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蔚蔚,郝挺是在跟你說正事呢,」此時,陸衛林也覺得陸蔚這話有點過了,雖然他不是做生意的,但他應該接觸過不少生意人,應該清楚純贏利百分之二十是個什麼概念。
「爸,我也沒跟他開玩笑啊,」陸蔚轉頭對陸衛林道,「現在的房地產是個熱門行業,而且我最近也對江城市的所有地產公司做了一次調查,建安公司不是最好的,甚至中等都算不上,但建安公司卻很有前景,因為建安公司不象其它公司那樣,由多家公司或企業控股,各股東在承接某些項目的時候要考慮這樣那樣的因素,甚至還要平衡各方利益。建安公司就三四個股東,而且這三四個股東目前來說目標比較一致,那就是以賺錢為最終目的,這就是純粹的商業行為,如果加以強化管理和科學的發展,年贏利百分之二十根本沒有問題。而且,我听說郝挺跟開發區書記曹陽的關系不錯,如果接下來能在曹陽的關照下再拿點大項目,別說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五十都有可能。」
陸蔚還真是個生意人,雖然她現在在外貿公司,但對房地產的了解卻比我這個房地產公司的股東還多,而我卻變成了個活月兌月兌的門外漢。
「靠權貴做生意,虧你想得出來,如果你有能力就接,沒能力就別接,別耽誤人家郝挺和建安公司,」陸衛林略帶嚴肅的道。
听了陸衛林的這話,我覺得臉上發燒,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是啊,我們建安公司不就是在依靠權貴做生意麼?如果沒有曹陽,建安公司連重新成立的機會都沒有,而且……。
「爸……,你說什麼呢?」沒等我我尷尬結束,陸蔚就叫了起來,「什麼叫靠權貴做生意啊?這麼多年了,我打過一天你的名頭沒有?我今天的一切可都是自己打拼的,再說了,建安公司與曹陽的關系是早就存在的事實,這叫合理的利用社會資源,知道不?現在這個社會,單純的商業行為是能夠賺錢,但如果有地方政府的幫忙,拿項目、做工程就會更容易。這不存在依靠權貴的問題,你看那些各地招商局引起的企業,哪個地方政府不為他們的各種項目在政策上大開綠燈?你呀,思想還是那麼保守。」
也許陸蔚的那句‘我今天的一切可都是自己打拼的’給陸衛林帶來了愧疚感,也許覺得陸蔚說的這些都是事實,陸衛林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在他的心里,這年收益百分之二十,可能還是有點離譜。
是,我也覺得離譜,如果不是陸蔚說她的工資跟公司的收益直接掛鉤的話,我簡直懷疑她有點宰客或殺熟的感覺。
可沒想到,當我將陸蔚的條件與唐峻和郝強進行溝通的時候,唐峻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而且似乎認為二十萬還少了,「只要二十萬年薪,還有百分之一的股份?」
「你是說二十萬年薪加百分之一的股份還少?」我沒想到唐峻會是這個態度,我本來以為我會為這二十萬年薪再加百分之一的股份要與她商討半天。畢竟她是建安公司最大的股東,這百分之一的股份是要從各個股東的頭上按比例劃出的,唐峻劃出的最多。
「既然她已經提出了要求,而且敢接這一棒,說明她有足夠的本事,商場的事不是說大話能說出來的,最後要靠實績,而且她的收益是與我們公司的收益完全聯系在一起的,所以,我同意立即聘請她出任公司董事長,」唐峻道。
「強子,你看呢?」我轉頭問郝強。
現在這個形勢很滑稽,我是建安公司最小的股東,但所有建安公司的股東卻都認為我該為公司負總責,因為他們也知道現在的建安公司完全是在曹陽的運作下運轉的。而我就是他們與公司、與曹陽、與經濟利益聯系的紐帶。
在這里,我不得不再一次佩服曹陽,當初他讓我持有這百分之四的股份,目的就是為了牽制各方。只是沒想到現在劉婕成了我老婆,而峻嶺公司的代表也換成了唐峻。
「你看著辦吧,我相信你,」郝強一如既往的態度,這才是真正的哥們,無論我做出什麼決定,他都會擁護我,也正因為有他的這種態度,我在建安公司的決定性作用才能得以顯現。
「那行,那我就與陸蔚再接觸一下,」我道。
「大龍,這件事你是不是得跟曹書記匯報一下,畢竟公司這股份,包括將來的發展……」唐峻走後,郝強提醒我道。
我沒想到現在的郝強考慮問題也比以前周到了許多,這家伙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那種大大咧咧,凡事不動腦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現在他居然考慮到了這種微妙的關系,而且還考慮到了公司未來的發展,看樣這小子真是進步了。
那麼我呢?劉婕從一個全職家庭婦女成了公司的董事長,郝強從一個小小的包工頭成了一個大公司的股東和高層,唐峻這個剛出校門不久的丫頭也成了建安的副董。現在看起來,倒只是我這個所謂的北師大的嬌子,仍然是個一文不名的小學教師。
就算我現在頂了個副校長主持工作的頭餃,可這一切都是拜曹陽所賜。但想到要與曹陽聯系,不知怎麼的,我的心里卻有一種莫名的惶恐。
曹陽,雖然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那些案子與曹陽有關,但我從心底對曹陽再也不似以前那麼相信與尊敬,我知道這是因為楊麗麗和王新對我講述了曹陽的過往,使得曹陽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完全毀滅。
曹陽如果是一個這麼工于心計,而且為了利益與前途不擇手段的人,那麼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難道又有什麼企圖?
問題是,我有什麼可以讓曹陽所圖的,我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學教師,而他曾貴為市委一秘,現在更是我們區的區委書記。現在是他一直在幫我,難道僅僅是因為如他自己所說的,我治好了曹家文的病,而且楊麗麗也只與我聊得來?
從楊麗麗的談話中,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曹陽與楊麗麗的感情並沒有那麼深,愛孩子也許是事實,但因為楊麗麗……?我怎麼也想不通。
如果說曹陽是為了那四百萬這還情有可原,可問題是我曾不止一次的跟曹陽說過那股份的事,可他總是說股份就放在我名下,那錢也放在我名下,等他要用時再說。
問題是,直到現在,他從沒說過要用錢的事,我有時也懷疑,等要用錢時再說會不會只是他一個托辭。可要真是這樣,那麼他的行為就更難理解了。
「曹哥,我郝挺,你有空麼?」雖然心里不願,但我還是不得不撥通曹陽的電話,因為我需要他的態度。建安公司的那百分之四的股份說是我的,其實是曹陽的,作為股東,他有知情權,更有選擇權。而且建安公司未來的發展,恐怕正如陸蔚所說,離不開曹陽的支持。而我也不想建安公司就這麼垮了,畢竟這是林永健和劉婕曾經的心血,以及唐峻、郝挺現在的希望。
「哦?什麼事?」曹陽問,雖然聲音還一如既往的洪亮,但我總感覺到這里有一絲絲疲憊。
「嗯,是這樣,劉婕病了,建安公司……」
「哦,這樣,郝挺,我現在一會還有個會,下午吧,下午有空我聯系你,」我還沒有說完,曹陽就打斷我的話。
有會?那他剛才怎麼不說,反而當我一提到建安公司的事,他就要掛電話?
可他是區委書記,他說有事,我當然不能耽擱,「那行,曹哥,我下午等你電話,」
「嗯,好的,」
「郝挺,以後在電話里盡量不要說這些關于商業上的事,如果有事我們可以面談,」曹陽接著對我道。
「哦?怎麼,曹哥?」我有點驚訝的問。
「我是政府官員,行政人員是不允許參與到商業操作當中的,特別是這種官與商的聯合,」曹陽低聲道,「以後如果有人去建安公司調查股權的話,你給我記住,那百分之四的股份全是你郝挺的,跟我曹陽沒有半點關系。」
「好的,曹哥,我明白了,」我道。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我並不明白,因為以前我也跟曹陽在電話里談過公司的事,可那時他並沒有要求我注意,怎麼現在特別強調這個呢?難道……
我一想就明白了,很顯然,現在的曹陽恐怕正在被調查當中。雖然楊麗麗的事看起來與曹陽無關,但他畢竟是楊麗麗的丈夫,而且他們夫妻不和的那些傳言既然王新能听到,那麼在江城就肯定還會有其它人知道。如果辦案人員掌握了這樣的情況,那麼曹陽的嫌疑是不是就大了許多呢?
這麼多年,楊麗麗成了曹陽感情的負擔,生活的拖累,他們之間的感情就象風吹柳絮雨打萍,恐怕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曹陽卻不能背上拋棄病妻的惡名,畢竟他還想在仕途上發展,那麼如果楊麗麗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病故,對曹陽來說豈不是一種解月兌?
而且,按楊麗麗的意思來說,曹陽還有情人,那麼曹陽會不會也被情所困?
這個世界,人的思想是最難捉模的,也許只是一個小小的損害,往往就會激起某些人殺人的歹念,何況楊麗麗對于曹陽來說早就是個很大的麻煩。
想到這些,我對曹陽的惶恐憑空又增加了幾分,如果說以前跟曹陽在一起,我覺得自己就是倚在一棵大樹上的話,那麼現在這棵大樹變成了惡魔那巨大的獠牙,我隨時有滑過獠牙,被之吞入口中的危險。
但我卻不得不去面對,因為現在一切還都是未知的,就連警方都沒有確認曹陽就是凶手。僅憑我的臆想更不能斷定,何況建安公司的發展還需要他。
掛斷電話,我就一直在想下午該如何與曹陽見面,憑我現在的這種惶恐與懷疑,如果真與曹陽見面一定會很快被他察覺到我內心的想法。曹陽是個聰明人,如果他察覺到我對他的懷疑,哪怕僅僅是一點點,他又會怎麼樣呢?
心煩,什麼事也不想做,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
突然一陣電話鈴音猛的響起,在這空寂的房間里,猶如炸雷一般。我知道,是因為我的思緒早就游離到我的靈魂之外,而且我的心里一直在擔心著一些東西,我雖然還不算是那種驚弓的鳥兒,但卻也怕真正的弦響。
此時我忽然發現我太神經質了,現在警方根本就沒有確定曹陽是犯罪嫌疑人,我就憑王新和楊麗麗對往事的一些敘述就將他斷定為嫌疑人,也太武斷了。再說了,我也听說過,一般人殺人後會有焦慮、恐慌,甚至怕見外人的過激反應。可曹陽並沒有啊,他在正常的安排著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家庭,只是人略顯蒼老與疲憊而已。這些也都是正常現象,在齊小倩和劉婕出事後的日子里,我不是也都這樣麼,我也是花了很久的時間才調整過來的。
現在,我自己這麼緊張的樣子,倒搞得好象這些案子是我犯下來似的,其實我應該以跟以前一樣的心態去與曹陽相處,這樣才是取保險的,無論是不是疑犯。
想到這,我拿起手機,電話是顧小雅打來的,「喂,小雅,」
「郝挺,現在有空麼?」顧小雅的聲音有點慵懶。
「有什麼事麼?我正在上班,」我道。
「啊……?」顧小雅的語氣里明顯有點失望,「那就算了吧,」
「別呀,反正我今天沒課,什麼時候走都無所謂的,」我道,我不知道顧小雅找我什麼事,但我這個時候確實想跟她在一起,因為只有跟她在一起我才能無憂無慮。因為顧小雅是個很活潑開朗的人,所以跟她在一起,我也覺得自己生機勃勃,經歷了齊小倩與劉婕的事,我發現自己的心態蒼老了許多,我需要這樣的生機。
「對啊,你現在是校長呢,反正學校沒什麼人能管得了你,嘻嘻,」顧小雅笑著道,「那這樣吧,我一會去接你,我剛下了夜班回來睡了一覺,可睡醒了才發現,肚子還餓著呢,所以我現在想去吃東西。」
「現在去吃東西?」我看了看辦公室牆上的掛鐘,「現在才十點半鐘,哪有什麼東西可以吃?」
「那我不管,反正我現在肚子是餓著的,我總不能非得等到午飯時間吧,」顧小雅道,「就這樣啊,我一會去接你,」
說著她就準備掛電話。
「別,還是我去接你吧,」我道,雖然顧小雅有車,但我總覺得讓一個女人來接我有點怪怪的,何況我這是在學校,我也不想學校的其它同事看到我跟不同的女人來往。
而且,學校里還有李芸,雖然李芸似乎知道我與藍珊珊的事,但對于其它女人……
「你……接我?」顧小雅似乎是遲疑了一下,然後道,「那行,我家的地址你還記得吧,」
「應該還記得吧,你等著啊,要是記錯了,那你就慢慢等,直到我找到你家,」我開玩笑著道。
「好啊,哪怕等到地老天荒,」顧小雅笑著,然後掛斷了電話。
咳咳……,我發現她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
本來劉婕剛出事後,我是從來不開劉婕的車的,更別說開著她的車載女人。可由于最近經常要去建安公司,而且也常去曹陽家里,沒有個車實在不方便,所以我只好先將劉婕的車開了起來。她一直在躺著,她的車總不能也和她一樣的躺著吧。
當我來到顧小雅家的時候,我發現院門居然是關掩著的,打開門進去,卻並沒有看到顧小雅人。
「顧醫生,顧醫生?」我輕輕的叫喚了兩聲,這是我第二次來顧小雅家,上次是和余敏一起吃飯,然後送顧小雅回家,當時我們並沒有進來。而且我听說顧小雅是和她父母住在一起的,所以我當然不能直接叫她小雅,我不想讓她父母覺得我們的關系太過親密。
可我的叫聲卻並沒有引起人的回應,不知怎麼的,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我知道,我是經歷了楊麗麗的事後,有了一種十年怕草繩的感覺。而且,顧小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我的女人,而如今我身邊的女人在接連著出事,雖然並非迷信說的我克女人,但在我身邊的女人相繼遭人謀害卻是不爭的事實。我怕,怕顧小雅同樣出現這樣的問題。
我突然想轉聲離去,我在內心掙扎著我是不是該離顧小雅遠一點,我才不想將這樣的厄運帶給她,她是那樣的活潑、陽光,我實在不忍心看到她也躺在那冰冷的水晶棺里。
我想轉身離去,可我又害怕真的有那樣的情況出現,顧小雅現在不答應我,不會也……
想到這,我三步並著兩步的向前走到她家正房的門口,使勁的拍了拍門,「小雅……」
由于太過急切,我拍門的聲音很響,而且對她的稱呼也發生了改變。
我一拍,門自然而開,屋內的一陣暖氣撲面而來,而且還有一種淡淡的香水味兒。
一手拍空,我差點一個趔趄倒進屋內,自己猛的向前跨了一步,站定屋內才穩住自己的身形。
就在我身形剛定之時,一個溫暖的身軀從我的後背環繞過來,她緊緊的抱著我,嘴巴在我耳根輕輕地說,「郝挺,你終于來了,我都想死了,」
說著,她咬住了我的耳朵,然後有舌頭在我的耳朵上來回**著。
「小雅……」我發現自己的聲音顫抖了,剛剛由于受驚嚇的心突的安放下來,整個人渾身也猛然間象被抽了筋骨一般,再加上被她如蘭的氣息吹進耳窩,還有她那曼妙靈動的舌……
如果不是顧小雅這樣抱著我,我恐怕真的會就這麼倒下去。
「郝挺,你怎麼了?」顧小雅是醫生,她能敏銳的察覺到我的異常。
「沒事,」我穩定一下自己的心神,同時在心里告訴自己,郝挺,顧小雅沒事……
「哦……?」顧小雅顯然相信了我說的話,畢竟我從外面冰冷的環境下進到這麼溫暖的屋中,而且她一直開著門卻不答應我,不就是想給我個驚喜,上演個激情麼,看樣她的這種小心思達到了。所以,僅僅在一愣之後,她又再度纏了上來,她的手開始伸到我的懷里……
「小雅……」當她的手與我的身體接觸的那一瞬間,我感到一陣**,心也不禁顫抖起來。
「嗯……」她在我耳邊呢喃著,與其說是回就,不如說是申吟。
我轉過身,這時我才看到,此時的顧小雅只穿了一件厚厚的睡袍,長發披在肩上,整個人如出水芙蓉般。特別是下面一截果/露的小腿。
顧小雅的個子很高,近一米七,所以她的身材修長而凹凸有致,特別是她的一雙小腿。
隨著我的轉身,顧小雅也讓了一下,我發現隨著她的動作,她的腿露出了更長的一截。
難道她里面沒有穿衣服?此時,我當我看到她的臉時,我更確信,她的里面應該片縷全無,因為她現在滿臉通紅,顯然欲/火已經灌注了她的全身。
「你父母呢?」我輕聲問,我知道她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所以在她的家里做這種事,我有點心里不踏實。
「他們去我姑媽家了,要到晚上才能回來,」顧小雅說著,然後又一次摟住了我,「郝挺,我餓了,我……」
「那我們先去吃飯吧,」我道。
「討厭,我是要你用這來喂我,」顧小雅說著,伸出一直手按在了我的胯部。
我剛才因為顧小雅的吻而騰起的火焰,早就帶動得下面堅硬如鐵。
「哇,它都這麼硬了,肯定的,它也餓了,」顧小雅看著我,媚眼如絲。
顧小雅就是這麼大膽火熱的女人,在想要的時候她會毫不隱誨,在她的感覺里,性和穿衣吃飯沒什麼兩樣,就象她說的,她現在餓了,並不是肚皮,而是性。
雖然本來以為顧小雅是讓我來陪她吃飯的,可現在,要陪著她先完成某個方面的饑渴,我倒還是樂于奉陪。因為我對她在性事上那種主動特別的享受,而且她的技巧不是一般人可比,畢竟在國外經歷過。
「你個小妖精,是不是想要我干死你?」我說著,動手去解她的睡袍。
她有點不相信似的看著我,仿佛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在以前跟她做/愛的過程中,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粗話。
「干嘛看著我?」我戲謔地問。
「你……你也會說粗話?」她這才反應過來。
「怎麼,你不喜歡?」我將她摟緊,然後貼著她的耳邊道,「你每次不都叫著FUCKMEFUCKME,不就是要我干你麼?我今天就好好的干干你,一定干得你下不了地,」
我邊說著,邊用牙齒去輕咬她的耳垂,「怎麼樣,喜歡我這樣嗎?」
「我……我喜歡,我想你干,想……」顧小雅已經完全癱倒在我的懷里,整個身體軟軟的,我的手很快就解開了她的睡袍,她里面什麼也沒有。
我環著她,先用手在她豐滿的地方揉捏,然後漸漸的將手向下,掠到那片萋萋的芳草地。
那里,已經濕潤如斯,我的手指剛接到那一片,一滴粘粘的液體就粘到了我的手上。
「你真騷,看樣欠干好久了吧?」我繼續說著粗話,然後將手指伸了進去。
「啊……」我的手指在她的里外來回摩擦與抽/動著,顧小雅猛的叫出了聲。
在性事上,女人的申吟就是男人沖鋒的號角,在加快了手上的頻率,並加重力道,很快就讓顧小雅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這個女人在性事上太強烈,我必須用各種各樣的方法讓她達到高/潮,否則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每次都能滿足她的需要。
「郝挺,進來吧,」在一陣強烈顫抖後,剛平息不久,顧小雅道。
我知道,她不會是一次就滿足的女人,所以即使她已經從高峰跌落,我的手指依舊捻弄著她硬挺的乳/頭,手也在她的大腿根部撫模吧,她很快就提出了新的需求。
我翻轉她的身體,讓她趴在她們家的飯桌上,然後就這麼直接從後面進入了她,我喜歡這種從後面進入的感覺,那種動物最原始的姿勢能帶給我最深的刺激。
可就在我剛剛進入她體內,準備好好享受那種溫潤與緊窒帶給我的**時,她家的院門傳來被人猛的推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