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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朕還不如嫖客是吧?」皇儀冽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陰翳,單手緊緊鉗住她下巴,箍得凌雅風覺得自己的下頜都快斷掉,她仿佛听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但她仍然是一雙噴火的紅目死死盯著皇儀冽,毫不妥協!

突然,皇儀冽將她用力一推,凌雅風被狠狠推倒在床上,隨後皇儀冽欺身壓上,此刻身上男人的重量並不如往常一樣讓她覺得安心,反而讓她恐慌害怕,重力壓得她頭部發脹,呼吸都似乎被人從胸膛扼制住,不能順暢的流通到體力其它部位。

「放開我!」凌雅風奮力反抗,卻無可奈何。

吻帶著瘋狂的探索和掠奪的凶殘襲向凌雅風全身,不同以往的輕吮舌忝舐,這次是帶著凌厲攻勢的啃咬。舌尖被他卷得發麻,嘴腔也酸澀不堪,身體的能量就像被抽空一樣,凌雅風左右擺晃頭顱,卻被身上的人固得死死的,絲毫動彈不得。

由于皇儀冽的粗魯野蠻,凌雅風根本毫無快感可言,心里曾經期盼的花朵就像被人一片一片剝落一般,瓣瓣凋零。

直到嘗到口腔里的血腥,皇儀冽才停止攻掠,抬起頭,喘著粗氣冷眼看著身下的人。凌雅風星眸微閉,兩頰霞紅,但皇儀冽可不認為她是染上了欲wang的紅暈。

「難道妓女都是這樣閉著眼楮討好恩客?」皇儀冽看她一副屈意承歡的模樣很是窩火。

听他如此一說,凌雅風恨恨看著他,眼神中除了鄙夷就是厭惡。

這個可惡的女人,皇儀冽真想撕破她故做冷漠的假象,「你究竟想怎麼樣?」

打,舍不得,罰,不忍心,她究竟想要自己如何,就連對容惜柔他也沒有這般費勁過!

皇儀冽懊惱的放開她,坐直身子在床上,心氣難平,不知是欲wang沒有得到緩解或是生氣所致。

掙月兌了他的桎梏,凌雅風翻身不再看他,聲音悶悶的,「求皇上別再來了。」

她不想見到他,見一次就傷心一次,見一次心就痛一次,就這樣算了吧,也許傷口還能自己愈合。

听聞她說這樣絕情的話,皇儀冽憤恨的拽起她,逼迫她的眼迎向自己,「你再說一次。」

皇帝的高傲,皇帝的威嚴豈容她一次又一次放肆踐踏,皇儀冽怒目圓瞪,里面翻涌著驚濤駭浪,卷積著狂風驟雨。

被他扳緊著雙肩,凌雅風仍舊無視于他的暴躁,清眸在他俊美冷硬的臉上游走一翻之後,輕描淡寫的說,「皇上,你知道我是怎麼看你的嗎?」

看她嘴角泛出的嘲諷,皇儀冽知道準是些他不愛听的話,一把捂住凌雅風的嘴,「朕不準你說。」

說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對她發狠,他怕自己在盛怒之下做出讓他以後悔恨的事,即使這些本就是她應受到的懲罰,但,他不想!

可凌雅風今晚卻像心里的訴怨找到一個渲瀉的出口,自己的悲涼加之對她人的忌妒,讓她恨不得一吐而快,而不論結局如何。

死命扳開曾經給過自己無數悸動顫抖的大掌,眼里哀怨彌漫,悲愴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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