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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大街遭圍堵

怎麼會這樣?

她揉著腦袋想著,突然,昨夜的一幕幕全都涌入腦海。

她全身一顫,拉開被子一看,身上青紫交錯一片,完全不能直視!

昨夜那羞人的一幕幕像是電影過場一樣,再度清晰的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她一張臉頓時火燒起來。

咳咳……淡定,一定要淡定,必須要淡定!

她心底使勁的安慰著自己,而手指掐著被子卻緊緊的揉在了一起,怎麼也淡定不起來!」撲哧——」突然身邊傳來一聲悅耳的笑聲。

她全身一個激靈,表情石化,脖子顫抖著卻怎麼也轉不過去。

錯覺!一定是錯覺!

她一手壓著被子不讓它從身上滑下去,另一只手則探出床頭飛快的尋找著衣裳。

模索了半天卻連個毛也沒找到。

一道溫熱的呼吸逼近她耳朵,輕輕吹著氣,她全身上下頓時布滿了一層雞皮疙瘩。

「衣裳在桌子邊哦花無憂懶懶一指,風流熒聞言抬頭望過去,果然看見桌子底下散落的自己的衣裳。

眼一瞪,秀臉頓時震驚了。

難道……昨夜,她和花無憂從桌子邊一步一步滾到了床上?她何時變得這麼剽悍了?

「需要為夫幫忙嗎?」

「咳咳!」風流熒被他的話嗆了下,也不在乎什麼不好意思的臉面問題,震驚問,「為夫?」

她眉毛微皺,一臉疑惑,呆呆的表情煞是可愛。

花無憂翻身而起,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將人束在手臂中間,湊近她,表情無限委屈︰「昨夜你和我有了那麼貼切的肌膚之親,難道你還想抵賬?」

風流熒頓時無語︰「不就是一晚,咳咳,你也不用負責了,我們就當這個事沒發生過哈!」

雖然說,作為女方有些吃虧,不過,總不能咬著不放說你他媽要對我負責這種幼稚的話吧?

再說了,要是這麼個理論法,那不是從第一晚開始,花無憂就是她相公了去?

不過,風流熒沒想到花無憂听了她的話整張臉都黑了下去,咬著牙︰「當作沒發生過?」

「嗯嗯!」她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大反應,但是,像這種情況,難道還有人那麼認真的說會對誰誰誰負責的不成?

她想,會說這種話的不是太善良有責任心就是心機頗深陰謀不絕!

花無憂見她這麼淡然,慷慨大方的語氣讓他不禁懷疑,若是換做別的男人,是不是她也會這麼無所謂的樣子?

一想到她嬌艷美好的樣子會被別的男人窺視,他心頭就升起了一把怒火。

語氣森然,朝她壓迫下去,「休想!你這一生只能屬于我,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他強制的咬住她的唇,輾轉纏綿了好一陣才放開。

風流熒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只能快速喘息著。

這個bt,不會是昨晚被下藥刺激了神經吧?

「風流熒,你給我听好了,你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人,一生一世都只能陪著我!而這個……」

他手掌一揚,那張賣身契正安安穩穩躺在他掌心,稍微催動了下內力,那張紙就安安靜靜化為了一團灰燼。

風流熒瞪大眼看著,後怕的吞了吞口水,反駁的話堵在喉嚨,怎麼也不敢後出來。

說她膽怯也好,說她懦弱也罷,她覺得,現下情形算來,還是應該是實物為俊杰得好!

誰知道花無憂是不是只不過一時興起,要是觸了他逆鱗,到時候他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給解決掉,那這樣豈不是很得不償失?

花無憂看她反應就知道她心底下在想些什麼,彎彎的勾起嘴角不由得笑了笑。雖然沒有達到他預想的效果,但是結果一樣不就行了?

兩人還處在尷尬之中,外面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公子?」執劍站在外面很是好奇,公子一向不都是早起的嗎?今日卻破天荒睡的這麼晚,難道真的是累了?

「進來!」

「不許進來!」

花無憂一手支撐在床頭,看著身下那只驚慌失措的小貓咪,愣了愣,漸漸的,眼底浸染了一層笑意。

風姑娘?執劍有些驚訝。昨夜他趕來的時候只見著了公子,白狼和她連影子都沒有瞧見,公子當時也沒說,所以他就沒問,怎麼才一晚上功夫,她就出現在公子房里了?听這聲音……有些嘶啞,難道是病了?

「風姑娘,你怎麼會在公子房里?」

風流熒抓著頭發,輕咳了一聲,「咳咳,我和花無憂有點事要說,所以就來這里了

「很急的事嗎?」風姑娘不是一向討厭公子的嗎,怎麼可能主動找公子說話?除非這件事真的很急!

「咳咳!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風流熒心底喋喋叫苦,你說你執劍平日不是冰塊一個,連話都懶得說的嗎?怎麼這下問題這麼多?

花無憂好笑的看著她,一手撫過她臉頰邊散落的發,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輕輕的吻。

風流熒全身一顫,噴火的雙眼瞪著他,眼神示意︰花無憂,你別亂來啊!

花無憂眼角一斜,眸中呈滿了笑意,沒有回答。那吻卻密密麻麻落在她臉上,蜿蜒而下。

「是嗎?」執劍半信半疑的思索著,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好奇道,「對了,風姑娘妖嬈在哪兒?」

恰是花無憂的嘴就停留在她的唇外,因為她一直緊閉著,好幾次都沒有進去,不過花無憂也頗有耐心等待著。

看好戲一樣,好心點醒道︰「執劍在關心你哦

要你管?!風流熒冷目一瞪,就是不張口說話。

執劍久久等不到回應,不由得多喚了幾聲,「風姑娘?你怎麼了?風姑娘?風姑娘……公子?公子……」

見兩人都沒有回聲,他逐漸著急起來,難道是出來什麼事兒?

「風姑娘,你要是再不回答我就進來了!」

風流熒瞳孔一縮,視線緊緊盯著那扇門,就在執劍伸手貼上門的那一刻,她驚恐地大叫了起來。

「別進來——」

被她一吼,執劍站在外面被嚇了一大跳!

而花無憂也趁機侵入她口中,愜意的在她檀口中翻攪著蜜汁,一雙眼微微眯起,像是極度滿足。

風流熒被他困住的手緊握成拳。低低的嗚咽著,聲音也不敢太大反抗。

心中卻將這一對主僕給罵了個遍!

都是混蛋!一個在里面欺負她,一個在外面逼迫她!

給她等著!總有一天她會報復回來的!她一定會千百倍報復回來的!

……

三人一桌,風流熒坐在花無憂對面,那雙眼像是一條毒蛇,淬滿了毒汁,怨毒的噴射向對面人。

而花無憂雙手拿著碗筷,自由自在的吃著早飯,像是沒事人一樣,悠閑而高貴的享受著食物。

執劍端著碗,視線在兩人之間流轉,怎麼也吃不下去!

最後嘆息了一聲,轉向風流熒︰「飯菜不合口味?」

風流熒脖子都沒動,瞥眼冷冷掃了他一眼,那一眼便包含了無數情緒,總結而說的就是怒火!

執劍被看的汗顏,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了她,但是還是不免愧疚的低垂下去頭。

風流熒收回視線,繼續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眼神凌遲著對面人。

飯菜有那麼好吃嗎?吃吃吃,最好咬住塊玻璃,卡死你!

不過……說到吃,貌似她昨天到現在也還沒用過飯。也有些餓了!

花無憂筷子一動,將一塊雞肉夾到她碗里,「快點吃吧,昨晚體力耗費太多,你身子也吃不消的

風流熒面色瞬間微紅,將不是嗟來之食的意志進行到底,「不餓!」

執劍听了倒是好奇地思索著,良久之後疑惑道︰「風姑娘昨夜做什麼了?」

「嗤……」花無憂低低笑了一聲,正要開口,突然一塊魚肉堵住他的嘴!

「抓婬賊!」風流熒一筷子堵住花無憂的嘴,一手朝左邊人做了個停止的動作。

執劍噎了話,婬賊?昨晚他怎麼沒有看見?

還想再問什麼,碗中突然多出來一根青菜。

「食而不言,你家公子沒有教導你這個禮儀嗎?」她高高一瞥,端起碗熱乎的吃了起來。

花無憂悶的笑,搖頭。

獨留下執劍一眼望過來望過去的,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于是,這頓早飯在還算比較和諧中過去了。

飯後,執劍率先出去找白狼了。

而花無憂就帶著風流熒去街上,說是好歹來一次花間國京城,怎麼也好熟悉一下也行。

風流熒本是要哦拒絕的,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好歹也算是來了一趟,見識見識一下也無妨,免得到時候穿回去了回想起自己在這里還沒怎麼好好玩過,那就真有些對不起自己了!

不過,風流熒顯然忽略了一個要點!

兩人並肩站著,花無憂一臉慵意,眯起的雙眼看著那逐漸向這邊聚集的人,眼神動了動,手在袖子地下一把握住了風流熒的手。

風流熒觸電一樣,正要甩開他的手,卻聞旁邊一個人沖過來,問︰「你不就是昨天來的那個自稱為白狼君手下人的那個嗎?」

花無憂眉毛一挑,瞥向旁邊,風流熒尷尬地笑笑,「大嬸,您眼神夠好嗎?您確定沒有認錯人?」

那大嬸一手提著菜籃子,往手臂上聳了聳,堅定道︰「沒有!你昨天還和那只白狼一起呢!」

「對!你不是說奉白狼君的命去七王府給七王爺出診的嗎?怎麼王府那邊一點消息也沒有?」

花無憂眼眸深深,嘴角上牽起一絲笑,袖子地下握著她的手勁大了幾分。

風流熒就算不用轉頭,也能猜出他此時嘴角笑容下的冷意。

心中暗暗著急,這些人要不要眼神這麼好啊!

您說,天底下侍人不都一個樣的麼,您老把她當作路人甲乙丙不就好了嗎,還非的跑過來求證一下,能有您這樣買菜的嗎?你家孩子還等你回家燒菜做飯呢!

那群人見她不說話,心中都不免懷疑起來,其中不知誰站了出來,一手指著她鼻子責問︰「你不是白狼君派來的人!白狼君消失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還會出現?!」

「可是,那天那只白狼分明是跟著她的啊!」也有人不由得反駁。

風流熒頓時激動得淚流滿面,就差拍手給這位好心說話的來個大大的贊了!

「哼,你傻啊!有白狼在身邊就一定是白狼君的人嗎?白狼又不會說話,也不排除她先打劫了白狼君然後偷走神獸的因素!」

風流熒一听,頓時鮮血漫天噴!那老爺,我真不知該說你老年痴呆還是想象魔幻化了,白狼君好歹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就算不貶低他武功,也不用這麼抬高我的身價啊!我一介若流書生,見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模樣,像是那種賠打劫白狼君的土賊嗎?

再毫不謙虛的說,她這麼秀氣的一個人,是那種會打劫人的人嗎?

不過,現實來說,這些人的智商真的有待考察,那大爺一說,周圍人無不附和起來。目光一直盯著這邊,懷疑而鄙夷。

風流熒被那視線逼的不由得後退了半步,整個身子都貼在了花無憂身上。

而花無憂負手而立,視線落在她身上,還處在看好戲中。

「娘子,你似乎欠為夫一個解釋呢!」

風流熒應付那些人都分身不暇,哪里還有時間跟他解釋,反手握住他的手。

「你輕功好,快點帶我走!」

花無憂一手環住她的腰,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在她耳邊微吐道︰「帶你走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首先你要答應為夫一件事!」

「花無憂,你別趁火打劫!」

他肩膀一縮,眼神無辜,「可是,不打劫的土匪就不是好土匪了!」

風流熒差點被氣得吐血。花無憂,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再說了,你什麼時候成土匪了?!

不過,她扭頭看著四周逼近的架勢,心底還是打起了退堂鼓。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而眼下只有花無憂能救得了自己。被花無憂一個bt纏著,總好過被這些刁民們壓著要強!

風流熒打定注意,點頭︰「好!我答應你!」

他呵呵一笑,頓了頓,「你就不先听听是什麼事?」

她劈頭一吼,「無論什麼事我都答應你!快點走!」

沒看到那些人已經迫在眼前了嗎?!

「哎!听著好沒忽悠啊

「花無憂!」

「看看,求人態度還這麼惡劣,算了,我看你身手敏捷,頭腦快活,應付這點小事應該是不在話下的,既然娘子有這麼強悍的能力,為夫還是不要出手了,免得到時候傷了你自尊花無憂嘆了一口氣,松開手,退後了半步,煞有介事道。

你妹!風流熒眼底噴火,但是知道這人吃軟不吃硬,又不能真對他發火。

只能軟下語氣,拉著他袖子哀求︰「我是真的很有誠信的求你幫忙,花無憂,你什麼事我都答應,我說的是真的!」

「真的?」他一手托起下巴,挑眉。

風流熒連連點頭,就差掏心掏肺讓他看看了。

「那好!」他一揮袖,就在風流熒感動的快眼淚鼻涕一大把時,頭頂上又悠閑飄來一句,「先叫聲相公來听听

風流熒听了險些一個踉蹌。

手指握得緊緊的,「花無憂,你別得寸進尺!」

相公?想做她相公,下輩子也沒希望了!

他手指放在唇邊懶懶地打了個呵欠,一瞥眼,悠閑問︰「呵?有嗎?」

風流熒被他輕若淡然的語氣氣得險些背過氣去,手指掐的緊緊的,恨不得一把招呼過去,將眼前這個淡定帝的淡然表情給撕碎。

她嘴角抽搐著,機械的扯了扯,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相……公……」

「叫得好牽強,不喜歡就別叫了!」他不以為然的撇嘴。

「你妹!」風流熒險些暴走,她現在極度懷疑這家伙是故意帶她出來,故意讓周圍這些人來圍堵,然後故意壓迫為難她!

花無憂臉色一黑,凝眉︰「小銀子,你罵人了

「你錯覺了!」現在他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絕對不能惹惱他!不過,那句相公……

「既然小銀子不願意,為夫也不會勉強的哈,那,還是小銀子自己解決吧,我對你有信心!」他信誓旦旦的拍了拍風流熒肩膀,淡淡笑著。

風流熒一臉哭喪,「可真是難為你了!」

信任她?連她自己現在都嫉妒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圍堵然後送官追究,沒想到這家伙卻還這麼悠閑地說著風涼話!難道他真的就這麼甘願看著自己被送官不成?

「哼,這人這麼久都不說話,也不解釋,一看就是冒充的!說!你把白狼君怎麼樣了?」

「就是,這人一定是披著羊皮的狼,大家都小心點!把他困住,我這就報官!」

「對!為了白狼君,一定不能放過他!」

「大家上啊——」

「沖——」

風流熒一頭冷汗,心底急的發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淡淡的聲音穿越人群,從外面傳了進來。

「大家住手!」

那聲音溫潤如玉,蒹葭蒼白,好似穿越千年古剎一般,滲透到人心底,帶著清冽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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