注的對視過了,所以這樣的視線讓他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縴長的眼睫微微垂下,遮住了禹恆澤一半的注視,禹臣許是在思考從哪里說起,沉默的仿佛一座精美的雕像。禹恆澤卻也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好半天才听到禹臣拖得悠長的聲音緩緩道:「書上說……所有生物的起源都來自單細胞蟲類!曾經成為整個星球唯一生命的它們對星球的影響絕對是後來居上的人類無法想象的!」

「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禹恆澤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連多問一聲都沒有,只是給了禹臣一個淺淡無痕的笑容,低聲道:「謝謝!」然後掛斷了視訊,而這兩個字卻是在禹臣心中引起了頗為大的波瀾。搓著下巴禹臣忍不住問自己的貼身秘書道:「你說這家伙最後要是選擇聯邦了,核心會不會激動地扣我軍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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