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海哥和大家選好了宿營,他帶領大家砍代樹木,又從從來沒路的地方開出一片人走的路,總之,他們現在是依青山而居,傍佳水而棲,終于開拓出一片屬于自己的領地了。
可是大家干了三個小時,可始終未見林超。
初來小島,林超竟然一去三個小時不見蹤影,老大感覺不妙了,就讓大家在附近找,老大拿著他那種特制的望遠鏡瞧,哪里也是林海茫茫的,老大正納悶間,忽然從望遠鏡看到遠遠的湖面有一個黑影在晃動,好象還听到了呼聲。
那不是林超麼?好象遇到什麼事了?
老大明白這是一個人煙荒芫的地方,自然是不肯放過這個細微的鏡頭,多次野外作戰的經驗告訴他,人的安全和生命是第一位的,人是最重要的,恰逢大家又都搜索林超回來,于是他立刻下了最高指示,讓秋果和雄叔留下看守營地,幾個人以不可容緩的速度全力以赴地奔來。
當他們一路狂飆,氣喘吁吁著以奔命的速度趕來時,不是林超是那個?
看來情勢危急,老大海哥朝著林超的身邊打出一串子彈,震煞住了那些鱷魚才使林超得以逃命。
林超被大家扶上了河岸嘀咕說完就氣喘吁吁地躺在沙石上,又挨了海哥的數說,感覺自己也有點錯了,所以沒爭辯,只是靜靜地躺著哪里一副筋疲力盡樣子。
大家看林超那樣,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圍著他的身邊互相竊竊私語著,好象說宿營的事,還說,這條路好象再稍稍修一下,比那邊取水更為方便。
海哥卻埋怨自己看到林超拿著大砍刀走後,卻忘了吩咐他一件事兒,別讓他走的太遠,看來他對這麼一個野外地形較為熟悉。
海哥是特種兵,而且還是頂牛級的人物,什麼車都會開,而且喜歡刀槍,還喜歡什麼野外探索什麼的。
他來到這兒,站在山坡上用望遠鏡看看四周,就決定了宿營區,然後又四面打量著一些地形,在望遠鏡里,他看到了最東邊的那一塊地段是一條大湖泊,南面的那個地兒是個谷地,,最北面是原始森林,西面是丘陵,不然,再往西面走,就是山脈,看那一片蔥綠的紅黃綠的層次,他知道這里溫差大。
總之,這個小島被大洋環圍其中,就象一個魚兒般。
……
這時,對于林超的指指點點大家隨意是听著,林超在沒有弄清地勢之前就身陷囹圄,弄的大家都為他忙著一團,一時又吐又疲,一時沮喪極了。
本來,林超循著兀鷲掉落的地方走了一陣追了一陣,又尋尋覓覓地找到那條受傷的兀鷲,滿打滿算總能以很快的速度回來,大可避免剛才的那些波折,誰知他竟然看著那些動物慘斗,並且自己也摻攪了進去,九死一生的,還花費大家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找他。
當時,他走後自己都不以為然的,誰知看上去不長的路竟然那麼遠。
林超走後,大家馬馬虎虎建好了宿營地,拿著幾桿獵槍按海哥的吩咐在跟前逡巡著一塊兒打麻雀,打野兔,打野雞,海哥還吩咐大家邊打東西邊找林超,不要單獨行動。
後來,大家等他不回來,就感覺有點不妙了。海哥拿出地圖來讓大家辯認方位,大家按海哥給出的地圖,一一細看著指點著,那里是蛇島、哪里是鱷魚灘、原始森林區、丘陵區、山區蜂區、熊區、野豬區等。大家看了以後,漸漸心里有了底。
……
這時,大家找到林超,雖然他身上帶了幾處傷,但是整個人安然無羔的樣子,于是一顆心終于放到肚子里。
剛才,鬼頭沒有听清老大的吩咐,對這帶的地形更是陌生的很,這時他掏出海哥拿過那地圖,又四面看看,還指指點點說:「海哥,阿超剛才去的地方可能就是蛇谷了!你瞧,就在咱們跟前!還有,跨過這麼一大片地段是一片綠草,再過來可能就是鱷魚灘,阿超剛才在水中遇到的不明物,可能就是鱷魚呢……」
海哥手里拿著望遠鏡,眯著眼看了一會兒,看水面平穩還說「
「可能是這樣了!阿超剛才就是在這個蛇谷的邊緣,好半天回不來,可能這是一個蛇與鱷魚聚精多的地方?」
這樣說著,大家臉上都為之動容,誰不怕蛇啊!他們中的每個人都沒有跟蛇打過交道,所以就是二鬼打死的那條死蛇,大家雖然野外經常在野外,但看上去膽戰心驚的。
海哥曾經很多次帶人到野外拉練,教過新兵許多生存方式,象知道他們的擔憂,也知道他們的心里話,從口袋里掏出幾瓶藥來,每人遞過一瓶蛇毒血清片,說:
「記著,這是上好的解毒藥,一般劇毒的蛇咬傷了,四個小時喝下去就完事大吉,大家別怕什麼蛇,都是集體行動,身上有槍,有刀還有防護服,你們怕什麼呢!」
看來一切防護的東西都具備了,大家一顆懸著的心平了下來,丑丑跟海哥開玩笑:
「海哥,我們跟著你來這兒,有藥沒糧,你不會餓死我們吧?!」
因為在他的記憶里他們好象什麼也沒有帶,只帶著一個軍用飯盒和洗涮必備品,看那樣子,真是不知過了今天還有沒有明天了。
海哥不吭聲,卻俯關心起林超來,還要背林超走一段,二鬼搶他之前搶到了林超,但林超卻搖頭,一個勁地拒絕了。
「沒事了他淡淡地說,剛才休息了一會兒,他的體力已經完全恢復,一時幾人跟在老大身後向宿營地走去。,
老大還說︰
「能餓死你們麼?這兒一地的食物呢!」
「一地?」眾人大眼瞪小眼。
老大返身呶呶嘴︰「什麼叫野外生存?這就是野外生存!我們要殘酷的環境下用雙手的勞動去喂飽肚子,這個不難吧!」
「什麼?」大家一下泄了氣。
老大覺察了大家的情緒變化,一下子停下了腳步︰
「我們還是走吧!這兒雖然不是蛇島,但有鱷魚,那東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爬上岸來,大家還是警戒為好
海哥雖然是軍人出身,但言語中有一點親和力,其中不乏一種軍人的嚴厲,他的一言一行都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所以大家听了,不約而同地站起來,拍打著身上的沙礫準備走。
游魚過去把林超攙扶住了:
「阿超,你可真夠可以的,獨自一個人闖蛇谷,還在鱷魚灘里洗了一個澡?」
林超知道大家不知他遇到的一些事,如果他把所遇之事和他們說說,他們一定不會瞪大眼,而且還有的不肯相信。
不知道為妙吧!于是他嘆了口氣,一邊走一邊擰著滴滴達達的衣服,想想剛才的事,可又禁不住要說出來:
「好懸乎啊!」
「怎麼了?被蛇咬了嗎?我們這里可每人都有一瓶蛇毒血清片呢!無論那種毒蛇咬我們了,只要我們在四小時之內飲一顆,重者吃二粒,那麼我們就可以轉危為安
這一點倒使林超喜歡,那麼以後,再遇到什麼危險的事,即使中毒的事他也不怕那些凶慘的東西了。于是他驚喜地盯著他們問:
「真的嗎?」
他的肩上重重地挨了海哥的一巴掌:
「出來拉練你們,我辦事難道你們不放心麼?只要你們將來肯為公司出力,咱們二話不說,將來麼,什麼好處都會落到咱們頭上,福星高照嘛!」
幾個人笑了。
那個穿著一件時髦的襯衣,細高身材的林一兵回過頭來,有點關心地問林超:「阿超,你在水里沒有遇到鱷魚麼?」
他單薄眼皮,看樣子膽小,但是很和人。
「怎麼沒遇上呢!」淡淡的。
丑丑看到後,也湊過來,他是一個長得魁梧健碩,濃眼大眼,但是胡子很茂盛貌似中年的男人,因為他的一舉一動看起來象一個大男人似的,他一把推開了那個文質棚彬的林一兵,還說:
「死一兵,你這樣近著阿超,是不是又準備搞同戀了!」
因為那個叫林一兵的的男孩子總是不吭不哈,他的皮膚白的讓游魚羨慕不已,還讓其它男人聯想非非的想到女人,他的一顰一笑都很小心,象一個女孩似的,走相上也似一個女孩子,所以林超第一眼看到他就有一種感覺,這個叫林一兵的男孩為什麼那麼怯弱呢?
林一兵看來也是好脾氣,听人這樣說他一點也不惱,反而嘿嘿笑著對著那個身材魁梧的男孩說:
「丑丑啊,我看你是中邪了吧!還是想嘗嘗同性戀的滋味?你要想啊,就明明白白說出來,現在啊,是一個開放的年代,同性戀不一定不好,或許比你的女朋友更有味呢!你信不信?」
丑丑嘿嘿笑起來,揶揄說:
「瞧瞧!我說你是同性戀就是一個同性戀吧!」
那個叫林一兵的嘴里哼了一聲,反擊說:
「丑丑,我要是變成女的,那天非纏著你消魂一回不可!要不,你和我搞一回同性戀?」
兩人的話引起大家的一陣哄笑。
海哥听了這些話搔著頭說:
「你們他媽的都閉嘴!都是一路什麼貨色啊!我告訴你們哥兒你個,亂七八糟的話少說!還有,從明天起,你們統統都給我推成光頭!你看你們,穿著軍人服象爺麼,頭發梳得象娘們,走起路來象扭捏著,唱戲是不是?!」
眾人本來說笑著,听他這麼一訓,一時都不吭聲了。海哥轉過頭來,用不滿的眼楮盯著那個黃頭發的林一兵,一點不留情訓他︰「尤其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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