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靳楚楚尖叫一聲,瞬間感覺到他的那里狠狠的頂在她的雙腿間.這男人眼中的已經明顯道完全不用去猜就知道他想要干什麼了。
「種馬!」靳楚楚憤恨的低吼一聲。
「這稱呼不錯。」
某人似乎還相當得人得意這樣一個稱謂。
「你知不知道,這個字眼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對男人這方面的肯定?」
他繼續無恥的說道。靳楚楚刀子似的目光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她就真還沒有見過比這男人臉皮更厚的男人。
「我沒興趣知道你那方面的能力。你要是想證明,有的是人想知道。」
她冷冷的扔下一句,貝齒自虐式的咬上了自己的唇瓣,咬的下唇慘白如紙。
容辰手中懲罰她的動作頓了一下,狂佞不羈的眸微微抬了抬。
「你的意思是,你吃醋了?」
這女人話語中的醋意,能酸死人了。他又不是傻子,怎能听不出來?難道今天她其實已經偷听到了他和夏靖遠的對話,知道他今晚的行蹤?
「誰愛吃你的醋?自以為是。」
靳楚楚嘴硬的回了一句。容辰薄唇微微翹起︰「果真?」
「真的。沒那個閑心。」
「死鴨子嘴硬。」
容辰涼薄的吐出一句,那心情卻奇跡的很愉悅。
這女人吃醋的表情真是可愛,那麼明顯,自己卻還想掩飾,看看她那上下撲閃的睫毛就知道她心里多緊張了。真是個執拗的小東西。
懶得再多想,他低頭擒住了靳楚楚的唇。
靳楚楚一驚,本能的扭動起雙腿,不料又被某人的長腿給壓了下去。
再看容辰,他的眸光已經凶猛如野獸,靳楚楚肯定,下一秒,他就會連皮帶骨的吞了她。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呀,本來還在慢條斯理的撩撥著她感官的手也變得不耐煩起來。他直接扯開了她的衣襟。
那吻靈動的轉向了她胸前的柔軟。狠狠的擒住,吸允。
那力道,靳楚楚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出來了。
「啊……你放開我啦。」
她雙手推著他,口中語無倫次的喊著,卻不料,在翻天蹈海的顫栗感下,她出口的聲音已經被渲染上了另外一種色彩,那聲音酥軟如骨听起來,不像是排斥,卻更像是召喚。
正在忙碌的男人,似乎就听到了這種召喚。他更加賣力了。
濕滑炙熱的唇在她的胸前來回摩挲,一點一滴的品嘗著她的甜美。
身下的女人越來越狂躁不安,而他的卻越來越得不到滿足。
「我要吃了你。」
他狂肆的宣布道。那動作甚至比他的話還要快。話音剛落,他的手已經滑到了那密林的深處。
「啊……」
靳楚楚禁不住拱起了身子。雙腿不由的夾緊。
下一秒,她的努力就被容辰攻破了,他生生的分開了她的雙腿,讓她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女人,你知道老婆的第一要務是什麼?」
某人前所未有的認真,靳楚楚愣怔了一下。
「老婆的第一要務就是老公什麼時候想做,老婆就要奉陪到底。」
靳楚楚腦門上華麗麗的飛過一整片烏鴉。
「容辰,你皮能更厚一點嗎?」。
「我嗎?還好。」
容辰淡淡一笑,修長的手指卻在那私密地帶不停的作亂。
「你……」
靳楚楚還想罵什麼,那自小月復處升起的火焰卻將她所有的理智都燃燒盡了。
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這男人的技巧那絕對是一流的。不管他是容辰還是雲鶴,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靳楚楚都無法抵御他旋起的情朝。
他帶領著她,裹挾著她,一路向上攀上了歡愉的頂峰。
直到他低吼一聲將自己的熱情全都撒在她的體內,那讓人發瘋發狂的情朝才緩緩退去。
夜微涼,累癱了的靳楚楚又一次的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覺醒的時候,才發現已經7點半了。
「要死了。」靳楚楚煩躁的驚叫一聲,四處看看,房中竟沒有了容辰的身影。他又下樓去了。
靳楚楚瞬間頭皮發麻,手心都冒涼汗。昨天遲到,今天又遲到,一想到慕宛如那張冰凍三尺的臉,靳楚楚就想躲起來,干脆躲一輩子算了。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的時候,底下佣人的喊聲就響起來了。
「少女乃女乃……」
奇怪的是,今天只有個稱謂,後面的話沒了。
靳楚楚慌里慌張的也沒有去深想,只快速的起身鑽進衛生間洗漱完畢之後連頭發都沒有梳,隨便扒拉了二下,穿了衣服就下來了。
不出所料,慕宛如的臉色很不好。靳楚楚下樓,掃了一眼下面,還是只有慕宛如和容辰。
從那桌上的碗筷來說,容家的其他二個人恐怕是吃完都走了。
一想到這里,靳楚楚更加的頭疼了。人家都吃完走了,她才剛起,這可比昨天還要要命了。昨天好歹她還和容辰一起起來的,今天呢?她掃了一眼容辰,那悠然自得的樣子,分明已經吃好了。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惡劣了。他就不能發發善心等她一會嗎?二個人總比她一個人面對要強一些吧?
正想著,剛好看見容辰瞄了她一眼,那眼角譏誚的笑意,分明就是告訴她,他就是故意的。
靳楚楚咬咬牙,快不走到了慕宛如的跟前。
很奇怪,今天慕宛如竟似乎忍住了,沒有罵她。
想了想,靳楚楚決定先放低姿態。主動道歉。
「對不起,媽,我起晚了。」
她很想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明自己為什麼起晚了。可是明明是做那種事情做得,哪還能隨手拈來一個好理由呢?
她的臉泛起了一絲紅暈。眸光怨念的又看了容辰一眼。
該死的,他臉上似乎還掛著笑呢。看著她倒霉,他就這麼愉悅?
「算了,現在也不算晚。快點吃飯,吃完了,跟我去機場。」
慕宛如面無表情,聲音也很寡淡。靳楚楚卻吃驚不小。
難怪今天沒罵她,原來早有打算,看來在她沒下來之前,她已經跟容辰說好了,要把自己帶到普陀山去拜菩薩了。
靳楚楚抬頭看看容辰。容辰輕抿著牛女乃,好像沒听見她們的談話。
似乎已經沒有退路,靳楚楚點點頭,認命的坐下。
「好的。知道了,媽。」
她剛坐下沒一會,容辰就起身說吃好了,然後轉身上了樓,靳楚楚也沒什麼心思再吃,胡亂的吃了一點東西,就借口上樓整理東西,也上去了。
剛進門,就踫上了容辰如炬的目光,他坐在那里好像專門等著她一樣。
「你干嘛不叫我起床?」
靳楚楚怨念的瞪著容辰。這男人臉上掛著輕笑,佩上他冰寒的眸子,那表情是相當的冷艷。可是,她現在卻沒有那個犯花痴的心思。她是一肚子的氣。
「我想讓你多睡一會不好嗎?昨晚那麼操勞?」
操勞二個字從他涼薄的唇邊滑出,那個旖旎,那個曖昧,讓靳楚楚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起床晚會被罵。」
她氣的紅了眼,憤怒的表情像極了一只炸了毛的兔子。
容辰挑挑長眉︰「真不是,你誤會我了。」
他的神情到不像有假。可靳楚楚就是覺得他不會那麼好心的真的心疼她。真的是想讓她多休息一下。
「鬼才信你。」
靳楚楚懊惱的坐在床邊,想起要去普陀山的事情就越加的煩悶。不是她不想跑這麼一趟,只是,要跟著慕宛如一起,那簡直會要了她的命。
「信不信由你。」
容辰也似乎很冷酷的答了一句,桀驁的樣子,讓靳楚楚忍不住想要抽他。
她盯著他,看的很仔細,很認真。人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男人的個性就是這樣。他還是雲鶴的時候,那個性就有些清冷。現在還是,或者更變本加厲了。
可是,那時候的他至少對她還是呵護有加的,哪像現在?成天巴不得看她倒霉才好。
想到這里,靳楚楚的鼻尖又有些泛酸。心頭閃過許多和雲鶴相處的畫面,越想越覺得委屈,竟不由的掉下淚來。
撇見她的淚,一絲煩躁瞬間襲上了容辰的心頭。
「哭什麼哭?你很委屈?」
她有什麼好委屈的?這個木頭腦子就不會想想,要不是他攔著,他媽早就沖上樓來拎她下去了?真是笨蛋的無可救藥。
容辰眸底含冰,瞪著暗自垂淚的女人。
靳楚楚吸吸鼻子,轉念又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她能再遇到雲鶴就已經是前輩子修來的福分了,為什麼還不滿足?還要要求更多?
她抬手擦擦臉︰「沒有,沙迷了眼楮而已。」
容辰倏地瞪大眼楮,這女人睜眼說胡話的功夫可真了不得。這間房子里會有沙子到處亂飛?
「這里有沙子?」
他冷冽的問了一句。
「嗯!」
靳楚楚認真點了點頭。
容辰的怒氣突然沒了,心里只剩下好笑。能把謊話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這女人也算有點本事。
算了,他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她一般計較了。
沉默一會,見靳楚楚還坐在房里不動,容辰又冷颼颼的催了一句。
「你不收拾東西?」
靳楚楚一怔,抬起頭,看著他。
「你是不是一點也不想看到我?巴不得把我弄到荒山野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