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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完美無暇的俊容,盛怒反而讓他增添一股男人的強勢魅惑,可凌雅風卻無心留戀,一句話深深捅進他心窩,「你好髒。」

好髒!猶如閃電毫無彎曲直直劈向皇儀冽,在他身上龜裂成零零散散的碎片。

斑駁米黃的月色從木雕荷花圖案的鏤空縫隙中斜斜入侵于室內,暗淡的光線給本就緊張的空氣制造更多壓抑和硝煙。

皇儀冽眼里迸射出星火綠光,如狼眼般寒冷幽涼,可眸色卻帶著噬人的腥紅,「你再說一次」。

就像欲噴發的火山口,山口已經籠罩彌漫皚皚濃霧。

凌雅風撇撇嘴,看向他的眼神仍然帶著無懼的挑釁和輕蔑,然而嘴角勾勒起的線條在皇儀冽看來依舊讓他意亂情迷,早就知道自己被她下了毒,被她下了沾上就欲罷不能的毒。

再說一次,再說多少次也還是一樣。

凌雅風眼眸沾上冷霧,仿佛如何也進不去出不來的迷宮,語帶排斥的說,「要我說多少次也一樣,你用你的身體去溫存那麼多女人,你的身體好髒,你的踫觸只會讓我覺得反感,讓我覺得骯髒。」

就像怕火焰不夠熾烈一樣,凌雅風猛然煽火。

皇儀冽氣極的一把掐住她縴細的脖子,但並無多大力道,帖服于她皮膚之上時凌雅風只覺得他手指像冰檄一樣冰涼。

俊容慢慢向她逼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可以听見彼此的急速心跳,「不要以為朕寵著你就可以任意妄為。」

今天她的挑戰已經逼近自己的極限,可凌雅風的火卻是越燒越旺,听到他的話,凌雅風只覺得好笑,寵?自己對他恐怕就像一只小狗,是他開心時專門供他娛樂的小狗。

這樣想著,凌雅風恨恨推他一把,皇儀冽由于猝不及防,一個踉嗆往後倒,險些跌倒在床下。

看他狼狽的模樣,凌雅風解氣的笑開,「呵,皇上,你請回吧,你的寵我不需要,我也不屑,後宮誰要誰撿去。」

說得仿佛這皇恩可以遍地開花一般,任誰都可以輕易享用。

她的話猶如引燃的導火線,皇儀冽噴發了,身體敏捷的像豹一樣朝她撲去,將她制服于身下,聲音如同從地獄深層傳來,飄遠鬼魅,「凌雅風,朕今天一定要撥掉你的獠牙。」

嫌他髒是吧,他會讓她更髒,就算下地獄他也一定要拉她一起,休想獨善其身。

隨後皇儀冽凶狠的扯掉她衣衫,不多會兒已像殘花碎片一般,她泛著女乃白色光澤的誘人肌膚更加刺激了皇儀冽的視覺感官,他不帶感情的大掌在她全身穿梭,揉捻得肌膚烏青紅腫。

凌雅風拼命反抗,奈何根本無法撼動身上施暴的人半分,「放開我,別讓我恨你。」

恨?皇儀冽從她身上抬起晦色的臉,她如狂風中抖動的落葉,孱弱矜柔,瑟瑟發抖。

恨吧,就算是恨我也要你臣服在我身下。

皇儀冽用膝蓋抵開她的掙扎拒絕,就像決堤的洪瘋狂向她發泄,凌雅風根本無法扭動身體月兌逃,直得承受他肆意的洪峰,痛幾乎穿刺她的神經,到最後痛已經變得麻痹,只剩淚水毫無知覺的泛濫,幾次痛到快要暈厥的時候,皇儀冽總有辦法又讓她活過來,叫她重新在痛苦邊緣徘徊。

淚,悄無聲息,汗,淋灕盡散,愛,糾痛痴繞,恨,纏綿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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