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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無師自通

「不要,不要啊,」傅牧十分配合的掙扎反抗,非常給面子,他就是擔心,萬一她冷場什麼的,那多不好。

夏曉迪毫無章法,扯完衣領扯衣角,累得氣喘吁吁,可惜連他最外面的大衣都沒扯下來。

受害者欲|火焚身急個半死,等得花都謝了,嘆氣,這罪犯,太不專業。

沒辦法,傅牧還得配合的解開襯衫扣子,肩頭一聳,衣服被順利扯開,方便她繼續犯罪行為。

夏曉迪氣糊涂了,也感覺不到他的小動作,只覺得手上一松,男人光潔的果肩躍入眼簾,她毫不猶豫,撲上去狠狠咬了一口。

唔——熱乎乎,香噴噴。

齒端夾住那細皮女敕肉,往外一拽,男人瑟縮了一下,皺眉︰「嘶!痛!」

他又氣又痛的樣子讓她既害怕又泄憤,心里舒服了一點,也沒那麼氣了,就是有點下不來台。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對著他明晃晃的皮帶扣犯了難,傅牧自覺地很,瀟灑的解開皮帶,任她宰割。夏曉迪反倒被彈跳出來的大家伙嚇的倒吸一口涼氣,身下條件反射的痛起來。

她意識到一個技術性的難題,接下來做什麼,該怎麼奸?

趁著夏曉迪發愣,傅牧想要順勢將她拉下來,一舉挺入!可惜一抬手踫上她一低頭,堅硬的腕表表面不小心揮到她額頭上腫起的位置。

痛上加痛!夏曉迪疼的眼前一黑,往後栽倒,罪犯暈厥,犯罪中止。

傅牧趕緊坐起來整理好衣服,扶著昏昏沉沉的她起身,「不行,我必須陪你去一趟醫院。」

「不去!」

「不急不急,寶貝,咱們回來繼續。」

「你想得美!」

可惜夏曉迪反對無效,為了這點小傷,大過年的,居然真的去了一趟醫院。

確定沒事後走出醫院,她都餓得肚子咕咕叫。傅牧帶她去飯店點了炒菜和湯,夏曉迪一口氣吃了三碗,藥到病除,活了過來。

「好了,你回去吧。」她原形畢露,倒回原點。

傅牧心里還惦記著那下半場呢,怎麼肯乖乖回去?「太晚了開車很危險,我在c市睡一晚,明天再走。」

說的合情合理,夏曉迪點點頭,「那你去我們家吧,我睡沙發你睡床。」

「開間酒店吧,我想洗個澡,在鄉下三天沒洗澡了,你不難受?」

在他們鄉下,寒冬臘月的,三天不洗澡算什麼?本來夏曉迪一點也沒覺得難受的,但被他這麼一說,身上頓時有點癢。可瞧瞧傅牧那個危險的笑容,又有點猶豫。

「睡都睡過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誰說我怕?」她禁不起挑釁︰「走,開房!」

為了證明自己是多麼的正人君子,傅牧開房的時候還故意向櫃台提出開兩間房的要求。

只是為了洗個澡,就住高檔酒店,已經很浪費了,他居然還要開兩間,錢多了燒得慌啊?夏曉迪搶著說,「不用,一間就行。」

傅牧卻之不恭,乖乖就範。

夏曉迪第一次入住這種高級的酒店套房,在南方城市,把室內暖氣開的這麼足,所有房間溫暖如春,對她這種平民百姓來說,實在是太奢侈。

傅牧習慣性的一進酒店就月兌衣洗澡,讓夏曉迪先看會兒電視。

夏曉迪心無旁騖似的盯著高清電視,听著浴室嘩嘩的水聲,漸漸地,開始變得不太自然。

這里的場景令她想到那次住在美國的酒店,白色的床單,空氣里也漂浮著酒店獨有的氣息。

她心里突突的跳,把月兌掉的棉襖又穿起來,坐在床上看電視,胡亂選了一個台。

傅牧洗澡很快,十分鐘不到,美男出浴。

他穿著白色浴袍,拿大毛巾擦頭發,幾縷濕漉漉的劉海零亂的搭在額頭上,肌膚白女敕,顯得很年輕。

拿起遙控器,他很隨意的換了幾個台,「听得懂越劇嗎,看得這麼入神?」

夏曉迪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在看的是越劇,可腦袋里空空的,看過什麼完全不記得。

傅牧伸手攬過她的腰,一股好聞的沐浴露氣息直竄鼻間,令她暈眩。臉頰發燙,好像是被暖氣燻的,或是,因為眼前這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推開他想要站起來,「我不洗了,我要回家……」

傅牧哪肯?胳膊一伸就將她順勢壓倒,兩人雙雙倒進床里。

床褥太軟,她越掙扎越徒勞,整個人都陷了下去,被傅牧按在身下。

他低頭,雙眼緊緊盯著她,目光里寫滿了迷戀和寵溺,燙人的溫度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連呼吸都要忘了。

所以他低頭吻下來時,她乖乖的任他親吻,男人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令人心曠神怡。

她清醒的時候不太懂回應,嘴唇僵硬著,由他輕舌忝慢吮,舌尖掃過她上顎的時候,她忍不住在他懷里輕輕戰栗。

不是沒被他吻過,但她此刻實在是太過清醒,因為緊張,心髒在胸腔里猛烈的跳動,呼吸困難。

他放開上氣不接下氣的她,笑道︰「放松點,別這麼緊張。」

她清醒了些,氣呼呼推開他,坐起來,「說實話吧,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女性恐懼癥,對不對?」

原來她還惦記著那個玩笑呢?

被在意的感覺真是太好。傅牧笑得更開心了,重新把她壓進床里,撥開她臉上礙事的劉海,抵著她的鼻尖,唇貼唇的說︰「有沒有,你還不知道麼?」

她緊張的斂住呼吸,「那你怎麼懂……那些事?」

他的嗓音越發沙啞︰「哪些事?」

「就是……那些……」

在傅牧對自己耍流氓之前,她根本不知道親吻需要伸舌頭,胸部除了哺乳還可以被……更別提身體深處的敏感點……她真是羞得說不出口。

「是你教我的,」他語出驚人,「我也沒想到,有女人敢主動吻我,我可是把初吻都給了你。」

夏曉迪傻眼︰「我、我什麼時候主動吻你了啊?」

傅牧回味一番︰「這樣說來,我的吻技還是你教的。」

雖然被當做水杯很丟臉,但能被她那麼銷|魂的含著唇,吮著吸著,小舌頭在口中放肆挑|逗,這滋味兒……讓他做什麼都值得。

他有點惋惜︰「可是你清醒的時候就像塊小木頭。」說完立刻安慰,「不過怎樣我都喜歡。」

「什麼?」他居然還嫌棄她?

夏曉迪鼓足勇氣吻上他的唇,小舌頭在唇上草草掃了幾個來回,才漲紅著臉退回去︰「怎樣?」

「就那樣吧。」

他的表情看起來非常不滿意。

她下狠心再度親上去,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許久,其實他的唇有點冷,她有些怕。

一閉眼,將丁香小舌喂入男人的口中,怯懦的舌忝了舌忝他的舌尖,因為害怕,有點發抖,彼此的牙齒都磕踫到一起,糟糕透頂。

可青澀的勇氣很快令男人激動起來。

傅牧張口將她的小嘴含住,勾住她一直退縮的小舌頭,用力的吮。

她的舌尖都被吮疼了,「嗯……」

若有似無的柔媚嗓音像催|情劑一樣,他整個人都被煽燃了。

傅牧邊吻著,邊拉著她坐起來,有條不紊的月兌著她的衣服。

夏曉迪一張臉變得嫣紅嫣紅的,眼神也變了,蒙了一層水霧似的,動情的模樣令他瘋狂。

「念書的時候老師說我天資過人,我覺得還得加上一點,無師自通。」

「吹牛。」

「不相信?我可以統計出你身上五個最敏感的部位。」沒等她允許,他便咬著她粉紅的小耳垂,舌忝的她全身發麻,直喘氣,他才說︰「一。」

推高她的胸衣,他熟練的捧起一邊的豐盈,迷戀的親吻周圍白皙細女敕的肌膚,直到她控制不住的喊停,他才說︰「二。」

夏曉迪害臊的拿枕頭遮住臉,阻止自己因為忍不住而發出奇怪的聲音。

傅牧揉弄著兩團白膩,低頭將紅蕊整個含住,慢慢吸吮,她咬唇「啊」了一下,抖的厲害,「別、別弄了……」

「三。」

將她身下幾條褲子一並月兌了,他將手掌覆在她底褲的隆起處,指尖停頓在人體神經末梢分布最為集中的一點。

「四。」他只是輕輕一按,她便克制不住瑟縮一下,臉紅透了,「啊……不要了……」

他一向最忌諱說話被人打斷,干脆堵住她的唇,將她壓在身下,褪下底褲,將中指探入其中,約莫半指的位置,微微勾起手指,便觸及到一處肌理突起,身下的女人也在此時弓著腰夾緊了腿。

「五。」

傅牧說完這些再也克制不住,加上夏曉迪也處于半興奮的狀態,他干脆停止戲弄動真格的,弓起中指,深深的來回戳刺幾下,她夾的更緊,眼楮緊閉著,壓抑而痛苦的表情讓他激動。

動作變得更加大膽,他加快了手上的頻率,直到她繃緊了身體抓住他的胳膊,快要到了,他才轉動著手指,重重摩挲在內里的敏感點上,用力些抵住……

感覺手指像被什麼用力吸住一般,一陣陣緊縮的律動如期而至。

女人的臉上滿是潮紅,攀著他的手終于緩緩松開,她劇烈的喘息著,眼神迷茫著,緩不過勁。

傅牧覺得她足夠濕潤,可以接納自己的時候,才施施然解開浴袍。

夏曉迪就像是小死一回似的,體內的余韻還未散去,身下終于平復,突然,一陣熱流涌出來。

傅牧驚訝的低頭看了一眼,苦笑。把浴袍重新系上,一把撈起床上癱軟的小女人,抱進浴室。

夏曉迪迷糊著看他,「你干什麼?」

傅牧擰開熱水,將她放在花灑下,揶揄︰「難不成,你想碧血洗銀槍?」

作者有話要說︰~~~~(>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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