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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過後,凌雅風癱在床上動彈不得,全身就像被人拆開後又重組了一翻,酸痛不堪,覺得哪里都不對位,不只身體,就連心也開始移位。

將頭偏于內側,凌雅風不想看他,也不試圖遮掩自己**的軀體,心跟身體一起麻了,被淚水洗滌之後的雙目空洞無波,就連恨的力氣也似乎被剛才的壓榨所抽離。

身後是悉悉索索穿衣的聲音,他要走了吧。

是去新妃還是容貴妃那里?也對,今晚自己的抵制並沒讓他酣暢淋灕,此刻他怕是意猶未盡。

凌雅風揪緊身下的綿緞床單,忌妒得讓她發狂,痛恨自己到現在居然還有為他思考的傻氣。

秋蟲低聲輕噥,伴著夜的悲涼,漫過窗台聲聲哀婉,句句淒迷。

皇儀冽穿戴整齊,稜角分明的華服仿若剛才一切不曾發生,狼牙月的紗織覆蓋在騰飛的巨龍上面,冷俊凜冽,回頭看著被自己制造出的淤青,歷歷控訴著他的殘忍。

皇儀冽緩緩將手抬起,就要落在她身上之際又緊握成拳頹廢的放下,輕聲的呼吸變成了很薄的嘆息。

兩人長久靜寂無聲,明明很近很淺的距離卻仿佛隔了遠若千山萬水的屏障,深如千溝萬渠的鴻壑。

初秋的入夜已經伴隨微寒,凌雅風柔女敕的肌膚上開始布滿寒冷的顆粒,但她仍舊無動于衷,看她這樣棄自己的身體于不顧,皇儀冽覺得她反而更像是在磨折自己。

坐在床沿邊,皇儀冽輕柔的拉過被子替她掖好,一並遮掩住自己的殘暴。

突然,像清風舞動的聲音,很輕,很柔,可皇儀冽卻听得真實,「皇上,你已經嘗夠了甜頭,以後別來了。」

就像站在瀑布下面,皇儀冽覺得全身被激流沖刷,蕩得每個毛孔都張揚著噬人的大口,只想把她全身血液吸蝕干淨。

「哼!」皇儀冽憤恨的一甩手,曾經柔軟的龍袍強硬的刮在凌雅風臉上,仿佛滋生一條長長的口子。

伴著他的離去,空氣中飄過一襟很淡卻又很烈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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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公見皇上陰郁著臉出來,心里咯 一下,垂首俯腰,不敢做聲,突然,頭際一陣如冰雹般冷硬聲音朝他咂來,「把那道聖旨給朕燒了,連殘渣也給朕埋了。」

好你個凌雅風!不屑是吧,那你就在這‘晨露殿’獨守等老。

「是」,張公公小心應答,生怕氣極的皇帝遷怒于他。

心里卻思索著,那些嬪妃的話果真不錯,這後宮恐怕真要被凌美人翻起來。

皇儀冽再憤憤的看著身後庭院一眼,隨後不做留戀大步離去。

新妃剛洗浴完畢,正準備寬衣入睡,孰料皇帝卻氣沖沖入內,來不及多問,年青的皇帝就將她壓在身下,不給她絲毫適應的機會,一舉入內。

好痛!新妃感覺身體就像被人刺穿了一般,全身細胞都在吶喊求饒,可那人是皇帝,她只能含著眼淚承受。

紅燭搖曳,隱隱風情,可室內卻充斥血液和體液的腥澀氣味,直至天邊晃出一絲金色的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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